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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零度青春-第9章

小说: 零度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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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周周六、周天下午两点从学校门口乘坐十八路公交车到市中心下车,然后步行大约二百米的路程便可到代课学生家,讲上三个小时课,六点左右在市中心乘坐原路返回的公交车。有时,途中经过南校区时,也顺便去见杨子。这样的生活让我从虚无中得到了一份真实。
  生活中一旦有了忙碌的影子,人便不会觉得无聊,家庭教师这份工作可以让我在一大堆的虚无的时间里找到归宿。
  周天下午,我刚回到宿舍。徐阳便来找我,说他的一位朋友硌青过生日,约我和他一起去。硌青是我的同班同学,平时只是我们不多在一起交往罢了。生日聚会对我来说并不是非去不可。徐阳说,我和他是好朋友。硌青觉得我这人不错,也诚心想和我交朋友,所以不管怎样我都得去,“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
  “完全不必这么客气。”我说。
  生日对别人来说,似乎永远都带有某种难以消除的喜悦和幸福感。而对我来说却完全相反,生日一直以来留给我有限的记忆,便是死亡的逼近。所以,在我已故的青春里从来未有过生日庆宴。
  参加生日聚会的有七八个人,大多先前都见过面,只是作为熟悉的陌生人,没有过多的交往而已。其中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旅游系的女孩子,穿一件紫色的上衣。
  人都到齐了。硌青一边给参加聚会的几位男生发烟一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多谢大家能来光临。”
  一切在没有任何创新的模式中完成。
  聚会结束之后,我们三三两两从巴黎之春出来,月亮出奇得亮,周围的一切连同我们都显得很神秘。街道两旁的路灯发出橙黄|色的灯光与皎洁的月光揉合在一起,使这个平常而没有任何特殊的三月之夜显得美丽无比。
  大概是喝了过多酒的原因,一时感到魂不附体,走起路来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眼前的景物摇晃不止。体内一股难以自抑的液体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竭力地往外翻腾,紧接其后便是猛烈地呕吐,体内用来维持生命正常运行的食物都在一瞬间吐得一干二净。我的身体已经不在我的思维中运作了,也就在我需要某人或者说是极为需要得到某人扶持或帮助的时候,一只温热而富有柔情的手扶在了我的胳膊上。
  “你喝多了?我叫萱子。”一位声音纤细带有某种女性不可多得的柔情的女孩说。
  “谢谢。”我在酒精麻醉的不知所措时说了仅能想起的一句话。
  一阵猛烈地呕吐之后。稍稍感觉到有点清醒,那种难以自抑的痛苦之感像退去的海潮一样慢慢地消退。
  “谢谢你的帮助。”我又重复道。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朋友。”
  “你叫菁轩,我早先就知道你的名字。我和杨钒同宿舍,硌青时常在杨钒面前提起你。”
  “你是中文系的?”
  “是的,主修语文教育。”我说,“一个自己从未喜欢过的专业,读完预科讲习班糊里糊涂地撞进来的,滑稽吧。”
  “怎么说呢,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萱子说。
  “不过我的大学着实有些凄楚。就过去的日子来说,生活完全处在一种混乱之中。在知识的积累上是自负盈亏。”我突然变得清醒起来。
  “我们都一样,整天过着没预约的生活。”
第三章(7)
“你是旅游系的?”我问。
  “主修旅游规划。”
  “旅游规划是一个极有发展前景的专业。特别是近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旅游业的发展如雨后春笋般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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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仅仅是一种现象,现象你应该明白。”
  “可这应该归属于一种好的现象。”
  “也不一定。社会变化得这么快。再说四年后的状况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很难预料的,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她又重复了一句。
  “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这种说法想必是没有错误,可这种现象也是不会长久持续下去的。”我说。
  “想必也是多数人的愿望。但愿如此。”
  萱子是一个相对健谈的女孩。初次相识便与我漫无边际、无休无止地谈论了很多事情,在我们没有来得及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宿舍楼门这时已经锁了。本想回学校,可寄宿学生管理条例规定晚归者予以相应的处分。所以打消了回学生宿舍的念头。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有你在我用不着担心什么。我们可以在相对安静的马路上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世界如此之大,我们是有话可谈的,这样的感觉是很美妙啊。”萱子说。
  “这样无休无止地走下去,一直到天亮。我们势必会被累坏,要不我们找个私人旅店,这样即使两人谈到天亮,也总比在大街上走到天亮要好一些。加之若在夜间遇上流落生活的不良人群也并非什么好事。”
  着实说,就我和一个初次相识并不怎么熟悉又不相互了解的女孩一同去住旅店,我还是第一次,看着她没有回绝的表情我也只好一鼓作气。再说我原本没怀什么恶意。和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子同住一个屋子聊天也未尝不可。
  这样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生活不一定都要带有相应的目的性。
  后来,我们走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路,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一家未满客的旅店,这是一家无论环境还是卫生条件都不算好的旅店。屋子里一张单人床,两个沙发,西面靠墙角的地方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进屋之后,我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正在直播区域足球赛。
  “你累的话现在可以睡觉。”我说。
  “你睡哪里?”
  “我不用睡了。过上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回到学校里再补睡。”
  “我现在也不怎么想睡觉。要不我们聊会儿吧。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她说。
  “非回答你不可吗?”
  “确切地说这个问题决定你今晚怎么休息的问题,所以你应该对此有所领悟。”
  “如果我说有了呢?”
  “那你就得依在沙发上过夜。”
  “没有。”我撒谎道。
  “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真的没有。”我又撒谎道。
  “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
  “你有理由不相信也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完全在于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睡一张床,前提条件是你不许动我,也不许你脱衣服。”
  “你的意思是你会脱了衣服睡?”我半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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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自然的事。我睡觉时必须得脱了外衣,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不可更改的习惯。
  “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大合理,但这是一个人的习惯,习惯!可知道什么是习惯?”
  我点头示意。
  “我想还是不睡觉的好,反正世界大的是,有很多话题可供我们聊。”
  我们一直从人类起源问题谈到春秋、七国的争雄,从玛雅文化谈到当今文明。后半夜的时候,我们彼此的意志力在无声的黑夜中愈变愈弱。由于屋子里过分的闷热,我也脱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心和淡蓝色的内裤。她里面穿着一件带有淡蓝色花纹图案的保暖内衣,凸挺的Ru房,在她似睡非睡的神情中显得美丽无比,奶白色的灯光照在她极为富有质性身体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情欲冲动。她说话的声音也因这无声的黑夜而变得深情纤细了很多。我侧着身子,靠在床头上。电视成为我们聊天之外的多余物。
  夜出奇得静。如水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吸附在对面的墙上,使原本灰暗的墙壁变得出奇光亮。
  我将手探入她身体所在的地方,她没有拒绝我的介入,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我用手握住她纤细的柔软的手,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迎合了我,我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东西通过她的指尖传入了我的身体。这种说不出的触电般的感觉使我浑身激动不已。她带有一副睡意地将身子向我斜靠过来,凸挺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前,披散的头发从脸的两侧低垂下来。我慢慢地将嘴凑到她略带睡意的唇上,她慢慢地迎接了我。我的双手从她的腰际滑过,将她的身体揽入我的怀里狂吻不止,吻她性感的唇,温热的额,细腻的颈。在我的狂吻中,她开始慢慢地扭动身子并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我们像是两只发情的野猫相互厮打。
  最后我一件一件脱了她的衣服。像是在盘剥某个有形物体的外壳一样。她那洁白而富有柔软感的酮体在奶白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像是一条生活在水中的鱼一样游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海域里,那里空气温和,物质丰富,甘醇的海水使我欲醉欲痴。我不知道我的这一举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对萱子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一切我全然不顾,即使在三年后的今天想起,依然不甚明白。我只知道的一点便是很多的事情很可能是由一件事情而引起的,然而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便不可收拾,这是我用不完全的思维得出的最后结论,可能这个结论缺少应有的辩证性。
  这时她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清晰明朗,脸上激荡着女人情欲放纵时的幸福感和快感。她一只手握着我变硬的东西,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背后抚摸不止。最后,在不娴熟的探究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一个隐秘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真实面孔我还没有较为真实地接触过,这也算是更为真实的一次,尽管这次和日后的事情相比,无论从状态发挥上来说还是从做事的条理性上来说都显得过分生疏,不具系统性,但就这次留给我的意义来说是深刻的,在我疯狂的推进下,她像一块融化在春天温暖里的冰块,融化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大约十一点左右我们从私人旅店出来。三月的阳光高高地挂在头顶的天空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大地泥土的气息。到处都呈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街道已与昨晚的有所不同,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边的小摊贩的叫卖声构成了一幅热闹繁杂的生活场景。
  在这里,几乎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匆忙的,唯独我的脚步显得悠闲没有方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说。
  “不想吃。”萱子表情淡漠地回答。
  “快中午了,不吃饭怎么可以。”我的话萱子并没有接着回答。后来,在我竭力地央求下,我们走到学校附近的一家清汤面馆里。由于距午餐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面馆便多了几分冷清,像一位性格张扬的人倏然间变得沉默。靠西边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与我们年纪相仿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从穿着打扮上看也像是学生。他们也在吃清汤面。我们在靠东边第三排的一张铺有红白相间桌布的桌子前坐下。桌子很干净,显然是刚擦过的。桌上放着几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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