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居皇朝秘史-第2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寒青大吃一惊道:“‘隐宗六艺’?莫不是竟然有六门功夫之多?”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圣门的顶尖武学竟然会有六门之多,此时听到“隐宗六艺”几如做梦一般,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圣母宫主得意洋洋道:“不错!本宗最顶尖的绝学正是有六门,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隐宗七绝’只不过有一门武功在一百五十多年前便已经失传了。如今也没人能够知晓其中的奥妙了。本宗的武学与显宗的邪徒一样源自圣门祖师,前面说过的这三项功夫两宗都完全一样。当年这两宗分家的时候,各自将门中武学抄录了一份。你今日见到这本‘绿荫红影’上的字迹,其实并不是柳风华祖师的真迹,而是本宗的开宗祖师郭秉文的遗墨。”
歇息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圣母宫主接着又道:“咱们的‘隐宗七绝’里面有一门叫做‘桃花浪暖’,据说是‘七绝’里面威力最大的一门绝技,是三百五十年前由本宗当时的宗主尽一生心血,邀集全宗长老、高手,加上当时的两宫成员集思广益,创制而成的绝世武学,实乃本宗的镇宗之宝!奈何秘笈却在一百五十年前意外失踪了。从此之后‘隐宗七绝’便变成了‘隐宗六艺’!”
()免费电子书下载
江寒青听到“意外失踪”一词,不由啧啧称奇,隐宗的镇宗之宝居然会“意外失踪”?他正想开口询问,却见神女宫主在旁边向他轻轻摇了一下头,那意思显然是让他不要多问。江寒青见状便放弃了追问的念头。圣母宫主也没有停顿,接着说道:“本宗宗主修炼的另外三项绝技中还有一项也是与显宗共有的。那是掌法《红帏飘摇》。此掌法是由本门第七代门主所创,使将出来,千变万化,招式连绵不绝之妙恰有如红帏飘摇,使当面之敌眼花缭乱,无从抵御。若以《云涛江浪》的雄浑内力为后盾,真的是当者披靡!”
江寒青还在想象“红帏飘摇”是什么场面,却听圣母宫主继续道:“另外两项绝技则是本宗所独有。分别是鞭法《杏园风细》和剑法《桃花零落》。”
江寒青好奇问道:“这鞭法却又为什么叫做《杏园风细》?”
圣母宫主仿佛想起了什么,噗哧一声娇笑道:“创造这门鞭法的是本宗三百年前的一位宗主,此人实乃捆绑调教之一代宗师,尤其擅长在调教时候使用皮鞭。据说他每天早晚都要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女人一百二十次,方能安然吃饭睡觉。此鞭法便是脱胎自他在捆绑性虐时悟出的皮鞭使用技巧。”
听到这里江寒青也不禁莞尔一笑,对这位前辈宗主的风流事迹却也无限神往。
圣母宫主也吃吃娇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这位前辈宗主有一处风景秀丽的庄园,取名为‘杏园’。他的女人都被他藏娇于此。他又曾有言曰:”余之神鞭创肇之始,实欲用之于天下美艳妇女也!此鞭法夺天地之造化,刚柔并济,运之圆转自如,伸缩随意。其刚处,可断铁裂石,横扫千军,莫可能当;其柔处,如细风拂面,轻软柔和,虽肌肤吹弹得破而不伤!以之破敌,既可以硬碰硬,强力而胜之;亦可藉至柔以克至刚,令敌毫发无伤而摧魂夺魄,克敌于谈笑之间,无形之际。世人皆谓:运鞭之法,刚则易,柔则艰!以是故,余喜柔也!‘这便是他为什么将这套鞭法取名为《杏园风细》的原因。此鞭法也需要运鞭者具有极为强大之内力,才能运鞭自如。所以此鞭法需要练功之人此前已修炼《云涛江浪》至一定程度方可。“江寒青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动人的场景:一群美丽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爬行。他,帝国的统治者,这时候已经学会了《杏园风细》秘笈中记载的鞭法,正娴熟地运用着手中的皮鞭抽打面前美丽的女人。这些女人中有他的母亲——高贵的帝国飞凤阴玉凤、有骄傲的帝国飞鹰——石嫣鹰,有姨妈阴玉姬、还有那个美丽的王家小姐,也有面前的两宫宫主。在他出神入化的鞭法面前,这些女人惊叫着拼命躲闪,却怎么也不能逃过他手中那根好似长了眼睛的神鞭。细长的皮鞭抽打在女人的Ru房上、屁股上、Ru房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的声音。而他则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想入非非的江寒青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过他的梦境却很快被旁边的一阵嘲讽的冷笑声给破坏。惊觉过来的江寒青转头看去,原来是神女宫主江晓云发出的那一阵冷笑声。而在旁边坐着的圣母宫主脸上却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见到两位宫主的表情江寒青虽然脸皮很厚,这时候却也不由得是羞红了双颊。“青哥儿,你莫不成很想练这鞭法?然后把它用到你的女人身上?”
神女宫主的话声里充满了嘲弄和讽刺的意味,让江寒青一时间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尴尬无比的时候,幸好圣母宫主及时出来给他解了围。
仿佛眼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圣母宫主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道:“六艺里面最后的一项功夫是剑法《杨花零落》。这门剑法是两百前耗费了当时的两宫宫主和宗主三人二十年的心血创制出来的。这剑法以雄浑内力推动,出招力求简练快捷。其名字‘杨花零落’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此剑法剑招快捷狠厉,剑式一出便能将满树盛开之杨花刺落殆尽;第二层则是说剑法中以内力推动的剑气雄浑无比,剑气所过之处树上的杨花也无不被刮掉、吹落。”
江寒青听圣母功主说完这“隐宗七绝”,早已经是心痒难搔,更是对师父王明思怀恨在心,咬牙切齿道:“好他个老贼,本宗如此神妙的武功,他居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除去已经失传的《桃花浪暖》,本宗其余的六艺他也只是在今日要利用于我,迫于无奈之下才传了我一本秘笈。呸!好恶毒啊!”
圣母宫主见他涨红了脸,咬牙怒骂师父王明思,微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必生气!其实他那种做法按照本宗的规矩来看却丝毫没有过错之处!”
江寒青不解道:“什么?他还没有丝毫过错?这是从何说起?”
圣母宫主解释道:“按照本宗历来的规矩。这六艺中《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传授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何时传授、传授的顺序可以由宗主自己决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红帏飘摇》和《杨花零落》是由圣母宫主掌握,《杏园风细》则是由神女宫主保管。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两宫宫主暂借给宗主修习。宗主不得私自笔录,一旦修炼完毕便需将原本归还两宫。所以你师父到现在才传授你这一门功夫,说起来也没有违背祖宗的规矩!”
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原来还有三本秘笈在你们这里?”
()
圣母宫主得意一笑,点头道:“不错!今天我们两宫找你过来!本也就是为了传你秘笈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从王明思那小贼处搞到了另一本秘笈!”
江寒青听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是要将秘笈传授给他,心花怒放道:“大宫主……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些绝技都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奈何这两种功夫却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来修炼。你们男人家自然是没有希望修炼的了!不过这两种功夫却也都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能够通过床第交媾来增强男性的功力。本宫和江宫主商议好了,今天便由江宫主运用她的’神女合欢功‘来增强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内力大大增强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炼那几门本宗的绝技了。“不费吹灰之力,不但内力能够大为增强,还能够到手几门天下人无不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不能相信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成为了现实。好似是在做梦的感觉,江寒青茫然地将目光在两宫宫主的脸上来回逡巡,希望能够从她们的脸色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看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江寒青喉咙鼓动着,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太过激动的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圣母宫主略带讥讽地说道:“青哥儿,你可知道咱们神女宫江宫主为了让你好好享受一番,费了多大的心血来准备哦!你看这不是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似的,等着你的宠爱哦!”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几句话一说,立刻从刚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状态中清醒过来。听圣母宫主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讥讽神女宫主,这中间的事情显然不像她话里面所说的那么简单。
江寒青向神女宫主望去,却见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够清楚看见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愤怒。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圣母宫主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神女宫主说话?而神女宫主却表现得那么悲愤难当?会不会是圣母宫主逼着神女宫主这样做的?”
江寒青猜测着事情里面的奥秘,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位宫主的神色,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圣母宫主此时正用一种流露出讥诮、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神女宫主,而神女宫主则一脸羞愤表情地将头掉到一边,只是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