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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双雄老公-第39章

小说: 双雄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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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个男人却要勾/引自己的师尊,不要脸的贱/人。”蓝衣女子发疯一样地一把抓住齐茗的肩膀,另一只手拖着齐茗的头发就往床下拉。
  蓝衣女子在看见齐茗之后,神情就有些癫狂,她眼睛愤恨地发红,似乎恨不得一口咬死齐茗,嘴里疯癫地骂着:“你这个贱人不配躺在这个床上,你下来,下来……”
  齐茗不想和一个女人动粗,又因为裸着身子,不好乱动,他一手按住身上的被子,另一手去挡着疯狂的女子。
  女子的指甲几乎抓进了齐茗肩膀的肉里,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头发被抓得太狠,齐茗感觉头皮都要扯掉了。齐茗这个人被扯到床边上,上半身被扯到外面,几乎要掉下去了。这个女人到底发哪门子疯,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他们根本就互不相识好不好。
  气愤的齐茗已经顾不得互不相识这件事了,默默被欺负绝对不是他的性格。
  “翼虎,出来。”齐茗低沉的声音似乎来自九幽之冥。
  齐茗手腕上亮光一闪,原本隐藏的环形印记又显露出来,在冥落里的翼虎倏地出现在他面前。
  “主人,我来给你报仇。”翼虎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撕咬起蓝衣女子。
  因为冥落里的翼虎,通过通天镜自然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主人允许看见的事,当主人在和某某们做某些运动时,他们就看不见了。刚才看见这人被这个女人欺负,翼虎,紫豹,狮狗等等立马就想出来吃掉这个该死的女人,但是主人走之前让他们管理冥落,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全部都在干着急,其他可以离开的几乎一到化形就出去历练了,剩下的却因为不能化形,只能干瞪眼。这样的情况很真是无比尴尬。
  如今主人召唤,翼虎几乎要欢呼出来了,他虽然可以化形,但是习惯本体形态的他,如出弦利箭一般,一下子扑到蓝衣女子面前,锋利的爪子一下划烂了对方的脸,尖锐的牙齿‘哧’地刺穿了对方的骨肉。
  因为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蓝衣女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尖叫一声就落入翼虎口中。
  “别弄死就行。”齐茗没想到翼虎的速度这般快,但他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扯扯被子,嫌恶看着浑身血肉模糊的女子,那身漂亮的蓝衣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主人。”翼虎收拾完那个女人,纵身一跃落在齐茗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齐茗的手臂,邀功一般的呜呜叫着。
  “翼虎很厉害!”齐茗伸手拍拍翼虎的脑袋,但是肩膀被那女子抠出血了,这一动,疼得抽气。
  “主人,主人。”翼虎看着齐茗抽疼的样子,急得团团转,硕大的身体在床下来回踱步。
  “没事。”齐茗换一只手抚弄着翼虎的皮毛,冥落里的生物虽然实力强悍,但都像是小孩子一样,真挚可爱。
  “把那女人丢到殿外去。”齐茗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很不舒服。
  随着时间的增长,翼虎虽然体形庞大,实力超群,但是那纯然的孩子心性一点也没变,他屁颠屁颠的跑到女人的身边,看着那团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人形,毫无怜惜之情,一巴掌挥过去,人形就飞出了内殿,咚的一声落到了殿门十丈外。翼虎还顺带把门关上了,又屁颠屁颠跑到齐茗身边,讨好地舔舔齐茗的手心。
  “呵呵……小翼,真可爱!”齐茗看着翼虎那邀功的模样,欢快的笑起来,还是冥落里的孩子们乖巧,总是让他很高兴很放松。
  “主人笑起来真好看。”翼虎乖巧地蹲在床边,任齐茗顺着他的毛。
  “小翼现在回去好不好?告诉大家我没事,他们应该担心了。”齐茗尽量用温柔询问的声音说道,但是他还是很鄙视自己,明知道翼虎更喜欢待在外面,但还是希望他回到冥落里,现在感觉好像利用完了就要拆桥了。师尊大概快要回来了,如果这个时候让他看见翼虎,总是不好的,那个女人的身份还不清楚,似乎不只是侍女那么简单,如果要追究责任,翼虎很可能……所以,他必须回去。
  “主人……”翼虎不舍地蹭着齐茗的手,看着齐茗信任的眼神,最后他还是恋恋不舍的回了冥落。
  那边,谷宿离开寝殿,就去了冰池,此时正和神帝对峙。
  “你不该这个时候见他。”神帝平板的语调听不出一丝喜怒。
  “不该?”谷宿嘲弄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该?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传说吗?去他妈的预言!”谷宿怒气冲冲的质问,那阴冷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平时温柔如风的气质。
  神帝没有因为谷宿气愤的话语而动容,只是简单地说:“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去他妈的后果。”谷宿这些年被逼疯了。(大家原谅师尊的怒气吧,欲求不满了五千多年啊!)
  “唉。”长长的叹息在‘冰池’的上空久久回荡,但是里面的话语却丝毫也传不出去。
  谷宿不再理会神帝的叹息,转身离开了。
  看着殿门口还剩一口气的丝兰,谷宿皱起俊秀的眉头,怎么回事?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诊治。”谷宿说完,大步走进了寝殿。而他刚才站的位置,一阵空气波动后,出现一个浑身黑衣的将丝兰公主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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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写成NP的~对霸王君举牌……


☆、第69章爱的旧账 (3357字)

  谷宿进殿见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安稳的睡着,墨色柔亮的发丝铺散在枕上,剩下的盖在被子下面。
  听见谷宿站在床边的声音,齐茗睁开眼,开心的说:“师尊。”
  “瑶儿怎么一回来就闯祸,那个女人是丝兰公主,你就不能让着她一点吗?”谷宿的声音尽量平和,他知道瑶儿的脾气,责怪他只能适得其反。
  齐茗没有吭声,他静静的看了一眼谷宿,垂下眼帘掩饰住自己眼中的失望,他翻身背对着谷宿,闭上眼睛。
  “怎么?师尊说说都不行了?”谷宿也有些不悦了,这孩子的性子怎么还是这般不知收敛,到处闯祸,这样迟早要吃亏的,真要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瑶儿……”见齐茗始终不吭声,谷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
  “嘶……”刚才被丝兰抠出血的肩膀被这样蛮横地一抓,疼得齐茗抽气,脸都皱成一团了,闪亮的眼眸润湿出一层水雾。
  谷宿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用的力道他最清楚不过,觉得不会让齐茗疼得脸都白了。这时,丝被一滑,那还在渗血的肩膀就出现在谷宿眼前,让他一愣。
  原本圆润白皙的香肩,此刻却出现几道指甲的抓痕,还有指甲抠进肉里,不停渗血的伤口,周围青紫的捏痕,看着好不狼狈。
  齐茗镇定了一下心神,让眼睛里晕出的泪收了回去,他把丝被往上一拉,遮住自己的伤痕。
  “瑶儿……怎么回事?”这下谷宿真的着急了,在自己的寝殿里,自己宝贝居然受了伤。那是……女人的抓痕?
  齐茗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没事。”
  齐茗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绝世和张南哲宠坏了,所以他以为每个人都会不论对错,在第一时间站在他身边维护他,保护他。所以刚才谷宿那责备的语气让他很不习惯。
  “瑶儿,乖,让师尊看看?”谷宿看着齐茗那冷淡的眼神,心里一疼,刚刚还准备管教孩子的心情早抛到爪哇岛去了,现在一心一意就担心齐茗的伤了。
  谷宿小心的拿开丝被,修长的指尖轻划过那渗血的伤口,伤口慢慢的在一层光晕里止住了血,虽然没有马上愈合,但齐茗感觉痛楚一下子减轻了很多。既然神仙也会受伤,也会流血,也会死亡,所以那些眨眼间就可以让伤口痊愈的法术都是骗人的。所以齐茗的伤还得慢慢的好。
  谷宿侧躺在齐茗身边,把人儿抱进怀里,小心的避开肩上的伤口。虽然这样的小伤放在谁身上都不是大事,但是谷宿很清楚怀里的孩子有多怕疼,他从来都舍不得他流一滴血,即使是小伤,只要让他疼一下,谷宿就会烦躁心疼不已。
  “乖,告诉师尊怎么回事好不好?”这样的语气透着一种卑微的讨好。
  如果谷宿仍旧怒斥地问他,也许齐茗还能淡然处之,但是这样温柔疼惜的话语,却让齐茗心里一酸,翻滚的委屈最终化成了滴滴热泪,全洒落在谷宿的胸膛上。
  “宝贝不哭,不哭,都是师尊不好,是我不好……”谷宿慌手忙脚地给齐茗擦眼泪,又怕碰到他肩上的伤,着急得不得了。
  “她欺负我,你还骂我……你们都是混蛋……”齐茗一边哭泣,一边控诉,眼泪鼻涕全部擦在谷宿身上,等他抽抽搭搭,添油加醋地讲完事情的经过,谷宿的前襟已经湿完了。齐茗把头移到干爽的地方,吸了口气,呜,说出来心里就爽了,让小爷憋屈,那是不可能的事,装委屈谁不会啊!
  谷宿一点也没在意这个,而是小心地抚摸着齐茗的头发,果然发现稀稀疏疏掉落了不少发丝,谷宿心疼地帮齐茗揉揉脑袋,说:“那个女人的事师尊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对不起,瑶儿,师尊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责问你。”
  齐茗摇摇头说:“没事。”反正他已经让翼虎收拾完了那女人。
  如果齐茗像小时候一样扯着谷宿的衣服,要他去报仇,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答应,可是现在齐茗这样风轻云淡的说没事,谷宿反而心里不安,觉得瑶儿这是不肯原谅他。
  谷宿脱去身上沾湿的衣物,钻进被子里,让齐茗躺在他身上,大手掌着齐茗圆润挺翘的俏臀,暗哑地唤着:“瑶儿……”。
  齐茗现在却没那心思了,关于那段丢失的记忆,他很不安。所以齐茗缩缩身体,尽量远离谷宿的骚扰。
  这样无声的拒绝也许比吼叫着滚开更管用,谷宿默默拿开了自己的手,平躺在齐茗的身边,他说:“瑶儿,对不起……”他心里膨胀着一种闷胀的酸涩,很疼很难受,又很委屈,这样无止境的爱而不得,最让人痛苦。
  “当初我为什么会搬到‘瑶鱼殿’?为什么那段记忆我没有一丝印象?”齐茗压抑住身体的颤抖,心中有种预感,真相并不那么美好。
  “呵,瑶儿还是有感觉的,对吗?”谷宿闷哼的笑起来,仿佛很开心,或者更像是懊恼地要哭出来了。
  谷宿这样不稳定的情绪让齐茗很不安,他伸手抓住谷宿的掌心,试探地唤了一声:“师尊……”
  谷宿突然翻身压住齐茗,目光灼灼的盯着齐茗的眼睛,谷宿目光中那喷发而出的情感,像火山爆发一般来势汹汹,滚烫灼人。
  “瑶儿,想要知道是吗?”谷宿的声音幽幽暗暗,慢吞吞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走路,那闷热的气息一张一弛地喷发在齐茗的面颊上,让齐茗觉得无比危险。
  也许是这样紧迫的气氛,或许是灵魂一早就被触动了,齐茗浑身的毛孔骤然开启,灵魂深处一股无法言语的舒畅感在洗涤记忆,那种玄妙的感情以一种按摩女郎一般勾人的魅惑出现,甜蜜的,诱惑的,依恋的,好像得此一人世界就会不同,幸福才会完整。
  “师尊,你是我的。”那个精致得如画的小孩霸道地骑在谷宿身上,不依不饶地说着。
  “嗯,我谷宿是你一个人的师尊。”五千多年前谷宿,仍旧是这副清冽俊逸的样貌,依旧温润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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