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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谁负相知 下+番外 by 绝小娃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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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

      怎么说他也是王啊,虽然他从未以权势压制爱人,纵是吵架,也将他看得和自己平等。。。。。。为了若廉,他这个王当得不容易,还不是因为若廉喜欢权势富贵么?他喜欢,自己纵是拼上性命,每个月被那兽王蒸煮两次,也要遂了他的心愿。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他。。。。。。 

      钧阗只觉得自己甚为可怜,爱上如此负心薄幸之人,竟是一丝寂寞也耐不得的。他一定在嘲笑自己吧,被他的眼神一看,就像个傻瓜一样跑去亲他,被他的手轻轻一碰,就冲动得不能自已。就是胀得发疼也舍不得伤他分毫,仍是一点一点地讨他欢心。这样的爱他会喜欢吗?自己哪里像个王的样子了?也难怪他。。。。。。钧阗虽然听过很多若廉的传言,甚至亲眼看过若廉的非礼之行,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在为他开脱。但二人亲热正酣之时,若廉颈上一个醒目的红痕真是将他彻底地击倒了。 

      钧阗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竟显得有些憔悴。他痴痴地走出寝殿,向关着兽王的屋子走去。 
      兽王面具摆放在池中央的白骨上,见钧阗进来,那白骨咯啦咯啦地抖了一阵,面具睁开了眼睛。 
      〃哈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被你那心上人给欺负了?〃兽王面具露出獠牙,一对眼睛瞪得老大。 
      〃我想放你走了,我想带他回晴峰山,住到那山谷里去,那儿一个人也没有,他就是我的了,没办法再跑出去勾搭。〃 
      〃你可真是可怜,受了那么多苦才换来权倾天下,却要放弃了?〃 
      〃嗯,因为我爱他,什么江山什么富贵,对于我什么吸引力都没有。我已经给母亲报了仇了,心愿已了,现在就只想回晴峰山去守着他,从此再不分开。〃 
      〃你是这么想,他呢?〃 
      〃他。。。。。。〃钧阗低下头去,如果自己不再是王了,那个人凭什么听他的,又凭什么跟他走呢?到晴峰山要自耕自织,他又怎么愿意受那般苦呢?想着想着,钧阗就沮丧地叹息起来。 

      兽王乃是一股怨念所化,最恨的就是世间情爱,它转了转眼球,道:〃他心里有你没你,我有一道灵符,你给他化水喝下,照我说的做,必能试得出来。〃 
      钧阗为人甚为单纯,但纵是如此,经过这许多苦楚,他也学得聪明起来。他看着兽王道:〃你说你最恨世间有情人,又怎么会有这试爱的灵符了?〃 
      〃哈哈!你有所不知,我这灵符是万千有情人的眼眶骨炼制而成,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钧阗疑惑地看着兽王,只见它张开口,口中含着两个小瓶。 
      〃你可敢喝下这符水么?〃兽王将装了符水的瓶子吐到钧阗面前,钧阗难以抵挡试出爱人心迹的诱惑,伸手拿了起来。 
      打开瓶塞,一股酸涩的气味扑来,钧阗却想不了那许多,一仰头将那符水一饮而尽。那水微咸略苦,喝到腹中只觉得甚为憋闷,心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泪不停地朝外奔涌。 

      良久,钧阗才缓过气来:〃这。。。。。。这是个什么邪药,可会伤了他身体?〃 
      〃哈哈哈。。。。。。不会的不会的,你难受吧?越难受就是爱他越深,这乃是情人眼中泪骨炼成,如果心中无爱,那就不会有丝毫反应,如果泪流不止,那就是真心深爱。这药虽灵,却于人无害,你可以拿去试试。〃 

      钧阗本来已经绝望,但人在绝望之时就会变得迷信。他虽然对若廉已甚为灰心,但他拿到这药却仍想着试上一试,哪怕若廉为自己掉上一个眼泪,也算是没有白爱他一场。 

      〃爹爹,你这样沐浴梳妆,倒像书里写的那些要会情郎的女子一般。〃思莲见若廉从早至午竟几乎一刻不停地梳妆,心里只觉得甚为好笑。若廉怒道:〃你这丫头甚是无礼了!有这么对爹爹讲话的么?更何况,你一个黄毛丫头,又怎么懂什么女子会情郎,这都是谁教你的?〃 

      〃这不都是爹爹教的!爹爹的书上讲女子的丈夫出去贸易,那女子就‘日晚倦梳头'啊,女子的丈夫回来,她就‘揽镜忙梳妆'啊,爹爹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揽镜梳妆,顾影自怜,却比那女子还要投入。〃 

      若廉虽然有气,但却也一阵无奈。看来小孩子真是一种惹不得的生物,自己付出全部心血去教育她,她学了本事却回来取笑自己。 
      〃爹爹,你是不是爱那个人啊?〃思莲的话让若廉惊得险些将手中的镜子掉到地上。 
      〃你说什么?〃 
      〃爹爹不要害羞啦,爹爹爱那个人啦,早上醒来见爹爹在桌子上睡着,口中流着涎水,还叫着‘小阗、小阗'的。。。。。。〃 
      〃你!〃叫着小阗也就罢了,干吗还加上一句口中流着涎水?难道昨晚没得着他,自己竟馋得口水直流?听到被深爱的女儿形容得如此欲求不满的不堪模样,若廉心中气恼:〃你也大了,以后自己睡小床去,你不是什么都懂,又何苦恋着我。〃 

      思莲听若廉这样说,像个小大人般地叹了一声:〃唉。。。。。。不要我了,爹爹不要我了。。。。。。〃若廉听她说得可怜,本想将话收回,却听到了一句让他气得想跳的话,〃爹爹只想着去和那个人睡,哪里还记得起思莲。。。。。。〃 

      见若廉又气又羞的脸红模样,思莲一下跳起来,蹿到若廉怀里。若廉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只觉得幸福就是怀里的这个人,加上心里的那个人。正思量着,颈上却狠狠痛了一下:〃玄思莲!你是狗变的么!又咬人!〃 

      思莲却已经笑着跑开了:〃看你以后还敢说不要我不。。。。。。〃 
      昨天是一心赴死的心态来到东暖阁,若廉心里甚为坦然。而今天,靠近心窝的地方藏着自己写给他的情书,不知道怎么的,三十来岁的人竟如毛头小伙子般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惧。 

      钧阗端坐于屋中:〃你来了,坐吧。〃 
      两个人竟都微红了脸。 
      若廉鼓足勇气,刚要开口,钧阗却站起身来,走到若廉身边,将一碗茶递给若廉:〃喝一口吧,润润嗓子。〃 
      虽然咳嗽的毛病已经好了,但若廉见钧阗如此照顾自己还是颇为感动。将茶端过来,喝了一口,却有点酸涩,但这茶是爱人所赠,纵是再难喝,若廉也一饮而尽。 
      钧阗紧张地看着若廉,只待他万一难受流泪就跑过去抱住他安慰他。若廉只觉得这茶一下肚心口一堵,却再也说不出话来。。。。。。难受,非常难受,有些强烈的情感在身体里冲撞,可是却找不到宣泄的途径。若廉被这难受的感觉逼得僵在那里,眼睛很痛,好想哭,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哭啊若廉,哭。。。。。。钧阗呆呆地看着若廉,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等了半晌,钧阗终于明白若廉没有为他流泪。 
      呵呵,果然是无动于衷,无动于衷啊。。。。。。想到昨日自己那番泪流满面,心痛得难以自控的样子,可有多么傻啊。钧阗终于怒了,何若廉,你心里当真一丝也不爱我么?好!那我又何必再怜惜你!想要抬手打他,却终是不忍,只得闷闷地吩咐道:〃来人!〃一个小太监跑上来,钧阗在他耳边吩咐两句,那小太监应了一声,很快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绝色少年袅袅婷婷地走进屋来,钧阗一把揽住了他。 

      若廉一惊,虽然口不能言,但那种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却让他几乎呻吟出声。钧阗要干什么?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情,却原来。。。。。。只是为了让自己多受些折辱!钧阗将那男孩抱上台阶,放到柔软的寝塌上,回头一把抓住若廉的手,粗暴地将他也拽了上来。 

      干什么?他要风流快活又拉着自己干吗?倔强的若廉哪里受得了这个,扭头就要走开。 
      钧阗愤怒地抓住若廉:〃你不想思莲有事吧?〃恨死他了,听到思莲的名字就那样一脸的惊恐,而看着自己的眼神却那样的不屑!何若廉!你后悔去吧!就因为你风骚,到手的富贵就归了别人了! 

      钧阗吩咐道:〃来人哪!拿两个烛台来,让这个贱人给我举着!我要让他亲眼看看,我。。。。。。〃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要让若廉看什么,悻悻地哼了一声,却坐下不再看若廉。 

      两个燃着的大蜡烛连带烛台一起被交到了若廉手上。若廉彻底地绝望了。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丝毫感情呢,却原来就是想看自己心慌意乱的样子,来继续玩弄折磨他啊。。。。。。若廉想起年少时的那个圈套,玄家几个兄弟刺耳的狂笑和一个赤身裸体的自己。。。。。。现在的情形有什么不同呢?以前,纵是钧阗再怎么不对,想想却没有对他有什么太实质的伤害,但这一次,是真的痛到了,心头放着情书的地方,滚烫滚烫的,如同在烙着自己的心一般。。。。。。 

      钧阗见若廉举着蜡烛呆立着,心里也有些懊恼,懊恼的是自己竟然还会心疼他,还会不忍。钧阗负气地拉过那个男孩,覆上了那片红红的嘴唇。 
      男孩比若廉年轻很多,长得又好看,但却不知道哪里不对,钧阗不但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觉得如芒在背。若廉的眼光像利刃一般,简直要将那男孩杀死。。。。。。我的!小阗是我的!纵然以前小阗也曾娶妻得子,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番景象,若廉觉得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本该是属于自己的漂亮身体和猎猎红唇竟停泊在另一个躯体上,若廉的心在滴血,强烈的嫉妒几乎要将他点燃了。。。。。。 

      蜡烛油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嫉妒慢慢演化为伤心,双手都被滚热的蜡烛油烫伤了,若廉的心却冷了。他感觉自己支持不住了,他的眼前慢慢出现黑斑和金星,身体也开始摇晃。那个男孩夸张的呻吟和挑逗的笑容让他喉咙发出一阵腥甜,他撑不下去,手一倾,蜡烛就倒了下去。。。。。。 

      钧阗也觉得很难受,亲了那男孩一阵,觉得甚无兴趣,就想打发他走了,可是没想到才一起身,蜡烛就落到他身旁,他急忙一闪,好在蜡烛已经熄了,才没有受伤,但腰却被烛台狠狠地砸了一下。 

      身体一痛,钧阗暴怒地抬脚向若廉踹去,他本以为若廉能躲开,但没想到若廉却硬生生地接了这一脚,人就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钧阗也愣了,他不论多恨,都没打过若廉一个指头,如今被辜负得如此彻底,他对自己的爱情连个渣都没有,还用烛台来砸自己,而只是不重地踢他一脚,钧阗却还是在不争气地心疼。 

      若廉〃吭〃了一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一次,真的要结束了。他忽然感觉胸口的郁闷散尽,一丝红泪又自眶中涌出。 
      钧阗挥手将那男孩打发走了,却见若廉趴在地上,依然没有起来。 
      〃你。。。。。。〃钧阗强忍住想下去扶起他的欲望,但一句关心却忍不住泄露出来。 
      〃君如天,本多晴。余若莲,身无翼。。。。。。〃若廉的声音已甚为虚弱,但他却强自撑着,要说完对钧阗的爱意,〃钧若怜,廉何惧?且把当年从头叙。抛却江山千万里,酒间花前。。。。。。〃最后一句没有说完,头却是一垂,人就再没了声息。 

      〃廉。。。。。。若廉。。。。。。〃钧阗看着趴在地上的若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攫住了他。他慢慢地走过来,颤抖地将若廉的身体翻过来。。。。。。 
      〃啊。。。。。。若。。。。。。若廉!来人哪,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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