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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星云物语[出书版]5~10-第48章

小说: 星云物语[出书版]5~10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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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常人想象中那种鲜血淋漓,没有层层锁链捆绑吊起,这间密室里唯一的犯人,穿着类似于全身束缚衣的特制囚服,四肢被稳妥桎梏在四个角落里。
    刑讯台边,有几台闪着各式信号灯的奇怪仪器,颇像是病房里的诊疗仪器。乍看上去,这间军情四处隐秘至极的审讯室,倒更像一个干净的病房。
    ——只有一个被严密看管的精神病人的病房。
     
    俯下身去,原碧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刑讯台上那个消瘦的人影。
    比起一个月前抓到时,眼前的少年似乎变了很多。原本显得圆润的脸颊早已瘦削下去,尖尖的下巴更加像一把小小的锥子,眼圈下面青色的血管异常明显,黑色的头发很长,凌乱地散落在脑后,消失了以往润泽的黑亮。
    盯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影,原碧海恍然响起了那辆囚车上他听过的那句话。
    “我不会说的。……你们死心吧。”像是为自己打气,像是小孩子执拗的赌气。
    他从没把那句话当真,可现在整整一个月过去,他却终于发现了一件事。
    自己还是错估了很多东西。
     
    微微偏头,他向着刑讯台前两名下属示意:“再来一次。”
    顿了顿,一名军服笔挺的年轻军人无言地拿起手边的针管,默不作声地,拍了拍刑讯台上那具身体的左臂,密密麻麻的针孔中,他注射了一管微量的透明液体进去。
    一模一样的事情做过太多次,他的手法已经很熟练精准。放下针管,他无言地拉了拉衣领,有点焦躁似的。
    安静地等待着药效发作,原碧海敏锐的目光看着那名手下:“很热?”
    “啊,不。”那名年轻下属勉强地摇摇头,“冷气开得这么足,其实有点冷。”
     
    银色宽台边的一台仪器一直亮着,另一边,一位中年刑讯员默然盯着上面的计时器,调整了几个按钮,取下了一根连着电线的细针。
    掀起那个看似昏睡的少年身上的上身衣襟,他找到了某处,慢慢地将那根细针插了进去。
    手法稳,针又细。浅乌的长针尾部拖着如同毒蛇的电线,慢慢深入胸腔,并没有带出什么汹涌的血迹。
    看着在这针扎下毫无反应的那个帝国少年,原碧海轻轻俯身下去。
     
     
    “我知道你清醒着。”他平静地低语,凑近了他的耳朵,也凑近了放在刑讯台上的手机,“马上要通电了,你应该很熟悉这个步骤。”
    没有忽略那少年眼睫的微微一颤,原碧海补充了一句:“今天还早……我们会试试看,再加大一点电流。你确定可以忍受的话,就试试看。”
    紧闭的眼睫颤动地更加厉害,不知是害怕地不敢睁眼,还是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总之刑讯台上的那个少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啪嗒”一声轻微的按键声,刑讯台边微弱的仪器表盘上,有几个古怪的指示灯开始跳动。
     
    端坐在费舍星的前线指挥部中,谢詹将军脸色冷峻握着话筒。
    听着里面极难察觉的某些微小声音,他忍耐地听了足足十多分钟,才终于控制不住不快,忽然开口:“原碧海。”
    很快,对面的手机被拿了起来,原碧海犹若无事的声音响起:“在。”
    “你要我听什么?黑白无声电影?”
    “谢将军,我以为你想知道现场的情形。怎么,您没听到什么吗?”军情四处的冷血主管口气淡淡的。
    “我只听到一片寂静。“谢詹将军冷冷道,“别告诉我,你们的刑讯就是这么和风细雨。”
     
    “将军,一定是信号不太好。”原碧海的声音有点奇异,“请允许我解说一下。在现场,我们都可以听见犯人磨牙的细碎声音,还有电探针在人体胸隔膜里的颤动声。还有,束缚带被犯人绷得太紧,应该也发出了很大的摩擦。”
    “……”无言地听着,良久以后,威严的联邦名将讶然不信地问了一句,“他一点点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那个帝国俘虏,骨头硬到了这样惊悚的地步?
    “怎么可能呢?”原碧海的语气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总之有些别的情绪,“早在刑讯开始的第叁天,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完全失声了。”
    ~~~~~~~~~~~~~~~~~捂脸,我只能说,这是情节必须,我已经在尽量缩减正面刑讯逼供的描写了~~~~~~~~~~~
    大家一定要挺住啊!小酥所受的苦,会有将来的甜蜜补偿,我只能这样说,555555555
    还有,第七本的名字我终于敢说了,《暗黑幽禁》封面今天也敢放出来了,很好看,大家不要当刑讯场面看,当SM场面看,会不会好点…………

                               
120章 序幕的揭开



    “怎么可能呢?”原碧海的语气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总之有些别的情绪,“早在刑讯开始的第叁天,他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完全失声了。”
    ……
    “谢将军,还有别的事吗?”原碧海平静地问。
    “没什么了。”咔哒一声,轻轻的电话挂断声无情响起。
     
    同时抬头,原碧海手下的两名下属直直地看着他。
    “上边怎么说?”负责药剂注射的那名下属竟然有点希冀似的。
    “当然是继续。”原碧海眯起毒辣的丹凤眼,瞥了瞥他不停扯着衣领的手。
    呆了一下,那名中尉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帝国犯人。却又迅速移开了眼睛。垂下眼,他开始无意识地摆弄着手里的废弃针筒。
    一直没有移开注视他的眼睛,原碧海道:“你该再加剂量注射了。”
     
    “啊”了一声,那名下属恍然大悟似的看了看仪表仪上的一条曲线,快速地拿起身边药箱里的一管药剂,开始抽取那淡蓝色的液体。
    冷眼看着他看似依旧稳定的动作,原碧海忽然淡淡道:“你明天不用来了,换你同组的同事来。”
    怔然看着他,那名下属没有反驳,布满红丝的眼睛里有丝羞惭。“长官,我……我刚才有点走神。”
    “你还是去做一下心理干预吧。别硬撑。”原碧海冷漠地摆摆手。
     
    没有再说什么,那名经过严格心理评估才进入这个绝密审讯小组的中尉点点头,神情竟似有点放松。
    “我做完今天吧。”他苦笑,“对不起,头儿……我本以为我很适合干这行,可是现在我觉得,我还是不行。”
    原碧海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手边的电话再次响起,他看了看号码显示,一边摆手示意两名手下继续刑讯,一边快步走向门口:“老师?……”
     
    严密的特质合金门打开又关闭,原碧海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面。
    默默对视了一眼,两名留下来的刑讯人员无言地开始继续工作。
    注射高强度的醒神药剂,辅以提高痛觉敏感度的生物药水。
    负责行刑的那名刑讯员没有拔下先前的电探针,重新在对称的位置,找到了神经丰富的特定皮层,轻轻刺了进去。
    电流再次通过的瞬间,那个帝国少年的身体猛然绷紧了。
     
    一直紧闭的双眼恍惚地睁开,他茫然地望着头顶雪白刺眼的探照灯,还有那同样雪白的天花板,身体微微地痉挛着,他线条柔和的唇线颤抖得异常。
    看着这名帝国犯人因为剧痛而没有了焦距的黑色瞳仁,即将离职的那名中尉军官,忽然开口发出了一句不合时宜的、不该发出的怒吼。
    “别傻了!你以为你是机器吗?!”他猛地踢了一脚身边宽大的刑讯台。
     
    坚硬的金属台纹丝不动,像是在嘲笑他的忽然失控。
    伸手按住了他,他的中年同事皱着眉:“小毕,你干什么?”
    “我烦躁。”年轻的中尉将手中的针管往地上摔去,“啪”的一声,透明的玻璃碎成片片,没有了原碧海那双丹凤眼的逼视,他的愤懑和压力忽然全部释放出来。
    他的同事沉默了一下:“没人逼你来。”
     
    “我不来谁来?军情四处有谁比我更懂药剂学!”年轻中尉继续狂踢那坚固的刑讯台,一下又一下,“我以为过来配几副药剂就好,谁知道一呆就是叁十天!每天十几针下去,还要我亲手注射!妈的我要申请特殊岗位津贴!……”
    “你很幼稚。”中年同事冷冰冰的,“心理脆弱成这样,当初就不要从中央科学研究院调来军情四处。”
    “我是来从军的!”年轻的中尉怒道,大爆粗口,“我是一个药剂师,不是他妈的变态SM狂!”
     
    回头指着刑讯台上那个消瘦的少年身影,他声音有点嘶哑:“一星期问不出来,半个月也问不出来,叁十天了,还是一样!要是这种刑讯有用的话,早就该奏效了!既然问不出来,不如给他一个痛快,这样子有意思么?”
    像是恰好印证他的话一样,监视犯人身体反应的仪器忽然疯狂闪动,报警声尖锐响起!
    一直密切注视着心跳和脉搏的数据,主刑讯员在听到报警声的同一刻,飞快伸手,果断断开了电流。
     
    等了短短一刻,他平板地开口,对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受刑少年缓缓道:“给你十分钟时间休息。过一会我们再继续。”
    沉默听着他那和原碧海一模一样的口气,年轻中尉颓然地坐在一边。
    雪白冷漠的绝密监禁室内,一片窒息般的寂静。
    计时器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转瞬即逝。站起身,那名冷酷的中年刑讯员看着同事。
    年轻的中尉沮丧地摇了摇头:“你让我歇歇。头儿不在,你……也让他歇歇吧。”
     
    刑讯台上,澈苏微眯的眼睛慢慢睁大了一些,被紧紧绑缚着的四肢丝毫不能动弹,他只是半茫然半失神地动了动脖颈,黑漆漆的眼睛看向了说话的中尉。
    像是一汪幽黑的深潭,却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时的明净透明,只剩下一滩死气沉沉。
    似乎在一片撕扯中,依然听到了那名中尉帮他求情的话语,他那因为消瘦而显得更加大的眼睛里,有点微不可查的感激。
    他昏迷不过去。
     
    ……在自己亲手调配的高效醒神药剂下,这个帝国少年听得见他们的每一句逼供话语,感受得到每一分来自肉体的极度痛苦。
    心里似乎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年轻的中尉逃避地躲开他的眼睛。
    一直萦绕在房间里的细微电流声终于彻底停了下来。
     
    良久之后,年轻的中尉揪着蓬乱的头发,低声对着自己的同事道:“老魏,我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也就和他差不多大。前一阵玩滑板腿上摔了道一寸长的口子,缝了几针,现在正请了假,天天翘着腿在床上打电动呢。每次涂点药水就娇滴滴地大呼小叫,我妈也跟着眼泪汪汪的。”
    茫然地把眼光移到澈苏脸上,他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脸:“我一直说服我自己说,他们帝国人都是怪物,他也肯定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受得下来呢?可无论我怎么看,他也就跟我弟弟一样啊。——他比我弟还瘦,还轻呢……”
                       
    远远地在距离码头几百米的地方停下车,原碧海单手从后车厢里拎出一箱东西,向着熟悉的码头方向走去。
    四周海港安宁,首都爱思堡东面临海,沿岸的港口很多,有一些因为各种原因已经废弃,只有些破旧的船舶停在岸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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