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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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已经笑得腰都要弯下去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来:“耶,你有前途哦,告诉我一下啦,那些富姐是怎么消费的?那里好玩不?我没有钱,要有钱的话,自己也好想去潇洒一下
……”
他的眼里要射出刀来:“你胡说什么?你还想去那里消费?你找死啊你……”
“给我说说嘛,好不好,我都没见识过呢,唉……”
“这是什么女人啊!这是什么混乱的世界,竟然天天想去嫖男人……你,我诛你九族……”
又来了,又来了。
哼,暴君就是暴君,真是扫兴,若他真在王位上的话,估计真要诛自己九族。
“哼,可惜,你这荒淫暴君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动不动就要诛九族,灭绝人性,猪。我看你现在还敢猖狂。你就可以和N多女人OOXX,我就嫖不得男人了?哼……”
皇帝和富姐5
她唧唧刮刮地,边说边骂,边骂边笑,他却郁闷得几乎要死去。可是,他更郁闷的是,自己明明是那样痛恨她的行为,为什么听得她唧唧刮刮地一通嘲笑奚落,怨恨反倒消失得无
影无踪了?
她这样嘻笑怒骂,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恢复了昔日的凶悍、恶劣,再也不是冷冰冰的疏远客气了。
这也证明她已经和自己和好了吧?
他心里一阵轻松,再那样冷战下去,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他迫切需要和她和好,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骇然,自己竟然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凶悍,莫非真是被虐得习惯了,不被虐还受不了?
“……嘻嘻,见了美女就扑上去,什么妙芝,什么皇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这样,又把你卖去做牛郎……”
他总算听出重点了,紧紧盯着她:“冯丰,你在吃醋!你满口酸味……”
“哼,我吃醋?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希罕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冯昭仪才是你的小妾,我又不是冯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她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她可是知道自己是冯丰的。这也叫没有关系?
他骇然,自己竟然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凶悍,莫非真是被虐得习惯了,不被虐还受不了?
“……嘻嘻,见了美女就扑上去,什么妙芝,什么皇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这样,又把你卖去做牛郎……”
他总算听出重点了,紧紧盯着她:“冯丰,你在吃醋!你满口酸味……”
“哼,我吃醋?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希罕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冯昭仪才是你的小妾,我又不是冯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她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她可是知道自己是冯丰的。这也叫没有关系?
“……嘻嘻,见了美女就扑上去,什么妙芝,什么皇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这样,又把你卖去做牛郎……”
他总算听出重点了,紧紧盯着她:“冯丰,你在吃醋!你满口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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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吃醋?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希罕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冯昭仪才是你的小妾,我又不是冯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她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她可是知道自己是冯丰的。这也叫没有关系?
皇帝和富姐6
他总算觉得扳回了一点儿,也不继续和她争辩,目光转向自己手臂上吊着的管子和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药水,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见他生病,加上心里也有点不安,冯丰收起了嘻笑怒骂,态度出奇地好:“输液。感冒发烧,这样好得最快。”
“哦。那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再过两个小时,等点滴滴完就可以走了。”
如此折腾下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她看看雨后更猛烈的朝阳,又看看李欢逐渐好转的面色,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便道:“现在好了不少吧?折腾这么久你也饿了
吧?我去买点早点回来,你好好躺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的手那样柔和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李欢诧异地看着她几乎算得上温柔的表情,这凶悍而吝啬的女人第一次没有提钱,也没有破口大骂——自己这一病,得花她不少钱吧?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声音仍旧是温和的,他愣着,忘了回答她。
走廊里,到处都是医院里特有的那种药水和疾病的味道,似乎空气里飘荡的全部是各种各样的细菌。冯丰想,如果长期呆在医院,只怕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忽然想起那些医生,也整天呆在医院里,可没有生病,便有些哑然失笑。
可是,很快,心里又是不安和焦虑,李欢这一感冒输液,花了六百多元,该死的医院,黑死了,可怜穷人真是生不起病啊,草药给你卖成金条价格。唉,什么世道哦。
现在自己总共剩下不到500元了,已经交出去的两个方案虽然能挣两万多元,可是要几乎一个月后才能拿到钱。两个人就得凭这五百元过一个月多,如果再出点什么意外,真是连糊
口都成问题了。
忽然觉得劳累——是那种无依无靠的心累!
对未来极其茫然的心累。
从病房出来,再穿过门诊大厅,往前走一栋楼就是餐厅了。
挂号的排队的长长人流早已稀疏,很快,她就要走出大厅了。
对面,一群人众星拱月一般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来,仿佛是在探讨一个重要病人的病情。
她也没太在意,稍微让开了一点。
那群人正要走过,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中间那个白衣医生身上——
从来没有见过居然有男人会将白大褂穿得如此帅气,似乎哪怕一床草席裹在他身上,也会被他穿成金光闪闪的绸缎。
他身姿挺拔如楚峰修竹,五官如刀雕斧刻,眉峰俊秀,双颊沧冷,隐隐露出的一小截脖子是那样柔软的白皙而又带了浅浅淡淡褐色的青春而健康的颜色。
脑海里“嗡”的一声,浑身如中雷击,几乎没有通过大脑的命令,双脚就自行跑了过去,那样哭泣的声音几乎不是正常人能发出的声音:“伽叶,你原来还活着……你没有死,伽
叶,你在这里……原来你竟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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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讶,穿白大褂的医生也征住了。他的腰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女子紧紧抱住,很快,他就觉得胸口湿润了,是她的眼泪浸透了自己的衣服。
他手足无措:“呃……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冯丰的双手将他抱得更紧,哭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叶医生,她是谁?”
叶医生摇摇头,试着伸手拉开她的手:“小姐,小姐……”
冯丰终于松开手,叶医生松了口气,立刻退后了一步,温和地道:“小姐,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我怎么会认错人?伽叶,不是你么?”
那眉眼,那神情,那样温和的语气,略微带了微笑的神情,正是自己午夜梦回里多次见到的伽叶,怎么会错?
“我叫叶嘉,小姐,你没事吧?”
叶嘉?伽叶?
冯丰激动地看着他:“伽叶,我是冯丰啊,冯妙莲,你不记得我了?家庙?还有渭水和泾水的交界处的牧场……”
叶嘉摇摇头,看着这个语无伦次的女子,神情温和中又带了点怜悯:“小姐,我不认识你……”
旁边的一个男人十分焦急,又见这个认错了人的女子纠缠不休,不耐烦地催促:“叶医生,我们走吧。”
叶嘉点点头,又温和地看看冯丰,摇摇头,和众人离开了。
皇帝和富姐7
冯丰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满心说不出是悲哀、失望还是茫然。她无意识地追了上去,只见叶嘉和众人是往贵宾区的病房而去。
这里的病房取据说豪华程度惊人,每天的费用在五位数以上。
叶嘉是在为怎样有钱的人在看病?
她停下脚步,没有再跟上去。
两个目睹了一切热闹的小护士走过她身边,窃窃私语,边走边笑:“叶博士的行情真是好,常常有女生跟他搭讪……”
“可是,你不觉得吗?现在女生搭讪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呢!呵呵,刚刚这个,跟韩剧的情节似的……真是强人啊……”
“是啊,估计又是一个叶博士的倾慕者……可是,她们也不想想,如果这样就能钓上叶博士?真是白费心机……”
“叶博士刀枪不入哦……不过这样的男人才好,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
“嘻嘻,好不好都轮不到你哦……”
“死丫头,未必然会轮到你啊……呵呵……”
两人嘻笑着离去,冯丰靠墙侧立,脑子里混乱成浆糊一般。
她往回走,经过挂号的大厅时,看到左侧功能厅竖立着长长一排本院的名医简介。她一路看过去,很快找到了“叶嘉”的照片。
原来,他是这医院的特聘专家,今年才30岁,有五个博士头衔,分别是医学、哲学、宗教这三大领域内的。其中三个是在奥地利、瑞士和德国获得的,他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精神
病医生、心理学家、一个新的心理学流派的创始人……
近代很多这些领域的大人物都出在奥地利和瑞士,比如著名的精神病医生、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分析心理学大师荣格等。而德国则是盛产哲学家的国度,顶尖级的如黑格尔、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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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康德等等。
这一长串令人目眩的简介震蒙了她——这个叶嘉并不是伽叶,不是冷宫里匆匆一瞥的惊艳国师,不是家庙里缱倦缠绵的伴侣,更不是渭水边上以自身的死亡来护送自己离开的爱人
……不是,统统都不是!
他是叶嘉,一个距离自己太遥远的著名医生大学者。一个在医学和心理学、哲学等领域卓有声誉的大学者,这倒跟伽叶的前生事业并非毫无关系,他的绝顶聪明完全体现在了他的
履历上。他也已经不是和尚了,没有许多清规戒律的约束了。
可是,这又如何?
太遥远的距离横跨在眼前。
虽然这个时代人人都说自由、平等,可是,事实上,顶尖的上层上流人物和普通老百姓,天晓得有多大的鸿沟差距。
看看那些女明星吧,哪怕红得发紫,相貌如花,要嫁入豪门也是难如登天。即便有三两个嫁了的,保不准几年又离了。
自己和伽叶或者叶嘉,就是隔了这样一万光年的距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餐厅的,只是一抬头,餐厅已在眼前,上午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来。
冯丰默默地付钱找回零钱,端了稀饭馒头,脚步轻飘飘的,浑身乏力,整个世界,从未如此空洞而失落。
明明就在眼前,却已经隔了千里万里!
很可能就此一面,再也见不着了。
李欢靠坐在床上,见冯丰拿了东西进来,不明白这个女人买个早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他正要问,她默默地将粥端到他面前,在床边坐下,喂他:“吃吧。”
这女人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李欢几乎是受宠若惊地喝粥、吃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