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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脑可以改变-第16章

小说: 大脑可以改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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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6个月大的时候,L先生失去了母亲,这个时候儿童的塑###变化正是最大的时候:新的大脑系统正在形成并且在强化它们的神经连接,脑图在分化并且在和外部世界相互作用中形成的刺激的帮助下完成了它们的基本结构。右半球刚刚完成它的生长冲刺之后,左半球又开始了它自己的冲刺。右半球通常产生非言语的交际;它使得我们认出各种各样的脸并且理解各种各样的面部表情,它让我们和其他人相互联系起来。它也是这样来处理母亲和她的婴儿之间的非语言的视觉线索的。它也同样处理语言中的音乐成分,或者说声调,我们通过声调来传达出我们的感情。在右半球的生长冲刺中,从出生直到第二年,这些功能都处在关键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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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半球通常处理话语中的言语——语言要素,正好和情感——音乐要素相反,并且使用意识处理功能来分析问题。从出生后到第二年年底为止,婴儿的右半球越来越大,因为左半球刚刚开始它的生长冲刺,我们的右半球在我们出生后三年内都支配了我们的大脑。二十六个月大的孩子是复杂的,是“右半脑的”感情的动物,但是没有办法谈论他们的经历,因为这是左半脑的功能。脑部扫描表明在人生的头两年中,母亲主要是用她大脑的右半球来到达婴儿的右半球来进行非言语交际的。
  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关键期,从大约十至十二个月持续到十六或者十八个月,在这个关键期中大脑右额叶的一个重要区域正在形成,并且在塑造大脑回路,这些大脑回路允许婴儿既维持与人们的联系,又对他们的情绪进行调节。这个逐渐成熟的脑区,是在我们右眼之后的大脑部位,被称作右眼窝额叶系统。(眼窝额叶系统在眼窝皮质中有它的中枢区域,这我们已经在第六章“打开大脑的锁”中讨论过,但是这个“系统”包括了和处理感情的边缘系统相连的连接。)这个系统既允许我们通过理解人们的面部表情来理解他们的情感;也同样来理解和控制我们自己的情感。二十六个月大时小L可能已经完成了他的眼窝额叶的发育,但是还没有机会来强化它。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3)
一位在婴儿情感发展关键期中和她的婴儿在一起的母亲常常通过使用悦耳的言语和非语言的手势来教会孩子情感是什么。当她看到了她的小孩吃奶时呛入了一些空气,她可能会说,“哦,哦,宝贝儿,你吓坏了,你吓坏了,别怕。因为你吃得太快了,你肚子会疼。让妈咪拍拍你,抱抱你,你就会感觉好些的。”她告诉孩子情感的名称(害怕),有一个促发物(吃奶吃得太快),这种情感是通过脸部表情来表达的(“你看上去很难受”),并且这种感情跟身体的感觉相联系(肚子疼),并且他向别人求助以便减缓痛苦通常是有益的(“让妈咪拍拍你,抱抱你”)。那位母亲在情感的许多方面给孩子上了一个速成班课程,不仅用言语还用她充满爱意的声调,而且运用她的手势和体触来让小孩子放心。
  对于想了解、想调节他们的情感并且和社会相接触的孩子们来说,他们需要在关键期中成百上千次的经历这种相互影响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要让这种情感得到强化。
  L先生在他完成了眼窝额叶系统发育后,仅仅几个月就失去了他的母亲。所以他只好依靠其他人,其他自己也忧伤,并且很可能比他母亲更不合适他的人,来帮助他使用和练习他的眼窝额叶系统,以免它开始衰退。这种在幼年时期失去母亲的孩子几乎都会遭受两个灾难###的打击:因为死亡他失去了母亲,因为沮丧他也失去了健在的父亲。如果别人不能像他母亲所做过的那样来帮助他安慰自己并且调节自己的情感,他就会学会通过关闭自己的情感来“自我调节”。当L先生来寻求治疗的时候,他仍然有这种将情感关闭的倾向,而且在维持与别人的依附关系上有麻烦。
  在可能对眼窝额叶皮质进行脑部扫描之前很久,心理分析师们就已经注意到在关键期早期失去了母爱的孩子的特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雷诺…斯皮兹研究了在狱中由自己的母亲抚养的婴儿,跟和他们在弃儿保育院中所收养的那些孩子做比照,在弃儿保育院里头,一个保姆就要负责七个婴儿。弃儿保育院的婴儿在智力上停止了发育,无法控制他们的情感,而是老是来回不断地摇晃,或者做出一些奇怪的手部动作。他们也进入了一种“关闭的”状态,对外部世界漠不关心,对想抱着安抚他们的人们反应迟钝。在照片上这些婴儿常常带有一种游离的、恍惚的眼神。当孩子们放弃重新寻找他们失去的父母的希望的时候,这种“乏味的”或者“麻痹的”状态就出现了。但是也同样进入了这种类似状态的L先生却如何记住了在他记忆中的早期经历呢?
  神经科学家认识到有两种主要的记忆系统。这两种记忆系统在心理治疗中都会有塑###的改变。
  26个月大的孩子发育良好的记忆系统被称为“程序”或者“内隐”记忆。康德尔常常交替使用这些术语。当我们学习一个程序或者一组自动动作时,在我们的焦点注意之外出现动作时,我们的程序/内隐记忆就实现了。通常内隐记忆不需要语言来表达。我们和人们的非言语交流以及我们的许多情感记忆都是程序记忆系统的一部分。正如康德尔所说,“在人生的头二到三年内,当一个婴儿和母亲的交流特别重要的时候,这个婴儿主要依靠他的程序记忆系统。”程序记忆通常是无意识的。骑自行车就是基于程序记忆,大多数人能够很容易地骑车,如果要有意识地来精确解释是怎么骑车的,大多数人会觉得困难。程序记忆系统确认了我们能够具有无意识的记忆,正如弗洛伊德所提出的那样。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4)
另外一种记忆的形式称作“外在”或者“公开”记忆,在26个月大的时候,这种记忆刚刚开始发育。
  外在记忆有意识地回想具体的事实、事件以及情节。当我们叙述或者弄明白我们周末做了些什么,和谁做的,做了多久,我们正是使用了这种记忆。它帮助我们用时间和地点来组织我们的记忆。外在记忆是由语言支持的,当孩子一旦能够说话时,它就变得更为重要了。
  在出生后头3年受过伤痛的人们,关于他们的伤痛的外在记忆,即使有的话,都会很少。(L先生就说他对他出生后头四年根本上没有记忆。)但是这些伤痛的程序/内隐记忆却存在,而且当人们走入跟这种伤痛相似的环境中的时候常常会引起或者触发这种伤痛。这样的记忆通常似乎会在我们“悲伤的时候”袭上心头,并且似乎不能从时间、地点和情景,即大多数外在记忆存在的方式上来分类。情感交流的程序记忆通常在移情中或者在生活中反复出现。
  。。。  。。。
  L先生很快就进入到分析和自由联想之中,并且开始找寻,像许多病人那样,他们以前经常在夜里袭上心头的那些梦境。不久他就开始报告他的寻找一件不知名的物体的梦境仍在反复出现,但是增加了一些新的细节——这个“东西”可能是个人。
  这个失去的东西可能是我的一部分,也可能不是,可能是一个玩具、一件物品或者是一个人。我以前绝对拥有过它。我找到它的时候我一定知道它。尽管有时我不能确信它究竟是否存在,由此我也不敢确信是否真失去了什么东西。
  我向他指出,一种模式在这里显现出来了。他不仅仅报告了这些梦境,也说出了他的抑郁和那些将我们工作间隔开来的节假日之后近乎麻痹的感觉。一开始他不相信我,但是这种抑郁和这种失落的梦境——可能是关于一个人的梦境——继续时而不时地出现。这样他又记起工作中的间歇同样也能导致一种让人觉得神秘的抑郁心情。
  在他记忆中的这种绝望搜寻的梦境中的念头是跟对他的关爱的中断相联系的,对这些记忆解码的神经元大概在它的发育早期就连接在一起了。但他不再自觉地意识到——如果他曾如此——意识到过去的连接。他目前的痛苦被童年的失落所掩饰的线索就是梦境中“丢失的玩具”。但是这个梦境却意味着这种失落现在还在出现。过去和现在交织到了一起,一种移情作用被激活了。作为一位心理分析师,在这一点上,我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所做的那样,当她形成这种眼窝额叶系统,通过指出情感的一些“基本要素”来帮助他说明他的情感、情感的触发媒介,以及它们是如何影响他的心智和身体状态的,以此来帮助孩子的眼窝系统的发育。不久,他就能够自己指出这种媒介和情感来了。
  这种中断引起了三种不同类型的程序记忆:一种是焦虑的状态,在这种焦虑的状态中他渴望并且搜寻他失去的母亲和家人;一种是抑郁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他对找寻他所有需要找寻的东西感到绝望;还有一种是麻痹的状态,这时他开始逃避并且时间对他来说都停滞不前了,很可能是因为他完全地被击垮了。
  通过谈论这些经历,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能够将他这种绝望的搜寻跟其真正的触发媒介——一个人的失去——联系起来,并且认识到他的心灵和大脑仍然将这种分离的观念和他母亲死去的观念交织在一起。建立了这些联系,并且认识到他不再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之后,他觉得对他的打击要轻一些了。书包网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5)
从神经塑###的角度看来,激活并且紧密关注日常生活中的离别以及他因此形成的灾难###反应之间的联系,能够促使他将这些联系切断,从而改变这种模式。
  当L先生开始意识到他正在对一些短暂的分离作出反应,似乎这些别离对他来说也是重大损失时,他就做了下边的梦:我和一个人抬着一个大木箱,里面装了很沉的东西。
  当他对梦境进行自由联想的时候,几个念头进入了他的脑海中,这个箱子让他想到了玩具盒,但也让他想到了棺材。这个梦似乎在以这种象征###的意象告诉他,他正抬着他母亲死亡的重担。然后梦中的男子对他说:
  “看你为这个箱子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我就开始###服,我的腿很难受,伤痕累累,遍布伤疤,好了以后还是有一个个的突起,这是我的身体里的死了的部分。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
  “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这句话,和他内心的认识相联系,他逐渐认识到他仍然被母亲的死所影响着。
  他仍然受伤并且“伤痕累累”。就在他说出这些想法来之后,他变得沉默了并且有了他人生当中的一次重大的改变。
  “当我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他说,“我很快就认为她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我在想肯定有别的更理想的女人在什么地方等着我。”然后,他看上去完全震惊了,说,“我刚刚意识到的别的女人似乎正是我孩提时代母亲的一些模糊的印象,我必须忠实于她的正是母亲,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就变成了我的养母,如果爱她就背叛了我的生身母亲。”
  他突然意识到当他和他妻子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的时候,就威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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