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合集(三)-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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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跟儿子分别10年之后最终在美国团聚,今后的一切将步入正轨,可以轻松地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儿子来到身边之后,我跟儿子的关系反倒比大洋相隔的时候更疏远了。
先前我们通过电子邮件频繁联系,有时甚至一天通信四、五次。当时,我们好像是能无所不谈,彼此之间基本没有隔阂。如今,我一天难得跟儿子说四、五句话,而且每次总是我问,他答。儿子的回答总是简短得不能再简短,有时乾脆就是“YES”或“NO”。
回想起来,当时跟他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的时候,也只是皮相的联系,局限于彼此询问在做什么、身边都有什么事情。有时候他或我或许都可以些一些长信,但我们从来没有深谈,从来没有试图深入彼此了解。如今,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终于使我们母子无可逃遁地意识到,我们母子彼此之间隔了一堵无形而实在的高墙。
作为母亲,我努力试图打破这堵墙,儿子却以他的一言一行,每日每时都在加高、加厚我们母子之间的墙壁,使我的一切努力成为徒劳。这一切使我感到焦急、苦恼、痛心。
我知道,儿子虽然来美国已将近半年了,但依然要算初来乍到。新的生活、新的学校、新的语言、新的学习科目,接踵而至的各种青春期心理、生理发育反应,使他应接不暇,难以应付,于是他便试图把自己锁闭起来,锁闭在他自己创造的、自己感到安全的无形气泡当中,尽量减少跟他人的接触。
他其实非常渴望跟人接触,跟异性接触,这可以从他特别喜欢收藏青年男女性茭和母子性茭的图片看得出来。但是,看来是由于羞涩敏感,害怕受伤害,他只能在电脑网络的虚拟空间中才敢主动伸出自己的触角,力图触摸世界。
想到这些,我对儿子增添了同情。我觉得,作为他的母亲,我绝对不能伤害他,不能为他浏览Se情网站而责备他。对他提出责备、斥责,并不能阻止他继续接触Se情图片或文字,只能是让他更加疏远我,使我自己失去影响他的机会。
但是,作为他的母亲,我又能怎样舒解他各方面的压力,如何舒解他的性苦闷呢?说实话,这些问题,都是我接儿子来跟我永久团聚的时候,想都没有想到的。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雨过天晴,天边一道明显的彩虹。
我抓紧时间,把儿子的房间照原样收拾好,做了好饭,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不那么暴露身体的休闲服。得知儿子的Se情兴趣之后,我不想责备他,但也不想给儿子不适当的刺激。
不久,儿子放学归来了。开门把儿子迎进屋里,看到他浑身在散发热气。问他,他说在路上淋了一点雨。
儿子跟我相对片刻,眼神闪烁,表情依然是几分不安、几分羞涩。可以猜想得到,儿子很可能是在想像我的裸体,在想像中拥抱一丝不挂的我,跟我性茭。
想到这些,我突然想扑上去拥抱他。但我不敢,我怕接下来,我和儿子都会感到不知所措,我也害怕让儿子受到惊吓。
儿子一下子猛醒过来似的,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件乾净衣服,洗澡去了。
洗澡水“哗哗”响起来,作为跟男人有过相当经验的人,我知道儿子肯定在手Yin,而且一定要She精才行。否则,高涨性欲催动下,荫茎支撑起短裤,他没法出来。
浴池喷头的喷水声停下来,儿子从浴室出来,濡湿的头发,短裤T恤衫,看上去安宁多了,肯定是他在浴室里手YinShe精之后,紧张感舒解了许多。
我们母子俩坐下来开始吃饭,我给他做了他最喜欢喝的骨头汤。吃饭时我问他∶“学校里怎么样?”他眼神躲避着我,边吃饭,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没怎么样,还是老样子。”
这样的回答,在他来说就算详尽的了。我不禁笑起来,对儿子说∶“老样子是什么样?可以跟妈妈讲讲吗?”
儿子看见我笑,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老样子就是老样子,还让我讲什么呢?”
“你从来没大跟我讲过学校的什么,不是么?”我说∶“作为妈妈,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想知道。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妈妈可以不问,也不愿意问。这你可以放心。”
儿子听到我说到这里,脸立刻开始红起来,大约是猜想我看到了他隐藏的性茭图片和《HUSTLER》杂志。
我赶紧做补充,让他放心∶“你从来没跟我讲过,你来这里上学,最喜欢什么、最不喜欢什么、最想念什么、哪些方面最需要帮助。这些话,你不可以跟妈妈讲吗?妈妈喜欢听。当然,假如你暗中喜欢上了哪个女孩,你完全可以不说,妈妈也不会多嘴多舌地追问,自讨没趣。”
儿子表情松弛下来∶“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妈妈。”
“为什么不能说说呢?”
“说了有什么用呢?”儿子的表情和声调有些不耐烦了。
我眼睛突然湿润起来∶“你是妈妈最亲近的人,你总是这样对妈妈,知道妈妈多伤心吗?妈妈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你。妈妈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样对待妈妈呢?”
儿子默默地看着我擦拭眼泪,半是抗辨半是解释地说∶“我觉得跟妈妈很难沟通。我的事,妈妈不会理解。”
“你有什么事,自己闷在心里不说,要我怎么理解?”
“我觉得有些事不好说,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高兴地感觉到,儿子的心扉正在对我敞开,至少是已敞开了一道难得的缝隙,于是我赶紧抓住这很可能稍纵即逝的机会∶“不好说,可以写给妈妈看呀!我们有什么话觉得不好说?通过电子邮件,通过MSN MESSENGER SERVICE来说不好吗?你以前不是整天跟妈妈通信吗?你我都有自己的账号,我们可以写下自己最想说的话,什么顾忌也不用管,我们写什么都不要紧。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都不要提我们写了什么,除非我们双方同意。这样好不好?”
儿子的眼睛一亮∶“真可以这样吗,妈妈?”
“有什么不可以的?当然可以。”
“现在就可以吗?妈妈?”儿子急切地问∶“我现在就可以到我的房间去,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我们马上就开始笔谈,可以吗?”
“可以。”我说。
但我开口说“可以”的同时,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我对儿子表现出的急切与我交流的愿望感到高兴,同时也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事情的发展太迅速,我感觉到我有可能把自己推入把我持控制不住的局面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通过MSN MESSENGER SERVICE跟儿子联系上了。果然,他传来的头三句话就是∶
“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茭。”
(3)突破母子关系的樊篱
“MOM,I LOVE YOU。I'VE BEEN THINKING ABOUT YOU DAY ANDNIGHT,AND I WANT TO HAVE SEX WITH YOU。”(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茭。)
我跟儿子一接上MSN MESSENGER SERVICE联系,就看到这些话在电脑屏幕上一句句跳出,一句比一句坦白、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句比一句让我吃惊、心跳。如今,虽然早就事过境迁,但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应当怎样形容儿子对我最初的性要求表白,也不知道怎样形容儿子的表白给我带来的感觉。
坦白、露骨、真诚、充满希望、充满绝望,希望中有绝望,绝望中有希望,一丝希望漂浮在绝望的汪洋之中,重重绝望的阴云中泄露出一屡希望的天光。在似有似无的电脑网络虚拟空间中,儿子对我第一次亮出他赤裸的娇嫩的内心的时候,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他,从来就不想问。
我不想问,一个原因是我觉得,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应当彼此尊重每个人私有的内心空间;再者,我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当时初次看到儿子赤裸的内心的时候,我到底为什么要吃惊、心跳。
其实,早在决定打开儿子心扉的那一刻,我就隐约预料到,儿子很有可能会对我做出这样的表示,我本不应当吃惊。但我当时为什么剧烈地心跳?是因为潜意识中压抑已久的渴望即将实现而激动?是恐惧?后悔?后悔自己把自己和儿子推进了一条前途艰险、难卜的不归路?
我至今仍然时常发现自己在思索这些问题。
但在当时,我看到电脑屏幕上跳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立刻想到的是,这个聪明的孩子、敏感的孩子、害怕受伤的孩子。儿子选择使用英语,使用对他和对我来说都是外语(FOREIGN LANGUAGE)的英语,来为他自己增添一层保护,就像是不直接伸手去触摸一件可能是危险的东西,而是用探杆,用一件FOREIGNOBJECT(外物)来探寻,来避免自己受到直接的损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儿子传送过来的“MOM,I LOVE YOU。I'VE BEENTHINKING ABOUT YOU DAY AND NIGHT,AND I WANT TO HAVE SEX WITHYOU。”我当时立刻用中文写了回答∶
“妈妈虽然可以写英文,但是,还是觉得写中文更顺手些,我们的意思彼此表达和理解得也更会充份一些。我们都用中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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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立刻表示同意。
现在,我仍是私自储存珍藏着头一次跟儿子通过MSN MESSENGER交谈的COPY。尽管我跟儿子有了多年的灵肉一体的亲密关系,我一直没有给他看这个拷贝。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什么考虑,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们MESSENGER交谈的内容拷贝下来。或许,是出于职业本能和习惯,要对谈话的内容进行仔细的分析,以便思想可能的最佳对策。
然而,我跟儿子关系急速的、不可控制的发展,使我不得不抛弃多年来学术和工作训练养成的职业本能和习惯。我很快就意识到,在我们母子肉体和精神关系中,职业本能和习惯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和儿子初次敞开心扉交谈的片段如下∶
妈妈∶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日夜想我的吗?
儿子∶很早。从小就想。
妈妈∶骗人。这怎么可能?
儿子∶真的,妈妈。我小时候就想能见到妈妈、触摸妈妈、听妈妈说话,大 了之后更想了。
妈妈∶怎么会更想了?想什么?
儿子∶想跟妈妈在一起,触摸妈妈。
妈妈∶妈妈现在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吗?你不是每天跟妈妈接触吗?妈妈不 是每天都拥抱、亲吻你吗?妈妈不是每天都想跟你多说话吗?是你自 己不愿意说的呀!
儿子∶我不是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跟妈妈性茭。
妈妈∶我们谈谈别的好吗?比如,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困难?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在吗?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还在吗?还在看妈妈写的话吗?你生气了吗?好孩子,别生气。在 这里,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妈妈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儿子∶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