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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5章

小说: 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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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仙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捂嘴哭了起来。
  那一天是多么漫长呀!要承受多少思念的煎熬才能实现?此次离去,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云仙身旁的云妖不以为然地嘴巴一歪,将头撇了过去,用手遮着有些刺眼的阳光,无聊地站着。
  寒心与冷情对视了片刻,难掩心中的悲伤,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离去。
  正欲鞭策马儿,身后传来冷情悲痛的声音:“平安回来!”
  寒心鼻子一酸,泪就要落下,却是鼻子猛地一吸,极力将泪迸退,回头焉然一笑:“等我回来!”
  岂不知,这一去,寒心与冷情却成了永别!
  冷情也极力忍着眼泪掉下,点了点头。
  自从家门被灭,他们命上这冷情寒心之名,他们便失去了哭泣的资格。
  无论多少痛苦悲伤,
  多少委屈无助,
  多少恐惧彷徨,
  他们都不能轻易掉眼泪。
  因为他们没有爹娘痛爱,没有爹娘保护,没有爹娘关怀,
  他们是无父无母的孩子。
  没有人让他们依靠,他们只有自己坚强,坚强一点,再坚强一点。
  可寒心却看到,冷情的眸中早已泪如雨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开,自从投到娘胎以后,他们从没分开过,生死同度,悲欢共享,风雨同舟,这一次,仅有十八的寒心,要独自去到那豺狼虎豹之地,为国为家报仇。
  他不舍,却是无力留她。
  她亦不舍,更是不能留下。
  大风袭来,吹着风中对视两人的衣和发猎猎作响,仿佛那温柔的风也冷了下来,为他们的离别悲伤了。
  “驾!”寒心一手紧紧一提僵绳,一手挥动马鞭打向黑色马儿,毅然离去,溅起尘埃无数在风中飞扬。
  身后的云仙也是恋恋不舍地望了风神一眼,驾马追着寒心而去,其余的人紧紧跟上。
  一时间整个风云庄卷起灰飞尘扬,朦胧了众位男杀手的眼。
  她们这一去会在天睿卷起惊涛骇浪,会改写史篇,会血染江山……
  不知多久,尘埃落定。
  冷情站在风中如落莫的夕阳,如枯败的残花,如逝去的流星。
  寂寞如他,孤独如他,悲痛如他,更像是那月宫上的仙子,一身素白不染尘埃。
  印池轻轻走至他身侧,摇着他那把随时不离手的羽毛扇,一手负背道:“圣上的旨意,由你接替寒心的职位,天睿的兵马不容小觑,不久的那一战,输赢无法预料!”
  而冷情却胸有成竹,在风中轻启薄唇,吐出豪气万千:“师傅不必担心,冷情一定让这一战打得精彩万分,朝昌国一鸣惊人之时到了。”
  印池只见他那浩月般的星眸中闪着华丽的自信,身上竟藏着让人没有发觉的惊世之才和无法亵渎的绝代风华,他这才发现,原来真正的谋略无双,应该是眼前这个有着女人都嫉妒的容貌的男子。
  朝昌国的名声,怕是要在他手中扬名天下了。
  **
  寒心一路快马加鞭,不出两日已到达朝昌国边境处的一所小村庄,而身后跟着她的女杀手已只剩下十个。其余的人都分散开,以水路,陆路,官道,小道等不同方式前往天睿。
  她身后的这十名女杀手,都是风云庄的一等杀手,个个身怀绝技,容貌绝美。
  而这时,天已快黑了,前方的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地压下人间来,似要下雨了。
  “女军师,天快下雨了,我们今晚在客栈歇息一晚再上路吧!天黑路滑的也走不快。”云仙驾马向前并肩骑在寒心身侧道。
  寒心看看天色,天空中正闪着一明一暗的亮光,怕是雨马上就要降下,她往前面的热闹处望了望:“好吧,前面有一家客栈,我们在那里歇下吧。”说着已快马过去。
  身后十名黑衣女子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哟,各位姑娘,这是住店还是打尖啊?”掌柜的见到来人不少,乐得眉开眼笑。
  云仙答道:“住店,我们要六间上房。”
  “好的,好的。”他见这群女子个个标致动人,笑得合不拢嘴,忙朝一旁的小二叫道:“小二,上房六间,快带各位姑娘上楼。”
  “好嘞!”小二殷勤地跑过来,喜笑道:“姑娘请跟小的上楼。”
  上了楼,寒心独自住了一间,其余的各自分配与自已关系好一点的姐妹各住了一间。
  刚住进房间,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也快速黑了下来。
  寒心沐浴完只穿了白色中衣,大红色的肚兜透过中衣露出妖媚的几朵梅花来。
  她披着宛如瀑布的长发,坐在铜镜前,端详着自己的如花容颜,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来。
  那一夜也是这般的大雨……
  


☆、第010章

  天睿王朝233年,睿都东,抵死缠绵的雨夜,清雅小院畅音阁。
  古色古香的房间,随风飘舞的大红幔纱内,若隐若现的赤—裸男女诈现无限春光。
  青烟迷漫处,红烛火光摇曳,女子褪落在地的大红色梅花肚兜都显示出,这是一对新婚夫妻的洞房花烛夜,只是外面的雨,似乎下得太不是时候。
  但是云寒心却觉得,这场雨下得正是时候,可以将他们激烈欢爱的声音掩埋在这雨声里。
  这雨让她更加热情燃烧内心的欲火,让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倾尽所有的爱。
  然,这一夜的蚀骨沉沦,却只是两个互相稳瞒身份的动情男女的一夜放纵。
  万千风华的男子急促而低沉的呼吸声,足以显示出他此刻身体的极至舒适,身下妩媚娇滴的雪肤女子全身呈现迷人的粉色,火热身子的缠绵,两颗狂热的心的融合,让这一场爱发挥到极至。
  他从她身上下来,侧抱着她柔滑的身子,温柔地抚摸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条条红痕,低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却暗下一双像一汪清澈湖水的眸子,小声问:“名字有那么重要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你不想说就算了,那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他咧开嘴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有些孩子气。
  “不。”她细手抚上那性感的薄唇:“别说,我们都别说,不要管什么身份名字。我是我,你是你,你只要知道,我爱你,而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好!就依你,但是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喜欢梅花,我就叫你梅儿好不好?”他咬上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低语,温柔的气息流窜过她白嫩的脖颈,惹得她身上又滚烫起来。
  她反身主动吻上他,两具火热的身子再次交缠在一起。
  “爷,那娘们儿太泼了,竟敢打爷。”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将寒心的缠绵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起身走向房门打开,朝外面望去,只见两三个高大男子的落迫背影正消失在回廊处,其中那白色身影竟有一丝似曾相识之感,身影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关上门回到铜镜前,徒然有种失落感。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寒心心中还有思绪中那未退去潮热。
  而刚刚那消失在尽头的南宫景却是一身湿淋淋地回了房间,怒气爬上那张冰雕玉琢似的脸,而身后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嘀嘀不休。
  “爷,这事不能怪至仁,都是至贱说那妞不会反抗的!”至仁一脸委屈,飞扬跋扈的眉毛下一双小眼睛委屈地眨啊眨的。
  至剑一听,两眼一横,两手往腰上一叉,大脚一迈,破口大骂道:“你个死淫贼,明明是你说那娘们儿像爷所说的那美人,现在你反过来怪我,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着扬起手掌就要朝至仁打去。
  “打就打,谁怕谁。”至仁也不甘落后,挽起衣袖就要向前。
  “你们闹够了没有?都给本王滚出去。”南宫景真是忍无可忍,怒吼了出来。
  他俊脸黑如炭,两条剑眉拧成了八字,一双丹凤眼迸出万丈怒火来,性感迷人的薄唇紧紧抿着,就这样用利剑一般的目光盯着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似有将他们直接丢出去的冲动。
  “爷、爷……”
  两个作势要大打出手的家伙,被南宫景一声怒吼吓得僵了全身的动作,结结巴巴唤了自家主子一声,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们从小跟着南宫景在六王府长大,是六王爷精心挑选、精心栽培出来保护南宫景的,六王爷在他们身上花费的精力足以证明,南宫景是六王爷的心头肉,若大的六王府,妃妾成群,却独独只有南宫景一个孩子,而且是三岁丧母便被圣上收为义子封为亲王的仅有一个。
  南宫景三岁封王,得天子无限圣宠,出入宫闱犹如进风月楼那般勤快嚣张。
  在睿都城,他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即将继承大统的太子南宫颐他也是见不行礼如同无视。
  太子多次告状到皇上面前,圣明的皇帝陛下每次都是站在南宫景这边,太子反而得到皇上教训:身为长兄又是太子,就不能让得兄弟一点吗?太子心含怨怼,处处与南宫景过不去,好在南宫景精明乖张,文采出众,武功卓绝,太子文比不上南宫景,武也打不过南宫景,每次找茬都不过是自找苦吃。
  在睿都城,景睿王爷乃是红过整片天的人,皇帝最大,世人最怕他,但皇帝最怕的却是南宫景。没有人敢惹他,因而造就了纨绔、嚣张、风流、不可一世的他。
  得天独厚如他,天之骄子如他,风华绝代如他,霸道狂妄如他,才华横溢如他。
  但是这样的南宫景,对他们从来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他们在这个‘随便’的睿亲王面前更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没大没小……
  而像今日这般发火还是头一次!
  他们吓得不知所措,愣在那里,嘴唇动了动,说不出声音来。
  南宫景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你们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是、是,爷,你好好休息,小的叫小二送热水过来,吃的喝的也马上送过来,你早点休息……”
  “还那么多废话,走了,吵得爷心烦!”至仁将喋喋不休的至剑推出房门,顺手将门带上,走了。
  南宫景还隐隐听到回廊上传来至剑的埋怨声以及和至仁的打闹声。他揉揉头,走到窗前,听风看雨。
  每每这样的雨夜就会让他心神不宁,烦躁不安。
  这样的雨,这样的夜……
  与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一模一样。
  梅儿,你到底在哪里?本王好想你,三年了,每每这样的雨夜,本王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都让本王魂牵梦移,本王真后悔,那晚没有继续追问你的名姓,就连你家住何处都不曾得知,本王天崖海角四处寻找你的芳踪,但都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从袖中摸出一朵血红梅花来,细细抚摸着,似在抚摸芳华少女绝美的脸,那般视作珍宝,那般柔情似水,那般小心翼翼。
  细细看去,原来那朵妖娆的血梅花竟是一枚杀人至命的暗器,名为‘梅花钉’。
  三年前。
  睿都城繁华熄灭后的寂静大街上,南宫景一袭白色锦袍,手持玉骨折扇,悠闲地坐在一处高楼之上,望着那一轮残缺不全光线微弱的月儿,心里无比惆怅。
  他在等人,等一个刺客,一个已经暗自刺杀了无数朝廷命官的刺客,一个大言不惭,扬言要在今夜取左相燕不离人头的狂妄刺客。
  “唉,岁月无声呀!想我南宫景一世风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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