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只要这样就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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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麽,规矩什麽都是做给人看的。平时私下里自己过得舒服就好。”孙锐湮不甚在意地说著。自从进了少年军校後孙锐湮就发现,原来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在别人看来却并非如此。那种已经融到骨子里的矜持和礼仪,在极端环境下反而是一种累赘。他们虽然聪明,却不比平民家的孩子更放得开自己。所以他早就看淡了这些所谓的矜持,如非必要他很愿意能无所顾忌地活得更快乐一点。
“你说得对。”杨子凡也不是变扭的人,说话间已经把早餐消灭了一半。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打在鹅黄色的床上。一对同居的恋人吃著亲手做的早餐,他们一边吃,一边互相调笑,气氛也在这温馨的笑声中越变越好。
可天不遂人愿,吃得正开心的时候,楼下的门铃响了,是来接杨子凡去研究室的人。
“好不容易我有一个假,宝贝你却要忙。”孙锐湮故意让自己的语气里带著隐隐的酸味。
“算了算了,看在家里衣食无忧的份上,为夫我就翘一天班了。卡琳,帮我去请病假。”
“宝贝,你倒是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谁是夫谁是妻要不要现场证明一下?”孙锐湮虎著脸,洋装发作。
杨子凡咽下口中的鸡蛋,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你是夫,你是夫,我错了还不行吗?”
孙锐湮这才做了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你昨天到底怎麽回事?”一声门铃不但打破了他们原本的气氛,也把他们的思维拉回了正事。
气氛有些稍稍冷却下来,孙锐湮把头搁在枕头上,无所谓地回答了一句:“动作太大了吧,对方开始怀疑了。”
“你有危险?”
“他们暂时还不敢怎麽样。而且要引他们出来我必须要有点牺牲,他们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又怎麽查?”
“锐湮,这种游戏我不懂。但我也明白这就和做实验一样,多一分少一分都有可能引发爆炸,把自己赔进去。”
“子凡,我明白。”孙锐湮像在回避什麽一般,只是简单地答应了几个字。
“锐湮,你知道我想知道真相。但十五年前的事毕竟已近过去了,查到真相我们也不能改变什麽,可现在我们却是可以控制的。”察觉到孙锐湮语中的保留,杨子凡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他知道他说得不用太露骨,只要点到,孙锐湮就会懂。
“子凡,我是个军人。”孙锐湮沈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出了这句话,“我是说过我不在乎这场战争怎麽打,因为它总是要打下去的。但我依然在乎这个国家,我不会允许有人故意去伤害她。我的家族和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子凡,开始调查这件事是为了你,可现在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不能放手了。风险什麽的在选择这个职业的第一天起就有了觉悟,我不会後悔。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出事,可是那一天要是真的来了,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杨子凡默默地听完这番话,手在被子底下握紧了拳。孙锐湮的话让他有一种心潮澎湃的震撼:我是一个军人,为了这个国家我不惧死亡!他的心一半是激动的,为有这样一个恋人而激动,但另一半却又是自私的,他只想让孙锐湮好好陪她,而不去管什麽国家大义。
不论怎样,杨子凡终究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知道孙锐湮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孙锐湮,他对很多人都有责任。而他已经任性地被他宠溺了太久。
“锐湮,我支持你。”出口的终究也只有这句话。因为他和他一样,爱著这个国家,即使被囚禁了十五年,“虽然不能做很多,但要我帮忙的时候,让我知道。”
“当然。”孙锐湮说著,握紧了杨子凡的手。作家的话:今天的量很多啊,不知道这样大家能不能原谅我今天或者明天突然断更……
(7鲜币)四十七、吃喝嫖赌
这种淡淡的哀伤并没有持续很久,像孙锐湮这种过了今天不知明天的职业军人最懂得的就是及时行乐。
他一下把杨子凡从床上拉起来,说:“像这种美好的假期不要老是窝在家里。走,我们出去玩儿去。”
杨子凡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著孙锐湮把自己从上到下收拾了一番,然後被打包塞进了车里。
孙锐湮开著车一路飞驰,转眼就上了城际通道,一路向不知名的郊区开去。
“这是要去哪儿?”看著窗外变换的景色,杨子凡忍不住问。
“宝贝,你被关的时候难道没想过有哪些事一定是要出狱以後做的?”
听孙锐湮这麽问,杨子凡愣了一下,这些事他的确是有想过的。甚至於他还一件一件地列了张单子,但到後来这些想法也就慢慢淡了,时间能淡化一切冲动,而且当时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有出来的一天。
“子凡,你被关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有很多事都没尝试过,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地堕落疯狂一下。”
有人说成年後所做的事就像一块一块补丁,贴在童年的残缺上。他们都是太过早熟的人,一个太早失去了自由,一个太早进入了体制,他们都没能有一个完整的童年。
车子周围的景色从渐渐荒凉又变得渐渐热闹起来。这种热闹与他们所住的地方不同,不是那种由电子荧幕、高楼大厦堆积起来的热闹。而是切切实实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的热闹。
只不过是一座小镇,建筑看起来很破旧,但街道上却到处都是人和小店,是在这个时代难得有的返古景象。
孙锐湮在要进入小镇之前停了车,去一旁路边的电子银行里取出了大量现金,然後带著杨子凡步行进入了小镇。
“我们到底要去干什麽?”
“就算你从小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也应该知道‘吃喝嫖赌’是最原始,也是最爽快的娱乐方式吧。别告诉我你小时候,看小说看电影的时候没幻想过这些。”
这个杨子凡还真不能否认,这点幻想是个人总是会有的。可他是没有经历过“坏孩子”阶段的人,一下被孙锐湮带著要做这种事怎麽说都有点不太适应。
“你怎麽好像做这种事很熟练的样子?”似乎为了掩饰尴尬般,杨子凡有些狐疑地问。做这种事一次两次可以叫体验,做多了那就是混混痞子下三流了吧。
“我没玩过,因为本来就是想等你出来一起玩的。但干这行久了,看别人玩得多,总是能看出点门道来。”
“你等我?”杨子凡稍稍有些惊讶,像孙锐湮这种身份的人交际应酬自然少不了,能到现在都没玩过这些实在难得。
“当然,有些事要和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意义。”孙锐湮说得理所当然,拉著杨子凡的手就敲响了一个看起来很破的酒吧。
孙锐湮敲得很有节奏,似乎像什麽暗语一般。
不一会儿门开了,穿著白衬衫的酒保看了他们一眼默默让开了通道。
“这里能满足你的一切欲望,只不过一切消费都要用现金,只有十万以上的大额交易才能划账。毕竟真金实银拿在手上才能让人更兴奋。”孙锐湮搂著杨子凡的腰,一边像深处走去,一边小声地解释著。
“赌要到晚一点才有。我们先大吃大喝去。”
走深了才发现,这里里面远远要比外表繁华。不是那种高科技的繁华,而是古朴的金灿灿的那种繁华,能直接激起人内心欲望的那种。繁复的花纹,恰到好处的盆栽点缀,无时无刻不在等候吩咐的服务生,材料上好的桌椅和宽敞的装修布局,让人一来就有种要花钱的欲望。
“一桌满汉全席,加上好的茅台、花雕和女儿红。”也不知道这样的假期到什麽时候才能再有,孙锐湮一上来就把所有想吃的想喝的都点了。作家的话:明天最後一门考试,考完直接火车回家,我会尽量上来更文的
(8鲜币)四十八、放肆
这年头要再点一桌满汉全席可要比当年在地球上贵得多,毕竟那些食材现在都很难找了,而且两个人也吃不掉那麽大的量。所以食物上来的时候全部做成了小碟,就和日式料理一样,尝个味道就好。
女儿红、花雕和茅台也是各上了一小壶,好让人不那麽容易就醉了过去。
上来的一叠一叠小菜十分精致,光看著就让人不忍下筷。杨子凡看著一桌子的菜肴,跟本不知道先吃哪个才好。
“先从清淡不油腻的开始吃,先吃了口味重的,其他菜就尝不出味道了。”好在孙锐湮在这方面十分有经验,他一边说一边自己先舀了一小勺文思豆腐。
杨子凡学著样也选了几样清淡的开始下口。只不过尝了一口,他的眼睛就发亮了。这种精致细腻的口感是他从来没尝到过的,即使孙锐湮的厨艺高超,也及不上这里的万一。孙锐湮的菜里杨子凡可以品出用心,可这手中的汤汁里杨子凡却可以感到上千年文化沈淀出来的韵味。
“都说一个国家的人把精力又在哪儿是看得出来的。我琢磨著我们祖先应该都是吃货,能做出那麽好吃的菜,却无心於世界的称霸和变革。”鲜美的豆腐在口中化开,孙锐湮不由赞叹了一句。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味道只能用惊豔来形容。这里的厨师一定是个很爱美食,很有底蕴的人。
杨子凡并不如孙锐湮这麽懂,但此刻的他真心觉得食物真是一件用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
菜的美味人人都能尝出来,而酒的醇香就不是人人都能懂的了。杨子凡是第一次喝酒,和每个人的第一次一样,他被呛到了。他闭著眼睛咳嗽了不止,十分难受。
孙锐湮在一旁看著他有些好笑,他慢慢晃动著杯子说:“慢慢喝,小口品,这是难得的好酒不要浪费了。”
最初的刺激过後,杨子凡不再那麽难受,他感到有一股清香反了上来,布满了整个鼻腔。
“你要是喝不过惯的话,可以先喝点汤,酒留著之後慢慢喝,可不要还没开始玩就醉了。”
孙锐湮猜出杨子凡的酒量不好,贴心地提了建议。
杨子凡听了,也就从善如流地把酒杯放到一边。这酒虽好,却终究不适合他。而一边的孙锐湮一杯一杯却品得十分愉快。
当他们用完这顿过於丰盛的午饭的时候,那边的赌局也已经开盘了。
这边的赌场设施十分完备,从中式的牌九骰子,到西式的轮盘扑克应有尽有。孙锐湮和杨子凡两个人毫无章法地一个一个玩了过去。
孙锐湮看得多,规则多少懂一点,他一边教杨子凡一边在实战中学习著技巧。一开始他们输了很多,但孙锐湮心态好,抱著玩的心态也没想要赚钱,输了权当交学费。而杨子凡更是连钱的概念都十分淡薄,一切只图个开心。
好在两人都是天才,这种要靠概率计算的数学问题自然是难不倒杨子凡,弄清规则後他就选了几样顺手的开始大杀特杀,把之前输的都赢了回来。而孙锐湮无心於那麽复杂的计算,对他来说察言观色是更方便的存在,玩德州扑克的时候孙锐湮就靠著惊人的观察力来了个通吃。
在牌桌上一直赢总是会遭人嫉妒的,在把本金赢得翻了个倍後,孙锐湮就和杨子凡双双收了手,把手里的筹码全部拿去玩了老虎机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东西。
这种不靠脑子全靠老天爷的赌法才是真正痛快,一把下去赢了惊喜,输了也痛快。有钱人赌博就是图一个舒心,他们又不靠这个赚钱。
一开始他们输了好多,可却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