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天骄浪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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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玩笑,是认真的。」他定定地瞅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纪晴叶定定地看着面前那张斯文俊美的男性脸庞,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无论给她多少时间,再次遇到他,她仍旧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好,我答应你。」她觑见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跃上他的唇角,接着又说道:「可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派人调查我,我知道只要你想,你可以知道任何事情,但你不可以。」
「你怕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吗?」一瞬间,他的眸光有些阴沉。
「我没有,除了你之外,我没有过别的男人。」她缓缓摇头,看见了他唇边的笑痕在听完她的回答之后,变得更深邃迷人了,那性感的模样教她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毕竟,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的床伴,在男欢女爱的世界里,不干涉彼此的生活是规矩,而且,每个周末,我必须要离开,你不能找我,绝对不能,你可以答应吗?」
「可以。」他应允得非常干脆。
纪晴叶松了口气,她知道他是一个遵守信用的男人:他毕竟是出身于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怕是可以知道她过去这三年的每一天生活细节。
但她不能冒险让他知道小乖的事情,她不能!
「第二件事,」她顿了一顿,似乎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有点难以启齿,但她终于还是开口了,「我没见过你爱人的样子,我要看你爱人的样子,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不可以假装你很爱我,让我亲眼瞧瞧当你爱上一个女人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好不好?」
「你这个条件有点难办。」傅聪扬唇苦笑。
爱要怎么假装呢?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哪有可能装得出来呢?既然是假装出来的,那就代表了没有真心。
「就算是假的也好,不可以吗?」
「我尽量试试,是否让你满意,我不能保证。」
「你会说出这句话,就代表你已经在替我着想啦!」又是纪晴叶式一贯乐观的想法。
看着她甜美如蜜般的笑颜,教傅聪不由得觉得心虚,她总是太直爽,那双眸子仿佛剔透的宝石,总是璀璨得教人不敢逼视。
冷不防地,他伸出长臂将她搂进怀里,近乎热烈地吻住她柔嫩的唇瓣,就在他意识到所发生的事情之前,一切已经无比自然地发生了!
仿佛,在他内心深处,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浪费多少力气去假装爱她,因为此刻在他的胸口涨满了一股燠热的气息,那是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怜惜,以及这些年来对她的深深想念……
「纪晴叶,你到底在想什么?!」
西少的声音近乎吼叫地从话筒中传来,大声得让纪晴叶忍不住用手堵住耳朵,免得被他给喊聋了。
但除了他之外,在纽约这个城市之中,她不知道还能拜托谁照顾小乖。大概在一年半前,西少也来了美国,并且在这里结了婚,大概再过两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
「我不知道,西少,不要问我那么困难的问题,我不知道。」她泛起一抹苦笑,她正躲在饭店的女厕里讲手机,就怕她与西少的对话会被傅聪听见,「你帮我看着小乖,好不好?她跟你感情好,就算我不在,她也会乖乖听你的话,我比较不会担心。」
「如果你真的想要不担心的话,那就自己回来照顾她!」西少语气很冲地说,心想这女人简直就是全天底下最大艘的「贼船」!
「西少,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她的语气很可怜,但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像是在威胁。
「你这个家伙——」
「是好朋友就再帮我一次,我想跟他在一起,就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你帮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久久,话筒那端传来一声叹息,「你要我怎么跟小乖说?」
「每个周末我会回去陪她,我会打电话给她,理由就说我接了案子,工作很忙,说我一定会替她准备一份最棒的生日礼物。」
「你知不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不知道,你知道吗?」
「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了!西少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地叹息,「好吧!我们帮你照顾她,可是,你这个家伙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她究竟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知道对不对?」纪晴叶从他的口吻之中猜出了这个结论。
「我知道也不告诉你!」好歹都必须让这个女人受一点教训,以报她三不五时就威胁利用他之仇!
纪晴叶蹙起眉心,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努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她笑耸了耸肩,反正到时候她总是有办法逼西少说出真心话,现在的她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混乱了,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
第八章
她现在正在做一件早就想了很久的事情。
纪晴叶手里抱着一个小银筒,坐在马桶盖上,小巧而厚实的银筒里,装了八分满的冰淇淋,是她最爱的草莓口味,浓浓的奶香之中可以咬到大颗的果实,幸福的感觉教她忍不住笑容满面。
冰淇淋的边缘已经微微地融化,入嘴的口感柔软而且绵密,正是最好吃的时刻,但让她脸儿微红的,是隔着一片起雾的玻璃之后所上演的猛男沐浴秀。
她舀起一大匙冰淇淋含进嘴里,满嘴冰凉的温度降不了她脸蛋上的热度,她并不是不紧张,事实上,她现在心跳得好快,可是她必须做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这就是她以前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候她怕他会生气,可是,她现在才不管呢!
她又含进一口冰淇淋,探头想要再将玻璃之后的春光秀瞧得更仔细,果然不愧是她引以为傲的前夫,那修健的体魄足以令所有女人想入非非,更别提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庞,当似有若无的微笑跃上他唇边时,会令她想要吻他。
「你可以再更靠近一点没关系。」他低沉的嗓音从水声之中轻荡而出,似乎把她的一举一动给摸得非常透彻。
纪晴叶吐了吐嫩舌,「我偷看你洗澡,你不是在生气吧?」
「我的口气听起来像在生气吗?」他轻笑了两声,打开了玻璃隔门,顿时间雾气消融了一半,透明的玻璃可以将他结实的胸膛瞧得一清二楚,而仍旧藏在雾气之中的修长下半身更惹人无限遐想,「过来。」
她咬着唇,将银筒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距离玻璃门还有两步之遥,冷不防地就被擒住手臂,给揪进了淋浴间里,还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已经被淋得全身湿透,像一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小狗。
「你想干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还在嚷着的小嘴,尝到了残留在她舌尖的甜腻味道,那味道与她十分契合,尝起来甜美得教人感到心魂俱醉。
「唔……」她低呜着,似乎有满肚子想要抗议的话,却又像是被他吻得神魂迷醉的呢喃。
「看清楚了吗?你想要这副身躯拥抱你吗?」他附唇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厚实的大掌从她的腰际缓缓下滑,在她的俏臀上游移着。
「我……」她嗫嚅着,莹亮的眸光从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往下挪移,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以及结实的窄腰,当她的视线抵达他平坦的腹部下方时,轻咛了声,害羞地闭上眼睛。
「你要的,是吗?」他张牙轻啃着她被水濡湿的细颈,在她柔嫩的肌肤吮出一抹浅红色的瘀痕。
「是,我要……我想要。」
被他吸吮的地方有些疼痛,仿佛就要渗出血似的,纪晴叶以娇弱无力的嗓音吐出最真诚的话语,无论是从前或现在,她都是一样地渴望着被他拥抱。
「乖女孩。」他勾起一抹轻笑,大手熟练地逐一解开她身上湿透的衣衫,让她雪白的娇躯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般呈现在他的面前。
「别看……」被他以肆无忌惮的眼光欣赏着,纪晴叶忍不住害羞地伸手遮住双|乳,但立刻就被他拉开,两抹缀在顶端的娇嫩蕊心因为热水的滋滑,显得莹润剔透,并且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变得绷俏。
傅聪邪恶地勾起微笑,伸出两只大手同时玩弄着她,仿佛是不经意的撩弄,一会儿在她的|乳晕周围绕着圈圈,一会儿揪住蕊心,玩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儿已经将她玩弄得娇喘连连。
「不可以这样……」她摇着头,细细地嘤咛,感觉一阵酸软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涌出。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讨厌的样子。」他轻笑了声,吻住了她的唇,空出了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在柔软的耻毛之中,寻觅到藏在花瓣之内的樱豆,以食指的指腹来回地撩擦着那极敏锐的小核儿,不片刻,一股不同于水流的滑腻濡染了他的长指。
「啊啊……」纪晴叶无法克制自己地扭动纤腰,跟随着他的长指摆动,当他将长指挤进她狭窄的幽|穴之时,一阵战傈的快感几乎教她无法承受。
「想要我进去吗?」他抽动着长指,一次又一次缓慢地在她的花|穴抽送着,故意将她挑逗到最渴望的巅峰。
她咬着唇,轻轻地摇着头,似乎还有些倔强,但又或者该说她根本就说不出口,明明身子已经诚实地反应了内心的渴望。
他从来就不懂此刻在内心深处涌出的怜爱感觉,看着她像只柔弱的小动物在他的怀里轻颤着,无助却又魅惑的气息,教他感到一阵狂热如火般涌上,化成了快感窜过他的背脊深处。
蓦地,他扳过她纤细的膀子,让她面对墙壁,背对着他,强迫她拱起圆润的俏臀,握住亢挺的男性贲张抵住了她。
「不、不是……」感觉到那硬实的热度抵住了菊蕊,在两个羞以启齿的秘洞入口游移着时,她惊慌地低叫,但却又有另一种快感涌上她的身子。
傅聪勾起微笑,就在她最惊慌失措的时候,他蓦地一记挺腰,将炽热的昂扬贯进她娇嫩的花|穴里,深深地没入,直抵她的花壶深处。
「唔啊……」
当他深深地进入时,她忍不住呻吟,几乎感觉到花心深处被贯穿的感觉,而他的停顿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由缓慢到狂烈的抽送律动,那迷人的火热快感几乎教她失了魂,随着他一次次地晃动,娇弱无力的模样教人心疼,却也教人着迷,让他忍不住一次次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激|情过后,纪晴叶几乎像是找不到支撑的玩偶般,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替她擦洗身子,最后将她包在大浴巾里,抱到床上,像个刚初生的婴孩般依偎地躺在他的怀抱里。
她一手抱住他的腰际,将小脸抵在他的胸膛上,此刻,在她的身子里仿佛还残留着余焰,双腿之间依旧明显地感受到不久之前才受到侵犯的肿胀,难以启齿的暧昧感觉在她的心坎儿里缭绕着。
「我有弄疼你吗?」他以手指轻梳着她仍旧微湿的长发。
「一点点,可是后来就不疼了。」她抿起嫩唇,挪动了下身子,将小脸偎在他的肩窝上,扬起甜美的微笑。
他敛眸瞅着她,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她洁白的额心,「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已经搁了很久,我一直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当初,在我们离婚的时候,你到底从我身边带走了什么?我试着找过,可是没发现自己少了任何东西。」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究竟带走了什么?告诉我,你带走了什么?」
「那东西很小,小到我就算带走了它,你也不会发现。」她试着解除自己的紧张防备,但心口还是因为害怕泄漏真相而阵阵紧缩,「你不会那么小气吧?过了那么多年,才要跟我算帐吗?你不可以把它要回去,既然你已经给我了,就不可以把它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