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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毒蛊换心-第5章

小说: 毒蛊换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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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简纾的王蛊吞了母蛊,想再取出,除非为祈禛也种一个王蛊。可是,王蛊,非南疆皇族,是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的。换句话说,祈禛这辈子,都别想和他断了关系,就算他死了。
  同命蛊,顾名思义,同生同死,休戚相关。子蛊服从母蛊,不能离开母蛊方圆百丈之外。至于还有什么功用,简纾还没有彻查过。
  简纾虽然掐准祈禛会回来,但是百丈已经不是个小范围了,足够做很多事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简纾绝不能失去主动。在王府,王爷是个足够大的筹码。
  玄焰自跟了祈禛以来,也是几番的出生入死,像现在的境况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从没有现在这种无力的感觉。总觉得简纾还有什么没有拿出来。明明对方只有一个人,凭什么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祈禛猜的不错,简纾是和药王谷有很大的关系,而药王谷掌握的医术也便罢了,但是,毒,蛊,伤人无形,至于高手,更能召唤毒物助阵,足以媲美军队,或者更加的的厉害。尤其药王谷地处南疆,和南疆王族关系匪浅,这对祁国实在是个威胁。
  祈禛脚下不停,一边思索着对策。祁国朝上暗潮涌动,实际上他和现任的皇帝都看得很清楚,他们兄弟,一个在明,擅长治国;一个在暗,精于守国。若是兄弟相亲,则祁国固若金汤;如是兄弟阋墙,则祁国危矣。偏偏有看不清的老东西,喜欢挑拨。这厢事了了,也该是时候清清朝堂了。但是这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拿下简纾。
  当初安排简纾是便把他安在前不着厅,后不着院的中间,最近为了让他露出破绽更是遣退了本就不多的侍人。祈禛只好自己前去找人。眼见就要成功了,简纾心口突然地一阵绞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向来时的方向退。祈禛拼命的又走了几步,绞痛变本加厉简直让人喘不过气,只有退回才好一些。
  而房里玄焰死死地盯住门口,简纾就顺着他,让他看,自己也注视着。果然,祈禛踉踉跄跄的跌进了门,捂着胸口,脸挣得死白。
  祈禛原以为回到简纾的身边就没事了,谁知体内的子蛊感觉到母蛊的气息,更加的兴奋。祈禛终于忍不住摔倒在地。
  “啊……啊…。。”祈禛痛苦的叫着,扭动着想要靠近简纾。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玄焰从没见过见自家主子如此的狼狈过,心疼的连惊讶都顾不上了。
  祈禛这样简纾早有预料,他没有失去理智已经让简纾刮目相看了。
  “他现在可离不开我了。”
  祈禛的痛苦平复了一些。眼前白色的衣料让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见简纾半跪着注视他,黑色的长发垂下来,对着他,竟然笑得有些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

  再醒过来时,祈禛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了。他躺在床上,有点口干。微弱的灯光透过床幔变成很温暖的颜色。看来已经晚上了。祈禛掀开床幔,只见简纾倚在床榻上,一副无害的样子昏昏欲睡。而玄焰难得的没有隐去行踪,直直的杵在房间的一角。虽然看简纾的眼神很是不善,但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还算得上相安无事。
  听到动静,玄焰虽没说什么,但激动的神色一览无余。而榻上的简纾也张开了眼睛。
  房中的三人,本该分成两个阵营,但是气氛却怎么也剑拔弩张起来,反而弥漫着一股的尴尬。
  首先退出的是玄焰。作为暗卫,他是不大习惯站在明面上的。祈禛没醒时怕简纾对他不利,才站出来警示简纾,现在祈禛醒了,他便自然地退出了。只留下祈禛和简纾大眼对小眼。
  简纾在榻上,祈禛在床上。
  简纾先忍不住了,起身退了两步。祈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他很不习惯。
  祈禛在简纾起身离开他时突然又拉住他的冲动,等到反应过来简纾已经走开了。而现在靠近他的愿望越发的冲动,祈禛不禁青了脸。
  简纾本就因为那个莫名的荀慕笙的失控,对现在情况还是很无奈的,又见祈禛脸色变了,也知道是同命蛊的原因。好像祈禛对上他后就没讨过好过,想到这儿,原先对祈禛的怨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反而有点同情他起来。
  简纾移开视线,改盯着床案上的烛火,颇不以为然地道:“你有什么事我会尽量的帮你。”
  “什么意思?”祈禛无法理解,和他还是水火不容的人竟就这样,算是妥协了?
  简纾转过头,看火红的光线照在祈禛的脸上,晃动的烛火让人有点错觉,像是与心动的人洞房花烛的错觉。
  伸出手指,但又像不敢戳穿幻觉般的不敢触碰。
  “意思就是,有一段时间,我会跟在你后面。”
  “跟在我……后面?”祈禛从小到大,跟在他后面的人从没有断过,但是没有谁是不假利益关系的真心对他。就连……现在对他也只有该死的愚忠而已。
  简纾假装没有感觉出他语气中嘲弄,手指玩弄着垂顺的发梢说:“是,同命蛊已经种下了,”简纾的语气一点也不想先前的气急败坏,“你想跟我分开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同命蛊?那个虫子。”祈禛想到竟有只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再想听说过的,蛊虫一旦种下,几乎是拿不出来的。语气颇有些不好。只是面对简纾没办法发火,他不想再试试撕心裂肺的感觉。真正意义上的,撕心裂肺。
  “是的。”简纾不屑说谎,况且同命蛊无法隐瞒。
  “滚。”咬着压的低喝还是从祈禛嘴里泻出。
  “什么?”简纾看祈禛还是低着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祈禛不是那么不识时务。
  “滚!”祈禛抬头正对着简纾,凶狠道。
  简纾见祈禛像是动真格的,又懒得计较,便识趣地退出了房。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推开门,只见两个穿着黑衣的人跪在门外,其中一个简纾是认识的,便是他被迷了心智时整治的很惨的玄风,想来另一个便是那个在房梁上的暗卫了。
  “你们跪在这儿做什么?”
  那个受了整治的暗卫扭过头去,不想理会简述。
  简纾不以为忤,反而喜欢这种还有自我的下属,暗道祈禛也不是那么得不近人情。转头看向另一个人。
  “你呢?”
  那人声音冷冷清清的:“回公子,属下办事不利,正在请罪。”
  简纾正想说什么,房内传来祈禛余怒未消的声音:“杵在外面干什么!回去守你们岗位去!”
  “是!”那两人也不理会简纾,径自去了。
  “唉,等等!”简纾正觉的那个冷清的声音颇为耳熟,想要叫住他,怎料人家根本不理他。
  简纾只来得及拉住了玄风。玄风被拉住了,回头狠狠地瞪了简纾一眼。简纾不怒反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笑说:“你不领情就罢了,那个小哥可是比你坚持多了,恐怕中毒不轻。这瓶解药劳烦你带给他了。看你这么有精神,应该用不着了吧?”
  玄风见简纾现在一副的无赖样,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在他手中吃的亏。心中也明白简述是在逗他,便一把抓过药瓶,又瞪了简纾一眼,追随玄冰去了。
  “他倒是比那个小王爷要好哄得多。”简纾见祈禛占了他的房间,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再安排,就进了偏房,随意睡了。
  “起来!”
  简纾因换了房,又是下人睡的偏房,床又硬窗户还漏风,很晚才勉强睡着,这时被人毫不怜惜地掀了被子,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下不问是谁,搂住来人的腰,将他按在自己的身下,被子一蒙,继续睡下去。
  祈禛也是一晚没睡好,先前已经睡了半个白天也是个原因,但最重要的是,身为上位者,最忌讳受人牵制。这一夜里思来想去,总归是没有想到让简纾放手的理由。
  不过同命蛊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倒是留住简纾的好理由。
  既然你这么主动,本王爷怎能不好好招待你呢!祈禛美艳的脸狰狞的有些扭曲。
  掀开简纾被子的那一刻,见简纾只穿着亵衣瑟瑟发抖的样子,很解气,可是还没有吼出第二句话,床上的人简直不像一个熟睡的人,出手又快又狠,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起来,你起来!”祈禛用力推着身上的人,这家伙看起来瘦瘦的,却重的要死。
  “闭嘴,睡觉!”简纾低吟了一声,顺手拂上了祈禛的哑穴。
  简纾醒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没睁眼就觉得有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简纾困倦的向怀里温暖的抱枕又靠了靠,只觉得自己怀里这个“抱枕”实在是柔韧又暖和。柔韧?半醒的简纾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怀里,祈禛正怒目直视他。长时间不能动,又被捂在被子里,大概热狠了,脸红红的。眼睛都变得水润润的。
  简纾愣了下,不太明白祈禛在怎么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但模模糊糊的又有些印象。正愣着,祈禛突然挣起,伸手就打了简纾一个巴掌,直把简纾打懵了。
  “你!”简纾捂住左脸,简直不敢相信。自打出娘胎,就没有人敢打过他。现在祈禛算是破了这个例了。想着,简纾的眼神不禁越来越冷。
  祈禛也不认输,他也是个被捧大的,不肯认输,见简纾瞪他便回瞪去。祈禛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的,简纾虽然只是轻轻一点,就让祈禛运气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冲破,他的手脚都还僵着,用不上力。
  两人互相地瞪着,不到一炷香,祈禛便撑不住了,勉强冲穴耗了不少真气,又被压着,血流不通,半身都是麻的。这时便歪歪地倒进了简纾的怀里。
  简纾见祈禛倒下,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再看时,祈禛脸埋在他怀里,只见到红红的脖子,让简纾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你!”祈禛推开简纾下了床,走的太急还绊了两脚,头发,衣襟都变得松垮垮的都来不及整理,冲出了门外,隐隐约约像是吩咐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简纾现在看祈禛完全没有当初的恐惧怨恨,虽然“简纾”是落入他的手里,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祈禛贵为王爷,他能够守住祁国边疆多年,这人的手腕应该是不容小觑的。在简纾看来,“简纾”技不如人,吃亏就算了,竟然生生逼死自己,简直是愚蠢。可是看小王爷现在的举动,果然是没有人违逆过惯了,多少太有点不识时务。
  简纾对祈禛的评价还算客观。祈禛确实是祁国的铁血王爷,但是仅限于战场。祈禛很小便随着舅舅走沙场,尽管没有卷入皇宫的内斗,并不代表他单纯。毕竟是祁国仅存的王爷,该有的狠心,计谋他还是不少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祈禛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至于对简纾一再放纵的亲近,除了同命蛊带来的安全感外,与他们的这场邂逅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天意难违,这是简纾身临绝境时,唯一的感慨了。当然这是后话。
  祈禛出去后不久,玄焰便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公子,王爷要向您问话。”玄焰的声音无悲无喜。
  “他呢?怎么不自己来?”简纾故意问道。
  “……”我也想问你,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既然他不来见我,也只好我去见他了”简纾虽然被冒犯了,但总的来说,心情还是很好的。
  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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