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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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 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 下午还上学呢!”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
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了,大丽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庆生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
庆生说了声:“不给!”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回啦!”
便出了院子。“”他姨,一会儿让庆生把碗送回去。“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富贵去镇上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一起给富贵留好,回首叫庆生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庆生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庆生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庆生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大脚又叮嘱他:”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哎!“这回庆生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庆生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见庆生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庆生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丽。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庆生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庆生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丽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丽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庆生径直走向大丽,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丽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起名字?
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丽在喝叱着二丽:”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巧姨病了?“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
大丽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
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
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去等着庆生过来。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衣服,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庆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庆生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庆生。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双腿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
××× ××× ×××从学校到虎头沟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
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
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