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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零度青春-第31章

小说: 零度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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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的时间长吗?”杨子问。
  “我们几乎是同时到的。”我说。随后杨子给宿舍管理处的阿姨说要将一些东西搬回家去,这次管理处的阿姨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地让我和司机一起进去。我们把杨子的东西全部装到了黑色红旗轿车上之后,杨子给司机说她现在不回家的理由,并嘱咐司机给家中的爸爸说一下。司机开车走后,我们便在距学校不算远的一家安静的餐厅吃了午饭。“这家餐厅先前来过一次,味道蛮不错。”杨子一边用手理了一下头发一边说,白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舞动。
  这家餐厅里装饰典雅,有一股浓浓的欧式风格,透明的玻璃门前放着一盆人工栽培的百合竹,一盆铁树。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两排餐桌。每张餐桌上都铺带有图案的餐桌布。餐桌上放有醋和食用盐,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拿着一个菜谱向我们走来。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大约二十来岁身穿职业装的女服务员。
  “先生请点菜。”


  “你点吧。”我接过菜谱顺势递给了杨子,她没有推辞便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儿菜谱,然后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菜。我又要了两杯加冰的雪碧。我们一边喝雪碧一边等待服务员给我们上菜,吃完饭之后,我和杨子像过去一样在这个城市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散步,我想在这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应该对一些事进行重温。这一点都是我们彼此所希望的,确切地说,不论是希望也好还是我们所渴望的也好,一切对于我和杨子来说都有了一种特殊的意义。因为必定在日后的两年里,我们是要在一种惦念中度过。
  “你今天很美丽。”
  “是吗?”
  “像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
  “对,可可西里。那座美丽的青山。”
  我的话她再没有作任何的接应,她将话题转换到了我们之间。
  “对了,昨天爸爸在闲聊时无意间问我在这是不是有男朋友。”
  “你怎么说了?”
  “当然是实事求是地说了,再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将先前我们的一张合影相片给他看了,他对你挺有兴趣的,反正他爱我,而我又爱你,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
  “他还说有时间让我带你去我们家。”
  “现在还不是非见不可的时候,以后有时间再见也不迟。”
  “这倒也是,话又说回来,女儿大了之后有个合适的人陪着,父母也里也会塌实了,像是了却一桩心愿。”
  这时,一位头发斑白衣衫褴褛的老奶奶佝偻着腰与我们照面走来,她身体瘦弱,像一根风中的芦苇,面色枯黄,脏乱不堪的衣服使得身体显得弱不经风。老奶奶的嘴唇干瘪,表情中深藏着某种难以理解的东西,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我一时无法明白。看着老奶奶瘦弱的、微微移动的身影,我的心像一潭顿时变得汹涌了起来的湖水。我是幸福的,上帝没有将我遗弃,无论是在物质生活上还是在内在精神上,此时,杨子处于某种感情的刺激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手心里的汗珠像水滴一般的滴在了城市青黑色的柏油路上。老奶奶走到我们跟前,伸出一双干枯的手,满脸祈求的样子,我在自己的衣兜里搜寻了一会,发现衣兜里仅剩下少得可怜的几块钱。那几块钱的分量有多大,我心里是最清楚的。在这个城市的繁丽中究竟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我更是一清二楚。
第十一章(5)
“你带钱了没有?”我问。
  这时杨子猛然间回过神来,目光从头发斑白的老奶奶身上转向了我,她从挎肩包里掏出一张面值五十元的纸币递给了我。我把钱放到老奶奶干枯的手中时,老奶奶扑通跪在地上给我不停地磕头,嘴里不住地说着一些感谢的话。
  老奶奶的做法使我和杨子一时不知所措,只好在一种极为自惭中离开。我们依旧像刚才一样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彼此都很少说话,我们正在进行的话题像是掉进了一个没有密度的###空间里一样。我们究竟要走向何方,我们都无从知晓。想必杨子也一样。
  只是这样一直走着。
  彼此之间的话题被割断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进行下去的话题,只有各怀心事地缓慢移步。我们走到一个公园,在一个没有人的凉亭里坐下,她孩子般的偎依在我的胸口上,均匀的呼吸声像一阵柔和的风吹过松涛,柔软的臀部像一片湿润的荷叶覆在我的腿上,夏季清凉的风从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吹来。
  下午我和杨子在百汇路吃了晚饭,到一家咖啡店里喝咖啡,十一点的时候从咖啡店里出来,去了上次住过的那家私人旅店,要了一间条件较好的房间。夏季的夜晚寂静而充满生机,苍翠的梧桐树在宁静的夜里静静地在守候什么。天空中的那轮恒古未变的圆月依旧伫立在远方,城市被这无边的黑夜所淹没。
  “我不想离开你。”说着两行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她将我紧紧地抱住,几近于颤抖的声音使我的心像是被江水淹没了一般,内心的伤痛使我的泪水泉涌般的泻了下来。我不知该向杨子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抱着。面对十几个小时就要离去的她我确实有点百感交集,心里像是一团被揉乱的烂麻,毫无思绪。
  她的目光中泛动着许多我无法猜测的成分,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而后她便慢慢地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裙子,粉红色的曼妮芬胸罩,带有花边图案的内裤。圆圆的Ru房,黑黑的毛丛……
  脱完衣服的她一直呆呆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像是观看着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的看着杨子洁白发亮的酮体。着实说,她的身体我以前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地见过,但前几次她留给我的印象远不如这次。似乎在过去,她的身体一直处在一种隐秘的状态之下。而这次却不一样,不同于先前的任何一次。那细嫩光洁的皮肤,圆润丰满的Ru房,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一瞬间达到了一种极致。
  “我们在日后还会像过去一样吗?”杨子问。
  “会的,我们永远相爱,永远——你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最强的思念,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而你还是留下来,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留下来,而你却消失了,这个世界对于我将成为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而后她便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像是要向我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目光一直呆呆地停留在床与天花板的这个短而又遥远的地方,像是在寻求着什么,她究竟是在寻求什么我一时无从猜测。我在她的目光中也脱去了遮掩灵魂的附带之物,而后将我赤裸的身体和她的身体附和在一起。从她光洁的身体里散发出的温热,像是给我们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温热细腻的牛奶。我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手不断地在她的胸前、背后来回移动。我将唇覆盖在她滚烫的唇上,而后又移到颈部、Ru房、下体。此时的她已开始呻吟,细微的声音像是一股山涧流淌着的溪水清澈而透明。她的双手在我的胸前背后游移不定,我们在时间的滴逝和世界的宁静里达到了凹与凸的完美结合。
  第二天早晨大约九点钟,我和杨子离开了私人旅店。在附近的西餐厅里吃了早餐,我便送杨子回了市中心,我一个人去给她买了一些路上的生活用品和女孩子喜爱吃的零食。晚上八点三十八分银川通往上海的K359次列车将载着我的爱人远去。我在八点钟之前便赶到了车站,目的就是为了和她在有限的时间里说尽可能多的话。
  我一直不大愿意她坐火车,就银川到上海之间的这一段距离来说,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长时间坐车定会使身体难受,可杨子总说这样才算生活。我们在真实的生活中生活。此次陪同杨子前往上海的是她的妈妈,来送的是她的爸爸。杨子给我介绍了她的爸爸。杨子的爸爸是一个热情的人,刚一见面便给我谈起了自己上大学时的美好往事。我们的谈话过于亲切倒让杨子觉得一切像是在梦幻中一般,并非真实。
  杨子的爸爸大概从杨子的介绍中听出了些什么,但他并没有有意提出,或者说是本想提出什么,但一时又不好说什么罢了。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在潮动的人群中进了站,帮杨子放好行李。车站除了涌动的旅客之外便是说不出的潮湿与凝重。北京时间二十点三十八分银川——上海K359次列车准时启动。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响起,满载旅客的列车缓慢地前行,像一条大虫一样在时间的滴逝中消失在了冰冷的地平线尽头。
  别了,我的爱人!别了,我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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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十二章
  杨子走后的第三天。二○○三年七月十三日,我们便开始了正式的军事训练。那一段日子,即使在三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依然觉得心惊胆颤。时间虽然不长,只有短短的二十天,可那二十天却在我的记忆里成了不死的二十天。
  我是一个对政治没有任何兴趣的人,对战争永远恐惧。这种恐惧不是做作而是与生俱来的。当然,两者之间,对前者的淡漠不能算作是我不热爱我的祖国和足下的土地。我始终觉得一个人的爱国精神、忧国之心完全没有必要上升到这个层面上,更没有必要以军事训练过程中的表现突出与否来衡量。
  军事训练仅仅只是军事训练。
  军事训练不是上前线。
  二○○三年七月十三日凌晨六点十分,随着一声紧急的集合命令,整个宿舍楼的学生像是封了窝的蚂蚁,各自在混乱的空间里寻找着自己的去向。我唯一记得的便是当天晚上学校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套军事训练服,其余的事情我几乎毫无印象。早晨集合的时候,由于我迟到了不满一分钟,被负责军事训练的教员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而后又被上级领导当着参加军事训练的全部学生批评了一顿。其原因我明白。远不止这些,我除了迟到之外一急之下,还忘穿了军训服,依旧像往日一样穿着略显单薄的学生服。那个我称呼不上职位的身材魁梧、脸色黝黑、声音如雷般的领导对我进行了一番批评之后,又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作了检讨。
  检讨就检讨。中国人一向过于喜欢总结现在,展望未来,况且在政治面前必须得按原则来办事。我依照某种原则的要求在所有参加军训的学生面前作了口头检查,并向军事训练团上交了一份两千多字的书面检查,事情才算结束。
  第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我都很疲惫,躺到床上却无法入睡。这大概是我记忆当中最为疲惫的一次,也是第一次以无尽的疲惫换来的第一次失眠。
  我的这种生理异变使我烦闷不已。
  之后的训练中,这种异常的变化时常出现,每当这时我便给杨子写信。我在信中写道:
  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很想你,这种强烈的思念之情使我陷入了一种无边的痛苦之中。最近我们开始了正式的军事训练学习,前两天,因为早晨集合迟到了,加之有一次集合将衣服穿错了,受到了军事训练教员和老师的严厉批评。起初我对自己的处罚还不予认可,后来慢慢地也便从心理上接受了老师给予我的批评。
  这必定作为一种习惯延续下来了,过去没有更改,现在我又怎么能轻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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