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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贼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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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猪骨面换成瘦肉沫面好了。”
  小二迅速写餐,拿上餐牌离开。
  翔摁着净空挣扎的手脚,悠闲地继续喝着小酒。
  正当两人玩闹之时,邻座响起一个声音。
  “这位小师父原来是个花和尚呀。”
  翔抬眼瞥过去,是白天里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他笑了笑,放下酒盅,搂过净空狠狠亲了一口。净空被他这么一闹,顷刻失了神,张大嘴呀地一声叫把头埋进他衣服里。
  白衣服的男子眉梢微微挑了挑,没说什么。
  “不,他还俗了,只是头发还没长起来。”
  “胡说……”净空微弱的反抗被压制回去。
  白衣的男子也跟着翔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线,闪着精明的光。
  “这位兄台,路上遇见算是缘分,不介意的话能否与我兄弟二人同桌?”
  “客气。”
  翔摊手,白衣人对蓝衣人使个眼色,两人一同椅座过来。
  翔仰头喝下一杯酒,斜眼蔑了蔑这两人。
  白衣人生的清俊儒雅,一脸笑意和善。那蓝衣人倒是防备拳拳,一双英气十足的眉挑入鬓角。
  翔微笑着为他二人斟酒。
  净空从他怀里出来,再往边上挪了挪,小心地看着翔的动作。
  “在下杨伯,这位是燕仲。”白衣人指指自己,再指指蓝衣人。
  “你们是兄弟?”
  “情同手足的差人。”
  翔点点头,继续喝着自己的小酒。杨伯等他半晌,没等到翔的介绍,第一次笑容中显出尴尬神色,凑近了些,作揖。
  “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在下无名氏,这是我的小书童,呆僧。”
  “不是呆僧是净空!”净空气鼓鼓地瞪着翔,这个坏人,就连这种时候都想着要欺负他。
  杨伯挑挑眉,笑笑。
  “原来是净空和无名兄,失敬失敬。”说罢,他转头,指着燕仲,“我这兄弟是个武痴,不善言语,无名兄莫见怪。”
  “无碍,我这小书童也不大懂人情世故。”
  翔提了提剑,忽然耳朵一动,听见燕仲的手轻轻扣上剑柄的声音。
  他当机立断起身,一把裹了净空,回头对小二喊道:“将刚才点的东西送上房来。”继而又回头看着那二人,抱歉笑笑,“这呆僧不舒服,我送他上楼休息,日后有缘再与二位长叙。”
  说罢,翔提起剑,拎着不甚明白的净空往楼上去。
  净空呆呆地被他带着走了一截,到了门口,才回过神来,怨懑地讷讷了句:“说了不是呆僧是净空……你是聋子么……”
  这头杨伯按下蠢蠢欲动的燕仲,笑容收回,将眼睁开,叹了口气。
  “燕弟,你操之过急了。”
  “那人是白狼。”
  “我知道我知道,但白狼可不比你那匹小银狼好对付,小心为上。”
  燕仲脸色一变,将剑收上坐回去,闷不出声地灌下一口烈酒,擦擦嘴角,抬眼盯着楼上亮灯的房间。
  这头,翔关上门,脸上嬉笑表情瞬逝。
  他抓住净空的胳膊,拉他到自己跟前。
  “小呆僧,这次我们可遇见了两个非比寻常的人物。”
  “什么?”净空睁大眼睛,“你说那个杨伯和燕仲?”
  “是,你觉得他们二人谁更厉害?”
  “杨伯。”
  翔摇摇头。
  “杨伯是嘴上功夫,可那燕仲才是真正的练家子,打起来与我恐怕不定高低。”
  “啊?”净空脸色瞬间煞白,拉着翔就要往外走。
  翔的脸色更凝,一把抓他过来,仔细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遇着什么事情……你就自己走,明白不?”
  “我不走!”净空头摇得厉害,害怕得身子微微发颤。
  “唉……怎么不听话,你走了我也许还有胜算。”
  “你骗我,我不走,你受伤了我还能给你治。”净空攥紧了手,紧紧瞅住翔。
  翔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
  “为什么非要跟我死在一起啊?”
  “我……”净空一下红了脸,扭捏了会,说不出话,随即生气地吼起来,“你管不着!”
  “那你告诉我,你欢喜我不?”翔凑近他,感觉到净空身子明显一僵。
  “你……你说什么欢喜……”
  翔咬咬牙,又摸摸净空的脑袋,继续诱导。
  “小呆僧,这个问题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你如果说是就是犯了色戒,如果说不就是打了诳语。你看看你准备犯哪条?”
  净空被翔的话骇住,仔细想了想,发现他说得极有道理,头疼地皱起了眉。
  翔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嘴角隐约抽动,腹内抽搐不已。
  “我……我不想诳人,但我……我也不能犯色戒……”
  “犯色戒好些,诳人可是要被拔舌头的。我当初在爹手里,见他生拔人的舌头,那人痛得三天三夜嚎叫不已,但还死不过去。你啊,如果真的诳我,那以后死了每天都会经受一次拔舌之苦。”翔攒起了眉,一边痛心地看着他一边道。
  净空被翔的话吓傻了眼,眨巴眨巴良久,委委屈屈地扁着嘴小声嘟囔。
  “欢喜。”
  “什么?”
  “欢喜!!”
  翔满意地揉揉净空的耳朵,狠狠啃了他的嘴一下,净空瞪着眼恨他,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小呆僧,你还记得银狼跟我们说的事情不?”
  “什么事?”
  “就是那个呀。”翔凑近他轻轻细语了遍,净空瞬间红透了脸,一把推开他。
  “你胡说什么!大敌当前,你你……”
  “唉……我怕我死了……只是想留个念想……”
  翔的表情刹那苦瓜,垂头丧气地坐到一边摸着自己的剑。
  净空看他那样,心里猛地揪着有些刺痛。想了会,不情愿地挪上去扯扯翔的衣角,翔抬头哀怨地看着他,他将脸别向一边,气呼呼地说:“痛了我就不理你了!”
  翔闻言如获圣旨,欢天喜地地一把抱起净空,狠狠在他脸上咬了口,接着把他放到床上,三两下扯掉了衣,念珠滚出来,净空忙地去捡,一个翻身正好便宜了翔,直直地趴在了床上。
  翔摁住他,怪笑着抽了自己裤带把他四肢固定好,净空被他骇住,扭动着挣扎了会,懊恼地把脸使劲埋在枕头里。
  “呆僧,疼了就喊,别憋着。”
  “说了是净空!坏人!”
  净空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背上雪白雪白的一片,看得翔一股热气冲上头顶,一头栽下去开始舔舐他的背脊。
  净空只觉得背后凉凉地一片东西滑过,然后从骨髓深处泛出酥麻的感觉。顷时血液倒流,身体里燃起一把旺柴。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勉强转过脸来看。
  十秒钟后,净空淡定地对翔道:“杀手,你流鼻血了。”
  翔惊醒,一个俯头吻住净空多话的嘴,舌尖交涉,鼻息粗重。净空的脸色绯红,眼神随即变得有些迷蒙。翔看呆了神,愣愣地一下冲进他的身体里。
  这一冲不得了,二人同时大喊一声,翔苦着脸按着鼠蹊,净空尖叫着眼泪飚飞。
  “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大哥……我也很痛……”
  翔捂着鼠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咬紧牙良久,这才慢慢从痛感中觉出一点不一样的滋味。
  很温暖,很紧张。
  感觉一来,方才晕眩在脑子里的东西全都又飘了过来。翔憋红了连忍不住再往前松了松,直到全部没入。净空哭破了嗓,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床单上裂出了口子。
  翔被他这么一叫惊住,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净空下身带出的血色。
  这一下非同小可,翔立马从净空身子里抽出来,手忙脚乱地解开净空的绳子,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
  净空只一个劲地窝在他胸前不管不顾地哭,声音沙哑,双手狠狠捂着眼睛。亲昵的气氛消散无踪,翔掀起被子裹住两人的身子,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有些慌乱地亲亲他的脑袋又亲亲他的脸,手上加大了力气,心里不断诅咒着胡说八道的银狼不得好死。
  正在翔不知说什么安慰净空才好的时候,忽然净空哑着嗓子开口。
  “杀手……你是不是真的会死……”
  “我……”
  翔一愣,说不出话。净空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盯着他,眼里的泪直线一样往下流。
  “你……别哭了,小心哭坏眼睛。疼就说,我以后不做了。”翔叹口气,脑子里转着想法如何安慰自己生机盎然的兄弟。
  净空睁大了眼看着他沉默了会,咬紧牙摇摇头。
  “我不是因为痛哭……我……当然也痛,但是我一想到你可能会死,就痛得很厉害,全身上下都痛。你进来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和你一起的,你平时……反正什么都不告诉我……连现在也是……要死了也……”
  说着说着,净空更伤起心,一把抓住翔的肩往上蹭鼻涕。
  翔呆呆地看着净空,心里百转千回,忽然感觉有种十分陌生也被他遗忘很久的情绪渐渐地填满了心脏。
  很多年前,他记得在那个角斗场里,周围遍布了尸体,他气喘吁吁地回头看着银狼,眼神已经开始模糊。
  银狼用一种哭着又笑着的表情盯着他问:“翔,你为什么非要去死,明明可以活下来,为什么非要想死。”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银狼来着?
  好像是说,因为他不知道要为谁活着,为什么活着诸如此类。
  那时的天……一直是白色的。苍白成一片,什么东西也没有。就算血染上去,也很快会被洗掉。
  什么也留不下。
  翔转过头看着净空,净空哭得有些累,一个人闷闷地打着嗝抽泣。
  翔的表情柔和下来,他收紧了手臂,在净空脑袋上叹气。
  “净空,我不会死的。你放心。”
  “你……你叫我什么?”净空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惊讶,忘了擦掉脸上的泪。
  翔笑笑,抽过被角来沾沾他的脸。
  “不要得寸进尺,呆僧。”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门口响起声动。翔脸色一沉将被子扯上,净空不明所以被包裹其中,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门开,一把剑飞出,直勾勾地钉在进来那人与门框之间。
  小二吓软了腿,一个趔趄坐在地上。翔纵身,在两碗面条掉地之前接住,一个转身将小二踢了出去,抽回剑坐回床边,净空这才挣扎着把头上的被子扯下来。
  “什么事?”他蒙头蒙脑地问了一句。
  “没事,吃饭。”
  翔心情大好,吹吹碗里的汤,递到净空面前。
  净空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又受伤,没仔细多想,接过碗咕嘟咕嘟大口喝起来。翔正满意地欣赏着他的吃相,忽然间,净空怔怔地把头抬起来盯着他,手里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面,眼泪唰唰地往下流。
  翔惊住,慌手慌脚地把碗接过来,一边擦着他的眼泪一边有些恼怒地叹着气。
  “你又怎么了呀?干嘛又哭啊?”
  净空哭得喘不上气,狠狠地把碗往翔手里一塞,抓起被子抹着眼泪,一手打开翔的胳膊,缩到床角里去。
  翔被他弄得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皱着眉盯着剩下的小半碗面使劲研究。
  净空哭够已经是很久之后。
  翔的那份面早已冷却,他坐在床角认真地看着他。净空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翔看,翔面无表情,双手环胸。
  两人僵持了一会,净空伸出手,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
  “你骗我吃肉!我破了荤戒!坏人!”
  正吼着,净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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