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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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左等右等,不见大根回来,以往都是大根在地里做完活又洗掉泥巴开始做菜做饭,而衣服也被大根以“你——在——做——月——子”为由全抢了去,他一个男人把所有的衣服拿到井边去洗了,就连兰兰的内衣,他大伯也不放过,每每弄得兰兰又羞又感激
第50章,她这是在为谁而流泪?
可是今天的午饭,要兰兰自己做了,因为他大伯上山还没回来,生死未卜。她不是懒不想做,而是她做了也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吃而已,做这种饭有什么意思?
兰兰胡乱了洗了几下菜,又把菜胡乱地扔进了大锅里,在灶前胡乱地添了几把柴火。
灶里面冒出的浓烟把她的眼睛熏得难受,泪水直流,她走出厨房,外面已经没有了烟雾,但她的泪水却如决了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这是在为谁而流泪?——
兰兰随便吃了点午饭,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了点什么,只觉得这么长时间没下过厨,自己炒的菜已经不叫菜了,糊的糊,生的生,咸的太咸,淡的太淡。
这跟大根每天精心烹饪的饭菜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想他的菜,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这个人。他的衣服没有一件好的,不是旧的发黄,就是破的补了一块又一块,可怜啊,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也没有一儿半女,而他这么年轻就可能已葬身山中——想到这,兰兰不禁泪水再次泛滥,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炒的是什么菜”兰兰说着,把碗和筷子扔在桌上,走了。
但马上又回过头来,哦,碗和筷子还没洗呢——不用了,不是有他大伯吗?——可是他大伯还没回来。
该死,又想到了他大伯,兰兰拍了拍她有点晕的头,怎么一整天脑子里都是他大伯?
可不是?看到院子中的柴,就想起他大伯在那挥汗如雨地劈柴,看到那井,就仿佛他大伯在埋头洗她的衣服,看到那墙上挂的那黄鼠狼的皮,就仿佛看到他大伯在傻笑着,在那宰黄鼠儿狼——
到处都是大根的影子,让兰兰头痛不已,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他只是一个傻子,一个色狼而已,有什么值得她如此怀念的?
她跑进了她自己的屋里,企图在脑海中将大根的形象抹去。
她看着这屋门,又仿佛看见了他大伯傻呵呵地端着饭菜朝她走来。
于是把屋门也关了,这样总看不到你了吧。
但床头上的摇鼓,又让她想起他那躲在窗户下偷看了她的身体之后,把这个塞给了她。
她一气之下,把摇鼓也扔到了床底下。
但当她低头看一下自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竟也是他大伯给买的。
她头痛得历害,赶紧将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
可是当她看到自己那对胸前之物的时候,这里也曾被他咬过,难道这个东西也要切掉?
兰兰已经找不到忘记他的办法,她止不住地想他,她阻止不了自己思念他——
她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在一个月的相处以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这个傻呵呵又结巴,而且其貌不扬的大伯动了感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大根无微不至、舍己为人的关怀下,她兰兰举手投降了,而她投降地很纠结,一边是自己当年情深似海的丈夫,一边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丈夫他哥,一边是旧情难却,另一边则是新欢难拒——她该怎么办?——
兰兰放弃了不去想他大伯,而是坐在那,想着他的好,想着他的坏,又想着他的点点滴滴,她的头于是不再痛了。
她抚摸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自言自语道“大哥,你不是喜欢看吗?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让你看个够”
今天很漫长,等待一个人回家的一天更漫长,兰兰左等右等,可是日落西山、天渐渐变黑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兰兰心里害怕了起来,她不是怕这黑夜,而是怕这黑夜里依然没有他大伯的讯息
第51章,总是与她同房异梦
话说,月桂嫁进黎家后,接连几天都整日整日地以泪洗面,她跟黎松结婚都好几天了,可黎松总是与她同房异梦,碰都不碰她一下。
月梅看着日渐消瘦的姐姐眼睛都哭肿了,她心痛不已,月梅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她二姐总是把好吃的留给她吃,她做错事的时候,她二姐经常给她顶罪,有一次月梅打破了他爸葛文心爱的砚台。
要知道葛文也算是村里的一个秀才,谁说没有什么功名或学历,但在全村可以算是文采风流,特别是一手俊秀的毛笔字在全村是家喻户晓,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往他那字上看,乍一看,人家以为是王羲之在世。于是葛文每年给村里人写写对联、写写信啊什么的,收入就不少了。
所以葛文视那个祖传砚台比他自己的命还金贵。
可偏偏这个贵如命的砚台被月梅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嘻闹的时候给打破了。
葛文是心痛得如在滴血,他拿起竹条,喝令她们三姐妹两兄弟,全部跪在地上说出是谁干的,扬言要打烂她的屁股。
月梅吓得脸涮白,小身子不住地颤抖,月桂看见了,知道是月梅打掉的,她不但没有供出她,反而说是自己打掉的。
愤怒的葛文二话没说,也不问青红照白,叫她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老实的月桂照他爸说的做了,葛文果真拿着竹条照着她的屁股一顿狠抽。
直打得月桂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哭天呛地,年幼的月梅想说是自己让姐姐免除痛苦,可自己怕那竹条,怕得浑身发抖,她的那到嗓子眼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而懂事的月桂把父亲所有的愤怒,一屁股扛了下来,生生挨了他这一顿抽。
到现在屁股上还留着多道伤疤,但心地善良的月桂却从来没有责怪过父亲和月梅,她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
这件事,在月梅心里是沥沥在目、挥之不去,月梅又怎能忘记月桂对她的好。
于是她看着姐姐整日以泪洗面,心中实在不忍,她也知道这事因她而起,她应该帮她姐姐度过这个难关。
于是这天傍晚,月梅在外面等黎松,当他开着他的小巴回来的时候。
月梅挡在了他进屋的路上。
“黎松,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
“你叫我黎松?”黎松高兴不已,月梅第一次没有叫他姐夫,这正合他心意,谁愿意当你姐夫?
于是黎松很高兴地跟着月梅走了,到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月梅停了下来。
黎松心里一阵窃喜,上次还拒绝我呢,这次却主动约我了,这不是约会是什么?太好了。
但黎松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
月梅转过头来,对着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黎松,而不叫你姐夫吗?”
“知道啊,你回心转意了呗”黎松笑着说,自以为是是他的本性。
“我呸,我不叫你姐夫,是因为你还不是我的姐夫,你没有碰我姐姐,你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所以我不愿意再叫你姐夫了。”
“那很好啊,等你姐姐呆不下去了,自己走了,我再去娶你”黎松兴奋起来
“我呸,你休想,我就是做尼姑也不嫁给你”
“为什么?”黎松不解,以他的长相和身家,他黎松在这一带都是一流的,可月梅这个丫头为什么说做尼姑也不嫁给他,他在她眼里就那么差吗?黎松心寒不已
第52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因为你是一个毫无责任感的男人,跟着你除了以泪洗面就是以泪洗面,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嫁都没嫁过来,怎么知道我就是这种人呢?”
“看你对我姐姐就知道了”
“那不一样,我不喜欢你姐姐,我喜欢的是你”
“胡说八道,你不喜欢我姐姐,为什么又要娶她?”
“开始没有对比的,我认为你姐姐足够好,但是你出现了,我才知道,你才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呸,那你就是说,哪天你又碰到比我好的,是不是你又可以说不喜欢我了呢?”
“不会的”
“你就会,因为你就是这种人,我已经看透你了”
“不是的,我会真心对你的,一心一意,你相信我”说着黎松,靠近她,抓住了她的双臂,双眼认真地看着她的美目。
月梅使劲挣开了他,后退了一步。
“你别过来,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要是还是这样执迷不悟,我就回去了,回葛家坂去了。”
“你不要回去,好吗?”
“那要看你怎么对我姐姐?”
“我怎么对你姐姐,可都是为了你啊”
“胡说八道,你现在连我姐夫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呆在你家,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都可以,只要你留下来”
“好,你说的,我要做的就是你的小姨子,你如果不认我这个小姨子,那咱们就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关系,你给我听好了,我说到做到”
“难道就没有其他关系的可能吗?”
“没有,不可能,如果你今晚再不与我姐姐做夫妻,我明天一大早就回葛家坂,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啊——,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很简单,你娶的是是我姐姐,你对不起她,就是对不起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听好了”
黎松听到这话,内心伤心不已,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姑娘,却跟自己没有那种可能,她说的那么坚决,那么严肃,黎松知道,她不是在说假话,如果她明天走了,以后就很难再见到她了,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做她姐夫吗?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了,你是要做我姐夫,还是跟我做陌生人你选择一个,绝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说着,月梅走了。
黎松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他既舍不得她离开,又不想做她姐夫,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陷入伤心和沉思中。
今晚上,黎松以酒浇愁,他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客厅里。
月桂看到,一脸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但她心里仍然当她是他的老婆。
于是月桂和公公把他抬到房间里。
公公走后,月桂打了水给他擦了身子,她终于看到了他的身体,令他脸红心跳,
她心想,你不是不愿意碰我吗?那我今晚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在你醉酒的时候,把我的身子给你,反正我是你妻子,这是应该的,合情合理合王法,你休想甩开我,我月桂进了这个门,生是你黎家的人,死是你黎家的鬼。
于是月桂脱光了他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第53章,两人赤祼相对
两人赤祼相对,月桂一阵脸红,她犹豫了起来,在人家醉酒的时候,做这种事,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
要是黎松醒来后还是要赶自己走的话,自己岂不是白白牺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那就悲惨了。
这样想着,月桂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正准备给黎松穿衣服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男人之物,她脸红心跳,也很好奇,禁不住用小手摸了几下,可那东西突然长了起来,这可把月桂吓坏了,她虽然听葛家坂的妇人们说过这事很正常,也是好事,但月桂初次亲眼见这种变化,她还是怕得要死,于是赶紧给他穿上了裤子。
月桂就这样安份守己地躺在了他身边,再一次默默流泪,她的眼泪就快为这个男人流干了。
第二天,月梅敲开了姐姐的房门。
月桂和黎松被她的敲门声叫醒,见黎松在场,月梅就向她姐打了暗语“姐,昨晚你的饭熟了没?”
这是葛家饭妇人们之间,特有的暗号,她当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她沮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