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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暗战心弦-第20章

小说: 暗战心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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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华眸光一闪,看了眼江哲信,没有吭声。江夫人笑,极赞成的点头:“就是,我也觉得这样最好,许氏永远都是凌汐的,不过,做生意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哲信,你就多费些心思,多辛苦一下吧,不要再难为凌汐了,就让凌汐在家陪我。订婚的时候,我们跟许老先生解释清楚,许老先生一定明白我们的苦心,不会误会我们抢夺许氏的。”
  “当然不会,”我看着江夫人,“父亲对哲信的能力非常清楚,也非常重视,再说,这次如果不是哲信出手帮忙,许氏也早就不存在了。对此,我父亲一直牢记在心。我和哲信很快就订婚了,将来就是一家人,许氏在自己人手里掌管,哪里来的抢夺之说?”
  江夫人笑着对我点头,又扭头对江华说:“我就说嘛,凌汐这孩子不会多心的。再说,等他们一结婚,我名下的江氏股份就全都转给她,她就是江氏集团第二大股东了,就算再有好事之人想恶意诽谤江氏趁人之危,也没人再会相信。”
  江华和江哲信都是一僵,江华试图用眼神阻止江夫人,却不料江夫人对他安抚的一笑,然后看着我说:“凌汐是个好孩子,我看的准。难得哲信这次眼光这么好,我是非常赞成你们的婚事的。这些话,本来应该在你们结婚以后再说,这是江家的传统,外人并不知道,不过,凌汐已经住进咱们家了,就不是外人了,我今天提前说了,也没有什么。”
  我蓦然心虚,几乎无法坦然直视江夫人的目光。我急切的说:“江伯母,我不要你的股份,不要江氏的股份,我……我……我现在就已经过的很好,不需要那些。”
  江夫人了然的笑:“我明白的,凌汐,你并不是贪图江家的钱才和哲信好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除了你,没有人能在婚前就知道,嫁作江家的媳妇儿,能够拥有江氏的股份。更何况,周嫂都告诉我了,一直是哲信在追求你,你并没有象我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那么倒赶着往上送,我就知道,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才更加喜欢你。”
  只怕这次想吐血的是江哲信了,他绝对想不到,周嫂是这么理解他对我演出的那些戏码,和我回以的冷淡的,并且连江夫人也错会了意思。
  只是,江夫人也错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江家的这个秘密传统,虽然他们已经做得很隐秘了,但是,如果有人出卖,世界上就没有真正的秘密。
  无欲则刚
  江夫人带着我在本埠她熟悉的各家名店里采买,兴致俨然比我还高,凡是各店内的名家新品,不论礼服、晚礼服、鞋子、手袋、珠宝,她只要看的上眼,必定让我试穿一番,然后毫不犹豫的定下来,让店里送到江家去。
  幸好江夫人眼光独到,品味高雅,骨子里又是极传统保守型的女人,她挑选的衣服,都极显女性完美线条,却又不会坦胸露|乳,只会引得人遐想联翩,彰显高贵之下的另种风情。再加上我坚决不肯让店员进入试衣间服侍我穿戴,这才避免了后背伤处的走光。
  一个上午下来,收获颇丰,家家店主笑逐颜开,恭维奉承无话不用其尽。她们倒也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江夫人就是如同嫁女儿一般的在为我忙碌,添置衣饰。
  无数艳羡、嫉妒的目光,众人都认为我是宠儿中的宠儿,我却禁不住心底一片酸楚,总是莫名想起干妈,想起儿时她带我买新衣服的情景。
  又签下一张买单,江夫人笑呵呵的看着我,“凌汐,你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江伯母,真的够多了,不要再买了。”我恳求,心里颇有些汗颜。
  江夫人错会了我的意思,轻抚上我的脸颊:“累了吧,凌汐?你看我,一买起东西来就把什么都忘记了。你的脸色有点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赶紧坐下来。”早有眼尖手快的店员,拖过两把折叠椅。
  “不是的,我不累,江伯母。我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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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你怎么还说这种话,我不是说了,以后你就把我当妈妈。这样,我们去吃饭,然后就回家休息。你下午好好睡一觉,别再累坏了。”
  “江伯母,我想……吃过饭,先去看下我父亲再回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我们先去吃饭。”
  疗养院里,许宝山套房外间的两个打手显然都没料到我们会突然出现。
  “江夫人,许先生刚吃过午饭睡下了,你看……”。
  “哦?”江夫人迟疑了一下,对我说:“凌汐,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江伯母,我还是想进去看一下,如果我爸爸睡着了,我看一眼咱们就走。”我坚持。
  “好,那你就自己进去吧,我先不进去了。你把这些拿进去,如果许先生还没睡着,你就代我问个好吧。”
  江夫人身后的司机把果篮儿和补品递到我手中,一个打手帮我打开了里间的房门,我终于得以一个人进入房间,房门随后快速被关上。
  许宝山的确躺在床上,却并没有在睡觉,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对我进来没有丝毫反应。
  “爸爸。”我叫。
  许宝山有点不敢置信的把眼神转到我身上,似乎又老了许多,头发几乎全白了:“凌汐?怎么是你?就你一个人吗?”
  我走过去,把东西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坐在床沿边,“今天江伯母带我出来买东西,我顺路来看看你,江伯母还在外面等着。”
  许宝山点点头,仔细看着我:“凌汐,你好像又瘦了。爸爸对不起你……”他一边说,一边抓过我的手,掩饰着在我手心里小心写下三个字‘有监视’。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有监控系统。
  “爸爸,我很好,别为我担心。下周我就和哲信订婚了,到时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现在已经住进江家了,江家人都对我很好,尤其是江伯母,你认识她吗?”我反握住许宝山的手。
  许宝山摇摇头,“她对你很好?”
  “是的,非常好,就象对待亲生女儿一般。我也是才刚知道,她曾经丢失过一个女儿,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曾经听说过吗?还有一点印象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对江哲信那天对我的态度很怀疑,我总要亲口从许宝山这里得到证实,才能安心。
  许宝山蹙眉凝神想了片刻,才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印象,二十年前,我还只是个普通职员,为生计奔波,没有时间关心这些富人家的变故。”
  “那从来也没有朋友跟你聊起过吗?”我热切的看着许宝山。
  许宝山眸光一闪,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又想了想才肯定的说:“没有。”我明白了,那么也应该和我干爹没关系了,我彻底放心了。
  “凌汐,”许宝山又说,“你真的愿意嫁给江哲信?他……现在对你好吗?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还好,爸爸。反正我总是要嫁人的。江夫人还要我代她问候你呢。”
  “那你代我谢谢她。”许宝山淡淡的说。
  “爸爸,那我先回去了。订婚那天你一定要来。”我会求江夫人,让江哲信还你自由。
  “凌汐,以后的道路要靠你自己走,一定要三思而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不要因为冲动,尤其不要因为顾忌父亲而断送了自己的终身幸福,那样,深爱你关心你的人,都会受煎熬的。”许宝山忧心忡忡的说。
  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可是,事到今日,我如何回头?
  带着眼泪,我走出房门。江夫人最后叮嘱那两个人:“你们好好照顾许先生。”然后拥着我往外走,轻轻给我擦眼泪。
  “好孩子,别难过。我听那两个护工说,许先生的情况已经稳定多了,你也知道,老年病嘛,治是不可能完全治好的,但是只要好好静养,颐养天年是没有问题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点头,自己抹了把眼泪:“谢谢江伯母。我也明白。只是刚才我父亲突然说起母亲的事情,我……很难过。我父亲说他很想回我母亲乡下的老家,想回去陪着我母亲,以后百年了,还要和母亲合葬一处。我想等父亲参加完我们的订婚,就送他回去。”我已经泣不成声。
  “年岁大的人免不了都是落叶归根的想法,只是,那边的条件如何比得上这里?”


  “我会多请一些人照顾他,毕竟这里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换个环境对父亲的心情也有好处。”
  “唉,也好。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只管说,到时让哲信送你们回去。不要难过了,现在交通那么方便,以后可以随时过去看他,不是吗?”江夫人拍拍我的手,安慰我。
  我挤出笑容,心生感激。
  也许是体质真的变差了,下午本想只躺一躺,却不但很快睡着,就连傍晚醒过来,也依然觉得疲惫乏力,竟还是一动都不愿动,懒得起身。
  看看时间,还不算晚,我想再躺半小时再起身。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力地踹开,撞到墙上又弹回去。
  我几乎惊的直接跳起来,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江哲信,你到底有没有点教养?!”我坐起身用力按住胸口,都听得到自己心脏急促跳动的怦怦声。
  江哲信紧绷着脸,快步走过来。
  他粗鲁的钳制我的肩膀,把我压回床上,凶狠的盯着我:“中午干什么去了?”
  “只是顺路去看了看我的父亲。”我淡淡的说。
  “顺路?”他眯起眼睛,表情森然,“警告你,不要跟我玩心眼儿,尤其是别想利用我的母亲。”
  我叹口气,把脸撇向一边,很无奈的说:“我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了,去看看他有什么不对?我能跟你玩儿什么心眼儿?江夫人对我很好,我又为什么要利用她?利用她能做什么呢?”
  “你最好真的像你自己说的这么无辜,不然,我一定会撕碎了你!”他有点咬牙切齿。
  我缓缓扭回头,定定的看着他:“江哲信,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再来怀疑我。真正应该怀疑被人玩心眼儿、被人利用的人应该是我。我在英国过的好好的,是谁非要掘地三尺把我逼回来的?是谁用卑劣手段以8000万胁迫我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恨我,恨我父亲。如果你怀疑我想留在这里另有所图,那么请你立刻放我走,我保证和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许氏我也可以给你,我根本不稀罕和你订婚结婚,我已经受够了你对我的折磨和摧残,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如果你肯现在让我走,我求之不得,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被你玩弄吗?”
  他变了脸色,双眸闪过灼灼火光,一把掀掉丝被,大手扯住我的睡裙领子,猛力一撕。
  我也怒火中烧,开始疯狂地挣扎,再也没有顾忌的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臂,喉咙间嘶吼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他毫不犹豫的扯下我的内裤,用整个身体压上来,就又要强行分开我的双膝。
  我心一狠,将指甲抓向他的脸部。
  他一惊,迅速往后一躲,我的手落空了,但是就着两人间分开的空隙,我将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推开他的身体,立刻往旁边滚去,滚落到地毯上,依然摔的后背直疼。
  他也跃下床,伸出大掌抓我的手臂,我张嘴狠狠地咬住。
  他吃痛地收回手,“你疯了吗?”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我咬紧下唇,狠狠的瞪着他,片刻的沉默后才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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