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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脑可以改变-第19章

小说: 大脑可以改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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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2)
接下来就有这样一个问题,她现在没有另一半大脑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在米歇尔的客厅里,他们家坐落在弗吉尼亚佛尔斯教堂区,她家是中产阶级,我看着她脑部解剖的MRI片子。在右边我能看到正常右半脑的回旋。在左边,除了一个薄薄的不规则的灰色脑组织的区域外,只有一个极小的左半脑轮廓——仅仅是一道深黑色,表明里头是空的而已。米歇尔从来没有看过这张片子。
  她把这些空洞称作“我的包囊”,当她说到“我的包囊”或者“这个包囊”的时候,我听着觉得它似乎变成科幻小说里的一个相当奇怪的角色。确实如此,看她的扫描片子也有一种不安的感受。我看着米歇尔,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微笑,就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她的脑后。
  这个扫描片子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残###的警醒。
  米歇尔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由于失去大脑半球而引起的病症。她的右手腕还有一点扭曲,但它还能转动、使用,尽管正常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对右侧身体的指令都是从左边脑半球传出的。也许在她的右脑到她的右手形成了一个非常细的神经纤维索。她的左手是正常的,而且她是一个左撇子。当她站起来走动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右脚打了一个支架。
  定位论者表明在我们身体右侧所看到的一切——我们的右侧视域——是由大脑左侧来处理的。但是米歇尔没有左脑,她看身体右侧的东西就有困难,而且她的右侧视域有盲区。她的兄弟们经常从她身体右侧偷她的炸薯条吃;但是她能够抓住他们,因为虽然她视力有缺陷,但是她却能用超级的听力来加以补偿。她的听觉是如此的灵敏,以致她在房子另一端的楼上都能听清她的父母在楼下厨房里说的话。这种超长距离的听力,在完全失明的人当中是很普遍的;这是大脑能够对环境的改变进行调整的能力的另外一个标志,但这种灵敏###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当马路上的汽车喇叭轰鸣时她用手捂住耳朵,来避免听力承受能力超载。在教堂的时候,她把门关起来挡住外面管风琴传来的声音。学校的消防演习的嘈杂声和混乱的场面也把她吓坏了。
  卡罗尔将米歇尔身上的所有标签通通剪掉以避免她接触到时会过敏。似乎她的大脑缺乏一个过滤器来过滤这些额外的感觉,所以卡罗尔经常要为她过滤这些东西,来保护她。如果说米歇尔有另外一个大脑半球的话,那么就是她的妈妈了。
  。。。 。。。
  随着时间的推移,卡罗尔注意到问题开始出现了。米歇尔老是不增加体重。她不活跃而且几乎不吱声儿。她好像眼睛不会追踪移动的物体。所以卡罗尔开始不断地寻医问药了。第一个线索是当米歇尔6个月大的时候可能有某种脑损伤。卡罗尔认为米歇尔的眼肌有问题,就带她去看眼科专家,他发现她的两根视觉神经都坏损了并且变得很苍白,只是没有像盲人那样全部变成白色。他告诉卡罗尔,米歇尔的视力不可能是正常的。眼镜也帮不了忙,因为是她的视神经,而不是眼球遭到了破坏。更加令人不安的其他的线索是米歇尔的大脑出了严重的问题,使得她的视觉神经衰弱了。
  差不多同时,卡罗尔注意到米歇尔不能翻身而且她的右手是蜷曲的。这些检查表明她患的是“偏瘫”,意味着她的身体的右半部分是瘫痪的。她扭曲的右手和那些左半脑中风的人很相似。大多数的孩子7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爬行,但是米歇尔老是用屁股坐在地上,用好的手臂抓住东西来移动身体。。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一章 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3)
尽管她的病情不明确,医生还是安排她做Behr视神经萎缩症诊断,这样她就可以得到医疗以及残疾援助。事实上她确实有些症状和Behr视神经萎缩症相一致:视神经萎缩以及她的神经上的协调问题。但是卡罗尔和韦利知道这个诊断是荒谬的,因为Behr症是一种少见的遗传病,在他们家族中没有人有过这种病的迹象。三岁的时候,米歇尔被送往一个治疗脑瘫的机构,尽管也没有对她做出脑瘫的诊断。
  当米歇尔还是婴儿时,轴向的电脑X光断层摄影术,或者说CAT扫描,刚开始应用。这种改进的X光能拍摄大脑横截面的许多的图片,然后将图片输入电脑。骨头是白的,大脑组织是灰色的;而体腔是漆黑的。米歇尔六个月大时做了一个CAT扫描,但是早期的扫描分辨率是如此之差,以致于她的图像看起来只是一片灰色,从这个图像上医生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
  。。。  。。。
  她大声地唱着《作为蜜蜂!》这首歌,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会###一点音乐。我神经塑###疗法对脑缺失患者的改造问她这是为什么。
  “完全是无意义的话。当;当;当;当;我被问到一些事情使我灰心的时候”,米歇尔说。
  她经常选择一些单词,与其说是表示它们的抽象意义,不如说是借用它们的物质属###,它们的相似的押韵的声音——她的具体###的一个体现。有一次;她从车上溜出来;开始大声唱“TOOPERS IN YOUR POOPERS”。她经常在饭馆里大声唱,人们看着她。在她开始唱之前,她受到挫折的时候就会紧咬牙关。她咬得这么用力,以致咬破了两颗门牙,后来又几次咬坏了齿桥。不知什么原因,这样毫无意义的胡唱一气,却帮助她克服了咬牙的习惯。我问她这样唱是否能够减缓她的痛苦。
  “我知道你的眼睛!”她唱道。“当我唱歌的时候,我的右侧就在控制我的包囊。”
  “它能让你感觉好些是吗?”我执意问道。
  “我想是的”,她说。
  “噢!噢!瞧,噢,噢,瞧这!”当她发出###的###,叫出这些牌的名字并打出去时,她又开始唱歌了。我意识到她将整副纸牌在她头脑中都形象化了。她知道她见过的每张纸牌的位置和特点,不管这张牌当前是否翻开。
  她喜欢做的另外一个重复###的事儿就是叠纸。每个礼拜,她脸上带着微笑,她叠得很快,像闪电一般,她能够在半个小时内将教堂里发的一千张传单叠好——而且只用一只手。
  。。。  。。。
  我开始怀疑米歇尔在某些非凡的心智技能上是专家级的,在我们的谈话中,她会几乎像是在旁白一样地,但又以少见的准确和自信,客气地纠正她妈妈关于某些事件的日期。她妈妈提到一次到爱尔兰的旅行,并且问米歇尔那是什么时候。
  “八七年的五月份”,米歇尔立刻回答。

()
  我问她她怎么能记得那么真切。“我记得很多事情……我认为它们很逼真很生动啊”,她说。她那鲜明准确的记忆可以回溯到18年前,直到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问她是否有什么公式或者规则来推算日期,就像许多能手那样。她说她通常不需要通过计算就能记住日期和事件,但她也知道日历要遵循六年一个模式然后一个五年的模式,来决定哪年是闰年。“像今天是星期三,六月四号,六年前的六月四号也是星期三。”
  “还有其他什么规则吗?”我问道。“那么三年前的六月四号是星期几呢?”书包网 
第十一章 整体大于其部分之和(4)
“那应该是星期天?”
  “你用一个规则推算吗?”我问。
  “不,不用规则。我只是回到我的记忆里头。”
  着实令人惊愕,我问她是否对日历着迷。她语调平平的说不。我又问她是否喜欢记东西。
  “没什么啊,这仅仅是我该做的事情啊。”
  我快速的问了她许多我之后可以核对的日期。
  “1985年3月2号,那是星期几?”
  “那是星期六。”她的答案简洁而且准确。
  “1985年7月17日。”
  “星期三”。她的回答依然快速而准确。我意识到我要是随机想一个日子,好像要比她的回答还更慢一些。
  因为她说到她通常不用公式就能够记住从80年代中期以来的日子,我就试着让她回忆过去,并且问她1983年8月22日那天是礼拜几。
  这次她花了大约半分钟,嘴里嘀咕着,明显是在推算而不是靠记忆。
  “1983年8月22日,嗯,那是礼拜二。”
  “这好像有点难,为什么呢?”
  “因为我脑子里只能回忆到1984年的秋天,从那时起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
  她解释说在学校时的每一天,她都有很清楚的记忆,她就利用这个来做她记忆的起点。
  “1985年8月份是从星期四开始的,这样我只要倒退两年,1984年的8月份是从星期三开始的。”
  然后她说,“我弄错了”,她笑着说。“我说1983年8月22日是星期二。事实上该是星期一。”我复核了一下,她的更正是对的。
  她的计算速度是惊人的,但是更加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记住过去18年的事件的这种形象的方式。有时专家们有不同寻常的方式来表征各种经历。俄国的神经心理学家亚历山大·卢利亚曾经研究过一位记忆专家“S”,他可以记住一张很长的表格上的随机数字。“S”有一种摄像机般的记忆力,一直可以回忆到幼年,而且他也是一个联觉者,所以一些特定的感觉并没有正常的连接,而是相互交叉的。高度的联觉者能够发挥想象,比如说一周的哪一天,可以用颜色来使它们具有特殊的鲜明的经历。“S”将特定的数字跟颜色联系起来;就像米歇尔那样,我们通常难于得其要领。
  “有一些人”,我对米歇尔说道,“当他们联想一周中哪一天时,就能看到一种颜色,这使得这一天更加鲜明。他们可能把星期三想成是红色的,星期四想成是蓝色的,星期五想成是黑色的——”
  。。。  。。。
  约旦·格拉夫曼是位试图弄清楚米歇尔的大脑是如何工作的科学家。他和神经塑###第一次接触是在1977年,那时他还在威斯康星大学读研究生,正在研究一位脑部损伤但奇迹般恢复了的美国妇女。他称呼她“勒娜特”,她在纽约市中央公园一次恐怖袭击中差点丧生。格拉夫曼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袭击后5年多,很多医生都放弃了对她的治疗。她的运动皮质严重受伤,以致她运动方面有极大的困难,基本上就残废了。她被绑在轮椅上,她的肌肉也萎缩了。研究人员认为她的海马可能受伤了;她有严重的记忆问题而且几乎不能阅读。自从这次袭击之后,她的生活就开始滑坡,她无法工作也失去了很多朋友。像勒娜特这样的患者,被认为无法治疗了,因为缺氧损伤;留下了大面积的死亡脑组织,并且许多临床医生认为当大脑组织死亡以后就无法恢复了。
  然而,格拉夫曼所在的团队就又开始对勒娜特作强化训练——是那种通常给脑损伤病人所做的第一周的训练。格拉夫曼一直在做记忆的研究,也通晓康复医学,并且想弄明白如果把两个领域整合在一起会出现什么情况。他建议勒娜特开始做记忆、阅读和思考的训练。格拉夫曼对保罗·巴赫…伊…里塔的父亲20年以前确实从那些相似的项目训练中受益的情况并不了解。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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