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昧 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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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他真的是四皇兄?再一次的惊讶自己刚听见出自他口中关心的话,他在关心自己吗?
——“炎。。儿。。切莫。动。。情。。咳咳。。牢记。。只能。。只能相信。。自。。己。。。”想起了娘临死之前的话!
那一定是诡计;是陷阱;他一定是想诱自己信任他,然后再。。。再像那日一般玩弄自己!羞辱自己!所有的人对于他而言都只是玩物,自己一定不能被这样的表象迷惑!
“炎儿?炎儿!你怎么了?”
突然脸上冰凉舒服的触感,无限放大的俊脸,为什么那双妖媚的凤眼里有着如此真实的关切?
“炎。。儿。。切莫。动。。情。。咳咳。。牢记。。只能。。只能相信。。自。。己。。。”不要——
看着先前一脸木然让的炎儿,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纠缠着,受了惊吓一般害怕的把自己紧紧的埋在被子内。
“炎儿!不要把自己闷着;你还在发烧!来听话快出来。。。”边说边拉扯着被子。
“殿下,药煎好。。。”奶妈才进门,看到如此情景,还来不及想清楚经过,一心只想保护炎。“四殿下,不要这样,您吓到九殿下了!”
连忙上前挡在炎床前,转过身发现炎在不停的颤抖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四殿下,您这样会弄伤九殿下的;您不能这样;九殿下还病着;又才刚刚醒来,还发着烧;!您不能。。。”
“放肆!本王做什么还要你个奴才来管!”几天的和颜悦色竟然让奴才都敢来教训他了;向来只有他指责别人,岂有此理这个该死的奴才!“滚!滚出去!不然本王杀了你!”
蓦然听到四皇兄要杀了奶妈,“不要……!不要……伤害奶妈!”
猛的自床上跳起来,头痛!头好晕!没力气!手脚好象都不是自己的!眼看便要滚落到床下,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的将自己搂在怀里!
看清手臂的主人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要杀奶妈!不要!”
“你先出去!”冷冷的吩咐,冰唳的凤眸淡淡的瞟了眼奶妈,“我不杀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好好的养病!”
对上奶妈关切担忧的双眼,示意她先出去,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
“炎儿是冷吗?”宇文龙心疼的,温柔的拿来被子替炎盖好,却发现无法止住他的颤抖。
想起方才奶妈拿进来的药,走到桌前,細心的吹去熱氣,溫柔的笑道:“來,炎儿,我你。”
“我。。想自己喝。”
声音虽然细小但清楚的传到了宇文龙的耳中,意外的他没有反对,只是关心的要自己小心烫到。
娘的话一边又一边的在耳边重复着,切莫动情,只相信自己。。。
知道炎是也许还在为几天前的事生气,所以没有反对他要自己吃药的提议。
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吃下药,撫著他披散的黑髮 ,拿起桌邊的髮梳,梳著炎儿散的髮,愛的:“你还在著抖,是还冷嗎?要不要喝熱湯?你也2天没进食了,本王这就去吩咐他们做点开胃的东西给你吃。”
说完起身走到门口细心的吩咐完,又转回走到了他身边,低聲溫柔道:“在想什啊?炎儿!”
炎動也動,就像聽見他話。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炎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无论宇文龙如何的温柔,如何的关心,如何的哄他宠他;其他人看的都无法相信那向来孤傲的四皇子会如此待人;同时也让人嫉妒的红了眼睛;而对于这一切的一切;炎都是毫无反应;甚至没有开口和回应;似乎一切都与之无关。
—— —— —— —— —— ——
“奶妈,你不要担心了,我没事!”微微的翘起唇角安抚着一直为自己担心的奶妈!这些天他一直不停的告戒自己;不知道四皇兄玩关心和温柔要玩到什么时候;不过总会结束的!到那时一切就会回到以前,自己也会变回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孤单!
“殿下,奶妈担心你啊,你看你瘦了也憔悴了!”因四殿下的命令都无法照顾小主子,现在看到了,几日的担心和委屈都随着泪水落下。
“奶妈,你再落泪,炎儿可就要生气了!我都说自己没事了!”奶妈就像自己的亲人;让自己可以带着撒娇的味道,努力的加大笑容,让对方知道自己安好!知道奶妈关心自己,从小便是如此;可自己真的是已无力顾及他人了。
不远处,一双阴郁的凤眼,看着不远处的人儿撒娇,看着他笑,原来一直以来他只是不想理睬自己!不论自己多宠他,对他多好,也无法得到他的一个回应,而——那些下贱的奴才却可以让他撒娇和笑!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看清来人,炎的笑容刹时僵了,下一刻消失在那至尽依然苍白的俊脸上。
“谁准你到这里来的?”眯着凤目一步一步的迈进,视线却只是瞟了奶妈一眼之后就定在炎的身上,“看来你是怀疑本王的命令?来人!把她给本王拉出去砍了!”
“慢着!”起身挡在奶妈面前,用身体护着,“是我!是我叫奶妈进来的!只是陪我说话解闷!难道也不行吗?”
“说话?解闷?哈哈哈!——把他给本王拉出去!”
待奶妈被强行带出之后,整个内堂寂寥的只省下他与炎。
声音在空气中慢慢凝固,冷捩之气四溢,“不管本王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听不看;没有任何回应!而现在找人来陪你解闷?本王早該你只是不想理睬本王,而本王对你的爱,对你的关心和讨好,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是不是?”愤怒的双眼似乎要燃尽一切,用手狠狠的掐住炎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爱」可笑至极!“你会爱我?不要惹我笑了!你根本不会爱任何人!你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你所畏的关心讨好全都是假的!你的聲音里藏著虛偽跟奸惡,你所使的手段教人作,你只是在玩弄我,我是男子更是你的弟弟,但。。。但是那天你所做的事!你只是想羞辱我!把我的自尊和骄傲踩在地上!”
明知道不该理会四皇兄的无理取闹,可心里没来由的跟着冒火,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呢?这些都是事实的!——也许只因为是事实的!才——痛!“从小你就是这样;惟我独尊;狂妄自大;诡计多端,仗着父皇和太后的宠爱;无法无天,伤害和羞辱别人是你的喜好!你只是個奸鄙小人 ,什愛不愛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更加不会再给机会让你羞辱!你那些虚伪的話都是假的,我一聽就知道你那些話都是假話,有一点点的真心!没有一句是真的!你不过是……”
“啪!”狠狠的一个巴掌打断了炎的话,看着他的嘴角流下鲜血;闪着恨与愤怒之火的大眼睛。
听了炎的话他竟然仍为他此刻那让人痴迷的美而心动!他爱炎;这些天他做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那些是下人奴才卑贱的人才做的事。而他不在乎;他甚至不在乎别人对于这样的感情的看法,男人又怎样,兄弟又任何,他宇文龙什么都不在乎,在乎的只是炎儿;希望他能明白和接受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一切,看在炎的眼中竟是如此龌龊不堪!原来自己在炎的眼中竟是。。。。。。胸口被人拿刀狠恨破开,从心口淌下鲜红色的血;原来他宇文龙也会有知晓心痛的一天,哈哈哈!~真是讽刺!若这就是「爱」的意义;若「爱」换来的只是如此的话,那么还要「爱」来做什么?还要「爱」吗?
缓缓的放开炎的下颚,敛起愤怒心痛的情感换上了如往常一般的嚣张不羁,“對,本王是不愛你的!先前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玩弄你!本王怎么可能会去愛上一個男人,而且又是自己的弟弟呢?!”
像是被炎说中了,也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千上的色女子俊美男子跪著要本王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那你倒猜猜,我之後要做什么?”
听着他坦然承认一切,胸口似乎被类似怒气一般的东西压住了!窒息——突然觉得空气竟如此稀薄,如此冰冷!
那原本就是被他看透了一切——不是吗?那么……他的心为什么会像是被人狠狠的捏在手心?!狠狠的……让他痛到无法呼吸!
依然是那熟悉的俊脸,张狂傲慢的冷笑,如惡魔一般的表情,一步又一步的慢慢靠近,而自己只能握紧拳抖動,有法移動一分一毫。
“不管本王爱不爱你,你都是本王的所有物!原本你可以选择被本王宠爱,本王想要宠一个人的时候会是很幸福的!宇文炎!记住是你自己毁了的!是你的“聪明”毁了一切!本王会教会你玩物该做什么?而不会在给你机会嘲笑本王的愚昧!你应该还记得那日自己在本王身下的放荡模样吧!”
如果注定了无法相爱,那么就一起堕落吧!
腰带被扯掉抛开,猛的扯炎的衣物,那衣物慢慢的滑至他的底,炎的眼睛在噴火,奈行動像被限制住一般,怎樣都法抗拒,那辱的感百倍於前几日的愛。
——不!
第六章
“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你宇文炎永远都是属於我的!”
霸气地宣示主权,宇文龙拉过他吻上眉心,果不其然,立刻被一双手推开他亲昵的举动,微微的颤抖着,令他俊眉不悦地紧锁。
依然是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昨日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脑中回闪着,对于他专断和霸道的语句没有响应,亦无力反驳。
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让他更防备地往床内缩着,启唇试轻轻地问:“皇兄你可以走了吗?”
既然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承受了,羞辱,蛮横,现在至少应该可以让他有片刻的喘息吧!
之前那一夜,他不就是只要满足了自己,便静静的离开了这里吗?!对!毫不在乎的像那样静静离开才对,不是吗?但是今天他又为何?迟迟的还没有离去的打算呢?这举动教此刻的他胆战心惊!却也意外的有丝异样的甜蜜?!
又怕……他又要想出什麽法子来好尽可能的羞辱折磨自己那仅有的自尊。
“在这宫廷之中,除了父皇还没人能命令我!而且,我说过这样就满足了吗?”
他言下之意是──会意的宇文炎跳起起身,又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慌忙抓了被子紧紧的裹着加以遮掩,曲起颤抖的身子缩进角落,如丝般的长发垂落在那张苍白绝丽此刻却惊慌失措的脸上,惧怕的盯着近在眼前的肆虐者。
“炎儿,你太美,也太“聪明”了,省了我浪费唇舌的时间。”宇文龙轻松的语气反教炎害怕得直打颤,然而此刻他说话的神情末若语气般轻松,目光带有深深的探索,只差没将眼前脆弱的小动物层层剥开看个仔细。
“你不能留在这儿!”心慌意乱下,浑然忘记了他先前的警告,满脑子只想著:天啊!难道真的连一点点喘息机会都不给他吗?真的要逼他到这极地才甘心吗?真的不让他留有一点点的尊严和骄傲吗?
“我不能?”凤目危险地眯起,原本慵懒恍似盘踞探幽林地的豹子般的身体正张狂的宣誓着自己的怒气,骤然变成凶猛的猎杀者移向角落,凑近唇将热气若有似无吹在宇文龙颈项上,“你说,我不能?看来。。。之前的一切还是没能教会你。。怎麽听话!”
尽量将自己缩得更近角落些,嗅到他的气味,感觉到强烈的压迫,他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久久不能成言。
宇文龙伸手拨开遮住炎儿绝美面容的发,这才瞧见那早已溢满美眸中的恐惧害怕和闷不吭声直流的泪。
该死!水做的应该只有女人。宇文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