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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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发酵。
“不,是你哥哥滕栉长得太像女人。”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女友才舍弃了他,选择了别人。”为了让他相信滕栉是个男人,她可有“人证”。“我哥的前女友是KEN集团总裁的夫人喔。”乐祎和韩映禧的婚事不少报章杂志都有报导,要找来求证不难。
KEN集团?韩映禧?“是吗?”看来,他要探得真正的内幕好像更容易了。
不善喝酒的人在一杯低酒精浓度的调酒见底后,两颊浮上两抹红霞,而托这杯酒的福,她多了份勇气凝视他。“伊集院先生给人一种冷傲又潇洒的感觉,像你这样的人,是否也有忘不了的事物,或是……人?”
“没有。”压低眼睑,他啜了口酒。
忘不了的人吗?即使忘不了又如何,对方显然也不想你记住她,单向的感觉太索然,也没必要。
“也就是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你心中占一席之地?”她的心情好闷,头有些昏,情绪好像比平时不易控制。
冰川司沉默了一下,笑了,“你的话像在刺探别人隐私。”
“你是会勾起女人好奇心的男人。”他该知道自己的魅力。滕栉叹息,她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自己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不过,我无意刺探你的隐私,方才的话是我失言了。”
他凝睇着她,表情若有所思。“女人二十岁的生日会想收到什么礼物?”
二十岁?她的心狂跳着。“你有朋友要过二十岁的生日吗?”
“你方才不是说,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心中占一席之地吗?”
心揪得好紧,胸口有一种快窒息的沉闷感觉。她强迫自己笑,故作轻松。“原来……伊集院先生也是个多情人。”
一股想哭的感觉充塞在胸口,可在这种情形下落泪实在既狼狈又滑稽,天底下的美女到处都是,好女人也满街跑,即使像伊集院这样条件一等一、眼界高过圣母峰,还是会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这很正常的。悄悄地压低落寞的眼,她偷偷的深呼吸。“二十岁的女孩吗?衣服、首饰、洋娃娃都是不错的选择,也许……她会喜欢花,玫瑰、百合、郁金香……”
冰川司静静的看着她,“如果是你呢?”他希望她抬起头,看着他说出心愿,他想知道她密长的眼睫下埋覆着什么样的心情。“二十岁的你会要什么礼物?”
“我?”滕栉讶异的抬起头。
“就是你。”他想他知道她是谁了。二十岁的她美丽而热情,大胆而狂野,那时他真的是心动过,不过,那时的一夜火花像是孩提时候玩的仙女棒,美丽而有趣。可惜那份美丽并没有持续下去,捻熄它的人就是当初想尽办法点燃它的女孩。
而今再见面已是阔别三年有余,她依旧美丽,眼底却尽是压抑和小心翼翼。他心中的圆舞曲像是少了跳跃的旋律。
是酒喝得不够吗?她……又失了勇气去面对他。“三年多前的事,我……”
“别告诉我你忘了,每个人在一生中总有几个忘不了的日子、忘不了的人,以及忘不了的事,二十岁的生日你不会忘了。”他冷淡的语气转为强烈,听得出来他的不耐和火气。
她没忘却佯装忘了,那个秋日记忆对她而言有那么不堪回首吗?有他的记忆真的那么糟、那样宁可忘了也不愿再提?
滕栉咬着唇,伸手端起他喝掉半杯的白兰地喝了几口,火烫的感觉漫向胸口;冰川司只是看,没有阻止。
“如果,你真的忘了,那就算了。”有些事是要心甘情愿的,强迫性回忆多愚蠢,他没有那么廉价。
“二十岁的我……”她笑了。“很任性、很固执,也很有勇气,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是作一场疯狂、奢侈又忠于自己的美梦,然后……我期待在男人的臂别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酒气醺得她的脸红得如同可爱的苹果一般。“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气,为什么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吧?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是身为女人的幸福,我一直想感受那种受呵护的感觉。”
“没有安全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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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想再让遗憾干扰她的心情,她说:“好了,你决定了要送那个二十岁的女孩什么了吗?”
他沉吟了一下,“你到现在还期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一起迎接晨曦吗?”
她的美眸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冰川司端起了给滕栉喝到剩下杯底的白兰地,杯缘印着她的口红印,他的唇印上了红印,一口将酒饮尽……
“即使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做这样的一件事很傻气,可恋爱本来就不是聪明的人做得来的事。”不过得先说好,这辈子他只傻一次!
第七章
这真的很疯狂,疯狂到比电影情节更加疯狂。
滕栉仰着头承接冰川司的吻,即使彼此三年多不曾再有过接触,契合度却一如热恋的情侣般。
她想念他带着占有欲的霸道热吻,想念他高大、却不曾带给她压力的男性体魄,想念他温暖的体温、拥抱她的方式……
一千多个日子的别离,她以为她早忘了的一切……这一切都还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到三年前的邂逅恍若只是昨天的事,感觉清晰得让她想落泪。
冰川司在电梯里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天晓得方才在饭店酒吧时,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压抑住自己拥抱她的冲动。
自己对她有这样深的情感吗?他真的很讶异,滕栉的眼神有一种催化情感的魔力,只要凝视着她那双眼,他会愈来愈不像自己,起码不像是个对女人冷漠的男人。
她明明就只是他认识的诸多女孩中的一个,他对她的占有欲是打哪儿来的?
一如三年多前的情景,两人的接触犹如干柴烈火,只是热吻已不能满足渴望的心,他取出磁盘刷开了房门,脱下她套装的外套,大手沿着曼妙曲线而下,唇顺着她细白性感的颈项一路挑逗,落下绵密的细吻……
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发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喘息声,在微暗灯光中交织着昧情,一分分、一寸寸在燃烧……
站在玄关处亲热的两人根本没发现房内大床的一端站着一道绝望的身影,纤细美丽的面容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惊愕不已,水漾的瞳眸起了层水雾,她几乎无法看清前方亲热的两人。
在意乱情迷之际,滕栉脱口而出,“我……我可以喜欢你吗?”她颤抖的声音中有着悲哀的呜咽声,是一种凄然,也是一种奢求。“可以吗?”她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她没有多少时间化身为滕允熙,当个完全的女人去喜欢一个男人,最多就只是几天,她想在这段时间内去喜欢一个人。
同样的,伊集院在台湾的时间也不长,像他这样的人要在短时间内喜欢一个女人只怕是不可能,因此她不要求他也得喜欢她,更何况爱情是强求不来的。
在这一刻她承认,承认她真的是爱上这个男人。这段爱来势汹汹,即使知道让它浮出台面,往后她有多少罪要受,她还是抑制不了它。
她不想骗自己,可像她这样的人爱上一个男人……心里除了喜悦外,更是满满的悲哀。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时间可以沉浸在甜蜜里,更无法忽视与甜蜜并存的忐忑不安……不管了,这些在此时此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只想感受她正被爱着,有个男人会把她当宝贝一样的拥她在怀里。
冰川司没有回答她,墨色眸子盯锁住她,他捧起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更热情缠绵的深吻……
良久后,他松开了她,“你可以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求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情感,一点也不像平时带笑的嘲讽调调。
房内的女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的大声说:“因为不可以!”
滕栉吓了一跳,没想到房内有人,她望向声源,看到一个女人伫立在十余步外,不知站了多久了。
房间的照明昏黄,可还不至于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对方是个身材娇小,长得温婉迷人的女孩。
“你……你是……”她感觉到他在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后,身子僵了僵,可他的脸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并没有回过身。
“我是伊集院彻的未婚妻!”冰川京香泪眼瞪视着滕栉。“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和我的未婚夫是什么关系,现在请你消失在我面前。”她一步步的向他们走过来。
滕栉的脸红了,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老天!他有未婚妻了?那她和他方才还在他未婚妻面前亲热?!她莫名其妙的成为人家的第三者,还给人“捉奸在床”!天啊!她丢脸丢到想死。
她恼怒的捡起地上的外套就想离去,可冰川司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
“放手!”滕栉低吼,这男人怎么这样无耻?在自己未婚妻面前还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她承认自己是喜欢他,可她不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而去伤害另一个女人,第三者的包袱太沉重,她没那种肩扛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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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拉开房门快步离去。
冰川京香在弄清楚自己的未婚夫竟敢当着她的面,挽留一起前来开房间的女人后,怒不可抑的扳过他背向她的身子,“伊集院彻,你真是欺人太甚。”踮起脚尖,她火辣辣的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
“啪”好大一声,紧接在巴掌声之后的是女人倒抽口气的声音。
“你……是……”咕噜!好大的吞口水声。
“伊集院彻?嗯?”
“阿……阿司表哥?!”她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啊!而且,登记住宿饭店的人名也是伊集院彻……
天吶!
火辣辣的感觉还在脸上久久不散吶,女人好像愈娇小,爆发力就愈大。冰川司冷着脸笑了笑,语气满是讥诮,“好久不见吶,京香妹妹。”
这下子……完了,冰川京香一向伯她这表哥怕得要死,怎么会这样?!
现在她不但破坏了他的好事,还打了他一巴掌,呜……完蛋了啦!
在滕栉含泪奔出饭店之际,一向小心的她却没有发现一个男人沉着脸,用一种鄙夷嫌恶的眼神怒视着她。他不是别人,正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刘袖之。
他跟着她好久了,从她到精品名店刷卡买下一些女装、女鞋,然后到潘多拉婚纱会馆找Wind化妆,最后到饭店找冰川司……
看着她那一身比西装革履更适合她的女装,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他好恨吶!
他取出了手机拨了号码,“喂,我是袖之,你说的话我相信了,按照原先的计划进行。”
结束对话,他仍瞪视着滕栉离去的方向。“滕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秋天的天气多变化,早晚的温差大到只要一个不留意,感冒就不请自来了。
滕栉的身体状况一向不差,加上她的身分特殊,因此她总是注意养生之道,不让病痛找上门,免得状况百出。可百密一疏,也许是天气变化,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更也许是心理压力大,总之,她是感冒了。
一早起来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打喷嚏、流鼻水外,喉咙也不太舒服,体温还高达三十七点八度。
尽管身体不舒服极了,她还是强迫自己去上班。上一回某个外戚得了流感,烧到快三十九度半还是来上班,她劝他回家休息,他却用鼻子冷哼了一声,颤抖的开口,“得了个小感冒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