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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法逃离的命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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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用了一张符把你制住了而已。”连天曳轻描淡写地说,那态度跟刚才盛怒的那个人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连天曳从他身上起来,顺带打横抱起他。
  
  君齐不知道连天曳要带他去哪,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麽,只是这样的连天曳让他害怕。
  
  连天曳最终是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用脚踢开房门,将君齐抱了进去,放在床上。
  
  君齐看了看四周,知道这是自己的房间,但是连天曳把他带到这里是要干什麽?他可不信他只是好心送他回来休息。
  
  “你想干什麽?”君齐尽量平静地问他,但是还是止不住紧张。
  
  “在床上还能干什麽?”连天曳说著就扯掉了自己的衣带,又一扯,最外的袍子落到地上。
  
  君齐猛地瞪大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难以置信,看连天曳的样子,似乎是铁了心的,但是,他怎麽可以这麽做?
  
  “你疯了?”几乎是喊出口的,他颜君齐,是鬼王司空碎的人,如果,如果真和连天曳做了这样的事,被碎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连天曳。即使连天曳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碎。
  
  “我是疯了,我还嫌我疯得晚了,如果我早点疯,就不会让司空碎碰你一分。”连天曳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接著开始脱君齐的衣服。
  
  “你不能这麽做!我是鬼,你是人,要是这麽做的话,你的精气就会被我吸光,到时候……”
  
  “就凭你还没本事弄死我。”连天曳没让君齐再说下去,他已经剥掉了君齐的亵裤,看著被玩弄得红肿的菊穴,一直忍耐的怒火终於再也压制不住,用力拉开修长的双腿,狠狠冲进了那幽深的洞穴。
  
  “啊!”君齐痛苦地喊了出来,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像是从中间被劈开一样,虽不至於弄伤他,但还是止不住得疼。
  
  司空碎从来不会这麽粗鲁地对他,他从来都很怕伤到他,从来都是特别温柔地进入。
  
  以至於,君齐根本不知道,原来交合可以这麽痛苦,只是疼的不只是身体,一直沈睡的心也被惊醒,也跟著一块儿刺痛。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眼泪从眼角滑出,顺著脸庞流下,打湿了乌黑的发丝。君齐接受著凌虐,死死咬著嘴唇,眼中却满是茫然。
  
  连天曳俯下身,轻轻舔去君齐眼角的泪,下身的力道没有半点减缓,声音却格外温柔,“疼吗?很疼对吧?你终於也感受到这种疼了吗?不要怕,我跟你一样疼。”
  
  君齐的眼再次聚焦,散发著琉璃的色彩,紧紧蹙著眉,却不再拒绝,“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爱是这麽疼的。”
  
  “可是,爱不只只有疼,还有极致的快乐。”连天曳依旧保持著进攻的速度与力道,眼中已经不只只有暴虐,还有疼惜。
  
  在极致的痛楚之後,涌来的是潮水般的快感,那种像是要将人淹没,透不过气来的快感,却又像鱼儿一样离不开这汹涌的潮水。
  
  酥麻的感觉一直从交合处传递到大脑,那种全身都燃烧起来的感觉,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愈演愈烈。
  
  君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似乎除此之外,不知该用什麽方式来宣泄这种感觉。
  
  跟碎的感觉不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又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心脏剧烈地跳动著,血液在体内沸腾著,急需找到一个出口宣泄。
  
  “感觉到了吗?”连天曳低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君齐有些茫然,却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原来这才是爱,既痛又快乐。

☆、第四章(四)

  君齐是被累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被温柔地包裹著,从另一个人身体里传出来的温度,渗透进他身体,甚至一直渗到了心里,很暖很暖。
  
  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沈睡的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反而像孩子般乖顺,微微上扬的嘴角划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似乎做了什麽美梦。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当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时,君齐才意识到他竟然在恍惚间触摸著连天曳的脸庞,而力道竟然是那样温柔,带著疼惜。
  
  意识到这一点,君齐忙收回手,轻轻拿开他的手,从他怀里出来,下身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只是之前的场景却一直在脑海回荡,挥之不去。
  
  从床上下来,披上了衣裳,逃离般地离开了房间,太过於慌张,以至於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关上门後,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看著刚关闭的门,轻轻叹了口气。
  
  君齐从房间里出来,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在他身上披了一件衣裳,原来已经晚上了,自己的房间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去哪消磨这个夜。
  
  君齐又看了看月色,身影一闪,就到了屋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独自一人欣赏月色。
  
  月色映在眼中,瞳孔却分散开来,分明没将这月色看在眼里。
  
  被侵略的感觉依旧明显,回想起之前的那几个时辰,君齐都有种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脸颊像烧起来了一般,不管怎麽做,都无法降温。
  
  不过,这种感觉是不应该存在的,不管怎麽样,今晚的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还在想刚才的事?”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君齐一惊,立即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著突然出现的人。
  
  “不用这麽惊讶吧?”思凡在君齐身旁坐下,依旧如初见时,一身白衣。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突然出现。”君齐长长呼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思凡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淡淡说:“你要请求的东西不应该是这个吧?”
  
  君齐心里一紧,回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眼神中多了警惕,“你知道什麽?”
  
  “你有什麽不能让人知道的,我就知道什麽。”思凡永远都是一副面无表情,抬头看著满天星辰,“这样的事,让鬼王知道的话,他必死无疑。”
  
  君齐惊讶地睁大眼睛,连声音里都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你在偷看?”
  
  “是你太不谨慎了。”思凡淡淡瞥了他一眼,“叫得那麽响,想不让人听到都难。要不是我在外面设了一层结界,恐怕就不只我一个人知道了。”
  
  君齐低下头,“那祀纣……”
  
  “他不知道。”一向没有任何情绪泄露的思凡却突然轻叹了一口气,“要是他知道的话,应该会直接冲进去吧。到时候,鬼王也一定会知道。”
  
  君齐微微放下心来,看向思凡的目光中多了感激,“多谢你没告诉他。”
  
  “我不会管别人的事,我不会告诉他,因为那不是关於我的事。”思凡突然转过头,看著君齐,目光交接,那犀利的眼神让君齐心微微一震,“但你最好不要再做傻事,这次没人知道,不能保证你下次也可以这麽好运。鬼王对你很好,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背叛他。他就算再宠你,也不会姑息你,或许说正因为他太爱你,结果才会更让你无法承担。他的这种爱会让人疯狂,你如果背叛他,他会毁灭一切,不但是连天曳,还有你,甚至鬼王自身。”
  
  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著,君齐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他知道,正因为他知道碎有多爱他,他才一直避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但是,还是发生了。因为他的懦弱,因为他的动摇。
  
  “我想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思凡就已不见了人影。
  
  君齐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眼中一片坚定,“我不会再做傻事。”
  
  轻轻的声音,却满是坚定,我知道或许很难,但是,必须做到。
  
  之後又过了好几天,那个晚上的事谁也没提起,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
  
  只是,那些下人们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君齐对连天曳说话时永远都是很讲究礼节,就好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很有礼貌,却不带任何感情。
  
  只是,这些全是外人感觉到的,在君齐心里又是另一副场景。没人知道,他对连天曳说话时,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让抑制,不让眼中散发出柔情,又需要多大的努力,才能忍住不多看他一眼。
  
  这些天的情绪全部积累起来,浇在心上,满是苦涩。平时倒也没多大感觉,只是一个人静下来,所有的苦涩就毫无阻碍地涌来,似乎将整个身体都淹没。
  
  “喂!”
  
  君齐一惊,转过头就看见祀纣站在旁边,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干嘛突然出来吓人?”君齐不悦地蹙眉,埋怨道。
  
  “错。”祀纣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在吓鬼,不是在吓人。”
  
  君齐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回过头继续看著荷花池失神。
  
  “如果哥哥在这里的话,看见你一直盯著荷花池,一定会嫉妒地把这些荷花全砍了的。”对於君齐的态度,祀纣也没有多在意,在他旁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不过,我倒觉得这幅美人看荷图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要说这个吧。”君齐依旧看著荷花池,完全不在意他的调侃。
  
  “没错。”祀纣也没再卖关子,“我昨晚上街,便发现路上的鬼魅少了许多,还有许多躲了起来。我也是随便找了只小鬼问了问,才知道原来前些日子,有两个斩妖人来了京城,只短短几天,就把京城里的鬼魅除得差不多了。虽然这事不归我管,但毕竟是同类,也不能不管。”
  
  君齐耐心听他听完,才淡淡说了句,“那就辛苦祀纣大人了,不过,这个可不关君齐的事,你找错对象了。”
  
  “哎,我说你这人能稍微对别人上点心吗?”祀纣趁他不注意,用手分别捏住他两边的脸颊,硬是把他捏得不断叫疼才放开。
  
  君齐不满地揉了揉被捏痛的脸颊,“你发什麽神经?是不是最近你家小凡儿没满足你,搞得你欲求不满啊?”
  
  “你胡说什麽?”祀纣被说中心事,心里大窘,忙反驳,“我家小凡儿可体贴了,哪像你啊,每月只回鬼间一次,害得哥哥欲求不满,老是找我麻烦。”
  
  君齐被他说得无法反驳,一想到那个骄傲霸道的男人,心里就不觉有些愧疚。
  
  祀纣也不知他是怎麽回事,也知道肯定和他哥哥有关,正想再好好打击他一番,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巨响。

☆、第四章(五)

  两人心里皆一紧,身影一闪,两人都已到了前院。
  
  入眼的就是这麽一幕,一老一少站在门口,他们面前站著连天曳,周围是一颗倒塌的巨树,刚才的巨响应该是由此而来。
  
  双方对峙著,不知道在争吵些什麽,其中的小童在君齐他们出现时便注意到了,轻轻拉了拉他身边那个老叟的衣角,“师父。”
  
  老叟也注意到了,看向君齐他们,似乎在思索些什麽,用手捋了捋下巴长长的白须,声音苍老,“看来这就是你想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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