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红颜之风行天下-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你不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恶心吗?”如风瞪着他道。
南山嘿嘿一笑,道:“我知道师兄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对了,师兄,明天是你的十八岁生辰,你打算要怎么过吗?”
如风摸摸下巴,轻敲桌面,没好气说:“不要宣扬出去,和平常一样就行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春藤国那边小动作不断,可是片刻不得放松,生辰,明年再过也行。”
南山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说得也是,不过明天我还是帮你煮十个鸡蛋,表示十全十美,不能庆祝,总该吃好一点吧。”
如风笑笑:“随你吧。”十个鸡蛋?幸亏不是天天吃,要不然非要得胆固醇不可。
大概是得道升天了,如风现在的生活水平很不错,一个人一间房,天天有热水洗澡,饭菜也不错,连带的,南山和醉月他们的伙食也提高了不少,只不过现在如风又多了一个烦恼,因为醉竹老是缠着如风,说在醉月身边没意思,老是想到如风身边当贴身侍卫,这当然招到了如风和南山的强烈反对,现在还是僵持当中。
第二天,如风一个人愣是在师弟师妹们的注视下,一下子把十个红通通的鸡蛋剥开吃掉,见他们露出微笑,如风也只好跟着傻笑,半响才记得喝下一大口清茶后,如风笑道:“人一天最好不要吃超过两个的鸡蛋,否则就对身体不好了。”
“怎么会呢?鸡蛋可是好东西呢,师兄即使不想吃也不准用这种借口来逃避啊。”醉竹马上嚷道。
如风摇摇头苦笑,没再说什么。这就是代沟啊!
刚在吃东西,就听见士兵来报,有人送东西给自己。
如风好奇地和南山他们出去,只见如风的营帐外,一名士兵正站在门口,他的身边也站着一匹马,见到如风出来就行了一个礼,士兵道:“报告元帅,刚才落雁城尉迟府的管家让人送来了这匹马,说是别人送给您的。”
如风还没听完士兵的话,眼睛就被这匹马吸引住了。
眼前的马有着枣红色的毛发,修长健壮的四肢,结实的肌肉,眼睛炯炯有神,有着一股无法令人忽视的傲气和神气。此刻,它正在看着如风,欢悦地嘶叫了一声。
好马!真是马中的帅哥啊!即使如风对马的认识不多,也知道眼前这匹马是好马,如风接过士兵递过来的书信,展开一阅,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风大步上前,喜滋滋地抚摸着眼前的马,这马也乖乖地让如风摸。
南山和醉竹忍不住诱惑,也上前准备摸摸,只见那马儿就嘶叫一声,身子抖了抖,还扬起了前蹄。
众人愣了愣,那士兵又道:“这马据说认主了,想必是把元帅认为主子了,其他人最好别碰。”
如风仔细看了一眼那士兵,长得很是普通,几乎是转眼就忘的人,但如风见他神色镇定,不卑不亢,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却有着士兵无法拥有的气质。
于是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周前。”那士兵又行了一礼。
如风点点头,道:“那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周前一听,马上下跪,朗声道:“谢元帅,小人定为元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如风微微一笑,道:“起来了,不用拘礼。”
()
自此,如风的身边多了一名名叫周前的亲兵,对如风忠心耿耿。
南山他们很是不解。
如风笑眯眯地说道:“这是问尘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他让我连人带马一起收下。”
三人恍然大悟,除了醉月脸上带着了然之外,醉竹和南山都是一脸的复杂,只是看着如风开心的脸,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醉月也只是在一旁暗自偷笑,再一次庆幸自己学了医。
如风得了马后,这几天被王为弄出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骑着心爱的宝马就去校场炫耀了一番,顺便和宝马交流一下感情,而宝马不愧是宝马,经过一下午的练习和交流后,一人一马逐渐加深了感情。
别怀疑,这马的名字的确是叫“宝马”,惊风已经在尉迟府喂养了,它年纪也大了,所以木问尘才想到送如风一匹马。
又过了几日后,王为依旧来纠缠,神情暖味,如风在一次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猛然间抽开了被他借机握住的手,硬声道:“请监军大人自重,如风不喜和别人接触,见谅!”声音冷淡,神情虽没有冷冰冰的,但也是面无表情了。
只见王为保养得宜的脸蛋上马上气红了,他的兰花指颤抖地指着如风,尖声道:“尉迟如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家肯纡尊降贵来邀你到太子的阵营,也是看得起你,你现在还因为你是尉迟府的小少爷吗?尉迟槐阳能不能醒过来还难说,你以为你这个元帅的位置可以坐得稳吗?”
两人既是撕破了脸,如风也不虚伪了,直接道:“这个我们以后走的瞧就是了。”心里松了口气,幸亏爷爷可以醒来的消息还瞒得住,要不然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于是两人的梁子算是这样结下了。
众人知道后,表情不一。
高威叹道:“这下我们行事也许就不方便了,他会对我们处处阻挠的。”
“可是事关军情,他应该不敢做手脚的。”如风冷声道,她早就忍无可忍了,那死太监老是吃自己豆腐,明明自己是男的,他还老是拿一双老鼠眼来色迷迷地看着自己。
“但愿如此吧。”一旁的南山叹道,得罪小人很是麻烦的。
第一百零六章 命令
如此这般,王为处处和如风作对,甚至开始对军务指手画脚,众人皆知,王为对军事一窍不通,此番动作也是意图扰乱而已。但他的行为,也对军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战争终是打响了,春藤国频频派人来挑衅,还老是喜欢偷袭去巡逻或者周围的几个小镇。所以如风暂时没有空和王为纠缠。
这是试探。如风清楚地知道。
作为元帅,如风可以不用亲自带兵去打仗,只需在军营里指挥和出谋划策即可。
“对了,利茗和他们的二皇子相处得如何?”如风看着行军布阵图,突然出声问道。
一旁围着的将领们愣了一下,马上有人回答道:“据说是和平共处,两人彬彬有礼,很是和睦。”
如风扬起嘴角,嘲讽道:“你相信利茗会乖乖地听话,或者让半途杀出来的二皇子来和他分庭抗礼吗?利茗确实有才能,却是自命不凡,上次他率兵攻打我们军营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他的自大,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取得成功,现在如果还是利茗做主,那我们也费不了多少劲来抵挡,但万一是二皇子做主呢?”
高威点点头,道:“元帅说的极是,那二皇子据说心思缜密,城府极深,而且为人也沉得住气,在他和春藤国大皇子的争权夺势中,一鸣惊人,才一年的时间,他就可以和苦心经营多年的大皇子势均力敌,此次前来边疆,也是想立战功,将来好为登大统之位增加筹码。”
“可是现在敌军还是利茗做统帅,一个三皇子而已,手无缚鸡之力,有何可惧?”吕猛傲然道,挺起结实的胸膛。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勇无谋?要知道,一个将领可以不必有勇,但是有谋是必须的,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一个有谋略的将领,足以让一支军队反败为胜。我看那二皇子就很有谋略,这几天我们都是败多胜少。”一旁的冷卫田道。
“冷将军,你又何必灭自己人的威风,明明我们和他们一样强。”吕猛赶紧反驳道,开玩笑,这几天虽说是小规模的战斗,但自己可是全力以赴,哪有输的道理?
南山似乎对他们的争吵充耳不闻,直接上前一步,在如风耳边低语了几声。
如风微笑了一下,再和他们商量了几件事后就放他们出去了。
如风让高威留下,低声道:“现在他们两个是貌合神离,利茗是大皇子的人,和二皇子是势不两立,因此咱们可以利用离间计,在敌军里散布谣言,再做一些举动,挑起一些事,好让他们反目,这样也可为我军赢得一点时间,最好能了解他们的兵力部署和进攻计划。”他们的元帅和监军可不像如风这边的,国力不同嘛。
高威眼睛一亮,道:“这样说我们安插在敌军的人就可以有所作为了?也对,这么久了,也该是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如风叮嘱道:“不过叫他们散布的时候小心一点,千万不可让人查出,免得我们以前的心血就白费了。”
高威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南山低声道:“师兄,你怎么那么信任他啊?”
如风微微一笑,回道:“爷爷曾经对我说过,在这个军营里,最值得我们信任的就是副元帅高威,他跟了我爷爷几十年,一向都是忠心耿耿,十几次出生入死,感情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
南山这才点点头。
果然,反间计有了点效果,这几天敌军的骚扰已经减少了很多。为了以防对方也离间自己和王为,如风还是打算低一下头,对王为示好。
那王为现在都用鼻孔年人,气焰嚣张,如风把他请来,心平气和地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了一遍,他一直都是眯着眼睛,最后哼哼几句就走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
南山看着他的背影,挥了一下拳头,气愤地说道:“那老家伙恶心死了,竟敢和师兄作对!师兄,他看你的眼神可真恐怖。”
如风还未搭话,一直在身边的周前就俯身道:“主子,要周前去偷偷地教训他一顿吗?”
如风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他现在还不用我来动手。再怎么说他都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他现在也是在行使他的权力,只是给我们添了点乱而已。”
周前一听,就退回了后面。
两天后,据探子回报,二皇子和利茗闹翻,利茗一气之下,打算提前进攻,派了大军前来进攻,据说起码有五万人马,具体人数还探查不出来。虽说不知道他们进攻何处,但显然的,力挫他们这一举动已是势在必行。
天还未亮,大帐之中,所有将领均已集结而毕,顶盔贯甲,腰挎横刀,雄纠纠气昂昂地等着元帅的分派。
如风看着眼前的沙盘,抬起熬得通红的眼睛,看了一眼众人,开始分配任务。
“冷将军,本帅令你带六千人为前军第一阵,扼此山谷要道,挑敌国前军,最好能胜利,如若不能,虽败而不许退。若是抵不住敌军的攻势,可以往两侧缓坡上撤,但不可后退扰乱后方大军。”
冷卫田一愣,踏步而出:“元帅,我只有六千人马,敌前军至少有一两万余众,而且必是以骑兵为前驱,我如何能相抗,还望元帅能听末将一言,出战一事再予斟酌。”
“就是。”王为尖声道,“你这不是让冷将军去送死吗?谁都知道你和冷将军不和,你这是公报私仇!”
“监军大人!”如风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即使一身青衫常服也是威严十足,她沉声低喝道,“莫非你是觉得本帅安排不妥?还是认为冷将军可以不听本帅之将令,有挑挑拣拣的本事?可以干的就去干,有危险的话就回避?将军都是这么当的吗?你以前都是这么做的吗?”
一时之间,大帐之内寂静无声,如风甚少发怒,平常都是笑眯眯的。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鄙夷之色瞅着这位所谓的监军大人和冷卫田,他们分明就是认为元帅是故意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