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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风流第一人-第22章

小说: 风流第一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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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蕾甜甜地说:“麟渐哥哥,你把我当你的妹妹或者月苓好不好?”

麟渐心又是一震,苦笑说:“你还真的全部调查过我?连这个称呼……”他却渐渐沉下脸来,对自己说:难道自己就这样一味陷入女孩的周围吗?长久以往……他忽然说:“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他自然没有忘记在飞机上段蕾让他帮忙做一件事,段蕾忽然咬着嘴唇,说:“你以为我一直在欺骗你呀?其实我从小到大就是男子装扮,就今天……”她胡乱地又用手去拂着自己的秀发,说:“你这人好不讲理,不是把我当朋友吗?难道你就排斥女孩呀?”

麟渐怔了怔,对自己说:麟渐呀,她本来就是把你当朋友,你何需乱想,朋友之间,难道只自己这般冷漠对待吗?

他一念未完,段蕾忽然又说:“不过如果让我选择,我更愿意做你女朋友,不过,”她回头看了看麟渐尴尬的表情,说:“看你的样子,像吃了臭鸡蛋一样,所以我只好求其次,做你的朋友或者知己了。”

麟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女孩的位置了,她的温情,带着透明的活泼,但是又如此能体贴入怀……他正想着,却是段蕾接着说:“不过——”

她把音调拉得很长,然后去看麟渐的表情,麟渐却只是看着她,倒不出声,但心里却想着:她的“不过”还真多。段蕾奇怪地说:“你为什么不问下面是什么?”

麟渐忽然笑了,说:“月色当前,美女有所邀请,下面的话自然是你要求我帮忙的拉。既然我反正要做,那又何必问,既然你反正要说,我更何必要问。”

段蕾眨了一下眼睛,说:“你可真聪明,老实告诉你吧,今天你必须做我的男朋友。”

麟渐一呆,说:“应付家庭的包办婚姻吗?”

段蕾浅浅地笑着:“你真是聪明极了,我不喜欢你也不行。”

麟渐看着她微笑中露出的那种天真,又带着一丝狡黠,真不知道前面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段蕾故意装出很失落的神色说:“不愿意呀?”

麟渐看着段蕾失落脸后带着那抹狡黠,忽然说:“不愿意。”

段蕾惊讶地说:“你……”她咬着嘴唇,忽然把车停下来。麟渐向她笑了笑,准备拉开车门走掉,可是车子又忽然启动了,段蕾向他嫣然一笑,说:“哼,我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要陪我去。”

麟渐叹着,说:“你变化可真快。老实说,刚才是不是想让我走?”

段蕾嘴角露出笑意,说:“不是。”

麟渐说:“哦?”

段蕾说:“是想把你这个大坏蛋一脚踢出去。”

麟渐莞尔一笑,然后说:“今天你的约会我真的好期待呀,看看你的未婚夫是怎么样的,是不是长得和我一样……”

段蕾娇声说:“少臭屁了,我也没见过呢。”忽然她想是意识到什么,然后忽然右手伸过来,在麟渐的胳膊上用力一捏,说:“你说什么来着!”

麟渐耸了耸肩头,表示段蕾捏的他一点都不痛,然后装做迷糊的说:“我说什么?”

段蕾说:“你说那个,那个未婚夫呀。”

麟渐这才恍然大悟,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呀。”段蕾气不过,又把那如玉般的柔胰伸过来,去拧麟渐的大腿。麟渐一声惨叫,说:“你捏哪了!”段蕾的脸忽然羞得通红,讷讷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谁叫那个……”

麟渐说:“那个什么?”段蕾嘟着嘴巴,脸上却带着绝美的娇羞和甜蜜说:“好了,不小心碰了一下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麟渐反驳说:“那你也给我不小心碰一下好不好!”

段蕾咬着嘴唇,说:“你……”她的手又伸了过来,这回又是拧着胳膊:“我让你再乱说!”麟渐拼命地说:“你怎么就都只用左手开车,危险呀,蚊子苍蝇都咬我……呀,两只蚊子,你居然用脚去开车,呀……死定了,那里又被你弄到了!……”

下了车,月色还皎洁着,两人就走进了那间美丽的月形门,进入了那个非常高贵豪华的大院——旁边的墙壁上装饰着许多美仑美奂的画,而旁边还有一些桌椅,一些客人正悠闲地在椅子上微笑着,顺便叫两壶茶,享受着静谧的夜和幽雅的环境的气息。

两人就走在大厅最中间,然后麟渐看着自己的手上,一块青一块紫的,说:“今天真是大丰收呀。是不是,蕾小姐?”

段蕾得意地笑了,说:“你活该嘛,谁让你想赚我的便宜。”

麟渐瞪大了眼睛,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段蕾说:“是呀,口头便宜呀。哼,反正你现在我是男朋友了。”

麟渐看着她优雅的身体,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说:“你刚才是说你从小到大都是男扮女装?”

段蕾不在意地点头说:“是呀。”忽然觉得不对,又伸出手捏在麟渐的胳膊上,装出“恶狠狠”的表情说:“是女扮男装。”

麟渐故意哎呀一声,说:“痛呀。”

段蕾忽然看到麟渐手上都是乌青的,惊慌了一下,说:“你干吗不用魔法防身呀,那样我怎么捏你都不会痛的呀。”

麟渐双手一摊,感觉着她话里的关心,说:“要是我运功,那你又怎么能尝到捏别人的快乐,那还不和捏木头一样吗?”

段蕾说:“不一样的。”她用小手在麟渐的手上轻轻揉着,说:“我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更何况,你要是痛了,我的心会痛的。”

看着她一副小女儿的形态,一种温柔让麟渐的心忽然恍惚了一下,而她隐约中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他的心忽然起了一阵涟漪。即便是同居的那几个女孩,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温情。

看着麟渐在那里发呆,段蕾忽然去挽麟渐的胳膊说:“等一下,你帮我拒绝他。”

麟渐看到段蕾把手挽在他胳膊上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倒不忍心拒绝,可是听到她的话后却马上回绝说:“要拒绝你拒绝去,和我什么相干。”

段蕾忽然甜甜笑着:“不成。因为段蕾一直都是雷公子,他们知道我是女扮男装,所以知道我一定是以男装的形式出现,于是他们一定认为是你,再加上你风度翩翩……”

麟渐一声惨叫,说:“你!”然后再也说不出来,他脑海里一直回味着:让我一个男孩冒充一个女孩的身份去拒绝另一个男孩……什么世道!

不过反想想,又觉得有些好笑,彼此间不知道会闹出多少好笑的画面。

段蕾又补充说:“而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伴。不过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传言出去,肯定会认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麟渐忽然以闪电般把段蕾的手放开,说:“蕾儿,你饶了我吧?这件事,恐怕我……”

段蕾仍是甜甜地笑着说:“都叫我蕾儿了……”

麟渐还没说话,前面已经走来一对容貌相似的兄妹,那男的英姿勃发,而女的却如悄然绽放的月季,无声细腻地表达她的高贵和娴静——完全和静娴是不一样的。她嘴唇轻启,说:“请问你们是断桥盟……”

段蕾抢着说:“是呀,他是我男朋友,断桥盟的少盟主段蕾。”

那女孩向段蕾点头,说:“你好。我叫蓼嫣。他是我哥哥,蓼欢。”

段蕾又抢着说:“嫣姐姐好。那个什么欢的,好奇怪的名字诶。”

蓼欢倒是斯文一笑,也不顾忌段蕾的不礼貌,说:“请问姑娘的名字?”

段蕾忽然又把手挽在麟渐的胳膊里,说:“你说呀。”

麟渐倒很勉强地说:“她叫……”他正想着随便给段蕾编个名字。

可是段蕾忽然插嘴说:“我叫晗烟。”

麟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正想到那个刁蛮的女孩晗烟如果知道别人假冒了她的名字会怎么样的时候,段蕾忽然又去拉蓼嫣的胳膊,说:“姐姐你真的是雍容华贵呢。和段蕾姐姐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那蓼嫣对麟渐嫣然一笑,周围几乎如月落无声的寂静,别人看她的微笑竟然都看呆了。蓼嫣全身散发出那种高贵的气度,显得是如此让人心动,甚至有女神膜拜的冲动。蓼嫣笑着对麟渐说:“早听说姐姐大名了。”一面把手伸了过去。

麟渐正暗叫苦也,这出戏他只好勉强演下去了,他把手伸了过去握蓼嫣的手,双手一接触,麟渐忽然觉得那手带着温润,似乎冰雕玉洁,让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舒服和柔腻的感觉。

而那浅蓝色的灯光照下来,把蓼嫣的身体弧线映衬地更加完美。

卖花时节花争春,麟渐连续一天也不知道见了多少美女,飞机上的那个空姐,载他过来的紫雨,还有那个刁蛮的晗烟,加上这个蓼嫣——最后,还有令人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段蕾,这些其实并不扰麟渐的心的,可是如段蕾、紫雨她们的心思……

他并不知道自己陷入沉思中,可是忽然看到段蕾气鼓鼓地掰开麟渐一直握住蓼嫣的手,带着一丝醋味地说:“你莫不是喜欢上了蓼嫣姐姐吧?”

蓼欢倒是笑着,说:“喜欢蓼嫣怎么了,不对吗?”

他看到麟渐气度非凡,倒是内心微微欢喜,对方女扮男装自己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倒会被迷糊过去。看到麟渐透露出来的气质,想着她换上女装后必然是一代巾帼气质。

他一面想着,却不知道段蕾也在看他。

段蕾看到他的眼珠一转,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不禁微微恼怒着,她又拿这个人和麟渐比较了一下,怎么都觉得前面那个虽然气宇轩昂,可是却比麟渐少了太多东西,她并不知道,她的心已经不知不觉附在麟渐身上,所以把别人和他相比,必然会觉得差距甚远。

蓼欢原本是恼怒父亲把他的婚姻和所谓的家族进行如此的联姻的,只是因为断桥盟现在已经隐约成为中国最大的帮派,而且是所谓的正帮,就要讨好他们吗?

难道又仅仅因为上辈的八拜之交,自己的婚事就被随意决定吗?

等到他看到那略带斯文,可是却散发着奇特气质的麟渐,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看到这个所谓的段蕾真正的面容,那应该是沉鱼落雁吧。

这其实怪不得他,因为麟渐身材本来就有些纤细,或者说单薄,所以如果一定要把他想成是女扮男装,也未尝不可。不过事实上,如果是别的男孩,如果你从某种渠道知道他应该是女的,你多看几眼,也就觉得很像了。

※ ※ ※

阳光从来会扑灭大地。而时间的轮廓总会把许多人大声压抑。2010年的这个时代,玄幻,又有无数的真实,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又像玫瑰一样简单的真实。麟渐从来不羡慕阳光有她的温暖,当炙热也会成为一种煎熬。他也不讨厌黑暗,黑暗是命运里固然的一面。

而此刻,麟渐却只好红着脸被他们误以为是女生,而同时,他的这部分的害羞就成为了别人眼里的忸忸捏捏。

当然,段蕾差不多在心笑掉了牙齿。

四个人别有心机地在交谈,蓼欢大概是初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想去讨好麟渐,而段蕾看着偷偷在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的蓼嫣向她斯文地问着,一举一动都露出高贵的气质和教养,而她又是亲切温柔的。

至于麟渐,只好偶尔瞥着段蕾,拼命地用目光骂她。

融入了这个角色,自是冷漠不起来的,对他来说,又何只是尴尬呢。那个蓼欢一直想接近他,可是聊着聊着每次身体颇有些接触的时候,他忙地把身体移开,一面歉意地看着麟渐。

麟渐还从来没有这般痛苦过,只好把自己当作是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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