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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闹的鬼的名字作者:matthia-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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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回到自己旧宅所在的店当服务员?古哲在心里默默震惊着。一般人不都是想离伤心事越远越好吗,更何况他家人是发生意外死的。看看水吧,又看看卫星,古哲想起了另一件事。
  “哎,我想起来,你是说你前一阵子是这里的服务员?十月底时你还在这里对吧?”
  卫星点点头。
  古哲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卫星很眼熟!他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聚会的时候,他们就见过卫星。只不过水吧里面灯光比较昏暗,且卫星是站在门口收款的,没有一趟趟来收杯子,所以没有那么深的印象。
  他把这件事跟卫星说了,卫星也觉得很惊讶,但没多说什么。打通了老板的电话后,大概对方表示要过来开门,卫星连着说了好几个谢谢。
  “那你今天是想来干什么呢?”卫星挂上电话后,问古哲。
  “我……”古哲心一横,就实话实说吧,“我们上次玩游戏,好像还真觉得灵,我半信半疑,想自己再来试试。就不告诉那几个朋友了。”
  卫星笑了起来。这是古哲第一次见到他不苦笑也不羞愧笑的、真正的笑容。
  “原来如此。我也好奇了。”他说完,老板来开门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身边还跟着个一直在玩手机的十几岁男孩。古哲记得他们,那个男孩大概是老板的孩子,也会兼职服务员,而那位女老板当天一直在吧台里讲电话。
  古哲又进到那个小院子来,他不自觉地望着当初被黑影扯住手腕的那个角落。
  来到水吧里后,好像卫星的话变得多了一点似的。他热情地引导古哲找个座位坐下,但老板和其儿子却一直一言不发。
  “对不起,有……有纸吗?”古哲问。
  女老板转身递给他一包纸巾,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表示,是想借用张白纸。
  当时找不到白纸,最后老板拿了张报纸给他。
  卫星似乎对他的行为很好奇,古哲越发地觉得不好意思。他只好一直辩解是自己这个人好奇心强什么的。女老板似乎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客人、而不是水吧的客人,她又去关上了门,回到吧台边的一个座位上,拿着一本书看,而她儿子坐在她对面继续玩手机。
  古哲用报纸,又写下了是和否、男和女、26个英文字母、从1到9的阿拉伯数字。
  接着他掏出了一枚硬币。那是黑影裹得严严实实去买东西时拿过的找零,也是后来他送走黑影时用的那一枚。
  卫星似乎在期待看古哲接下来要做什么。古哲没有邀请他一起,这和上次不同,上次是一群朋友根本就不怎么相信的情况下胡来,而这次古哲不想搞什么请仙游戏教学。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古哲的手指按住硬币,低声问着。
  “为什么是黑影?不是钱仙?”对面的卫星问。古哲用“这个不是钱仙、是另一种什么讲究”给糊弄了过去。
  卫星不再说什么,古哲继续他的问询。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这么重复问了好多次,硬币纹丝不动。古哲每一次问的时候都和上一次间隔几十秒钟,期待下一次硬币会自己动起来。
  卫星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然后走开去女老板那边,似乎去问她“有抹布吗”什么的。
  看到卫星走开,古哲还觉得放松了一点。被人盯着做这种事看起来傻乎乎的。如果硬币动了,会很难解释,如果不动,就更是显得愚蠢。
  “黑影,你来了吗,来了告诉我……”
  古哲又低声问了一句。
  指尖传来一丝轻颤!
  古哲差点叫了一声,还好忍住了。没错,动了,硬币动了一下!
  “黑影……你来了?”他继续低声问。
  这并不是幻觉,硬币真的自己动了!
  它载着古哲的手指,慢慢地移动,像是在适应这张纸一般,先是画了个半圆,然后向着有文字的地方动。
  古哲这次依旧是用左手按硬币,因为他想空出右手,来记录那些只能用汉语拼音来传达的话。他右手握好圆珠笔,准备在报纸的空白处记录。
  可是,硬币直接穿过了古哲写下的那些字母,也没有管数字和“是、否”。它到处盘旋,就像在找什么一样。
  古哲看出来,它是在报纸上面找文字!
  硬币——也许是黑影,或者此时此刻应该叫钱仙,它暂停在一个字上,好像希望确保古哲看清,然后它又很快地挪到了另一个字上。
  古哲看清了它指引出来的两个报纸上的铅字。
  “ 快 跑 ”
  在刚刚睁大眼睛,微微皱眉时,后脑猛地传来钝痛,古哲整个人被一股冲击掀倒在地。

  ……14………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背部被接连重击了好几次,古哲可从没遇上过这个。
  从余光中他看到,竟然是卫星和那位女老板拿着扫帚和椅子殴打自己。
  电影里被人狠揍一顿还能爬起来的都不是普通人,古哲又怕又痛,被打了几下就趴在地上连抬头都抬不起来。可这时他却又被拽住,卫星似乎拿电线还是网线之类的,正在反剪并捆绑他的双手。
  女老板拿着一块布,一手捏着古哲的脸,一手不断把布往里塞,撑满了整个嘴巴,压紧了舌头。古哲只能用力哼,却发不出太大声音。把布塞进去后,卫星已经绑完了他。
  古哲拼命挣扎,但是被打的那几下真的太疼了,他几乎怀疑自己又骨折了。
  他被那两个人提起来,几乎是拖行着拖到了空地上。卫星压制着他,年轻男孩站在他头边看着他,女老板走开又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铁桶。
  古哲闻到了一种很恶心的气味,可是他没法问是什么。女老板把桶里的东西对着古哲的头部浇了下来,那是血液,还漂着鸡毛,腥臭粘腻。
  “太不容易了,遇到能沟通的人太不容易了。”
  卫星的两手撑在他头边,依旧是一脸常见的苦闷表情。
  “我都还没下决心把你弄过来,你竟然自愿来这里……”
  这是什么情况?杀人狂?还是绑架?黑店?抢器官的?古哲把一堆恐怖的情况想了个遍,都没勇气思考那一桶鸡血又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看起来非常恶心,但卫星似乎对这股腥臭毫不在意。
  “只有把它分给你们,我才能活下去……”卫星一边说,一边抓住古哲的衣襟,女老板和她的儿子就像木头人一样站在两边。
  他撕扯开古哲的毛衣和衬衫,解开他的皮带,手上沾满那些鸡血。古哲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不是绑架或者抢器官,这更像是……什么迷信仪式。
  尽管动作不很熟练,卫星还是很快就把古哲剥光了。因为手被绑着,上衣挂在古哲的两臂。即使在室内也毕竟是冬天,寒冷和恐惧一起弥漫着。比起突然被扒衣服、且还有个中年女人在旁边,自己可能会死的念头更加可怕,让古哲几乎忘记了刚才的伤。
  然后卫星喘着粗气看着远处……这房间也没多大,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他哽咽着说:“你可不要太恨我。那时候我才八岁,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被它骗了。它要七人,我就给它七个,我把他们七个都给它了……可它竟然骗我,它还想带我走……还好,还好,现在我知道怎么办了。”
  古哲惊恐地看着这个像是突然就疯了的家伙。因为那些血,以及疼痛,他只能眯着眼睛看对方。以前他以为人遇到危机时脑袋会一片空白,但这时似乎不同,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转得比什么时候都快——以至于立刻就理解了卫星说的“七个”是什么。
  那是指他的祖父母、外祖父母,双亲,以及哥哥。
  他把他们杀了?八岁的时候?家人出意外又是什么?真的是如猜测一样的火灾吗?还是说根本是他干的?更重要的是……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他心中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回答,卫星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为好好活着,我一直在找,找能救我的方法。我不能和火焰共处,因为当初我用火焰把他们给它,它记住了这点,它会还通过火找到我的……现在,我回到这里了,但它拿我没办法……哈哈,”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围,“这里不提供正餐,老板自己做饭都用的是电磁炉,这里还禁烟……真是好适合我啊。后来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的地方叫它‘穿魂’,有的叫‘摄心’……我就姑且试了一下……”
  说着,他不自觉地看了看女老板和她的儿子。古哲知道,这两个人肯定也是被卫星做了什么。
  “但我对这两个人做得不完全。我对他们用了那方法,但没留‘东西’给他们。他们是会听我的,却不等于我。本来我也没想把他们献给它,它也不会要的。但是你,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不错吗?”
  古哲被塞着嘴,不能骂他也不能劝他冷静,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一点也不会因此觉得高兴好不好……
  “你的阴历生日和我一样……”卫星慢慢地挪开身子,退到古哲腿边去,“我要把你变成我,我会变成你。然后我就自由了……”
  幸亏卫星竟然主动解释,在他说话的时候,古哲冷静下来了一些。他慢慢地挣扎,动作不大,就只是像在因疼痛而扭动身体一样。他察觉到了,卫星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犯罪分子,他绑人的手法可能算不上多专业。
  绑住古哲双手的是一条网线。这东西不适合拿来捆人,它太硬了。古哲已经开始尝试把它弄开,他发现这并不是不可能。但毕竟有三个人在这里,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以防又被继续殴打。
  慢慢地动着手,古哲侧头看到桌子旁的地板。
  那张报纸落在了地上,硬币还在上面,它在飞快的旋转,就像恐怖片里钱仙或碟仙失控时的样子一样。
  黑影你真的在吗,你能听明白这些是什么吗?
  古哲开始盼望黑影能出现,但他知道,黑影就算在,也只能看着,他现在碰触不到任何东西,影响不到任何人。
  正在这时,站在他两边的女老板和年轻男孩动了。古哲吓了一跳,以为他们发现了。但并不是……甚至比他担心的更加糟糕。
  那两个人走到他脚边,一左一右拉开了他的腿。
  当时古哲内心里就只剩一句国骂。因为他终于明白卫星想干什么了。
  之前的气氛让人怎么也想象不到这种事上来……他还一直担心会有一把刀子插进自己心脏呢。显然卫星也并不把那事情当做它本来的意义对待,这对他而言就仅仅是个仪式,一个方法,他没费任何心思去暗示自己要做点变态的事情。
  卫星跪在古哲的腿之间,拉开自己的裤子,低着头做准备。他一点别的事都不想费。古哲很难去思考被男人做那个比较恐怖、还是‘穿魂’、‘摄心’、‘把你变成我’比较恐怖。
  让他更难以忍受的是,除了自己有可能面对的事情外,他还明白了刚才卫星说“但我对这两个人做得不完全,我对他们用了那方法,但没东西留给他们”指的是什么。
  老天,他也这么对待过那两个人,虽然不知道顺序,但……但他竟然做了这么恶心的事。
  现在也许自己不仅要面对某种侮辱,还会像那样失去意识。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
  手上的电线被弄松开了一点。他看准卫星正在专注“做准备”的时候,突然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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