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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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十五个臭无赖已经全部被打趴在地上,杨思雨跑过来,兴奋地说:“这架打得可真过瘾,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由于运动过量,她的小脸潮红,显得更加的娇媚,宛如醉酒之后的小美人。见到我满身的尘土,不由得一愣,忙问:“怎么啦?晓峰哥,你这么大的人啦,走路还会跌跤么?”
我愁眉苦脸的说:“跌什么跤啊,还不是你老姐干的好事。”
杨思雨不满的看着姐姐,说:“姐,瞧你把晓峰哥给摔得多严重,你下手也太没轻重啦。”
杨雨晴看着我冷哼一声,“摔他还是轻的,真想在他屁股上面踢两脚出出气,这个臭小子,一张乌鸦嘴就会胡扯八咧,你忘了他跟那个黄毛子说什么啦吗?”她学着我的口吻说道:“像你这样风流潇洒的人物,玩她们姐俩是她们的福气。”然后板着面孔问:“你把我们姐妹当什么啦?”
我心中暗道:原来这妮子还记仇。便苦着脸说:“那不是我说着玩的吗?”
杨雨晴板着面孔说:“不行,说着玩也不行,以后你再这么说,我就和你没完。”
我无奈的说:“好啦,我记住了。”
杨思雨从旁边拿过一条毛巾,擦着我身上的尘土,一面关心的问:“晓峰哥,还疼吗?”
我点头:“疼的厉害。”
“来,我扶你过去坐。”杨思雨架起我的一只胳膊,要搀扶着我向长椅那边走过去。
我扭头瞪了杨雨晴一眼,叹气说:“唉,同样都是女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看看人家,柔情似水,再看你自己,整个就是男人婆一个,看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杨雨晴白了我一眼,扔给我一对卫生球眼神,“用你瞎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可理喻,这小娘皮倔强的厉害,我不再理会她,搂着杨思雨的脖颈走向长椅,低声在她耳边呵着气说:“思雨,我的小宝贝,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杨思雨低声娇笑:“少来啦,太肉麻了,男人要是撒起娇来更让人受不了。”
我重新坐在了长椅上,杨家姐妹分别坐在左右,面前直挺挺的跪着那十五个衣衫不整的臭无赖,整齐的分成了三排,每排正好是五个人,妈的,来的人数还真凑整儿。
黄狼子的嘴边和胸前衣襟都沾满了鲜血,鼻青脸肿的,额头上还起了个大包,变成了小龙人,让我想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我头上长犄角,我身后有尾巴……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是一根大是,这根生殖器好像患了花柳病,或是已经阳痿,所以萎靡不正的耷拉着脑袋,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轻蔑的说:“张嘴就朝我要五万块,这还不算过分,最过分的是你竟敢口出秽语侮辱我的姐妹,她们两个长的像仙女似的,我在心里都尊为天人,就凭你也敢对人家起色心动歪脑筋,你说你该打吗?全文字,尽在学网”
黄狼子急忙点头,之后,两只手掌左右开弓打在自己的脸上,打得很有力,发出啪啪的响声,边打边说:“我该死,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大哥大姐,我混蛋……”直连续打了二十多个,如猪头般的脸孔更加的紫亮肿胀,嘴丫子又流下鲜血,才停下来,哀求说:“我错了,你们几位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不敢再来惹事了,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得了?”说完,像只哈巴狗似的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当你是个屁可以,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把你放了。古语说的好,来的都是客。既然你们这帮人瞧得起我,能过来看我,那我怎么着也得招待你们一下,吃完羊肉再走吧。”我淡淡的说道。
黄狼子等一帮人都是一愣,惊奇的看着我,还有这好事,请吃羊肉?黄狼子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老大,你真要我们吃羊肉么?”
我点头,“当然,我向来不说玩笑话。”接着双目一瞪,厉声说道:“你们刚才不是把那一大盆羊肉倒在地上了吗,去,都给我吃干净。”
一帮人这才听明白吃羊肉的真正含义,扭头看着不远处地上与泥沙混在一起的羊肉,一个个脸孔咧成了苦瓜状,这可咋吃啊,真能糟蹋人。
姜明一摆手里的钢管,骂道:“妈的,聋啦,我们老大说的话听明白没有,过去都给我吃干净,听到没有?”
这帮臭无赖早已吃尽苦头,眼见着钢管又要打下来,吓的急忙连声答应,“吃,这就去吃……”争先恐后的跑过去,蹲下身子,抓起地上带着泥土的羊肉,皱着眉头像嘴里塞去,变成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后面有两个不太积极跑的慢的,被姜明上去就是两管子,打得他们狼嚎着跑过去,抓起带土的羊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去。脑子里还涌现出一句哲理,落后就要挨打。看来,前人所说的道理还真是精辟。
姜明和三个小弟拎着钢管像管教看押老犯似的,睁圆了双目盯着这帮吃羊肉的人,看谁吃的不实惠,不卖力气,手里的钢管猛地就向其砸去,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打得臭无赖是吱哇乱叫。
杨家姐妹见他们吃相肮脏,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杨思雨笑着说:“晓峰哥,你可真是当坏蛋的天才,竟然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惩罚他们,真够绝的。”
杨雨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损人有损招,也就这个坏小子能想出来这种缺德的招数吧。”
我反驳道:“那得看跟谁比,若是与这帮臭无赖相比,我就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好人了,看他们这帮臭无赖,一见你的面就想要上你,非要把你玩松了不可。”我见杨雨晴脸一红,便无耻的问她:“姐,我年纪小,有些事还弄不明白,那个……他说要把你玩松了是什么意思?”
杨雨晴满脸通红,这个混蛋小子,还故意扮纯情小绵羊呢,你不明白,那天下就没有明白这事的人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坏透了。她呸了一声,恼怒的说:“别跟我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思雨向来和我是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最爱重晓峰哥轻姐姐,见姐姐如此,便有心替我打掩护,解释说:“哎呀,姐,你别生气,晓峰哥年纪小,有些事是真的不懂,所以才会乱问,他是无心的。”
杨雨晴瞪了她一眼,说:“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向偏袒这小子,最会胳膊肘往外拐了,还是我妹子呢,总是替他说话。他小什么小啊,哪里长的小啊,十八岁了,只怕是小孩都能造出来了,还小呢。”
杨思雨和我都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情急之下竟然能说出这句话来,真是让人大感意外。
我嘻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能造出小孩来,我说我不能,不然的话咱们打个赌,你让我睡上几次,看你能不能怀孕。”
杨雨晴怒极,气急败坏的说:视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砸过来,怎么说也不能和这臭小子一样把鞋甩出去吧?便抄起果盘中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使劲向我扔过来,骂道:“去死吧,坏蛋。”爆脾气发作,看来是不把对方砸成脑震荡誓不罢休。
我轻易的伸手接住,拿着圆圆的苹果,坏笑着说:“怎么,还把**扔过来了,是要作为定情物送给我吗?长的不错啊,又大又圆,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然后,一边用无比委琐的目光盯着杨雨晴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边大口的咬在苹果上,赞道:“味道不错啊,真甜。”
杨雨晴气的伸手又在水果盘里一抓,却不料抓着的是两个草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草莓就草莓吧,先打中这个死混蛋再说。恼怒的说:“打死你得了。”一扬手,两个草莓奔我脸上眼睛部位打来,力道竟然不弱。
我伸手又接住,看着红红的草莓,故作惊奇的问:“这又是什么,你的两个**吗?也太大了吧,不过,我喜欢,吮一下看味道怎么样?”将其中一个扔在了口中吃掉,坏笑着气她,“你的蓓蕾滋味更鲜美,我可真喜欢啊。”
杨雨晴简直被气得抓狂,抓起一根香蕉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我扔来,“闭嘴,死变态。”
我接过香蕉,脸上露出极为惊奇之色,“这不是我的那根吗,已经丢了好几天啦,早上撒尿我都没找着它,原来是被你给偷去了。唉,这虽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也得省着点用啊,看看,头都给磨圆了。”我把香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哎呀,都给人家的宝贝腌咸了,瞧瞧这味儿,也不说洗洗就还回来了。”
杨雨晴惊诧的看着我,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有心过来跟我动拳脚,可是又怕吃更大的亏,终于,气呼呼的躺在了长椅上,一个人生着闷气,如青蛙一样。
正文 266桃花噩梦缘
一帮无赖将地上混着泥沙的羊肉吃得干干净净,黄狼子狗一样的跑过来,恭敬地弯腰说:“老大,羊肉我们吃完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
我趴在长椅上仿佛变成了黄世仁,而眼前的这个无赖则变成了杨白劳。冷笑一声,我说道:“放你们走,还早得很呢,既然吃饱喝得了,就得运动一下,把那个踩扁的白钢盆恢复原样吧。”
黄狼子一愣,也知道我是在故意的刁难他,可是,在人屋檐下,若是不低头,马上就有挨揍的危险,只好点头哈腰的说:“好,小的这就去弄。”
他回到手下那帮人中间,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目光看着他,那个胖得像猪头小队长的无赖问:“怎么样,老大,放咱们回去吗?”
黄狼子看他就来气,一个大嘴巴子打过去,将那个猪头打得一个趔趄,张嘴骂道:“妈啦巴子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没事你把盆踹扁干吗?快点给我捡回来去,那位老大让把盆恢复原型。”
猪头急忙跑到远处将盆捡回来,发现那个白钢盆已经扁的不成样子,气的黄狼子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瞪着一双小眼珠骂道:“你妈的,你使那么大的劲干吗?弄成这个样子还能修过来吗?”
猪头连着挨了两个嘴巴,心中不满,可是又不敢翻脸,只有赔着笑脸说:“那什么,我不是想显出咱们的威风,牛逼么,谁知道碰着这么个主,比我们还狠辣,得了,说别的没用,赶紧给人家修盆吧。”
当下,十多个人围着蹲坐在一起,手拿着石头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
我在长椅上听着这声音心中暗笑,忽然抑制不住的唱起歌谣,“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喂,有人敲门,谁啊?我啊,你是谁?我是狼……”
杨思雨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说:“晓峰哥,你多大了,还唱这种儿歌,真是幼稚。”
我停住歌声回答:“每个人都有他童真的一面,我也不例外,其实我的内心还是天真无暇相当纯洁的。”
“算了吧,你看给我姐气的,一声不吭,你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
我起身走到杨雨晴身旁,推了她后背一下,贱声浪气的说:“亲爱的?”
杨雨晴一耸香肩,“去。”
我学着某小品的经典话语,说:“哦,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亲爱的。”
杨雨晴听着这至贱无敌的声音,终于抵挡不住败下阵来,忍俊不住的暗自偷笑,转身使劲用粉拳打了我一下,嗔道:“坏蛋,一天就能气我,去死。”
见美人破涕为笑,我方才安心,冲着老何大声喊:“老何,招呼乡亲们吃饭。”
老何答应一声,大声的吆喝,“大伙快过来吃饭,吃完了好干活。”
这帮村民眼见着村里的头号恶霸被我们制服,心中暗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