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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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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澐眉锋锁紧,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小乖,方才荆阎提到,在荀郝针记录的行贿名单中,有个手镯,来自塔台的淮山。」 

        小乖瞪大了眼,打断惊澐的问话,怪叫:「什么?」 

        「怎么?」 

        小乖急得原地打转,焦躁地问:「荆爷碰过没?那个帮助咱们公主的荀爷碰过没?」 

        惊澐皱眉摇头,「这我哪知道?」 

        小乖抱头哀嚎,蹲在地上扯耳朵,呜咽道:「呜呜……希望没有……不然我完蛋了啦!」 

        「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小乖招招手,惊澐也跟着弯下腰侧耳倾听,「就是那个……那个啦!」 

        小乖附耳叽叽咕咕说了会儿,惊澐边听边挑眉,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狂笑。 

        「你奶奶的,那手镯居然有那种功效?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出了抓贼的方法。」 

        小乖两眼放光,好奇逼问:「什么什么?有什么方法?」 

        惊澐露出怪异的笑容,一副奸商嘴脸阴阴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小乖没好气地嘟着嘴,朝着惊澐抛去无数抗议的大白眼。 

        第八章 

        半个月后,贡织被劫一案,在当朝宰相倾全力追缉下,终于将那朝廷钦犯捉拿归案。 

        原来今县的县官,在县内作威作福,夺人田地据为己有,并假借造桥铺路之名大肆收贿,甚至纵容家仆私下鬻卖官职。 

        县官夫人更是光明正大「暗示」各阶官员甚至地主商贾,若想谋求职位或是以低价购得店面土地,都得去官府上「探望」一下夫人,否则一切免谈。 

        农桑不理、水利不治,今县民生日渐衰落,从原本衣食温饱到如今以粥度日。 

        民怨纷纷、盗贼四兴,可那今县官员却仍屡屡加收官租与赋税,日子苦到许多穷人家连半亩田的地租都缴不出,最终含恨牙根一咬,带着一家老小往黄泉路上走去,也好过活生生在昏庸的贪官手下过着猪狗不如、生不如死的凄苦日子。 


        这般天杀蛮横的行为传到临县,亦即荀严耳里,亲自拜会好言相劝了几次,回应的却是一脸「你奈我何」的该死嘴脸,反倒威吓荀严管好他的苏州就好,莫要多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荀严提笔一挥,状告皇城,硬是参了那县官一本,那人虽是保留了官职,但是县官夫人以及那群作威作福的家仆们全被流配边疆,着实大快人心。 


        后来数次明察暗访的监察使,传回皇城的消息是那县官确实改过自新、勤勉政务,就连对于当初告发他的荀严也都亲自赴苏州痛苦悔改,怎知此番作为全系表面功夫,暗地里却盘算着如何报复荀严告发之仇。 


        一品堂乃荀严夫人所创,后由其子荀郝针掌理且被钦点为贡织,这件事天下人人皆知。那卑鄙县官便是计划着一方面劫取贡织陷害荀严全家入狱,另一方面又可「凑巧」地寻回贡品,就算没能加官晋爵,也能让上头的人放下对自己的戒心,到时候暗地重起收贿的老本行,可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然而因为荀郝针与惊澐的私交,所以呈贡路上跟了不少随行上京的镖局,想找个敢在这条道上动手且必须武功不凡之人,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直到今年,与一位昔日同窗偶然重逢,把酒言欢之极,意外发现和友人结伴同行的女子武艺不俗,身边还跟着二十多个保镖之类的壮汉。 

        贼心一起,掳走友人,给了那女子经过几番打探所得今年呈贡的详细路线,威胁她必须劫走贡织,否则友人性命不保,还特地指明须在同县动手,以免除自己被怀疑的可能。怎晓得千算万算,没料到那女子竟会是白狼族地位显赫的安格公主,而那位昔日同窗,却是如今的公主驸马。 


        安格初来中原,同心上人结伴探访他的故居,乍变忽起,兼以人生地不熟,只好循着荆阎离开部落前告知的落脚地,来到苏州一品楼,也就掀起了随后所有事件发展的开端。 


        一品楼—— 

        「过来!」愤怒的语气从一品堂的某间厢房内传出。 

        「呜,阎哥哥,我不要。」 

        「你给我过来!」阴森的语气加重,再次重复了遍。 

        「呜……」另一头,飘着小媳妇般委屈的哀鸣。 

        门外,荆艳伸着懒腰打呵欠,瞧见厢房外挤了乌鸦鸦的一群人,好奇地问:「干嘛一大早全挤在房门口?」 

        霓裳回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嘘,姨你小声点。」 

        荆艳一听,好奇心大起,也学着门外的一干人,把耳朵凑到门板上,听着屋里头的动静。 

        屋内,荆阎用尽最后一份耐性,咬牙切齿地揪着荀郝针的衣领,一路拖到床边,将人压倒在床榻。 

        「快把裤子给我脱了。」 

        「不要,为什么要脱裤子。阎,我可不可以不要脱?」 

        「你不脱我怎么办事?闭嘴!脱!」 

        「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啊!」 

        「呜……」 

        门外,荆艳嘴巴张得老大,霓裳看不过去,玉手遮住那很不雅观的大嘴,道:「姨,你嘴巴不要张这么开好不好,很难看耶!」 

        荆艳眼珠子定了定,颤抖着声音道:「他、他他……他们……他们……」 

        霓裳阴险地撇撇嘴,贼笑,「忙着办事呢!荆姨,你猜,他们谁上谁下?」 

        荆艳斜眼瞪着你是,啐了口:「废话!我家儿子虽然平白嫁了过去,可你别忘了,他可是从小在青楼长大的耶!他不压人,难不成给人压吗?哼!」 

        霓裳挑挑眉毛,很不以为然,「那好,反正这两人一时半刻不会完事,咱们起桌牌,打个几圈,等他们出来后问问。」 

        荆艳撇头哼了哼,跟着应和:「老娘怕你不成?来来来,绿水、紫蝶,刚好四个人,走!打牌去!」 

        四女人当场围到楼下开了牌桌,麻将洗牌声刷刷响起,与房内暧昧的声音相互应和。 

        「阎,不要舔那里,唔……」 

        刷刷刷! 

        「杠上开花自摸三,哈!老娘厉害吧!拿钱拿钱。」 

        「你别绷那么紧行不行,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刷刷刷! 

        「嘿,我碰,对对胡!荆姨您别看了,再看牌也不会跑到你那里,绿水、紫蝶快给钱。」 

        「哈啊……不要乱动,他妈的,荀郝针你不要再动了,你看看,好不容易才弄进去,被你一动又滑出来了。」 

        刷刷刷! 

        「呜呜……绿水绿水,我们终于赢荆姨跟霓裳姐了。」 

        「呜呜……紫蝶紫蝶,银子保住了,我也好想哭喔,呜呜呜……」 

        「阎,我不行,快射了。嗯……」 

        情事稍歇,荆阎面颊潮红,跨坐在荀郝针腰上直喘气。 

        痴痴望着那张英挺的容颜,脑子里自动跳出前一刻疯狂的交缠,荀郝针刷地红透了脸,才刚释放过的分身,又重新立起来,在湿热的甬道内热情弹跳。 

        荆阎还来不及平缓气息,插在体内的东西竟又生龙活虎起来,浑身一颤,对着荀郝针扫去两大白眼,「别闹,我没力了!」 

        「呜……」荀郝针哀怨地垮下眉毛,十分委屈。 

        荆阎理都不理他,努力让气息平缓下来。 

        开玩笑,虽说他是自愿,但这可是他的第一次耶! 

        荀郝针那个笨蛋,别说男人,就连个女人都没碰过,想也知道这种雏儿的技巧绝对烂到姥姥家去。这么算来算去,也只好自己主动给他吃,否则要是真由着那笨蛋乱搞一通,他荆阎八成会痛死在床上。 


        只不过照着书上教的步骤做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验却又是另一回事。明明都照本宣科做足了准备,该抹该涂都全弄好了,可是真被进入的时候,痛啊! 

        「阎……」 

        「别吵!」荆阎橕起乏力的身子,努力从荀郝针的腰上爬起。 

        荀郝针看着自己的分身逐渐滑出,灼热的欲望上沾着丝丝血痕暴露在空气中,心头一惊,反身一转,将荆阎压在床上。 

        「你干嘛?啊,痛……」 

        忽然间变化的姿势,恰恰触及体内渗了血的伤口,疼得荆阎直皱眉头。 

        荀郝针小心翼翼地将欲望推出荆阎体外,手忙脚乱拾起被抛在床边的衣服,轻轻沾去小穴处额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 

        荆阎叹了口气,艰难起身,揉揉垂头自责的荀郝针,「是我逼你的,别说对不起。」 

        「都是我没经验,所以才伤到你,我……」 

        支起荀郝针的下巴,荆阎笑着调侃问道:「那好,以后再也不做这事了,好不好?」 

        荀郝针瞠大眼睛,用力摇头,却在瞥见床杨上的血迹时,抿嘴点了点头。 

        老实的反应让荆阎心头洋溢着幸福,笑了笑,对准那颗大脑袋槌了一拳,笑骂:「你这笨蛋,想憋死我吗?你不想做,也不问问我想不想,啐!傻瓜!」 

        荀郝针红了脸,嗫嗫地问:「那……你想做吗?」 

        荆阎又是一拳揍了过去,脸蛋红红,「有人这么直接问的吗?笨蛋、笨蛋、笨蛋!」 

        摸摸脑勺,呜咽地扁了扁嘴,「好凶。」 

        「有意见?」 

        「没没没。」荀郝针缩缩脖子,乖乖闭嘴。 

        荆阎扶着酸疼的腰,睇了眼荀郝针身下依旧耸立的部位,有些尴尬地撇过脸,「那个……你自己解决一下,可以吗?」 

        「解决?什么意思?」 

        荆阎回头,双颊飞红,结巴道:「就是那个……你自己用手……那个解决,我这样说你总明白了吧?」 

        怎知荀郝针的反应却是连连摇头,「不明白。」 

        「那你总要把这……把这东西回复原状吧?」荆阎倒地。 

        荀郝针低头看了看胯间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地方,「待会去茅厕小解一下就可以了。」 

        荆阎一听,摔趴在地上,咬牙暗恨某位做娘的没尽义务,连这种最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告诉儿子,害他这个「儿媳妇」还得亲自上阵,教导这个笨蛋闺房常识。 

        索性心一横,将人推回床上,握住那灼热的地方上下套弄,红着脸骂道:「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要自己这样做,学着点。」 

        皇宫内,碧霞殿—— 

        皇后优闲地端起一壶美酒,细细品尝后,启唇问道:「澐爱卿,听说郝针娶了他那个什么阎哥哥进门,可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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