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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心匪石-第13章

小说: 我心匪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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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眼前的人,不说不准她自尽,只是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即便是死也在他的掌握之中。倒吸一口凉气,溯衣突然觉得颓然无力,这个危险的男人,他总是试图掌控一切,却不知道,人心是永远掌控不了的。越想如此,只会越疲惫。  只略略颔首,转身,缓缓离去。一步一步,走的格外小心,方才的晕眩让她的头脑还不甚清明,每走一步都觉得吃力,很疲惫却不曾停下。  子书隐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有那么一刻,竟觉得无比的纤弱。突然想起在昆阳宫第一次见她时,她离去时的那张笑脸,高昂着头说但愿他有一日不会后悔。  犹记得当日自己的嘲弄,如今他却觉得越来越无法肯定。因为知道她伪装温顺,刻意的避开他,所以越发的不能确定。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3章 绝美相遇
夜里淅淅沥沥的落了一场雨,早起的时候,地上潮湿的紧。倒是那天空比平日里看上去干净了许多,常青树的叶子也像洗过一样,绿的水淋淋的,娇嫩了些。  溯衣一向起的早,往日在千府的时候,常常也会因着陪哥哥晨练而在花园中走上一回,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也要好的许多。自从入了宫,除了头一天去绵福宫请安回来在宫中小转了一回,往后的日子过的也不顺畅,自然也没那份闲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定是要寻个机会好好转转。  梳洗过后,隔壁的奴才们还未起。她拿了把油纸伞,轻手轻脚的掩了门,便出了玉秀宫。  临近冬天的时节,天气也越发的冷。大清早的,不管是主子奴才,都贪着暖被窝,不愿早起。溯衣一路行来,除了早间当值的,倒也没遇见几个人。  皇宫地方极大,宫殿也都是错落其间,有许多曲径通幽的去处。溯衣生*静,也总是避着大路,尽挑些园中的小路走,确也发现许多不错的景致。一时高兴,脚下就也越走越远,到最后竟渐渐荒凉起来,也不知到底行了多远,竟是迷了路。  摸索着向前寻路,走了一段,竟发现了稀稀拉拉的几棵红叶树,在略显萧条的秋日里格外惹眼。  越往前走,那红叶树也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置身于一整片红叶林中。周围尽是明艳艳的红,大红的颜色泼拉拉的张扬着,却又不显得妖冶,让人看到的那一瞬心中也像被点燃了一把火,蓦然热烈起来。  溯衣一向冷清,瞧着那红叶,也禁不住眼前一亮,紧跑了几步。捡一片拿在手中,可以清楚地触到它细小的纹路,甚至于上面的小虫孔也是瞧的见得。  溯衣把玩着那叶子,突然想到诗中的红叶寄相思,倒是确有些情调。置身于漫天的红叶中,若是独身一人,是会生出与人分享的激情来。拿着这般美丽的红叶,自然也希望着恋人也是能够瞧见的。捻一片红叶,倾几句相思,倒真是情理之中的事。若说谁人喜欢一人对这这般明丽的红,那便显得有些矫情了。  就在溯衣沉浸在美景之中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低沉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确定。  “溯衣?”  溯衣闻声回头,脸上笑意来不及收敛,转首时几缕青丝粘在唇上,说不出的*。  月未晞置身厚厚的红叶之上,身后是一片火样的红,月白的衣袂说不出的纯净,那情景竟与漫天雪地里一只梅独秀,震撼只击心底。  看见溯衣的面容的那一刻,他微一失神,旋即绽开了明媚的笑颜。不知为何,突然让溯衣想起了七月的云,还有洁白的棉絮,那般柔软。  刻意忽略他对她的称呼,溯衣敛裙失礼,“月公子。”虽是与哥哥相似,也不那么讨厌,然毕竟是陌生人,即便是见过两次,如今身份所碍,基本的礼节该是有的。  月未晞眸光一动,稍稍黯然,“溯衣,你不必与我如此客气。也可依二师兄唤我未晞。”  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黯淡下去,溯衣突然不忍心拒绝。就像伤心的时候,不愿拒绝一个肯陪你不醉不归的人,那种感觉是放在心底的,说不出,道不明。然而在那一刻,那种心痛真的只有彼此才懂。  溯衣浅浅一笑,“好,未晞。”  月未晞笑得越发明媚,仿若雨后的梨花,花瓣上挂着水珠,迎着阳光一瞧时亮莹莹的,珍珠一样的耀眼。  “溯衣可愿陪我走一程?”月未晞笑问道,眼底都是温柔。  轻轻颔首,与他并肩行在似乎没有尽头的红叶林中,随风飘落的红叶肆意的落在他们洁白的衣袂上,英俊的男子伴着美丽的女子,脸上是一样浅浅的笑意,清晨初升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模糊的橙红色光晕,美丽不可方物。  “溯衣为什么会进宫?”静静的走了一段,月未晞抬头眯着眼睛看那树叶缝中洒落下的光点,突然幽幽的开口,声音像飘浮在空中一般。  溯衣的眼中忧伤的底色翻腾了一下,嘴角一抹苦笑,“父命难违。”她的父亲,这一生在乎的只有娘子罢了。  月未晞深深的看她一眼,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最终没有开口。两人依然缓慢的走着,重又陷入了之前的沉默之中。只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想象中的压抑,却是很安心舒服的感觉,完全不似和子书隐在一起时的战战兢兢。 。。

第14章 侍寝的绿头牌
傍晚时分,昆阳宫御书房。  皇帝坐在御案后,月未晞在一旁欣赏一幅字画。  看着子书隐看着奏章时嘴角隐隐的笑意,月未晞撇了撇嘴,“吴御史拿下了?”  子书隐微微颔首,“皇叔没想到朕会一反常态从后宫开刀。吴安就那一个女儿,再如何不济也不会不顾她的生死。”  “只怕面服心不服。”好心的提醒道。  子书隐眼波微动,“所以我还把她留在宫中。更何况朕又送了他一道大礼,相信他再不会生什么异心了。”  “又有什么鬼主意?”月未晞搁了画,走近御案,看他挥毫疾书。  子书隐的眼中光芒闪动,眼波流转间睥睨万物,“待在朕身边的人,少有不折服的。更何况朕先就成全了他的好事。”  月未晞笑着颔首,讽道,“一天到晚琢磨这些个,也不嫌累得慌。”  子书隐还来不及开口,敬事房的赵总管托了大红漆盘子进来,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绿头牌子,系着无数女人在后宫中的沉浮。  “皇上,今个晚上不知要翻哪位主子的牌子?”赵总管谄媚的笑着,将盘子托的近些。  月未晞便知是传召侍寝,往后退了一步,在一边静等着他选完。  子书隐的手在盘子上一路滑过,蹙眉犹豫着,突然停顿在角落里一个簇新的盘子上,迟疑了一下,最终轻轻的翻了过来。  赵总管就着一瞧那名儿,微愣了下,很快便笑着回道,“那奴才先行告退,立刻去吩咐千才人准备。”  一旁站着的月未晞听见他的话,身子微晃了下,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垂下的拳不自觉地握紧。  “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啊!”子书隐一边说着刚才被打断的话,一边回头,看见他突变的脸色,惊问道,“你身子不舒服?”  “无事。可能是晚膳用的太多,有些腹胀。我回去休息片刻就好。”月未晞沉声道。  子书隐满脸担忧,劝道,“那你回去好生歇着,传太医过去瞧瞧。”  月未晞轻轻颔首,转身离去,步子有些凌乱,欣长的背影第一次让子书隐觉得不那么潇洒。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御书房门口,子书隐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转瞬即逝,随即伏案疾书。  溯衣忐忑不安的迈进昆阳宫的寝殿时,里面早已掌上了明晃晃的烛火,暖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一进门便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被这样的暖的气温一裹,溯衣越发的觉得紧张,背后冷汗涔涔的,沐浴后刚换的衣裳粘在后背上。  寝殿里没人,侍女早就退了下去。她在床沿上呆坐了一阵,才听见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向寝殿靠近。心底越发的惊慌,手指死死地绞着衣裳的下摆。  子书隐一进门便直直的向她走来,溯衣垂了头不敢看他,心底思忖着如何脱身,从接到旨意开始便纠结的问题。  明黄的绣龙皂靴停在她面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低低嗤笑了一声,“你很紧张?倒不像你。”  溯衣深呼了一口气,最终鼓起勇气抬头面对着他,“溯衣没有。”子书隐看着她明亮的眸子中闪着坚定,和竭力压抑的挣扎,突然有些想笑。原来,像她这样倔强骄傲的人,竟然也会有紧张无措的时候。  子书隐在她身边坐下,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旁,声音有些暧昧得轻吐,“爱妃应该自称臣妾。”话落,身子更是微微的向她靠近了几分。  不怎么习惯这样的亲近,溯衣直觉得浑身僵硬,心底如擂鼓一般慌张。身子后退些许,强自镇静的道:“皇上,臣妾知错!”却也放弃了坚持,不甘的示弱。  子书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退开些许,突然问道,“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溯衣完全猜不出他的用意,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在房中看看书。”  “没出去走走?”仿佛是寻常的闲聊,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随意的问道。  也不过今日早间出去了一回,更何况也没必要对他交待,溯衣便只淡淡应到,“没有。”  子书隐微微挑眉,似是无意的反问,眼中却分明有波涛暗涌,“是吗?”  “臣妾不敢欺瞒。”当时吴昭仪的心境,大约便是如此。  子书隐看着她有些局促的模样,心底有些微恼,故自走到桌旁喝了口茶,好半晌才突然开口,“爱妃可识得秦论秦将军?”  溯衣心中一滞,他会在此时问起,定然是知道,也不能隐瞒下去,“有过几面之缘。”  “哦?”子书隐眼中厉色一闪而过,“秦将军上次可是为了替爱妃求情在昆阳宫外跪了半宿呢,爱妃果然有魅力,不过几面之缘就可让堂堂秦将军为你至此。看样子朕真是要好好了解一下朕的爱妃了呢?”越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越发的森寒,溯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15章 爬上龙床?
然而毕竟是溯衣,她的冰冷是在骨子里的,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很多时候,她就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刺伤别人。  就像此时,前一刻她还因为要侍寝而惶恐不已,然而面对子书隐突然冷漠的态度和无情的质问,她便又找回了那个冰冷骄傲的溯衣。  仰首与他倔强的对视,语气是如他一样的冷寒,“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此刻已然忘记称谓,只剩下反抗。对秦论不是没有愧疚,然而解释再多,只会让皇帝误会更深,与其如此,不如自己妄担了恶人。  子书隐突然笑了,如地狱修罗一样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你果然够冷血无情。”  “我从未说过我有情。”冷眼睨他,丝毫不掩饰眸中的讽刺。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捏住了她的下颌,黑眸闪着狠戾的光芒,指一点点地收紧,如愿的看到她的眉渐渐纠结,“你最好给朕记住,不要随便招惹男人。不论是秦论,还是月未晞,你都不配,听清楚了,你不配。”  溯衣的下颌依旧被紧紧地捏着,难以开口,只能恼怒地盯着他。她相信,他已经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眸中的恨意。  他果然明白了她的眼神,嘴角依旧挂着冷笑,“你恨朕也没用。朕刚刚批了秦老将军为秦论请求赐婚的奏折,知道新娘是谁么?礼部侍郎的女儿,名满京城的才女青佩。怎么样,自惭形秽了吧?”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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