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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心匪石-第14章

小说: 我心匪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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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求赐婚的奏折,知道新娘是谁么?礼部侍郎的女儿,名满京城的才女青佩。怎么样,自惭形秽了吧?”  他的手指一直在使劲,尽管溯衣死命的咬住了下唇,然而还是痛的滑下泪来。  看着她的泪滑进鬓角,唇上出现一抹殷红,子书隐突然觉得有些不忍,烦躁的甩开她的脸,转身背对她立在床边。然而嘴上却依旧违心地讽刺着,“怎么,不舍了么?以后再无机会,伤心地落泪?”  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痕,溯衣倏的站起,愤恨道,“我是不配,可是皇上你却巴巴的让我这样一个低贱的人来侍寝呢,难道皇上承认自己也很低贱么?”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冷睨着面前男人的背影。  猛然转身,大掌毫不留情的掴在她娇小的面上,眼中的寒光点点,“你以为朕会让你爬上朕的龙床?别做白日梦。”  “那我是否可以回去了呢?说实话,这张龙床让我觉得很恶心。”伸出食指抚过嘴角的血,突然脑海中闪过那日无意中在此看到的画面,溯衣不怕死的开口。  不知为何,看到他生气地眼眸和俊脸,她有一种报复的*,就像他每次威胁她后看到她的无措时,他会笑一样,那是一种愉悦的象征。  “滚,别脏了朕的地方。”这次他没再动手,只是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恶狠狠的呵斥道。大踏步地走开去,在一边的矮榻上坐下,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满肚子的怨气,甚至连再看她一眼都不曾。  溯衣却笑得很开心,对于秦老将军有些感激起来,若非他今日的奏章,也许与皇帝之间的气氛不会发展到现在的状况,那么今日的侍寝便也不能如此轻易的解决了吧?  微一抖裙角,转身缓步而去,留下身后瓷器在地上碎裂的声音。纤瘦的背影再不复初进时的惴惴,反倒是挺得笔直,那般傲然。  入宫如此之久,溯衣从未如此高兴,虽然翠灵等人对于她回的如此之快倍感诧异,问个不停,然而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连觉也睡得格外安稳。但次日一早,溯衣刚出玉秀宫的门,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倒是让她吃惊不小。  “未晞?”溯衣不解的看着靠墙而立的月未晞,他的身上依旧穿着昨日的那一身白衣,神色很是憔悴,眼睛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样。  月未晞本是呆愣的靠在墙上,突然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清醒过来,情绪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你没事吧?”  溯衣一愣,迷惑的看着他,“能有什么事?倒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下一刻,溯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拉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有些熟悉的感觉,那次在昆阳宫把他错认作哥哥的时候,拥着他时的感觉。只是今日的他,不再是干燥的阳光的味道,倒是有些酒味,很是萎靡。靠在他的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溯衣呆愣了那么一瞬,随即用力的挣脱开来,气息有些不稳,更多的是恼怒,冷冷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很陌生,昨日清晨那个和她一起走在红叶林中的干净的男子,蓦然消失不见,“你干什么?”  月未晞看着她恼怒的表情,才惊觉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么荒唐,慌忙的解释道,“对不起,溯衣,是我太激动了,我只是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的脸上满是懊恼和无措,再也没有那抹代表性的淡笑。  溯衣看着他这幅模样,也不再忍心责怪,只淡淡道,“我没事。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吧!”说完侧身离开。  月未晞拦住她,美丽的眸子中满是期待,连语气似乎也带着乞求,“溯衣,你可以原谅我吗?”  虽然对于他突然亲昵地态度很是疑惑,却还是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微点了下头。月未晞一见她点头,立刻喜笑颜开,笑容还是如原来一般的明亮,让溯衣有阳光普照的感觉。

第16章  真正的恋人
连着几日,都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已入深秋的天气,分外的凉,溯衣便也成日里躲在房中,甚至连早间的散步也没去。  这日,溯衣正在房中看书,翠灵却突然匆匆的闯了进来,“娘娘,出事了。”她满脸遮不住的忧色,虽然相处的时日不长,也深知她是皇帝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人,然而仍是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忧。  “何事如此慌张?”微微皱眉,一贯的冷淡让她不怎么喜欢激动的情绪。  “皇上急召你去昆阳宫,奴婢看传旨的公公脸色不善,怕不是什么好事。”  自从上次侍寝惹恼了他,日后便不曾见过,即便是去给太后请安,也是可以避开了时间的。此番急召,不知所为何事。想到父亲还在他手中,也难免他不会以此为由来折腾她,心下不免有些烦躁。  收拾好出来时,院中已有两个公公等着,溯衣并未多话便随之前行。依旧是清冷如昔,一袭白衣不染纤尘,即便是如今前路未卜,亦无丝毫忧色,傲然之气不减分毫。  昆阳宫的右偏殿,除了子书隐之外,位份较高的嫔妃都在坐。子书隐满脸戾气,在座的众妃嫔却是幸灾乐祸,连看着她的眼神都是讥讽。  心底冷笑一声,并不将她们的挑衅放在眼里。反倒是有些疑惑,如此架势,倒像是她犯了错。只是,不该如此才是,这几日甚至都不曾踏出玉秀宫半步。  “溯衣参见皇上。”微微欠身,并不下跪。  “大胆,你如今戴罪之身,见了皇上竟不下跪。”女子身着大红牡丹纹套裙,袖口滚着金线四合如意纹,瞧见溯衣一脸清冷,厉喝出声。  并不理会她,溯衣目光直直的射向子书隐,无所畏惧的模样,“溯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若真是溯衣之过,自当下跪请罪。”不卑不亢,不屈不挠。  “好你个千溯衣,事到如今你还强辩。”子书隐看着她一身傲气、目空一切的眼神本就不悦,想到那封暧昧的书信,一时间怒火大炽,啪的扔出一叠书笺来,一双黑眸狠狠地盯着她,恨不得剜出一个洞。  坐在一旁的德妃突然开口,语气温婉,“妹妹,这是今早在正华门的一个私相传递的奴才身上发现的,这信实在是非同小可,本宫也不敢擅自作主,才上报皇上。中间若是有何误会,你便说与皇上,皇上也可为妹妹作主。”她的语气甚是温婉,似乎还带着几分关切,只是缺了些母仪天下的霸气,倒显得小家子气。  溯衣一头雾水的拾起那些书笺,心,狂跳了起来,熟悉的笔迹,都是自己和哥哥的诗作,却在看到拆开的书信时身子忍不住一阵战栗。  熟悉的清峻字体,如他的人一般傲骨天成,落款正是她入宫的那一天。  —————————————————————————————————  溯衣: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没能履行守候你一生一世的承诺,对不起。  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我才变得坚强的,其实是我因为溯衣才变得坚强才对。如今,我真的无法再面对你。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原本一切可以改变的,可是我却亲手毁了这一切,毁了自己,毁了溯衣的幸福,也毁了自己的幸福。  我不恨父亲,也不恨其他人,只恨我自己。恨我不能保护溯衣,恨我不能勇敢的带溯衣走,恨我如此无用。  溯衣,还记得我十六岁生辰那一日我说的话么?不管怎样,不管何时,我最大的心愿永远是希望溯衣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只有那样我才会快乐。  所以,溯衣,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努力幸福。  溯衣,不要忘记我,也不要只记得我。我相信,我的溯衣那么美好,一定也会有人向我一样爱你的。所以,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吗?虽然我真的很害怕有人会抢走我的溯衣,但是我不能给的幸福,希望有人能给你。  不要伤心,这样也好,我就能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看着你快乐,看着你幸福。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带离你的身边。  下一世,我们再遇见,以对的时间,对的身份,在对的地点,我们做真正的恋人,好不好?  凌卿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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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违妇德
溯衣早已是泪水肆虐成河,他说他爱她,不是哥哥爱妹妹,只是凌卿,只是凌卿爱溯衣,凌卿爱溯衣啊。  肃穆的大堂上,白衣的女子本是满脸泪痕,然而眸子中的光亮却那么耀眼,嘴角分明弯成笑容的弧度。大家都惊愕的看着她,唯有子书隐看到溯衣又哭又笑的反应时,暗沉的脸色又阴冷了几分。  笑,因为他爱她如她爱他;哭,因为这句话来的这样迟。  笑,因为他还许了她来生;哭,因为今生与他再无可能。  上天何其无情,彼此相爱却生而为兄妹已是对他们的残忍,却还让他们天各一方,阴阳相隔。  泪不可自抑的滑落,无声哽咽。  “你还有何话可说?”子书隐终于忍不住冷冷发问。  溯衣缓缓跪倒,却只是沉默。  子书隐本就怒火冲天,而她此刻沉默的跪倒无疑是承认她犯错,瞬间身子便已到了她面前,大掌毫不留情的掴上她的脸。“你竟敢无视朕。朕早已警告过你,不要招惹野男人。说,凌卿是谁?”他竟丝毫没有收敛力道,溯衣半边脸瞬间便高高肿起。  周围的嫔妃一听此话,便也明白了几分,当下一阵唏嘘,看向溯衣时目光暧昧,甚至还有鄙视。  高昂着头,“溯衣并未做任何有违妇德的事。”  “哼,如果你真的做了,你以为自己能活到现在。说,那人是谁?”子书隐戾气愈盛,不耐烦地追问。  沉默。只能沉默。唯一的沉默。幸福的沉默。导开怒火的沉默。  她决不可能告诉他凌卿就是哥哥的表字,那不过让她越发显得不清不白,而这段不伦之恋本就难容于世。  上次侍寝之时,便因为她与秦论、月未晞牵扯不清而窝了一肚子火,没想到,不过几日,连宫外不知名的亦勾搭上,身为一个皇帝,自己的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红袖广招,让他如何不怒。而该死的她竟然还敢沉默。  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好。不说是吧!你果然还是不知道朕的仁慈。来人,用刑。”可以把小小的一个宫女吊在宫门口十几日的男人,能仁慈到什么地步?  虽说“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后宫也可称得上是皇家的半边天,即便是如此,在子书隐的后宫,刑讯似乎从不是忌讳,反而更胜朝堂的频繁。  皇帝面前,行刑的人自然是不敢丝毫留情,刑杖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的打在背上。溯衣却在第一杖落下的时候便生生地咬住了自己的右手,倔强的不肯呼叫出声。待得三十杖的时候,溯衣整个后背已是血肉模糊,额上的冷汗成滴,眼神也渐渐迷蒙,却并未呻吟一声。  子书隐挥手止住,仍是冷酷的追问:“说,是谁?”此刻的他,惊讶于她的倔强,但男人的尊严和皇帝的傲气容不得他的心软,更何况,他子书隐,绝非善类。  并不回答他,手从口中缓缓拿开,竟是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血淋淋的翻着,甚是吓人,血顺着伤口缓缓而下。  看着那殷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藕臂滑落,溯衣突然做出了一个骇人的举动,手重又移近唇边,张口吮住了那缓缓流淌的鲜血,渐渐的似是觉得不够,唇缓缓向上探寻,最后竟停在那伤口上辗转舔舐,直到把臂上的殷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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