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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叔,再爱我一次-第13章

小说: 叔,再爱我一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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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耳朵凑在他嘴边,听见他微弱的声音道:“救我、救我……”他一直重覆这两个字,似乎生命对他而言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只是很奇怪,似他这般的生活,有什么值得留恋。
  他的呼吸很滚烫,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像火炉子一样。连忙收回手,转身去叫大夫,走到门口停住:我在庄内如今身份尴尬,冒然公开救一个秦五要整治的下人恐怕不太妥当,于是收回脚,站在床边想了一想。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小喏的呼吸越来越慢,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闭起来,呻吟声也消失了,要不是偶尔的胸膛起伏,几乎就要被认为是一个死人。
  我扶起他的头,从怀中掏出伤药倒出一颗,塞进他嘴里。
  可是他昏迷着,牙关咬得很紧。
  我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吃药!”
  他没有反应。
  “你不是不想死吗?再不吃药,你死定了!”我喝道,“嘴张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可仍然没有张开。
  “想想那些人,你爱的、你恨的,想想他们,你甘心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将半死的小喏的魂魄拉了回来,他拼尽力气张开了嘴,由得我塞进药丸,喉头滚动,可是怎么也没咽下去。
  放他躺好,从窗棂拿起茶壶,就着壶嘴灌他水,结果褐色的茶水从他嘴角流出来,灌进多少,就流出来多少。
  他先前还有力气咽药,过了一会儿,似乎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了!
  我举起茶壶喝了一口,茶才刚入口就被喷了出来:“操,这是人喝的吗?”
  茶水奇苦就不说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很明显是不知放过多久的茶水,喝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
  可看着命在一线的小喏,我咬了咬牙,捏着鼻子灌了一口,扳起他的头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非常害怕这种举动,可是又不敢反抗,畏惧地张开嘴,由得我将舌头伸进去。
  找到了他口中的药丸,向深处推,总算令他将药吃下去。
  看他皱眉痛苦的样子,又喝了一口茶渡给他。
  接着抹了抹嘴:“苦死我了!”赶紧做完回去漱口。
  将他扶着坐起来,双手抵在他背上,渡了一缕真气给他。真气游走在他体内,发现他多处都有内伤,是被人用内力震出来的,不致命,可也能令人难受不少。最难对付的是胸口一处,郁结很重,真气绕进去简直要绕不出来。
  这样在他体内游走了两圈,累得我出了一身汗,他比我更厉害,脸色比我刚见时更白,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真想就这么走,可是看他那样子,估计我现在一走了之明天就直接为他准备后事。反正都做了这么多,总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从床角衣服堆里翻出一套略齐整的衣服给他换了。别说将他衣服扒下来,那一身的红红紫紫真是惨不忍睹,饶是我有心里准备也还是吓了一跳。捏出来的、掐出来的许多淤青就算了,更有用烟头烫的,用鞭子打的,还有腰下用不知道什么形状的铁器烫的,一团皮肉纠在一起,狰狞得像头猛兽……
  我的鼻子有点酸,眼睛里有水气往上冒。
  真是禽兽啊!
  这庄里也不知道哪里藏了这么多禽兽,这么好好的一个孩子,被害成这样……
  “你……”
  我抬起头:“你醒了?”
  他的眼神不聚焦,声音微弱,只不过在这无人的院子里才听得见罢了:“你是谁?”
  我咳了咳:“在下琥珀,你叫我二爷便是了。”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被我摆手制止:“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偷偷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另外别天秦爷那儿,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挡一挡。”
  他看着我,神色复杂。
  我拍拍他的脸:“睡吧。你放心,我对你没什么企图,你这个样子,我能图什么呀。”
  他的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见,正打算附耳过去,他已经闭上眼晕过去了。
  我替他盖好被子,飞身回房又抱了一床我的被子过去,将他的又潮又臭的被子扔了,盖上了我的。
  看着他晕迷时犹自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叹气。
  第二天清早我去街上悄悄请了大夫,将他扮成庄内小厮的样子,潜进了小喏在的院子。大夫一边给小喏把脉一边摇头,又将小喏眼耳口鼻通通细看,痛惜不已道:“怎么伤成这样子?”
  我:“什么情况?”
  他说了一通什么五内郁结、肝腑有损之类,饶得我一个医盲头都晕了,才说了句关键的:“恐怕就是治好了,也会对将来留下隐患。”
  “你说这治不好?”
  大夫捋捋山羊胡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位小兄弟的身子,恐怕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折腾了,在下就算是华佗在世,也难还他一个健康身子。”
  床上的他本是一直睡着,这时却忽然嗤笑了一声,睁开眼来:“大夫能怎么治便怎么治吧,横竖多活一年是一年。”
  大夫叹了口气:“公子也莫太灰心,要是以后能好好保养,加上习武强身,活到三十是没有问题的。”
  “三十?”我惊道,“你说他只能活到三十?”
  “这还是最好的估计。”
  我晕了一晕:“有别的法子吗?”
  大夫摇头。
  小喏默了半晌,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起伏全无:“请大夫废心。”
  大夫点了点头:“这个自然。”
  我看着大夫开药方,然后将药方交给我:“四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一餐,先吃上一个月,再来找我看。”
  我接过药方,正要装进怀里,想了想递给小喏。
  他愣了愣,接过去,小心地叠了放在枕头下,又拿出来,揿起褥角放进去。




☆、争风吃醋

  送了大夫走后,我再来到小喏房里。他已经穿衣起床,脸色苍白。
  “怎么又起了?你该多躺会儿。”
  “我要去秦爷那儿。”
  “别去了,”看他的脸色,继续道,“晚上我替你挡了秦琴,保管不被他发现。”
  他摇了摇头:“多谢二爷关心,小的有小的要做的事。”
  “多重要的事也没自己身体重要,你瞧你就吊着半口气了。”
  “瞧这天色,秦爷就快起床了,小的要去服侍。二爷再阻拦我,就是害了我了。”
  这还真是没有办法了。我看着他收拾好,在门口朝我拂了拂身:“多谢二爷照顾,他日有机会,小的结草衔环,也报您的大恩。”
  我摆摆手:“得了,我无聊顺手而已。”
  他却看我一眼,目光专注,似要将我的样子刻进他的脑子里,接着转身走了。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子潮湿黑暗,真不是人住的。想了想,唤了小厮过来,令他们悄悄将屋子熏上一熏,又将床上的稻草换成棉褥子,床上一应东西并衣服全拿去洗。
  托着茶壶递予小厮:“以后记得天天来换茶。”
  小厮十分殷情地应了。
  “记着悄悄做,别被人发现。”
  “小的晓得,一定不被发现了,否则秦爷那儿,小的也不好看。”
  我嘿嘿一笑:“成,机灵!”
  小厮得了表扬一笑,转身极快地就办好了差事。
  我瞧着一切差不多了,才从褥子下将药方翻出来,仍旧找上刚才那个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冯四。”
  “嗯。冯四,你去药房里抓这些药回来,让他们煎好了送来这里。知道吗?”
  “嗯。”
  “记得有什么注意的吗?”
  “悄悄的。”
  “聪明!”我乐道,“以后这儿的事我都找你办,亏不了你。”说完从袖中掏了锭银子给他。
  他推辞:“不、不,二爷,您这样可折煞小的了。”
  “拿着,药钱,叫他们用最好的药材,别克扣。”
  他这才接了:“您放心吧,小的一定给您办好。这钱除去药钱,买通内外门子也是够的了。”
  我满意了,叫他们退下。环顾了一圈,对自己这两天的作为很是满意,左右闲得厉害,回去也没事干,便又在走廊处闲步了一会儿。
  一青衣小厮跑过来:“哟哟,二爷,您可好的性致,我们少爷正找您呢。”
  “织锦?他找我做什么?”
  “您随我来便知。”
  我跟小厮到了后花园,此时日已上三竿,桃花园里团粉疏墨,煞是鲜妍。白衣少年握刀在手,正甩得虎虎生风。
  他听见脚步声,收刀在背,转过身来:“小叔。”
  我点点头:“找我什么事儿?”
  “侄儿有些地方不太懂,想请示小叔。”
  “你有不懂的该去问你爹,我不会落雪刀法。”
  他低了低头,走到我面前,小声说:“我不想让爹知道,您帮我看看就好,实在找不到错处,我再去问他。”
  喔,原来是自尊心做怪。我拍拍他的头,他这个时候还比我矮上大半个头,看上去特别乖巧:“行。”
  就在我的手落在他头顶上时,他却忽然偏了一偏,抬起头猛地看我一眼。那眼神到现在我还说不上来,只是犹如惊鸿一般,漆黑犹如点漆的眸子,蕴着令人看不透的冷幽。
  他让我坐在红亭里,叫人送上备好的点心和酒,就在亭下舞起刀来。我正巧有点饿,多吃了些点心,多喝了点酒,脑子不由有点飘忽忽的,见他翩若惊鸿的姿态,这个心里就有点奇怪的飘忽忽,站了起来,手伸到半空又连忙放下去,摇了摇头,坐下来:“给我送点茶上来,凉的。”
  旁边立刻有小厮斟了凉茶。
  我连忙啜了一口,这才稍微清明了一些,脑口那一阵奇痒过去,转头见他已收了刀,正幽幽看着我。
  “怎么停了?”
  他走上凉亭:“小叔不喜欢这酒吗?”
  “不,是好酒,”我清了清嗓子,“就是大白天的,想喝点茶清醒清醒。”
  “你有什么不清醒的吗?”
  我一愣,看着他。
  “小叔夜宿下人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脑子轰了一声:“你别误会,我去那儿就是照顾一个可怜人。”
  他冷笑:“秦琴的脔童,全庄子都能上的货色,小叔你怎么也淌这混水,不嫌脏?”
  “你注意措辞!”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实在是他气场太强,弄得我不知道怎么有点心虚,因此必须借点身高优势,色厉内荏道,“他又不是自愿的,再说庄里出这种事情,你怎么也不管管?”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啊?”
  “我问:小叔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我……”忽然词穷,“那人都那样了,能是自愿的?”
  他鼻端喷出一股气,一脸极为鄙夷的样子,坐下来。
  我看着他:“你说他是自愿的,有什么证据?”
  他端了我的茶盏,就着我喝过的地方啜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我:“若我说他也曾想爬上我的床,在被我拒绝之后才勾引的秦琴,你相信吗?”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接着心思急转:若论相貌,织锦比秦琴不知好上多少,而且手段,秦琴那个死变态,我相信只要有别的选择都不会选他。
  舔了舔嘴唇:“你说他是自愿的,那、那他是为什么?”
  “小叔想知道原因?”
  “嗯。”
  他忽然笑了一下,只不过稍纵即逝,令人觉得是幻觉。他张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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