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苍茫作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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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清者自清,只要你政治清明 肌体健康,还怕什么不同政见呢?;宗教与迷信云云,乃属于认识论方面的问题,应该是澄清 引导与教化,而不应该横加封杀,横加封杀甚至迫害,就现得太低能 太粗暴 太不讲理了;至于说到恐怖主义,美国人炸中国大使馆算不算恐怖主义?美国人打伊拉克算不算恐怖主义?美国人说不算,只有不听他话的一切暴力行为与倾向才算得上是恐怖主义!欺人太甚 欺人太太甚了!妈呀,我怕,我闪,我连闪四闪的闪,我闪 我闪你妈的个头喔,简直是笑话!此一种强Jian对本人的故事构不成什么威胁,本人是讲性与爱的,与它们的关系不大;而下面的那些个强Jian,就对本人讲故事颇为不利了。直截了当的说吧,说到性,我不知道怎么去正确地使用所谓的文明语言与文字。难道把###说成###就文明了?法,是大多数人的意志与意愿,大多数人都习惯把男人的性器官叫着###,###即使成不了法定语言,也不应该被打进死牢吧?然而不行,不把###说成###或者生殖器就是不行!又然而,我是在说故事而不是在宣讲学说论文啊,我没有办法不把###说成###,我不能违背普遍性典型化的基本原理,那样我就真的在强Jian民意了,那样我就真的在违法了,违法的事,我是不做的。同志们请原谅,我只好把###说成###,只好把那些被所谓的正统视为下流或者不文明的恰恰是风行于民间的日常生活用语诉诸笔端了。
年近半百的人生经历让我认识到,人类的文明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物质上的愈来愈富有愈来愈强大;一是正本清源,还原先的下流与不文明给文明。就单说后者吧,六十年代的电影里,男女间的握手都是很腼典都是不大正经的,到了八十年代,拥抱与亲嘴不仅获得了文明意义上的平反而且还流行成了一种高雅的时尚,再看今天的电影,男男女女脱光了Zuo爱的镜头早已与无耻之谓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着原始的 本真的人性回归。(刚才我犯了个不文明的错误,刚才我用了“Zuo爱”这个词。干吗要这么扭捏呢?干吗要做这个秀呢?我们这里的人都习惯了叫日Bi。我应该把所犯的错误及时地改正了才算得上是个文明人,因此,我必须这样来说“再看今天的电影,男男女女脱光了日Bi的镜头早已与无耻之谓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着原始的 本真的人性回归”)。
极端无聊的时候,我曾细数了一下,与我有过性关系的女子竟有五十人之多!妈呀,这太不可思议了,连我自己也不赶相信这是真的。我是谁呀,我是一个名气不小的画家啊,我成天只顾画画,哪来的时间那样不要命的去找女人玩啊。然而,这的确又都是真的,这一点我有些象凡高,只要能叫自己开心,连妓女我都能和她玩一玩的。用时下流行的眼光,我和我老婆,尤其是和生响玩,是极其下流极不文明极端伪君子的,我没有摸过她们的胸,更没有摸过她们的下面。是不是因为这个,老婆才和我离婚呢?是不是因为这个,生响才不肯留下她的地址呢?因为我太不文明了,没有给她们带来生理上最大的满足,是吗?
生响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么心甘情愿地把她给了我我不得而知,我抱了生响亲了生响弄了生响,我觉得这是个奇迹。你想啊,要是换一个环境,我会和生响那么快地风流出那样的亲密无间吗?倘若在大街上见到生响,我会回头,但不会跟梢,即使跟梢乃至有什么喜人的突破,也是要大费时日的,这其间免不了做秀,免不了伎俩丛生,免不了讨好,免不了大献殷勤,这多俗啊,老天爷不让我们俗,就安排我们那样相见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生响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爱她了怎么疼她了怎么亲她了我才和她那样了。我愧对老婆,更加的愧对生响,我爱她们,发自肺腑的爱,却没有能够做到很文明地去爱很本真人性的去爱!而和别的女人玩(这当然是近十年的事),我的爱才真正长大了,懂事了,为了让它们开心(当然,我自己也很开心),我先是亲她们的嘴,然后是摸她们的奶子。然后是日她们的Bi,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一边日着她们一边摸着她们还一边和她们说文明不已的上流话呐:
“给不给我日啊?”
“给!”
“想不想我日啊?”
“想!”
“要不要我日啊?”
“要!”
“快不快活啊?”
“快活!”
“舒不舒服啊?”
“舒服!”
······
表子,我玩得不多,但在近十年中我所玩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表子,都喜欢我一边日她们一边骂她们表子,越骂,她们越开心,越骂,她们越叫得欢。真的,你不要以为这是放纵放荡,文明,这真的很文明,因为没有这样的文明,你看不到女人最美丽的样子。因为灿烂你才爱她,因为爱她,你才想她更加的灿烂,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板着面孔和你日Bi的女人,天下也没有哪个女人不是因为日Bi的兴奋才最美丽漂亮的!
在和女人玩的这个事情上,我能有今天这样的进步这样的文明行为,完全归功于表子们的教导有方。记得第一次玩表子,我仍像以前一样的呆头呆脑,大约是我的性能力比较强吧,做了十几分钟以后,身下的表子面带愠色的对我说,干吗这么传统啊,先锋一些前卫一些嘛,我以为嫌我慢,就加快了一些频率,她说,你慢点,你快弄疼我了,我说那怎么个前卫法啊?她说,摸我,摸我奶子;我摸了她的奶子后,她就显得比刚开始快活得多了,后来她就教我说上流话,越不要脸,她说,越上流,就越能让她快活,她说她的这些上流话都是在北京 上海卖的时候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的嘴里学得来的,她说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真的好会玩啊,不但用###日她们的Bi,还用嘴吮吸她们Bi里流出来的东西。她说,现在哪还有你这么日Bi日得这样下流的,嘴上不说上流话,手上不做上流动作,一点也不文明!她说,告诉你吧,现在的文明人,日Bi不但日女人,还日到诗里去了呐。诗,她说,诗你懂吗;我说我不大懂,就会一首李白的,我就念那首李白的诗给她听,听了没两句,她就说,这算什么###破诗啊,你听我念给你听:“你有两个头,我有两张嘴,我两张嘴都能吃吃你的小头,你两个头却不能都能插进我的小嘴,我知道你小头进来了还想让大头也进来,你小头快活了,大头还有一点不高兴;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它就是你的…,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我在清晨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听她这么一念,我心想,难怪我以前不喜欢诗,什么床前明月霜,蟑螂死光光,这他妈的算什么###破诗啊,还是她说的这个好,晓畅明白,通俗易懂,文明,太文明了,但转念一想,他们文明归文明,但不见得真的就算得上前卫,我年轻的时候上厕所见到过的一些顺口溜,什么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什么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只见和尚来洗澡,不见有人来剃头等等,就比他们出现得早得多了。不过,在他们的影响下,表子也会玩诗了,他们对文明进程的贡献也确实是蛮大的,社会文明了真的很好,什么都跟着文明了。既然人们都文明了,我就没有道理再落后下去,奋起直追吧,大事干不了,日Bi,我天生就会啊,至多,我以前很下流,今后,跟着上流社会学上流就是了。
我真的是有点追悔莫及啊,想当年我要是有现在这么一番文明的作为,生响会那样弃我而去吗?她会紧紧地抓住我不放的。照那个表子说,女人,只要你能够在日Bi这个事情上让她满足,她就会跟你好上一辈子,不是钱不钱的事,也不是地位不地位的事,相反,你如果不能让她满足,就什么事都来了······
我追悔着,我深深的追悔着。然而,我虽然这样追悔着和生响的分离,但在生响那里,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臆想的这样呢?
第四章 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妓女牵扯进这个故事。事实上,如果不是妓女文明的大面积崛起,石弥恐怕也不会因为要满足她们(当然,也是在快乐自己)而杀人。石弥不杀人,就不会有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或许有人会说,石弥杀人和你有什么相干;告诉你吧,那关系可大了,他杀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和生响的爱情结晶……我的亲生儿子克己。起初,石弥杀人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他杀的竟是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啊!石弥,这个穷凶极恶的混蛋,不但杀了我的儿子,还成了我此生中最大的情敌!本来,我是完全有那个能力把石弥这个恶棍送上断头台的,可炎迪不让,生响不让,我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只好让石弥这个恶棍继续在人世中葡萄美酒夜光杯,温柔酥胸任逍遥。任逍遥是我啊,你看这事弄的,石弥这个恶棍竟也成任逍遥了!
想起我们这几个人,这档子事,我首先想到的 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亲爱的 醉心不已的生响。生响的美,生响的艳,生响的俏,生响的丽,那真是太惊人了。我画过许多女人的裸体,唱歌的 跳舞的 做模特的,没有哪一个女人的曲线 哪一个女人的光滑 哪一个女人的白皙 哪一个女人的的生动能与生响去比。生响的美,不仅在貌若天仙上,而且美在珠光宝石般的聪明闪耀上,事实上,她的聪明劲,是比明珠还要光芒四射的,我不仅惊异她脑海中旖逦着的那么多的诗词歌赋,更惊异她那钻石般铿锵锐利的思想,我们这个地球,我们这个人类,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和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大不一样了,即充满朝气充满精神充满力量,又充满荒诞充满晃荡充满撼动充满弧光,你说那是黑暗吧,却是熠熠生辉的;你说那是光明吧,却是混沌苍茫的,她让你看不清她究竟是要和地球做一个永远的朋友还是要远离地球而去。谜啊,生响真是一个谜!
美得像一尊神,美得像一个谜的女人哪个不爱 哪个不想 哪个不要 哪个不念呐?凭我对生响的感觉,生响必然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生响曾经对我说过,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做个作家。她说当作家就像当上帝,作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创造世界。她说,上帝创造出来的世界不够理想,她要用自己的作品创造出一个理想的世界来;这样一来,她说,人间即有的一切文学理论对她来说都是一堆废话,什么普遍性啦,什么典型化啦,什么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啦等等等等全都是陈词滥调;就像你们画画,比如安格尔的那个《泉》,你画得比安格尔再怎么样的好,你都突破不了安格尔,你被安格尔束缚住了,你找不到你自己了。凡高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艺术上的离经叛道,因此,他的画,你不想要它惊世骇俗都不行!生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平静的,语气是舒缓的,即没有轻佻张狂,也没有高贵矜持,更没有神采飞扬,像一个默默做功的核子,而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