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 >

第13章

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后优闲地端起一壶美酒,细细品尝后,启唇问道:「澐爱卿,听说郝针娶了他那个什么阎哥哥进门,可有这事?」 

        惊澐恭敬地替皇后又斟了杯酒,微笑道:「合夜飘香探子万千,这门亲事娘娘 您怎会不知?」 

        皇后笑了笑,「爱卿果然不容小觑,可惜这么个聪明的人,竟栽在个老实人手里,看来爱卿没比本宫幸运多少。」 

        惊澐垮下脸,问道:「娘娘找微臣来,可有别的事情?」 

        皇后挥挥手,原本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退出了碧霞殿。 

        「本宫有一事不明,劫贡一事,爱卿如何让他伏罪?」 

        大牢内,那贼官一口咬定是安格下的手,跟自己全无关系,连问到是否与安格见面,也都矢口否认。虽然请出了那位同窗故友,也只能证明贼官与友人偶然相遇,对于掳走有人、甚至唆使安格劫贡一事,却少了有力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 


        就连在大牢内揭开安格的真实身份时,那贼官最初虽是愣了会儿,却随机狡辩是安格有意挑起天朝与边疆民族的纷争、挑衅天朝皇威,故而有此大逆不道之行为。甚至还不顾自己朝廷钦犯的身分,胡乱添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在安格与那位同窗友人的身上。 


        忆及此事,惊澐奸诈一哂,「后来拿出娘娘你吩咐小针记载的贿赂名单,上头清清楚楚写着那贼官行贿的物件中,有一只价值不斐的白玉手镯。」 

        皇后浅饮一杯酒,接着道:「光是这样,那贼官不会认罪。」 

        惊澐点头认同,「没错!但那手镯并非俗物,是白狼族的圣物,只有皇族女性才能拥有。那贼官从未离开过中原,竟然拥有外民族的圣物,况且安格公主也指证那只手镯是她亲手交于那贼官作为允诺劫贡的承诺。」 


        当日那贼官一听此言,两腿一厥,软倒在地上。他怎么晓得,那只本以为不过有点价值的手镯,却竟然不是镯子,而是一只活生生的蛊虫蛹。 

        那虫蛹须由饲主佩挂在身上,以熟悉主人的气味,等到未来孵化后,寄宿在饲主身上,可使女性血脉通畅,滋阴养颜。 

        「原来那东西还有这种功效?」皇后搁下就被,颔首询问。 

        「是的,而且……」 

        惊澐顿了顿,一脸奸商样,挂着不怀好意的佞笑,「微臣还能证明,那贼官曾将那玉镯子搁放在身上,至少超过三个时辰。」 

        皇后抬眼看着惊澐,看好戏地问道:「怎么?难不成爱卿也跟辛爻一般,有语言的本事?」 

        「娘娘说笑了,微臣俗人一个,哪有占星官那等超凡的本事。微臣这么说,是因为那位白狼的巫师曾跟微臣提过,那种蛊只能由女子饲养,倘若男人戴在身上超过三个时辰,会有不好的影响。」 


        「哦?什么影响?」 

        「十天半月内会不举。」 

        皇后一听,怔楞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任由壶里的美酒不断溢出杯外,好一会后才回神,将酒壶放回桌面,接着拍桌狂笑。 

        「有着等事?活该,哈哈哈!」 

        惊澐不怀好意地扬起唇角,「本来嘛,那贼官还想抵赖,可惜微臣早遍访今县及邻近各处大小药铺大夫,证明那贼官曾经偷偷差人请一位大夫前往府上看诊,之后那位大夫还给贼官开了不少补阳的方子。」 


        皇后双肩抽动,笑得不可遏抑,「哈哈哈,报应、报应!」 

        「对了娘娘,有关安格公主那边,您打算如何处理?」 

        「安格?」 

        皇后好不容易收起笑意,正色道:「本宫与陛下商量过了,明日早朝将会颁布一道圣旨,就说那贡织本来便要赠予安格公主,庆贺她与驸马百年好合。」 

        惊澐讶异地张大了嘴,「娘娘您说赠予?难不成……」 

        皇后亦是一脸奸商嘴脸,「我朝与白狼族签订盟约,互为兄弟之邦,我说爱卿,本宫这笔交易可划算的很啊!」 

        惊澐的脸白了白,偷瞧了眼皇后,暗暗嘀咕:「是啊是啊!区区十五箱贡织换来一个盟国,根本就是奸商暴利,太他娘的划算。搞不好这所有的事情,又是这狐狸一手操纵?恩,没错没错,有这可能。」 


        皇后没放过爱卿的反应,勾起惊澐下颚,无比温柔地微笑。「澐爱卿在怀疑本宫吗?」 

        惊澐岂是容易上当的人,连忙起身拱手,堆起满脸的笑容,谄媚道:「微臣无限崇敬娘娘您的计策,臣还有事尚待处理,恕微臣须先行离去,惊澐告退。」 

        边说边挪动身子,等丢完最后一个字,立即转身,一溜烟逃得不见踪影。 

        一品堂绣坊—— 

        荀郝针边帮前来一品堂的客人量身材,一边还连连叹气。 

        霓裳再也忍不住,双手合十,诚恳地道:「小针啊!姐姐求你了,别一直这么唉唉唉的成不成?我都快跟着你一起叹气了。说吧!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姐姐才好帮你啊!求求你快说吧!」 


        荀郝针又叹了口气,低着头,开口问道:「霓裳姐,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啊?」 

        「就是那个嘛!」 

        霓裳翻翻白眼,「你不说就算了,姐姐我等会还得忙着招呼客人哩!」说完,萝裙一甩,掉头走人。 

        荀郝针红透了脸,赶忙抓住只差一步便要走出绣坊的美女,低下头贴身凑到霓裳耳边嘀咕好半天才分开。 

        霓裳越听表情越怪,像极了见着耗子的猫,两眼放光,不怀好意地佞笑。 

        「那个啊!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嘛,小针你得免费给姐姐我做十件衣裳,外加配件绣帕什么的,一样也不能少,就算是你来拜师学艺的价码,如何?」 

        荀郝针一听,感激得猛点头,直道:「没问题没问题,姐姐你人真好。」 

        霓裳挑眉奸诈一笑,压低声音吩咐道:「等姐姐应付完客人后,晚上来这一品堂找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姐姐对你的一番期望啊!」 

        荀郝针的脸红了红,挠挠脑袋,「嗯,我会努力的。」 

        当夜,一品堂关了店铺,数个时辰后,一女子来到店门前敲了敲,嘎吱一声,门板往里打了开,女子左右瞧了瞧,确定附件没人注意她的举动后,推门入内,顺手将一品堂的大门给关了上。 


        不久后,原本漆黑的店内燃起一丝烛火,书页翻动的声音夹杂着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以及阵阵压抑的低喘,直至破晓鸡啼才又恢复宁静。 

        之后月余,每个晚上不断重复相同的情况,知道某人历经千里跋涉,返回苏州。 

        荆阎坐在马车上,眼皮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几乎就快要倒头睡去。想想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一切,惊险、不安、无奈、心痛与自责…… 

        随着劫贡一事宣告结案,将那在幕后操纵的贼官逮捕下狱,甚至因而使得天朝与白狼一族结为兄弟之邦,而自己也在一切事情宣告落幕后,大红喜服四抬大轿地「嫁」入荀家。反正当年订下的娃娃亲,早在自家娘亲那张大嘴的宣传下,搞得全苏州无人不知。 


        倘若换作是月余前的自己,恐怕早掀翻了那喜服花轿,拍桌走人,然而,在历经重重解难、在明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后,却是心甘情愿。也许,早在最初见到那窝在墙角,充满渴望与希望被接纳的脸蛋,便已不自觉地喜欢上那憨厚的小傻瓜了吧! 


        想到这,荆阎疲倦的容颜,漾着幸福的微笑,低声笑骂:「呆子。」 

        绕了一大圈,终于相守,却不得不分离。毕竟,荆阎对于安格那个如同亲妹子般的女孩有一分责任,定要亲眼确认她是否安好,才能放下心头的大石,也顺道参加她的婚宴。 


        初夜之后,随即离别,某个傻瓜像极了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不安和恐惧全写在脸上,只差没有呜呜哀鸣。 

        「呆子就是呆子。」他荆阎绝不轻诺,话一旦说出了口,便是一生一世。 

        突然,马车夫敲了敲车顶,转头问道:「爷,苏州到了。」 

        荆阎睁开眼皮,应了声道:「去一品堂。」 

        「是!」 

        一品堂—— 

        荆阎下了马车,直直往厅堂走去,恰巧谢柔正招呼完前来订货的客人。 

        「娘亲。」 

        妩媚恶心到令人直犯鸡皮疙瘩的怪腔怪调,谢柔一抬头,见到来人,当下嘴角狂抽。 

        「死小孩,想吐死我吗?怪腔怪调难听死了!」 

        眼角余光瞄到一抹人影跨进绣坊的门坎,荆阎凄凄楚楚、无比委屈地又喊了声:「娘亲。」 

        谢柔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全身上下猛起疙瘩,气得正准备抄起手边的绣花针扎过去。 

        荀郝针一脸焦急地冲了过来,将荆阎拉到背后,护得密密实实,「娘,不可以。」 

        谢柔瞪了儿子两眼,看着那个躲在荀郝针后天,得意洋洋的死小孩,顿时怒气一泄,揉揉发疼的额角,兀自哀叹。 

        这啥子情况? 

        儿子当着娘的面护「媳妇」? 

        瞧这样子,笨儿子肯定被这「媳妇」吃得死死。唉,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这做娘的也没别的心愿,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再说,这样也好,有荆阎这死小孩挡着,不怕有人敢欺负宝贝儿子。只是一个堂堂大男人,娇滴滴地对着自己喊娘亲…… 

        想到这儿,谢柔脸一黑,捣着胸口,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好,比起巧巧的手艺,这个还能接受。」 

        「娘,您没事吧?」瞅着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荀郝针担心地问。 

        谢柔扯出了个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边说边往屋后走去。 

        「没事、没事,阿阎离开这么久,你们好好聊聊,娘累了,要休息。」 

        第九章 

        荆阎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内,热水漫过胸口,让人疲累全消。 

        「嗯,用点力,对,就是那儿。啊……好舒服。」 

        荀郝针吞了吞口水,问:「这样可以吗?」 

        荆阎吁了口气,半眯着双眸,侧过头,透过氤氲的水气,看着身后的人,「你跟谁学的按摩?真舒服。」 

        荀郝针哪起浴巾细心替荆阎擦拭身子,面色微红地问:「阎,你南北奔波一定很累,要不我帮你全身按摩一下?」 

        荆阎点点头,全身上下刷洗了一遍,跨出浴桶接过荀郝针递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一丝不挂地往床上躺去。 

        瞧着那曲线阳刚、肌肉结实的背脊,以及那翘挺的窄臀,荀郝针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外加鼻血口水满地流。幸好某位高人在指点时特别提醒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