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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乱特洛伊-第6章

小说: 情乱特洛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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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德修斯取下头盔含笑看向年轻英俊的赫克托耳王子殿下,摇摇头:“殿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止步于阿波罗神庙,你们,也别想再阻止我们登陆,大局已定,至于今后是和谈还是战争我们要回去与我们的统帅商量后才能决定。”
  赫克托耳看着奥德修斯,黑色的眼眸狠狠盯着面前长自己几岁的男人,他是在迫自己退兵,做为一个领导者的尊严让他不能有丝毫退缩,但是做为特洛伊的王子,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样情况下莽撞行事,哪怕只有微弱的希望也要尽力阻止战争的爆发。
  缓缓垂下剑,赫克托耳站直身体,叫了一声奥德修斯身旁全力戒备的白袍战士:“赫勒诺斯。”
  白袍战士浑身一僵,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赫克托耳再次无声向他确认,见他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只好黯然收回目光挥手让周围的特洛伊士兵退让,奥德修斯也同时让最外层的士兵让开道路,各自分开。
  然后阿喀琉斯怀抱帕特洛克罗斯与奥德修斯,在随从奥托墨冬和谟涅门的保护下一步一步走出这个被包围得如同铁桶的地方。
  赫克托耳长剑垂在身侧没有回头也没有低头,默默抬头望着神庙门口被破坏的阿波罗神像,黑袍被海风吹开拍打在战甲上猎猎作响。
  帕特洛克罗斯自阿喀琉斯怀里抬起头来,默默注视那强势倔强的寂寞背影,心想他真的很冷静,在男人和王室的尊严以及人民的利益取舍之间毅然舍弃个人荣辱选择保护自己的人民,而不是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快。
  如果双方真的打起来,阿开奥斯人和特洛伊人之间的对决恐怕胜负难料。
  退出剑拔弩张的肃穆对峙,奥德修斯与阿喀琉斯同时松了一口气,看看对方,然后奥德修斯高声对背对他们的赫克托耳说:“殿下请给我们三天的修整时间,三天后我们将派使者到特洛伊再次谈判。”
  “三天,三天后你们如果没有任何表示,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你们逐出特洛伊!”赫克托耳回应说。
  “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Section 8

  远处沙滩上硝烟已寂,战鼓与号角同时收声,特洛伊人在漫漫黄沙中终于开始如潮水般退去。
  带领自己的军队站在特洛伊平原的某处高地上,阿喀琉斯与奥德修斯互相对视一眼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对了。”放开怀里的帕特洛克罗斯阿喀琉斯这才看清楚他的打扮,立刻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不许下船吗?还有,怎么战甲只穿一半?”说着拉了拉他下面在风中抖动的白色麻布裤子。
  帕特洛克罗斯不自在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的确不太雅观,只好讪讪笑出声,“他们说你在这里,觉得好奇,就让奥托墨冬带我过来了。”
  “你呀!”阿喀琉斯再次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看见帕特洛克罗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呵呵,小东西是在打量神勇英俊的奥德修斯。
  见奥德修斯回头来对自己微笑善意的打招呼,帕特洛克罗斯涩涩的笑起来,“你就是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剑眉一挑,转身站直身体向他低头行个礼,“帕特洛克罗斯,不记得了吗,我们在忒萨利亚有过一面之缘,你还缠着我要我教你剑术。”
  帕特洛克罗斯面色一僵,小心仰头看了一眼阿喀琉斯,再次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
  头顶被拍了拍,阿喀琉斯笑着说:“奥德修斯,他前几天不是生病昏迷吗,我一时疏忽没照顾好,结果起床喝水撞到头,失忆了,现在不要说你,就连我他都一副生疏得不得了的样子,唉——”说到这里无奈摇了摇头。
  奥德修斯闻言抬头打量帕特洛克罗斯一番,看到他额头上还没完全脱痂的伤疤,笑着说:“没有撞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头让马哈翁好好看一看。”
  阿喀琉斯点头,拉着在奥德修斯目光下寒毛直竖的帕特洛克罗斯走下高地,“走吧,今晚还有庆功宴,去为我们伟大的迈锡尼国王阿伽门农举杯畅饮吧。”
  跟在他们后面的奥德修斯看着帕特洛克罗斯的身影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低声说了一句:“多谢殿下帮助。”说完身后一抹金光一闪而过消失在夕阳余晖中。
  阿开奥斯人已经在平原上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工程师尼珀俄斯拿出图纸正与助手蹲在墙角规划接下来的营地建设。
  与经过身边忙碌的将领打过招呼后,阿喀琉斯与奥德修斯道别,让身边的传令官召集所有密耳弥冬人和帖撒利人,清点伤亡人数,安排即将到来的夜晚宿营。
  帕特洛克罗斯坐在一块沙滩岩石上无所事事,看着周围的士兵忙忙碌碌,搬运尸体,剥下尸体上的战甲后把尸体丢到临时搭建的焚烧架上。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所有人都在为长期作战做准备,谁也没有想过战争中止的可能性。
  看到阿喀琉斯吩咐士兵把船上的宿营工具搬下来开始搭建帐篷,帕特洛克罗斯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走到他面前,低声问:“阿喀琉斯,刚才奥德修斯说不是还要谈判吗,为什么大家都在为战争做准备?”
  阿喀琉斯讽刺一笑,走到海边,望着密西埃海湾爱琴海的滚滚波涛,负手在背后,说:“帕特洛克罗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奥德修斯说的谈判不过是为阿开奥斯人争取喘息的时间,我们在大海上航行了将近半年,又经历了刚才的一场大战,所有的士兵都精疲力竭,他们需要时间适应陆地生活。至于谈判,如果阿伽门农放弃他所谓的征服世界的野心,也不是没有可能。明白了吗?”
  帕特洛克罗斯点头,果然是聪明狡猾的奥德修斯,以三天为限,如果赫克托耳破坏约定率军进攻阿开奥斯人,那么就为阿伽门农制造了更好的发动战争的借口,谈判就成为空谈,但是如果赫克托耳按兵不动,阿开奥斯人就会在这三天之内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站稳脚跟。
  对赫克托耳来说的确是艰难的抉择啊。
  阿喀琉斯回头看见帕特洛克罗斯一脸深沉望着大海,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微微皱眉,将他拉入怀中,“帕特洛克罗斯,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考虑的。轻松点,一切有我。哎————有时心情真是复杂啊,希望你能快点长大,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又希望你永远长不大,永远呆在我身边,在我的羽翼保护下。答应我,帕特洛克罗斯,不要飞走,我们早就约定好了,这一辈子,相守在一起。”
  额头抵在阿喀琉斯肩胛上,帕特洛克罗斯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呆呆看着脚下翻滚的浪涛,衣袍随着风浪翻飞拍打在手上,理智上是知道不能答应的,然而心里面有个声音突然出现督促他,答应吧,答应吧。
  仿佛,这是一个等了很久很久的约定,于是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握住阿喀琉斯的手,低声说:“我答应你,阿喀琉斯。”说完抬头看面前的男人,他湛蓝的眼眸有一种迷惑人的力量,只见他闻言脸上立刻绽开极其温柔的微笑,将他狠狠拥入怀中。
  那一刻,帕特洛克罗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悲伤。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一种遗失很久的东西突然找回来的感觉?
  夜幕降临,密西埃海湾西革翁和律忒翁海角星星点点的火光在海风中摇曳,丝绒般的夜空上也交相辉映星光闪烁。
  展翅的飞鸟终于在这样的夜晚累了,收拢羽翼栖息在桅杆上。
  海面上阿开奥斯人一千八百四十一艘战船整齐排列,船上旌旗飘扬,船身随浪涛起伏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各艘船上留守的士兵手握长矛站在船舷警戒着海面。
  熊熊火光中刚刚经历登陆大战的士兵们欢歌笑语,竖琴与排箫齐奏,豪爽的宴会竞技游戏在沙滩上拉开帷幕。
  所有的人仍旧身披战甲坐在沙滩上畅饮,各种各样的家乡歌曲唱响海角。
  帕特洛克罗斯喝了点酒,眼睛在火光照应下亮晶晶的,依偎在阿喀琉斯怀里笑盈盈的观看对面空地上正在玩角力的两个强壮士兵。
  只见他们相互试探靠近,发出如牛喘的气息,强壮的手臂示威的向对方挥舞,然后一个猛冲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让,都想把对方掀翻在地。
  阿喀琉斯时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笑得无忧无虑的人,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哎呀,原来你们在这里,阿喀琉斯,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几个找了你们好久,谁知道你们在这里躲着。”说笑着几个大汉推挤搀扶着跌跌撞撞走过来,把酒罐酒囊摆在面前。
  阿喀琉斯松开帕特洛克罗斯,笑着看那些人东倒西歪坐下来仍旧靠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对满眼好奇的人说:“帕特洛克罗斯,你右手边的人是忒拉蒙的儿子大埃阿斯,英勇善战,在战争中他统领阿开奥斯人的左翼大军,他旁边的一位矮个子将军是俄纽斯的儿子小埃阿斯,他擅长用箭,是军队中公认的最优秀的射手。这一位是足智多谋的帕拉墨得斯,是阿伽门农身边最得力的谋士。这一位身着黑色战甲的将军是阿耳戈斯国王埃托利亚的大英雄狄俄墨得斯,在军中威望仅次于涅斯托耳,曾参加攻打底比斯的战争,刚强骁勇。最后这一位是我的好朋友安提罗科斯,皮洛斯国王涅斯托耳的长子,作战经验丰富。”
  帕特洛克罗斯听得晕头转向,不仅仅是人多,人名太长很难一口气记下来,一一向众人行礼问好后有些局促的看着阿喀琉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这种场合说得多错得就越多,到时阿喀琉斯就会发现他不只是失忆那么简单了。
  阿喀琉斯拍拍他的肩:“去走走吧,你不能再喝了,也别走远。”
  “嗯。”求之不得的帕特洛克罗斯点头后连忙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Section 9

  安提罗科斯不由抬起头看了看走远的帕特洛克罗斯,略带不解地说:“帕特洛克罗斯最近安静了不少。”
  阿喀琉斯没有向他解释,笑了笑,说:“是长大了些,开始懂事了。”
  “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大埃阿斯走过来搂住阿喀琉斯的脖子把酒囊递到面前。
  知道推脱不掉,阿喀琉斯爽快接过酒囊仰头喝起来。
  离开喧嚣的人群,帕特洛克罗斯长长舒一口气,独自一人绕过那些围坐在篝火边弹琴颂歌的士兵来到海边。
  大海发出轰隆的浪花拍打声,白色浪花在黑色岩石面前碎裂飞溅,强劲的海风吹散心头挥之不去的焦虑,在岩石上坐下来。
  低头看了看手掌上这些天练剑磨出来的水泡,多么奇妙的感觉,到这里才不过几天时间,仿佛过去的二十几年反而只是一场大梦,而现在此刻的自己才是真实的。
  叹息一声放松身体手撑到背后,仰头怔怔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破碎的水花溅在麻布短袍上,不觉间那个人的名字来到嘴边缓缓吐出:“丹·贝拉德。”
  漆黑的发,漆黑的眼,永远安静睿智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他所有的心事,但是却从未开口揭穿过他,只是对他若即若离。
  就那么仰头闭眼在岩石上坐了大半晚,身后竖琴与歌声渐渐消失,疲惫的士兵们各自回到帐篷,只剩下巡逻的士兵在火光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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