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豪杰血 >

第58章

豪杰血-第58章

小说: 豪杰血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下,应声飞步上来了小叫花小明,眨眨眼道:“四叔有什么好差事儿?”



书生道:“好好儿守着你恩伯,没我的话,一步不许离开!”



小明嬉皮笑脸,抓抓头道:“放心交给我好了,您请吧!”



书生望望那已然下了楼的三位拜兄背影,头一低,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轻得让人听不见!



小明自然听得清楚,他一楞,大眼睛瞪圆了,目光投向楼内软榻上的独孤承,满含讶异:“真的?四叔——”



书生摇起了头,道:“多听,少问,真不真现在连我也不知道,你只管照着我的话去做,除了我跟你师父,任何人面前不许轻泄一字!”



小明道:“二叔跟三叔呢?”



书生道:“你没听我说,只除了我跟你师父!”



小明舌头一伸,点了头:“知道了,四叔!”



书生抬手一指,差点没点上小明鼻子!道:“还有你,不是你机灵,这件事我不会交给你,你自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出了岔,我先找你!”



小明往后退了一步,眨眨眼道:“四叔,您交给我的事儿,小明什么时候办差过?”



书生笑了:“没有,但这一次,可别前功尽弃!”



“小明省得!”小明那鸟爪般又黑又脏的小手一摆,道:“您请吧,四叔!”



书生没再多说,转身下了楼!



小明也跟着轻身进了小楼,走到软榻前,大眼睛凝注独孤承那张状如酣睡的脸,突现逼人寒芒。



但这双逼人寒芒,刹那间却又收剑得无影无踪,随即伸手把独孤承的双手由床沿上放进棉被里。



不错,挺懂事,挺周到的。



但,适时,不知怎地,他却忽地一楞,摇摇头,一付惑然不解态,转个身坐上了椅,两只大眼睛,望着那几上孤灯,直出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小楼上,书生已然赶上了三位拜兄,望了望算卦的跟老驼子,笑了笑道;“二哥、三哥,我想偏劳二位一趟!”



算卦的没说话,老驼子可皱了眉:“四弟,有话说,那来那么多哕嗦!”



书生道:“麻烦三哥跑趟厨房,让他们给预备些热汤。……”



老驼子道:“就这么大点儿芝麻事儿?”



书生笑道:“头一着央人,总得客气点儿!”



驼子也笑了,转过身走了!



书生笑了笑,转注算卦的,道:“二哥去告诉振秋,让他找几个得力人手,然后再麻烦二哥给安排一下,用不着太多,五六个就行了!”



算卦的陡挑长眉,道:“四弟以为……”



书生道:“我以为他们不敢,可也很难说,防着点总是好的。”



算卦的点了点头,道:“这局子里的,行么?”



书生道:“不行能怎么办?反正咱四个,总有一个要寸步不离地陪着独孤恩兄,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算卦的点点头,转过身,也走了!



这—走,庭院中就剩下皇甫敬跟书生了,书生脸上,倏地浮现一丝令人难以意会地笑意,刚要张口!



皇甫敬突然说了话:“四弟,有件事儿我要问你,刚才在楼上,当着你二哥跟三哥,我不便开口,现在他俩……”



书生截口笑道:“大哥是指我为恩兄解五阴重穴事?”



皇甫敬道:“四弟知道就好!”



书生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根本就没动他那‘五阴重穴’!”



皇甫敬一怔,道:“这么说来,你二哥没看错?”



书生道:“二哥究竟比三哥细心!”



皇甫敬皱了眉,道:“那么,四弟,你这是……”



书生道:“大哥问我是何居心?”



皇甫敬道:“自己兄弟,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只是不解。”



书生道:“那么,现在让我来为大哥释疑……”



笑了笑,突做惊人之语:“独孤恩兄那‘五阴重穴’,根本就没被控制住,让我从何解起?”



皇甫敬神情大震,惊声急道:“四弟,这可是真的?”



书生淡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大哥?”



皇甫敬神情再震,默然不语,良久才道:“那么,四弟,恩兄他这是什么意思?”



书生笑了笑,道:“大哥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支开二哥跟三哥?”



皇甫敬不是糊涂了,瞿然说道:“莫非四弟就是要跟我谈这件事?”



书生点头笑道:“大哥说对了!”



皇甫敬皱了皱眉,道:“自己兄弟,四弟何必要避着他俩?”



书生笑道:“就是因此自己兄弟,大哥对二哥、三哥的脾气,了解得该不比我差,本来是自己兄弟,谁有不知道谁的?”



皇甫敬道:“怎么?”



书生道:“三哥火爆性子,躁得可以,他要知道了这件事儿,要不暴跳如雷的动手杀人才怪!”



皇甫敬点了点头,没说话!



书生笑了笑,又道:“二哥比三哥好得多,平素很够沉着,但他在最需要冷静的时候,往往会冷静的不够,他照样能坏事!”



皇甫敬又点了点头,道:“四弟就只看上我了。”



书生道:“我要没看上大哥,我会连大哥一并瞒了。”



皇甫敬笑道:“能得四弟赏识,我这个大哥没白活!”



书生笑了笑,道:“独孤恩兄对咱们四兄弟恩重如山,义深似海,尤其彼此多年交情,逾手足,称刎颈,碰上这种事,咱们要是没有十分确切把握,可不能……”



皇甫敬截口说道:“四弟是怀疑独孤恩兄……”



“不!”书生摇头说道:“独孤恩兄绝不会,我也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之心!”



皇甫敬道:“那四弟是……”



书生截口说道;“我是怀疑,咱们是不是白跑了一趟!”



皇甫敬道:“可是,四弟,独孤恩兄可明明……”



书生道:“不错,独孤恩兄现在小楼,可是他是不是真的‘百巧先生’,谁知道,是大哥,还是我?”



皇甫敬—惊皱眉,道:“四弟是说……”



书生道:“我不是以诸多疑点推测,不敢下断语。”



皇甫敬道:“那诸多疑点?”



书生道:“第一便该是这‘五阴重穴’事。”



皇甫敬道:“四弟看过了?”



书生道:“我没有看。”



皇甫敬道:“既没看,四弟怎知……”



书生笑道:“大哥是难得糊涂!”



皇甫敬一怔说道:“怎么?”



书生道:“大哥可记得我适才对大哥所说,独孤恩兄传音指示暗门跟机纽所在之事?”



皇甫敬点头说道:“刚听的,我那会那么健忘?”



书生笑了:“一个‘五阴重穴’被制之人,他能提气传音么?”



皇甫敬一震,没说话!



书生道:“这,凡是一个武学不俗之人,都该知道,何况独孤恩兄适才在那石室中,还亲口说过。”



皇甫敬仍没说话,沉吟了片刻才道:“四弟,这就不对了!”



书生道:“怎么不对?”



皇甫敬道:“这是众所知道的事,而且,独孤恩兄他更亲口说过,他既然明明知道,怎么前后矛盾,自露破绽?”



书生道:“百密有一疏,千虑有一失,这有可能是他一时疏忽!”



皇甫敬道:“四弟,这不是可能!”



书生道:“所以我说不敢下断!”



皇甫敬略—沉默,道:“四弟,那第二个疑点呢?”



书生道:“独孤恩兄可是跟咱们四兄弟,多年不见了……”



皇甫敬道:“正是!”



书生道:“突然之间见了面,该如何?”



皇甫敬道:“那该如兄弟团聚,骨肉重逢!”



书生道:“可是这位独孤恩兄,却表现得不够……”



皇甫敬截口说道:“你二哥不是这么说的!”



书生道:“也许我要求得太多!”



皇甫敬道:“彼此皆非世俗人,男子汉大丈夫,这样该够了!”



书生笑了笑,没说话!



皇甫敬望了他一眼,又道:“四弟不是说了么?他问起婉姑娘?假如不是独孤恩兄,他怎能对咱们兄弟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书生道:“大哥,这不难,以汴梁世家那神秘诡谲的所作所为,他清楚咱们兄弟的事,该不算稀罕,再说,他‘汴梁世家’未尝不可以问问独孤恩兄!”



皇甫敬沉吟了一下,道:“话虽这么说,我总觉得这件事,不足被列为疑点之一。”



书生道:“我不敢跟大哥辩,我还有第三点。”



皇甫敬道:“第三点如何?”



书生笑了笑,道:“一个人被不见天日地囚禁多年,对那囚他之人,他会把他看成什么?仇人?朋友?”



皇甫敬道:“自然是仇人!”



书生道;“仇人—旦见了面呢?”



皇甫敬道:“该是份外眼红。”



书生说道:“可是咱们这位独孤恩兄眼没红。”



皇甫敬道:“那有可能是独孤恩兄乍见你俩,悲喜之情,冲散了仇意。”



书生道:“但是当他目光投向仇人之时呢?是不是有了亲人在旁,加上了那悲喜之情,该更加深了仇意?”



皇甫敬一怔点然,半晌,忽地说道:“那也有说的!”



书生道:“怎么说?”



皇甫敬道:“他看出那人不是‘汴梁世家’那主人。”



书生道:“这更令人动疑!”



皇甫敬又一怔,道:“怎么?”



书生淡淡一笑,道:“假如是大哥,对一个恨之入骨,而又时常见面的大仇人,会因声音之丝毫差异,便认不出他?”



皇甫敬瞿然点头,道:“这一点是令人动疑,四弟以为他用意何在?”



书生道:“我跟二哥,只不过跟那位‘汴梁世家’的老主人,见过一次面,自然是相信独孤恩兄的,这用意,又非是让我跟二哥认真为假,减少了重视,防范之心,好让他有机会逃脱,同时也保全了他那—双手。”



皇甫敬猛然点头,震声说道:“四弟,说下去!”



书生淡淡一笑,道:“大哥,别忘了我为什么单单支开了二哥跟三哥!”



皇甫敬神情一震,威态倏敛,赧笑道:“四弟,我明白了,说你那第四点吧!”



书生道:“第四点令我不解,也更令人动疑……”



话锋微顿,说道:“这位独孤恩兄说,他留了一手儿,使得‘汴梁世家’那一伙儿,也不知他另有开启同一暗门的机纽,我不懂他那一手,是什么留的!”



皇甫敬道:“你没听你二哥说,假如人人知道,那独孤恩兄,就称不得当今唯一巧匠,唯一奇人了!”



书生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大哥忽略了一点。”



皇甫敬道:“什么?”



书生道:“图在人家手上,当初建地道的,不是独孤恩兄亲自下的手,亲自监的工,我不解那另—机纽是怎么装上的!”



皇甫敬一怔,道:“也许事后……”



书生截口说道:“可是独孤恩兄却说是当时。”



皇甫敬道:“那有可能是语误!”



书生淡笑说道:“姑且算他是语误,那地道定是整块的大青石,地是坚硬无比的花砖,我以为,除了在建地道之当时,装上那另一机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