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梦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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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溪得遇记守春,真是大幸啊!
就在莫凡还想夸上几句,表达自己喜不自胜的心情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禁卫军统领段江枫的嘹亮通报声,“闵仁王殿下,宫中差人传话,皇上和沧武王殿下找您回宫用膳。”
☆、第十八章 守春认错
“皇上和王爷没有你在身侧,似乎餐餐食不知味。”自幼饱读诗书的莫凡,谈笑间温文尔雅。
而记守春,也只能笑笑便算,好友的那句话,他多半是不信的。
太和大殿内,等著爱人回宫的古溪兄弟,雅兴非常。
古溪凤麟立於黑檀龙案前大书狂草,气贯云霄;古溪凤卿则坐在称雄天下的宝琴“楚风”琴前,十指弄弦作《梅花三弄》。
一边是天马行空的恣意,一边是闲情雅调的小曲,凤麟帝和沧武王的相映成趣,若是流传到了民间,不失为一段佳话千古流芳。
这时室外的太监细声来报,“皇上、王爷,闵仁王殿下回来了。”
通报声刚落,一身月白色锦袍的记守春便走了进来。
风骨自成的琴音停下,古溪凤卿抬头便抛媚眼,“今早瞧见了那一幕,你不怕我们?”
立於殿中,记守春侧头看了眼他,“凤麟、凤卿生来异於常人,乃天人之姿,帝王之相,是为古溪福音,我又谈何害怕?”
“你的话倒是冠冕堂皇,可我却觉得少了点真诚心意。”大名医说肺腑之言,当皇帝的却是不肯信,而且小肚鸡肠的天子还擅长记仇,“守春,我们倾尽全心,守候你五年,你却只觉得我们视你如倡倌吗?”
古溪凤麟头也不抬,依旧自顾自的泼墨,心里滋味却是有些苦涩,光泽如漆的玉蝉墨在笔下飘泻出了“千秋岁引”四个大字,字字雄浑遒劲,却在最後收笔时一抖,落下了瑕疵。
记守春沈默了片刻,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这既是对面前的两人低头认错,也是遥遥对向百年以前,为那两个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只为追随自己信仰的男子献上一记迟来的长跪。
古溪凤卿从座中站了起来,和古溪凤麟一样,脸上皆是震惊不已。
记守春早上的那一声自嘲 “皇娼”,确实是寒了他们的心。可说到底也是句调侃,何况说出那句话的记守春在相府里时已表现出悔不迟疑,该认得错也已经认过,,可现在对方这一跪,倒是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也还好,这一跪还来得及时。
天底下两个城府最深的人为守你一生,便甘愿为你默默得安排筹措五年之久;在你不曾亲见的时候,他们为了你的愿景,便一朝倾覆了社稷,只为还你个天下承平;为护得你平安喜乐,他们步步都思考筹划得仔细;待接你回来共享天下繁华时,他们後宫空置,独你一人封王。
兄弟俩人的情意,或是激烈偏执了些,但却是数年如一日的赤忱,从不负你,你真要做到如此残酷,不理此情吗?
正是这躲不开的一问,让记守春无视了男人膝下有黄金,甘愿一跪致歉。
“守春愚笨,读书万卷,却不识人间深情,愧对你们二位,实为不该。二位若心有怨怼,守春甘愿受之。”广袖掠过奢华的地衣,一身白净的记守春扬起面庞,眼神里面清明坦荡。
天可怜见的,他们的宝贝是当真开了情窍吗?
原本还打算拿半辈子和对方慢慢厮磨的古溪凤卿,顿时觉得喜从天降,长吁了口气,龙袍也晃到了对方眼前,将记守春给扶了起来,“别跪了,你受罪,到头来心疼的还不是我们。”凤卿王爷幽幽吐了句。
“真是识得了我们感情,还是你今天在宰相府里做了什麽对不住我们的事情,如此愧疚?”凤卿王爷转眼又开始疑心,一下从背後环抱上了记守春,右手搭上了他的经脉。
“我一早上只同莫凡商议新法,你说,我能干些什麽对不起你们的事?”被古溪凤卿扣在怀里,前面又有古溪凤麟冷著眼走来,记守春本能得觉察到危险,却苦於无处可逃,只好恨恨作答。
果然帝王家阴狠无情,刚刚闵仁王都说了那样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古溪凤麟却仍不为所动,手中摸向记守春的下体,鹰眼里面冷冰冰的,“闵仁王,你那声莫凡,叫的还真是自然。还是说你们早上商议新法,用的是这里?”隔著绸缎,古溪凤麟画了个圆圈,记守春的衣摆下面立马支起个窝棚。
记守春愤怒,嘴里磨牙,拿眼瞪著对方。
可能是很想听到爱人亲口保证自己的三贞九烈,古溪凤卿手中开始往对方的经脉里输真气,又低下头,朝记守春耳旁吹了口气,轻声道,“说,到底有没有做些给我们戴绿帽的事情?”
若不是古溪凤卿送的真气让记守春体内一阵气脉紊乱,此刻的青年肯定是要浑身炸毛的。
做药人那些年,他什麽苦没受过,所以此时的记守春也只是蹙紧了眉头,额间开始渗出些细汗。
“凤卿。”抱住有些不稳的心上人,古溪凤麟别了眼弟弟,面色阴沈。
同样意识到自己做的过火了,古溪凤卿赶紧松开记守春,拿袖子为对方拭去额上汗水,口中忙不迟疑的赔罪,“守春,要不我袒胸露乳让你震下心脉,给你出口恶气?”
在江湖上时,两个主上的行事风格便以冷酷如魔著称,所以这时的记守春只能安慰自己,还上他们的那些恩情,受点小苦不算什麽。
“无妨。”记守春摇头示意无事,虽然身上还有些隐隐不适,依旧是神色如常的随兄弟二人前去用膳。
途中,记守春又忍不住别了古溪凤卿、古溪凤麟一眼,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的。”
“所以你可得记好了,这辈子你要是敢去勾引其他的男人,我一定先拿对方的脑浆去涂墙,再把你给做到不举,只能等我们来上。”古溪凤麟紧跟了句,阴风飕飕。
“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挑了下眼皮子,记守春发表作为郎中的观点。
天空被乌云遮住的午後,记守春和古溪凤麟、古溪凤卿一起躺在了龙床上小憩。
记守春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假寐著,闻著殿中宁神沁心的嫋嫋沈香,人也跟著起了些许倦意,昏昏欲睡。
却有一只大手很不是时候的摸上了他的腰,记守春睁开眼睛,就看见左边的古溪凤麟朝他温柔笑笑,“你睡你的,我只抱著你就好。”
守春,你叫我该如何想象,有一天失去了你……
这句话,古溪凤麟呢喃在了心头,不曾道出。
瞧著爱人轻轻合上了眼睛,露出的睡容那麽安详静谧,凤麟帝鹰眸里的光芒,越发柔和。
而这天,也是记守春多年来第一次会在午间从容睡去,青年的心里,充盈著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平静。
迷迷糊糊间,记守春被人吻醒,睁开了朦胧的睡眼,黑眸里面流泻出万千清辉。
☆、第十九章 午後春情
迷迷糊糊间,记守春被人吻醒,睁开了朦胧的睡眼,黑眸里面流泻出万千清辉。
只见是古溪凤卿在他的唇间旖旎不去。
“凤卿,以後守春睡觉,你给我滚下床去,每次都是你折腾的宝贝不能睡。”假寐的古溪凤麟同时睁开眼,非常不客气出言斥责。
“宝贝儿,我今晚保证让你睡个好觉。”脸皮赛金砖的古溪凤卿俯下全裸的身体,再往爱人嘴角落下深情一吻。睡前来场床上运动,保证你梦里也能笑出声哦!
抬起脸对著记守春,黑发披身的古溪凤卿,笑的倾城倾国。
看来对方还算良心未泯。
记守春心里刚夸完古溪凤卿,人便已经彻底转醒,这才发现躺在锦被中的自己早就被扒光了衣服,而古溪凤卿胯下的兄弟,正气势汹汹抵著自己的大腿,开始磨蹭。
而另一侧的古溪凤麟更是好不到哪儿去,一只大手附在自己的下腹,动作暧昧无比的缓缓揉动,而且还有著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记守春怒发冲冠,於是心头一横,低喝了句非常义薄云天的话,“你们俩够了!要做就做,不做就让我好生睡觉!”
有了宝贝儿这话,云龙飞虎立马摇身变成两头色狼,把中间的洁白守春给啃食干净。
做到中途时,原本有些抗拒的记守春,也开始融进了这场曼妙的三人舞里。
清瘦结实的身体以非常销魂的姿势跪在兄弟俩的中间,臀瓣翘的老高,衬托出的臀部曲线也越发动人,似乎在期待著身後古溪凤麟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入──就这样生生的戳穿他身体,让他看见那一场前尘的风月。
嘴里含著古溪凤卿那根极其威猛的玩意儿,记守春的嘴巴被撑到了最大,每次吞吐时都颇为吃力,只是听到上方男人传来的那一声声喘息时,记守春便也魂不守舍的忍耐了下来,继续吞咽著满口咸腥,心里的某块地方,被慢慢得填满。
这时皇宫外头乱洒风雨,为房内颠倒凤鸾、做得满身汗涔涔的爱人们,送去了一记清凉。
古溪凤麟嘴里喘著粗气,双手扣住记守春的腰身,开始猛烈冲撞。
而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深陷情欲烈火中的帝王不能自持,似乎渴望著去洞穿身下这具炽热美丽的身体,让爱人至死,都只能是属於他的。
那厢古溪凤卿正在用手拽著记守春的头发,将自己滚烫如熔岩的坚挺往对方的喉咙深处送,一下接著一下,逼著前後都被侵犯的记守春应接不暇,硬是给呛出了颗眼泪。
窗外带著水汽的清风,捎来了往昔,青年的灵魂似乎被撕开了一条裂痕,前生弥漫的血雾充斥在了心间,胸口开始转凉,记守春被侵犯得还来不及细想,便觉得得胸口堵著一口气,耐不住咳嗽出声。
也是在同一瞬间,古溪凤卿在记守春的口中跃上了高潮,热辣辣的浊夜畅快泄出。
身後,古溪凤麟还正平原纵马、威武驰骋。
托著记守春浮起倦意的脸蛋,古溪凤卿小心翼翼退了出来,但只低头的一刻,男人的脸色就已经变得煞白,因为从爱人嘴边汨汨流下的黏浊中,已经混著通红刺眼的血色。
这时候古溪凤麟猛得一个俯冲,滚滚浊热奔泻一通,随著他的退出,肆意沾满了心上人的整个股间。
可美好只是一瞬,下一刻古溪凤麟便看见自己的弟弟一把抱起了记守春,面色难看得如死灰,“守春,你在呕血!”
该不会是他们把守春给做到吐血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凤卿王爷的俊脸又铁青了些。
那厢青年却没多少在意,被骑得没脾气的瘫倒在了古溪凤卿怀里,修长的手指一抹嘴角,只见白浊里洇著血,这下就连记守春也感到奇怪,探了探自己的脉象,平稳的很。
“可能是你做的太猛,这血,是你那儿的。”直起身,记守春还真就那眼神下扫,古溪凤卿检查了一下那里。
而古溪凤卿脸色难看的,仿佛听了个史上最恐怖的冷笑话。
“守春,你确定这不是因为今天中午时凤卿对你动手所致?”坐到记守春身边,古溪凤麟拉起他的手,狠狠剜了眼古溪凤卿。
“中午时凤卿并没有将我伤著。”记守春话说的实诚,可那位王爷下的手,确实是狠毒。
尝到了嘴中的腥甜,记名医也蹙起了眉头,还真是自己呕出了口血来。
“来人,给朕传太医。”就在记守春还正思索缘由的时候,古溪凤麟已经扯来件龙袍替他裹上,之後古溪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