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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饥渴受VS女王攻-第12章

小说: 饥渴受VS女王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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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你有讲师的资格呢。。。。。。嗯,用力。。。。。。”他开始呻吟。 
我拍他屁股:“老实点!”他嘿嘿地笑。 
“不过那老头还真可怜,情人喜欢颜射,嘿嘿嘿,换了是你,你一定会把对方阉了。” 
“没人敢射在我脸上吧。”我冷冷地说。他盯着我,眼睛亮得诡异。擦着擦着,他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半夜姜旌打电话来,声音更加沙哑,简单地说麻烦我照顾他弟,就挂了,隐约还听见那边传来呻吟声。 
第二天一早,姜羽还在睡,我去见心理医生,说了些废话就走了,他说我现在最好能转换一下环境,绷得太紧的话很危险。我还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跟那只狐狸串通好了。去到医院,我向主任递交了休假的申请书。 
机械化地做完几个小手术,我看没什么好忙的了,就挂了个电话回公寓,响了半天都没人接。下班以后我马上开车回去,那小子躺在客厅里睡得跟死了没两样。 
三天以后,姜羽的痔疮情况良好,我的假期也批下来了。第二凛那老小子要我去帮他做代课老师,往后的一个礼拜,我就是第二凛聘用的特别讲师,他因为“面子”问题,需要离开一阵子。 
“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怎么不去上课?”我一边整理讲义,一边对姜羽说。 
他套上一件黑色板裳,外面再罩一件白色的篮球背心,下身是一条运动裤,那条项链在脖子上荡来荡去。 
他钻到我怀里帮我打领带,勒着我的脖子说:“今天不行。我有约。”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他从我怀里溜出去,飞快地接了:“嗨,宁子吗?唔,嗯,好,我就来了!” 
我竖着耳朵听,直到他合上机盖。我蹬蹬地走下楼去,发动车子时,姜羽冲到阳台朝下面大叫:“崔言维,一路顺风!” 
他怎么越来越罗嗦了?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去,他大半个身体伸在外面,摇摇欲坠地朝我招手。我吓出了冷汗,冲他吼:“姜羽,你他妈给我滚进去!” 
他朝我竖中指,将身体缩回去了。 
第 28 章 
  走到高中部的电教大楼前,我把姜羽帮我打好的领带扯开,找到教室,一把踹开视听教室的门,里面的人全往门口看过来,气氛变得有点怪,满座的教室里突然空旷起来,静悄悄的,然后听到有人吹口哨。肾亏就去看医生啊。的  “课代表是谁?”我扫视了教室一遍,走到讲台后,推推眼镜,拿过扩音器冷冷地问。 
    阶梯上面有人举手,我问:“有什么事?”的  站起来一个女学生,说:“老师,您还没自我介绍呢。”的  我皱皱眉:“这很重要么?”  学生一起点头:“嗯嗯。”  我哼了声,拿起油性笔,在白板上写上我的名字,用指关节敲敲那块板,说:“我是崔言维,暂代你们的生物课,请多指教  “老师你几岁了?”“老师你结婚了吗?”“有没有女朋友?”“。。。。。。” 
    都是废话,朕几岁关你们鸟事,同性恋会有女朋友吗?我眯着眼,放下扩音器,看了一遍这些学生,用丹田发力,大声说:“安静!课代表在哪里?”  教室马上静了,我的声音还在回响。  “还没有选出来,都是由数学科代表暂代的。”过了一会儿,一个男生说。 
    我掂了掂油性笔,想着,我今年三十二岁,在医学院念书时的学号也是三十二。我执起教鞭,问:“三十二号同学,请站起来。”  学生们互相望了望,有人说:“数学科代表还没来。”“他今天有打电话叫我帮他请假。” 
    不会吧,那个科代表就是三十二号?眼看学生又开始吵起来,我挥着教鞭抽了一下讲台,扬起下巴冷冷地说:“安静!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上课了,现在打开第三章,今天讲孟德尔的遗传定律!” 
    照着课本念了几句话,再放些影片,很快就下课了。有人拿了问题过来问,我刷刷几笔解答出来,扔下他们就走。开车去办公室拿东西,有人约我去吃饭,我刚要拒绝,就接到姜羽的电话,他说有事找我,我扔下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往外走,边走边说:“你现在哪里?”  “中心广场百货大楼三楼的速食店,你快点过来。”姜羽的声音带着笑。 
   
  十分钟后,我把车停放在中心广场的停车场,往百货大楼走去,广场中央正举行什么周年庆,临时搭建的舞台上面有几个人在跳舞,伴奏响得拆天,舞台下面围了一堆人,连路都堵住了。 
   
  我边穿过人潮,边朝对面三楼看去,整幅的KFC广告牌,淡蓝色的落地窗,靠近广场这边的桌子上,坐了个熟悉的人影。我推推眼镜,确实是他。他看到我,马上一只手撑着从圆椅上站起来,朝我招手。  我刚举起手,举到一半,看到他身边凑过一个女生,好奇地往这边看。我脸上一寒,迅速放下手,很快走进了百货大楼。一楼是特卖场,我从门口的楼梯走上去,绕过圆弧形的楼梯拐角,到了二楼的溜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非常不爽。当我走上三楼,推门进到速食店时,坐在靠窗位置的姜羽一条腿放在圆椅上,对着我竖中指,同时奉送了挑衅的微笑,尖尖的虎牙闪着白光。 
    他对面坐的是个咖啡色卷发的女生,裹着红色头巾,穿着白色绒毛外套,很瘦,脖子上挂着耳机,还有一串银色粗项链。两人之间有个高脚杯型的圆肚金鱼缸,插了两根吸管,盛装了满是冰块的可乐,桌上散落汉堡包装纸跟薯条盒子。我走过去,看见两人桌下倒放着排轮鞋,一旁架子上放了个手提CD唱机。 “有什么事?”我踱过去,冷冷地问。  姜羽笑嘻嘻地说:“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对了,忘了介绍。”他摊开两只手说,“这是我同学洛宁,宁子,这位呢,就是我的保护人崔言维大医师!”  那个洛宁看了看我,眼神锐利:“你好。”  我微微点头,当作回答。  “既然你的保护人来了,那我就退场吧,拜拜了,小、羽。”洛宁弯腰,拎起一双排轮鞋,带上耳机,提起唱机,对我一笑,那笑没有到眼睛,带了挑衅的味道:“崔医师,再见。” 
   刻意加重的小羽两个字叫得我心情烦躁。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姜羽推我:“色老头,你看什么看啊,被她迷住了?”  我哼了声,坐在姜羽身边:“朕对母的没兴趣,而且眼光没那么差。”  姜羽撅嘴:“还朕呢,你这话让洛宁的拥护者听到,肯定被他们拍死。” 
    “你也是?”我心不在焉地问,拿过他面前的吸管,喝了一口可乐。广场上的人突然发  “什么?”他没听到,朝窗外挥手。  我越过他的肩头看过去,洛宁正在舞台上跳街舞。脱掉了那件外套,只穿了件黑底碎花的背心。一个撑地回旋过后,舞台下面的人喝着彩。她利落地站起来,往这边看,挑了挑眉,放电。我看到姜羽还是笑嘻嘻地叼着根薯条,脚打着拍子。  我拎着他的头发将他转过来:“你叫我来到底做什么?我很忙的。”的  姜羽指指他的脚,嬉皮笑脸:“刚才去溜冰时扭伤了,不能动。”  我抓过他的脚,拉起裤管,脚踝已经肿了。我冷冷地说:“肿成这样,你干嘛不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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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我的上衣下摆:“反正有你在。”  我敲他的头:“你还把我当成佣人了!” 
    抱着他走下楼,他东张西望,骚包地四处放电,我用力捏他屁股。  “做什么?”他凶狠地瞪我。  “你发什么春?”  “谁叫你公主抱的?周围这么多人,你没感觉的吗?视线刺得老子脸都要红了,当然要做点反应才对得起自己!”  “我只看到你。”  听到这句话,他呆了一下,低下头,耳朵慢慢变红了,我也有点不自在,抱着他加快脚步下楼。 
    “唔,本来应该是我在上面领舞的。”过了一会,他闷闷地说,“那些掌声应该属于我的。。。。。。”眼睛越过我的肩头望向舞台。洛宁站在上面,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放在眉际,向下划了道弧线,微微一笑。 我用下巴摆过他的头:“你也太虚荣了。”  “妈的,老子练得很辛苦的,可最后。。。。。。”他抓紧我的手臂,呻吟一样地说:“真好,老头你在这里。。。。。。” 
29 
很倒霉地,我的车子坏了,打电话叫了拖车公司,我要拦计程车,姜羽说要搭公车。我嫌麻烦,他就在那里扭来扭去地耍赖,我气得把他扔在休息区的凳子上就走。 
   
  他大叫:“爸,你别不要我!!!!”伸长手向我这里挥。我满脸黑线,果然性格恶劣,刚才还觉得他可爱了一点,现在真想给他一拳。 
   
  看表演的人还在,我忍耐着周围的指指点点,拖着他的衣领,微笑着说:“乖儿子,老爸怎么舍得抛弃你呢,我只是想去帮你买尿布而已。” 
   
  他露出尖尖的虎牙,冲我凶狠地笑:“爸,你对我真好!” 
   
  最后我们互退一步,搭地铁。好不容易坐上了地铁,碰上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铁里人头涌涌,公车就更不用说了。我忍受着周围那些人的体味香水味发胶味,一手握着拉环,一手扶着姜羽。他看起来轻松得多,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挨了两个站,我抢了个位子,靠栏杆的,双手围着把姜羽往下按。他揪着我的领带说:“你脸色发青了,你坐,我坐你腿上就好。” 
   
  我也觉得累了,就坐下,把他抱上腿。两点钟方向挤了几个穿水手服的女生,看了看我和姜羽,对视着,微笑,眼神飘忽,非常诡异。九点钟方向是两个OL,其中一个拿着部手机,举到头顶朝这边拍照,另一个笑得像狼一样,眼睛还在发光。过了一站,又上来了一批人,车厢更挤了。 
   
  他乖乖地坐着,腿合拢,怀里抱着他的排轮鞋。Zuo爱的时候都是正面的体位,我很少看到他的背部。他很瘦,但肌肉还是有的,皮肤并不是细腻型的,但却像细沙一样,摸上去非常舒服。包裹着衣服的身体显得瘦小了很多,肩膀看起来也圆润多了。 
   
  我正在研究他的脊背,他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脊背紧靠着我的胸前,侧着头挨在我肩上,闭上了眼睛。 
   
  我微微低头,碰到他的头发,很淡的草本精华洗发水味道,还有一股清淡的|乳香味。我侧头,靠在他肩膀上,也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觉得下体怪怪的,越来越热,应该是勃起了,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拨弄它。我睁开眼,姜羽的脸就在旁边,眼睛闪闪发亮地瞪着我。 
   
  车厢还是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不远处有对男女在吵架,骂人的三字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好像是那女的被那男的碰到哪里了。周围还有嗡嗡的说话声,我们坐的角落很不起眼。我嘴角向上扬,往下看,姜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垫在他屁股下面了。他朝我笑,伸出另一只手摸我的头发,垫在下面的手动了一下,我的裤链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荫茎隔着内裤被他捏得更紧。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那里去了。 
   
  “你想干什么?”我勒住他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顺势舔了他耳珠。 
   
  他肩膀颤抖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朝我笑,低声说:“应该是我问你吧,死老头!老子睡得好好的,你兄弟顶得我很不舒服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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