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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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惹火上身。
我一努嘴;萨科尔会意的将厕所门从里面锁上;赵天宇面露恐慌之色;颤抖着声音说:“峰哥;有话好说;我也没有得罪你呀;别这样。”
妈的;看着这坏小子我就有气;二话没说;我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脸上的金丝眼镜跌落;滑向了墙角。
看着地上痛因为巨大的疼痛而扭曲了面孔的人;我的内心没有一点悯意;冷冷的说道:“你是没得罪我;而是得罪了咱们班除了你狗腿子之外的所有同学;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到狂龙那告密;难到你不是我们八班的学生吗;看着八班的同学被人打倒在地你的心里才痛快吗?”
赵天宇哼哼着说:“峰哥……你听我说;我没去告密;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能去干那种事;我也是八班的一份子;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萨科尔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这个维吾尔族少年的脾气十分的火爆;他恼怒的说道:“你还在这臭白话;我亲眼看见你进了法学系三班;管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叫龙哥;说咱们班的人从外面往里拿刀了;有没有这事。”
我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说实话;哥几个;给我好好招待一下咱们班的这位大班长。”
“好嘞。”
王宏涛从地上拽起赵天宇;卯足了力气;一记左勾拳击出;正打在他的腮上;赵天宇不由自主的头一歪;一口血水自口中喷了出来;两颗牙齿掉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倒地;这边的吴材伸出两只大手抓住他肩膀;猛的大力将他撞在墙壁上;四眼田鸡拿起一旁的拖布;照他脑袋就是一下子……
三两下过后;赵天宇已经全身是伤;满脸的血迹;妈呀的叫个不停;他挣扎着跪到我面前;惊恐的说:“峰哥……峰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说;我全都说……别打我了;我求你别打我了;我抗不住的;再打下去我小命就没了……”
“这样才对吗;你要是早就说出来;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我问你;你为什么去告密?”
赵天宇吐了口血水;说道:“我怕你们不是飞车党的对手;被人家打败;到时侯连累我;毕竟咱们是一个般的;我听别人说;飞车党十分狠毒;要是有哪个班级不服从他们;他们就会大开杀戒;把那个班级血洗;我心里害怕;所以想先加入飞车党;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可狂龙说;必须对飞车党有贡献的人;他们才会让其加入;所以我就把你们从校外运刀的事告诉了他……”
旁边的几个人听得大怒;都拎着拳头要上来打他个满地找牙;我摆手制止;又问;“狂龙知道这事后有什么打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兵家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狂龙已经命他的手下开车回家拉家伙去了;并且通知了所有飞车党的成员;说是要趁着你们羽翼未丰;将你们一举给灭了。峰哥;我什么都说出来了;你放过我吧?”赵天宇哀求着说道。
我厌烦的看了他一眼;妈的;真是一条鱼腥了一锅汤;这下子;我的计划完全被打乱;飞车党已经有了准备;要倾巢出动;看来中午的这一仗真的很难打。
“那照你说的来看;你现在一定是飞车党的成员了;不知狂龙有没有给你许下什么官啊?快说。”我历声说道。
赵天宇吓的浑身一哆嗦;眼里的惧意更甚;低声说:“狂龙说灭了你以后;八班全体加入飞车党;由我说的算。可是;峰哥;我现在不加入他们组织了;对;我要加入你们;你放过我吧……”为了不吃眼前亏;他想出了这招缓兵之计。
王宏涛上前给他一个重重的大嘴巴;骂道:“妈的;还要加入我们;就凭你这人渣也配。”
我轻摇了一下头;“晚了;你已经是飞车党的人了;可我们这些人和飞车党不共戴天;弟兄们;给我好好的招待他一下;这一上午我都不想再看到他。”
王宏涛和吴材等人狞笑着走上前去;随着惨叫声不断;他们将满身是血已经昏死过去的赵天宇扔进一个卫生间中;关上门;朱天蓬拿起窗台上的一块破麻布;沾些地上的鲜血;在白色的卫生间门上写了六个血红的大字;“敢入此门者死”;字虽难看;可由于是鲜血所书;显的格外的恐怖诡异。
吴材笑着说:“你个肥猪头;搞什么鬼;别人进厕所看到你的这几个字;哪还撒的出尿。”
朱天蓬不满的说:“你明白几个问题呀;我是要狠狠的惩罚一下里面那小子才这么做的;这样就没人敢进这个洗手间;让那小子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呆上一天吧。”
王宏涛说道:“你俩别闹了;听老大说说咱们下一步的行动。老大;现在飞车党已经有准备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趁他们现在武器没运回来;咱们先杀上去;我估计就算他们班男生都是飞车党的人;也不过是三十来人;可他们是赤手空拳;咱们的手上有刀;所以还是咱们占便宜;再一个他们决不会想到咱们这么快就有所行动;没有防备;咱们正好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可现在是上课时间;咱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冲上去砍人;会不会被学校开除啊?”四眼田鸡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要的就是这个时间;不然;等到下课动手;他们那一百多个成员蜂拥而来;咱们这二十多人能是他们的对手吗。至于学校方面;我打听过了;这所学校是西京市最乱的一所学校之一;校内大小组织林立;流氓横行;有一句话说的好;在天骄大学读书;你要是不加入任何一个组织的话;你一天都没法生存。这话虽然有点夸张;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几乎每学期都有几次各帮派间的大型火拼;受伤的学生不计其数;上学期还死了五个;可是从来没听说有哪个学生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的。”我经过细致的调查;已经对这个学校的情况了如指掌。
王宏涛不满的瞪了田鸡一眼;说道:“就你寻思的多;既然是峰哥的小弟;老大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做;哪来的那么些废话;被开除有什么关系;那就跟峰哥上社会上混去;没准比念这破大学有出息;你要是怕被开除;这次行动就别参加了。”
田鸡被他抢白了一顿;眼镜下边的一张脸胀的通红;不服的分辩道:“你们都不怕开除;我怕什么;开除了我正好跟着峰哥打天下去。”
我点了下头;“那好;要是都没有意见的话;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回去将刀都带上;把其余的弟兄都叫着;砍这帮小王八羔子去。”
“好;砍去。”
六只手掌落在了一起;压低了声音同时说了一句;“必胜。”
正文 110拈花点穴指
我们六个人走回到班级;正碰到廖老师在讲课;不知道为什么;这学校有个很怪的现象;女老师以年轻漂亮的居多;男老师则大多数是拉屎都费劲的老头子;也不知校长在搞什么鬼名堂。
这个廖老师属于后者;是个身量不高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见上课已经有一阵了;我们几个才走进教室;也没有责怪我们;而是点头说:“回座位上去吧。”
学校的老师都鬼的很;知道我们这帮学生不论男女都算上;没一个省油的灯;因此基本上都不会对我们发火;也不太管我们;他们的态度就是我尽心尽力的讲我的课;听不听是你的事。
我朝这比较明白事理的老师点了下头;说:“老师;您先忙着;我们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待会要是楼里有什么动静;您千万别出去看热闹;免得您这么大的岁数了;再出点什么意外;我们这当学生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廖老师急忙点头;说:“这位同学你们忙;你们忙。”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我们要办什么事了;所以心情有些紧张;声音微有些发颤。
随着我的一声;“开始行动;”二十多个人唰的一下齐声站起;掏出了放在课桌里闪亮的开山刀;就如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小分队。
讲台上的廖老师猛的看到这么多把刀亮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急忙扶住了面前的讲桌;不过;脸已经变绿了;这还是学生吗?课桌里藏着明晃晃的砍刀;而且这么多把;老天啊;这学生谁还敢管啊;一个不满意;还不得把老师给剁成肉馅啊!
我走回到座位;一弯腰将课桌里的开山刀拿在了手里;却听到旁边传来了压得极低的声音;“你小心点;狂龙的燕尾鏢射的十分准;你防着点。”扭头看去;是杨雨晴秀美的面孔和她关切的眼神;我轻点下头;说:“我会的。”说完了这句话;我不由自主的向右边看去;同样是一张娇美的容颜和关切的眼神;是另一个关心我的女孩郑翡。
看了她一眼后;我一摆手;二十四个小弟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直奔四楼;到了四楼走廊上;我回头把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上;大伙马上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脚布放的很轻悄悄的向里边走去。
到法学系四班门口只不过十来米远;可我们一帮人却走了很长时间;没发出一点声音;到得门口;我猛的站起身;一脚将门踹开;手持开山刀第一个冲了进去;大喊到;“女生和老师都闪到一旁。”手里的刀已经砍了下去;只听两声惨叫;两名坐在前排的男生肩头中刀倒在了课桌上。我身后的二十四个小弟蜂拥而进;窜进课桌间隙;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里的开山刀见着男生就砍;教室里女声的尖叫;男声的嚎历声嚎叫充斥在其中;鲜红色的血不停的从各个男生身上窜出来;溅到课桌上;墙壁上乃至同桌的女生脸上;这间教室整个的变成了阿鼻地狱;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七八个男生倒在了血泊里。
剩下的男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反抗;可是;赤手空拳怎么能敌的过手持锋利砍刀的我们;所以仍然不断有人中刀倒下;血花四溅。
这其中;有个大个的男生却特别的勇猛;反应也十分的快;操起一把椅子呼呼带风;砸向涌上前去的我的小弟;当时就把两人砸倒在地。及肩的长发;粗犷的面孔;还有右脸上写满传奇的紫红色刀疤;不用问;这个人一定是飞车党的老大狂龙聂战东。
后面的人见他呈凶;都向举起开山刀向他奔去;可是却没人能近到他身前;都被他手里的椅子砸中;不断的退下;眼见他气势汹汹的又将我两名小弟打倒;我急忙抢在前面说:“去把别人都给我砍了;这条狂龙由我来对付。”
一帮小弟都知道我的历害;也只有我能与狂龙一拼;便退往一旁抡刀砍向别的男生。有的男生眼见他们的人越剩越少;知道万难与我们这帮手持杀人历器的狂徒相抗衡;便向门口奔过去;想要出去喊人过来帮忙;谁料到门口处站着一个肥粗如屠夫一样的胖子;抡起手中的开山刀;骂道:“他;还想跑;给我躺下吧。”跑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头上中刀;捂着喷血的脑袋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个屠夫就是有猪头之称的朱天蓬;没想到他平常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笑模样;好像心慈面善的弥勒佛;可是砍起人来却毫不手软;显然是个老手。
剩下的那两个男生又褪了回去;可是;后面却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马脸吴材;眼里射出两道凶光;憨声喊道:“往哪跑;老子送你们上西天。”高举着砍刀剁了下去;他人高臂长;打起架来很占便宜;两刀过后;那两个男生中刀闷哼着倒在地上。
此时;我早已抢到聂战东身前;抡起手里的开山刀猛的向他头上砍去;他举起手中的椅子向上一架;随之右脚向我裆下踹来;满拟为他的椅子能把我手上的开山刀架住;这一脚就能将我踹趴下;可是;我哪是那些寻常小弟可比的;只见那开山刀凌利的劈下去;将硬木椅子劈成两半;下落之势仍然丝毫未减;直向他头顶落了下去;这一刀若是劈中;定能将他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