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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零度青春-第39章

小说: 零度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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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着某种意义上的心理自恕。”
  “不是心理自恕,而是来自真实的感情。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徐阳一样被学校驱逐出去,到那时我真的不知如何来面对你。因为,在我们之间,你给了我太多的东西,而我给予你太少。我的爱过于冷漠,我成全了另一个人的爱情,却没有能成全你。在此过程中非但没有好好地照顾你,反而做着伤害你的事情。这样的做法实在太残酷了。”
  我的话使陈琳陷入了一种极为冷静的状态,她像是要说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陈琳一直处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的样子,这样的表情一直持续了很久。最后陈琳又问:“可为什么要选择大干一场来结束一切呢?”
第十六章(3)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样可以弥补一些东西,然后在某种程度上毁灭一些东西,但究竟弥补的是什么东西毁灭的又是什么东西,我无法告诉你。在此事上我没有任何不测之心,想在完全归属于你的情况下和你大干一场,若是你不同意也可以,以后我只管认定你为我的朋友便可,绝无仅有的朋友。”
  “这么说来,我们之间的相遇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个错?”
  “不是相遇是错,只是我怕事态这样发展下去难免让我们都失去自我。因为最终我们所得到的东西都是微乎其微的,这样对你而言有点不公平。”
  “我从小到大都没想着要在生活中寻得‘公平’二字,生活原本没什么公平可谈,唯一的公平只是自己,这句话听起来未免有些滑稽或者不合逻辑,可你真正回想起来确实如此。”
  “话无论怎么说都可以,人不管怎么过也都可以,这两者原本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可某种感觉真的让我难以猜测。”
  “我说菁轩……你总是在一些不该动脑筋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不过你的话我会考虑的。至于何时作答于你,那需要时间。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至于你说要大干一场这个要求我想我该接受。我们两人做朋友也好、情人也罢,走过了相对艰难的两年,有的机会还是不要错过的好。如果你能让我回到第一次的那种感觉,我也会认定在以后和你做朋友。如果回不到第一次,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因为这样的话,你非但没有弥补什么反而将所有的东西都毁灭了。”
  “第一次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已记不清楚了,只觉得每一次一泻而出的感觉都是那么美妙,好像每一次都是第一次。”
  “可我清晰地记得第一次的感觉,女人的一生中对于自己和某个男人的初次都有着特殊的理解,因为对于女人来说每发生一次便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在‘爱情’两个字上,男人和女人有着自己不同的理解。男人所需要的只是爱情而不是爱情本身,而女人要的却是爱情本身而不是爱情。”
  “确切地说,男人和女人都需要的是爱情本身而不是爱情。”
  “这你就错了,而且错得有些无辜。”
  “有些事确实将我搞得一塌糊涂,我无法寻找到一种合理的解释,就像人们所说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确实让我难以辨别。”
  “就像你所说的后者就是后现代主义者的一种,不过是自我理解而已。”
  “我有些不大明白。”
  “那你总该明白卡夫卡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自然是明白的,就是那个把人变成大甲虫的罪魁祸首。”
  “我觉得你在一定程度上与这个人有共通之处——怪异。”
  “这样的评价不太准确。”
  “准确与否就不再说了,只是自我感觉而已。”
  对于陈琳的话我没有继续下去。从漂流雨出来我们没有回学校,两人像是履行某种义务似的走进了一家私人旅店。
  那个晚上对我来说是一个有所记忆的晚上。十月的冷风刮过黄土高原,一些变枯的叶子在风的漫步中时起时落,天空中散落着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星。一进屋子陈琳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初次,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倒不是因为是最后一次,而是确实不能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其美丽的体态。陈琳脱去了衣服之后,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一个女人的裸体。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想看个仔细,这是最真实的想法。”
  “若真喜欢的话那就尽管看。而后她便坐在床沿上双腿呈半开状。黑黑的毛丛下面的东西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光洁柔软的Ru房呈半垂状。我细细地审视了一番之后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我将衣服零乱地散落在床头和地板上。我单膝着地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将嘴凑上微微泛红的地方,在我用舌头努力地往里探的时候陈琳脸上沉着的表情开始放松,她的呼吸声也明显加粗。当我探到最里面并且不停舔拭的时候,陈琳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在春天柔和的风中来回摆动,清新迷人的香气向周围的空气四散开来。此时的我像是生活在了一个开满鲜花的季节里。周围的世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无从知晓。这样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陈琳便制止了,而后她站起了身子没有任何言语。她走到屋子中做了一个我永远都不能明白的动作,想必她也无从解释为何要做出这样一个动作的。她双腿张开,身体呈半弓状,双手努力地将黑黑毛发遮掩下显得有些神秘的东西掀开,腰围以下的部位以逆时针的方向旋转了一圈,而后又从屋子中间走到了床边,半个身子斜躺在床上,目光注视着天花板,脸色白皙,嘴唇显得有点干涩,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等待一个即将到来的不知名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权与利,只有永不停息的Xing爱延续。我像是一只动物遇到了自己渴求的食物一样变得凶猛。在我要进入时却倏然停了下来。“为什么要停下来?”陈琳问。
  “我想这样冲动地大干一场势必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应该采取一定的防范措施,你带安全套了没有?”
  “没有。”
  “这样总会有一定的危险。”


  “不会有事的,你就只管往里射便是,只要你能让我发挥到极致,其余的一切没有必要想太多。”
  “可万一不小心,对你将是一个伤害。很多事情我们无法预料。”
  “明天早晨吃两片药,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在我进入的时候,陈琳也在努力配合着,倒像是在努力地对某一件事情作着最后的挽回。第一次完了之后,我又来了第二次。第二次陈琳的状态明显地比第一次好多了。无论是从配合程度还是从自身情绪上都优于第一次。事完之后我们俩都带着最后的疲惫躺到床上,陈琳像前几次结束一样,半侧着身子,将白皙柔嫩的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手不停地在拨弄着我高潮之后变软的东西。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4)
“男人的这个东西实在有点让人难以琢磨。”
  “我倒觉得很一般。一个演绎复杂人生的身外之物。”
  “它有时候会让女人烂醉如泥,有时候会让女人痛苦不已,有时候会使女人迷失自己,有时候会让女人充满自信。”
  “真是这样的吗?自己作为这个器物的拥有者,它已伴随我度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曾发现它有这般功能。“
  “这你就不懂了,我建议你下回应多看些妇女杂志和病理医学方面的书籍。”
  “妇女杂志和病理医学书籍不讲像你所说的这些东西。”
  “是不讲,但是从侧面却会告诉你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比起你所拜读的一些内容复杂的小说要实用多了。”
  “比起妇女杂志和病理医学书籍,内容复杂的小说能让人更加客观地把握和分析事物。”
  “可在有些事情上内容复杂的小说则显得无能为力,从一般逻辑上讲,小说只告诉你的是逻辑思维,而妇女杂志和病理医学书籍则告诉人的是生活思维,在某种程度上生活思维要优于逻辑思维。”
  “你所说的生活思维我并不模糊,只是在更大程度上两者相比我更喜欢这种内容复杂的小说思维,凡事因人而论,有个问题想知道一下。”
  “什么问题?”
  “为什么我提出要和你大干一场时你却没有拒绝?”
  “拒绝?”陈琳的目光中有种让我难以读懂的东西,犹如一潭平静的湖水顷刻变得汹涌,而后又在一种超乎于一切的状态中重归平静。
  “对。”
  “想必只要是正常意义上的人都不会拒绝,除非是思维混乱、思考问题缺乏想象力的人才会断然拒绝。这样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若此后我们要做真正的朋友的话,那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值得记忆的事情。再说今晚也没像你所说的那样挥汗如雨地一干到底,形式和内容与前几次没有什么区别哦。”
  “可我总觉得此次与前几次有所不同,不论是从形式上来说还是从内容上来说,过去发生这样的事总觉得有种负罪感,似乎自己一直在做着撕毁自己也在撕毁别人的事情,然而这样的撕毁将一直持续着,永远没有终结的一刻,而今天则不同。”
  “这么说来过去你一直都在善意地欺骗我。”
  “欺骗倒没有,只是没有这般无忧无虑地做过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和杨子在一起也没有过。周围的一切连同过去发生的和未来将要发生的都停止在了某一刻。这样的满足和绝望使我只能考虑现在,没有时间也来不及想过去和未来。”
  “如果时间真能像你说的停止在某一刻,那该多好。这样我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你,并且永远不再和你分开。”
  “时间总是永不停歇。”
  “菁轩,想问你一个问题,尽管问题有点愚蠢。”
  “什么问题?”
  “假如你的生命中杨子不出现,那么你会不会喜欢我?”
  “如果一切都不按原来的轨迹运转,我们又在适当的时间相遇而后建立情谊,想必我会喜欢你的。”
  “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当真没有欺骗我?”
  “当真。”
  “这么说今生遇见你在本质上没有什么错。”
  “无论是简单的相遇还是复杂的相遇,在本质上都是没有任何错的。因为相遇本身是没有错误可谈的,若真的有错,那也只是因为生活。”
  “以后真的认定只做朋友?”
  “最初这么想来着,事情的成败取决于你。”
  “要不这样吧,你是哪年出生的?”
  “八二年六月份。”
  “双子座出生。”
  “我是Chu女座的,不如以后我做你哥哥怎么样?”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还是做朋友好。我这人不喜欢被条条框框的东西所束缚,加之从小就没有让别人当成哥哥称呼过,一时也难于习惯,难于习惯的东西反倒让人觉得不舒服。”
  “怎么都可以。”
  “那件事情到现在还在恐惧?”
  “恐惧倒不是,只觉得这样失去一个要好的朋友确实有点可惜。”
  “看来你还真是个有情有意之人。”
  “有情有意倒谈不上。只是按生活常理办事罢了,我的这个想法没有伤害到你吧?”
  “走到今天,我想‘伤害’一词还是不谈的好。理应发生的事情我们只管接受便是,接受——你懂吗?”陈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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