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圣经刘洋异界怪闻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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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见了讥笑道:“这个小贱货,自己开始玩起来了。”手上猛地用力,将木棒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说道:“再给老子叫大声点,叫得更浪一点!”
刘洋被底下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的假棒棒操得越来越浪,最後被大汉用假棒棒干到了高潮,从雌|穴里喷出一大滩阴精,溅了大汉一身,上面竖立的小东西也射了出来,溅在了腹部上。
而刘洋手里揉搓的两个|乳头也噗地一声流出了奶水,沾满了他的胸口和小腹。大汉见了刘洋三处地方齐射的这副骚浪的样子,早被他弄得口干舌燥,直想把这个贱货操翻在地才觉得痛快,但是隔著衣服看他的下面却一直没有变化。
大汉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劈头打了刘洋两个耳光,喊道:“贱货看什麽看,快点自己玩屁眼玩给老子看!”
刘洋被他两个巴掌甩得耳朵嗡嗡直响,他知道呆在这里的十几天,只要大汉一有不如意就会殴打折磨自己,所以他一直过得兢兢战战。现在大汉无缘无故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摆出一副老子心情很差的样子,刘洋更加不敢出声,急忙照著他的要求拿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自蔚起来。
大汉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嚷道:“给老子卖力一点,别像没吃饱饭一样!”
刘洋听了手上加快了干自己屁眼的速度。他的後门整天被假棒棒插在里面扩张软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有大家夥插进去就能立刻分泌出黏液润滑,几番抽插之後就能很快接纳各种型号的棒子的地步。肠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简直跟前面的荫道一样,只要稍微刺激就能得到快感。
刘洋一面自己大力干著自己的屁眼,一面用手指扣著前面大开著的流著Yin水的花|穴,双重的快感使得他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烂泥。
大汉听著刘洋的连连浪叫,心里又痒又恨,忍不住用手往自己裤裆里把老二套弄了几把,但那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汉咬牙脱下了裤子,只见他下半身浓密的荫毛里只露出一小截黑乎乎软趴趴的Rou棒,像是曾经被人用刀拦腰截断了一样。
原来这个大汉以前为了一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两个人打架的时候,被对方用刀割到了命根子,从此以後就只剩下这麽一小截东西而且再也不能勃起。正是因为那儿受伤不能再和女人上床使他心里越来越变态,因此一个人在山上独居,而且这麽一大把年纪还没有老婆。他一边恨那个伤他的人,一边恨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要不是他为了那骚娘们去跟人打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当他看到躺在草丛里被豹子操干的刘洋的时候,他故意射杀豹子救下刘洋,就是为了能在刘洋身上发泄自己欲求不满的怒火,刘洋这样一个拥有男女双重性器官的人正符合他的胃口,而且他平生最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所以才找来秘方弄大了刘洋的胸部,使得他胸前生出两个硕大奶子并且能够产|乳来满足他变态的虐待嗜好。
大汉从桌上拿起皮鞭就朝刘洋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一面抽一面喊道:“臭表子臭贱人,叫你到外面去偷汉子,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不,老子非干烂你上下两个骚|穴不可!”
躺在椅子上的刘洋被打得连连求饶,大汉打痛快了,才放下鞭子,见刘洋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鞭痕,感觉十分享受,将依旧还插在他屁眼里的木棒棒拔出来,把鞭子柄插进去,抽了几下骂道:“贱人,要老子狠狠打一顿才肯听话!”
随後大汉坐回到桌子边,对著被打得心惊胆战蜷缩起来的刘洋钩钩手指头道:“浪货过来,老子渴了,给老子喂点奶。”
刘洋只好就著屁眼里还插著鞭子,衣衫大开的样子走到大汉面前,跨坐在大汉腿上,大汉用两只手轮流玩著他下面两张开合著不停流著Yin水的小嘴。刘洋用双手捧起一只Ru房揉捏了几下就往大汉嘴里送去,大汉啜著嘴巴大力地吮吸著上面硬挺的|乳头,不时用牙齿像吃糖果一样啃咬著,刘洋感觉整只Ru房都被他吸得又痒又麻,从|乳头里涌出来的一股又一股带著奶香的|乳白色液体喷进了大汉的嘴里。
第六章:逃出魔掌
刘洋因为逃脱不了大汉的魔掌,只好任由被大汉整日里奸淫调教。大汉因为自己不能人道,总是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来折磨他,有时用丝线把他两个泌|乳的|乳头都绑起来不让Ru房里的|乳汁流出来,看著刘洋的Ru房因为积蓄奶水又涨大一个尺码;有时把他吊在露天的大树下,嘴里以及下身的雌|穴和屁眼里都插上粗长的假棒棒,用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固定在骚|穴里,不让假棒棒因为骚水太多而滑出来,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都用绳索套在Ru房根部收紧固定在胸脯上,远远望去,晃荡晃荡的,活像两杆挺立的大枪。这一吊有时就是大半天。
大汉有时性致来了,也会拿出里面掏空的木棒棒套在自己残缺的阳根上,来奸淫刘洋下上的三张嘴,但假的总没有自己真的来得舒服和爽快,所以虽然刘洋总被大汉自己雕刻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巨大假棒棒Cao到高潮,但是大汉的欲火一直搁在心里发泄不出来,所以用在刘洋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变态了。
大汉是个猎手,住在山上以打猎为生,通常只能捕捉到一些小型猎物,但有时候也能打到大个头的动物,比如鹿、狼、熊、野猪、豹子一类。大汉把这些动物宰杀以後,割下雄性动物的生殖器,炮制好了,就经常用在刘洋身上。特别是当他将刚割下来的血淋淋的还很温暖的动物粗大棒棒捅进刘洋流著骚水的雌|穴和屁眼里,看著刘洋一边因为这些血淋淋的大家夥捅进自己的小|穴而恶心和害怕地抖动身体向自己求饶,一边又被这些大东西Cao得Yin水涟涟,不断高潮,他就越开心,他越开心,玩刘洋就玩得越起劲。
有一天大汉多喝了几口小酒,趁著酒兴,拿出了几条被他拔去毒牙一直养在家里的大蛇,让刘洋躺在椅子上,自己掰开两个骚|穴,大汉就把两条大蛇都放了进去,两条冷血动物一感觉到小|穴里的温暖和潮湿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了大半个身子,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只留下长长的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摇晃著。
刘洋一开始非常害怕被毒蛇咬到,但是後来两条大蛇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花|穴和肛门里游荡,扩张著肉|穴,一直到达假棒棒不能达到的深度,这种强有力的冲撞给刘洋开启了崭新的肉体快乐。最後上下两个|穴同时被大蛇干到了高潮,噗得几声,不光两个小|穴和挺立的小巧荫茎都喷出汁液来,就连两个挺立的被另一条长蛇绞著玩弄的硕大Ru房也从|乳头里不断喷出奶汁来。四个地方齐射,一同高潮,看得大汉目瞪口呆,爽得不得了。
大汉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拿起一瓶白酒猛往嘴里灌,一边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咬得咯!咯!直响。等刘洋被三条蛇玩够了,他才站起来把两条还死死地钻在温热肉|穴里不肯出来的蛇猛地拔出来,一面骂刘洋道:“真不愧是个骚货,连这两条臭蛇都被你勾引住了!”
大汉酒喝多了,头重脚轻,抓住刘洋的手说道:“小骚货快扶著老子到凳子上坐会儿!”
刘洋身上只披著一件长衫,露出白花花的两个大奶子,刚站起来,噗得一声响,下面湿淋淋的两个小口又喷出许多淫液来,滴答滴答顺著大腿全流到了地上。
大汉见了又骂了一句:“死骚货,哪里来得那麽多水好喷?”
刘洋害怕大汉再打自己,畏畏缩缩地扶著大汉坐回到了桌边的长凳上。大汉眯著眼睛,一把搂住刘洋这阵子在他的折磨下饿瘦了的小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揉搓著他胸前的一对饱满的奶子,一边用嘴叼著其中一个大奶头吸著奶汁,十分惬意。
刘洋乖乖地跨坐在大汉身上,任由大汉玩弄著自己的Ru房,身下的两个肉|穴又湿嗒嗒地滴出Yin水来。
这几天大汉不知碰到了什麽烦心事一直拿刘洋当出气筒,刘洋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就开始想怎麽才能从大汉手里逃出去。但是大汉看管得很严,出去打猎就把房门锁上,到了房间里也会把房门反锁,不让刘洋有逃出去的机会。刘洋一直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有几次砸门的时候都被大汉发现了,大汉爆跳如雷,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顿,使得他逃跑的胆子又缩回去了。
但是这次大汉喝醉了,这对刘洋来说是天大的一个好机会。於是刘洋强忍住身体里升起的那股瘙痒,伸出右手勾到那瓶被大汉喝得精光的白酒瓶子,拿起瓶子!当一声就砸在大汉的头壳上。大汉正吸奶吸得起劲,完全没料到刘洋会用酒瓶子砸自己,痛哼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就压在了刘洋身上,两个人扑通都掉到了地上。
刘洋不知道大汉被自己砸晕还是砸死了,看见大汉像死鱼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他急忙把人推开,慌慌张张地从大汉裤兜里找到钥匙,开了锁,然後就猛地推开门朝外跑了出去。
随著刘洋猛力地跑动,胸前的两个奶头还在往外渗|乳的硕大Ru房也一跳一跳地拍打在胸口上,奶水往外溢得更多了。刘洋急忙用衣服将裸露在外的身子裹紧,又用一双胳膊抱在胸口把一对大Ru房固定住,不让奶子再乱跳。随即撒开腿就一头钻进了对面的树林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的地乱跑出去了。
第七章:水中自蔚
刘洋不能确定有没有打死大汉,他害怕这次再被大汉抓回去的话,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因此慌张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山里乱跑。但他又一点都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独自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於是在茂密的树林和草丛里胡乱地穿梭著,害怕又彷徨,像个无助的孩子。
几十天前他还得意洋洋地向著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炫耀著自己泡上一个父母都是当官背景的妞的丰功伟绩,但那些风光舒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式的折磨。自他醒来才短短数天的时间,世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突然就失去了与亲朋好友的联系,突然就来到了这个异世界,更为恐怖的是,他竟然变成了双性人。而且他那曾经向别人吹嘘过的所谓有过百人斩资深经验的大鸡鸡竟然就变成了一条只有小孩子才拥有的小鸡鸡,真的是小鸡鸡,小巧可爱洁白如玉的一条小东西,但只中看,不中用。
别说他现在想去干人了,这几天他就是专门给别人干的。刚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他就先被黑豹侵犯,把前後两个处子小|穴都开了苞;後来又被大汉囚禁在山里的小木屋里受尽变态的折磨和虐待,不光被弄大了胸部,长出了一对大奶子,还变得像产妇一样能够产奶了,身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立刻饥渴起来,只想著被大棒子捅干才会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奇怪淫乱的怪物模样,刘洋就欲哭无泪,有种想死的冲动。但他本质上还是不想死的,觉得好死不如赖活著。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寻死的话,早在被大汉关在小黑屋里调教和虐待的时候就会有所行动了,也不会一直挨到现在。
他现在在深山野岭里仓惶逃命,又渴又饿,身体也走得脱力,但他不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