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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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
作者:花沁雪
(一)笼中劫(上)
……》
面上一阵刺骨的冰冷袭来,刑枫顿时被激得倏地睁开了眼,正想抬手去擦脸上的水,四肢却传来被禁锢多时的酸麻感,视线也是模模糊糊的,只看得见一片火光摇曳的昏黄,身上尽是被下过迷药的后遗症。
刑枫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印象中自己是在回京的路途中莫名其妙被人给迷晕了,再醒来便是在这个地方了。
“醒了么,将军?”
一个阴冷而轻柔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刑枫这才抬起眼来,找到视点的视线也慢慢清明了起来。
说话的是一个披散着头发面容上布满丑恶疤痕的人,这人手中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皮鞭,乍一看像极了来自阴曹地府的恶鬼,刑枫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然而这手持长鞭之人却是一袭锦衣,身姿翩然,身上自有一股不俗的气韵,加上其身后还站着两个人模人样的侍卫,若真是在地府,这等恶鬼未免又太“好看”了些。
刑枫稍稍将对方打量了一番,再看看自己目前的处境——被绑在一根十字形的刑架上无法动弹,不难明白,自己被绑架了。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上官清浔却是以一种欣赏的目光同样在打量着这个身处逆境仍镇定自若的英挺男子,嘴角微微一扬,道:“将军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好好享受我的招待就行。”
话音刚落,阴暗的牢房中跟着一记脆响,结实一鞭便落在了刑枫赤/裸的上身。
刑枫微微皱了下眉,却并没有吭声,这种程度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更何况迷药的效力未散,此刻的痛觉也有些麻木。
对方显然并不满意他的表现,于是抡起鞭子一次狠过一次的往他身上抽去。
眼见紧绷有致的古铜色肌肤上染上了一条又一条血痕,挨鞭子的人反而愈发的淡定,倒是挥鞭子的人很快就有了力竭之势,一鞭不如一鞭来得利落。刑枫终于忍不住出声道:“阁下若是真想让我享受何必亲自动手?找人代劳不是更好?”
嘲讽的话语果然奏效,上官清浔怒上眉梢,奋力又是狠狠几鞭,接着竟再也舞不动鞭子,于是冷冷吩咐了一句“给他上药”便转身离开了。
刑枫注意到这人走的时候只有一条腿着力,另一条腿是被拖行的,显然那条拖行的右腿已经瘸了,心下竟有些惋惜,同时也努力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曾接触过这样奇怪的人。
虽然不明白对方抓来自己的用意为何,但刑枫感觉得出来,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很大的恶意。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鞭刑可谓是杀伤力最小的,何况那条软皮鞭上既没有倒刺,也没有沾辣椒水,挥鞭子的还是个完全不在行的人。
想到这里,刑枫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京中权贵才被抓到这里来泄私愤的吧?
第二天,同样的戏码又重复上演了一次,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每天抽完鞭子又有人替刑枫上药,喂水,却是不给吃的。
上官清浔原本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慢慢磨损刑枫的意志,结果却是发现,他太低估了这人的耐性。五天过去,刑枫既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哀声求饶,刚毅的脸庞上却始终保持着初始时的平静。
到了第六天,连日来的身体折磨加上粒米未进已经让刑枫十分虚弱。上官清浔自然也是看出了这点,这一次鞭子只是拿在了手上却并没有用。
“将军看来是快不行了。”
刑枫努力抬起了仿佛有千斤重的头,直直平视着对方的目光,仍是不温不火的道:“那公子是否满意了?”
“还差一点,只要你求我一声,我就满意了。”
“好,我求你。”
耐性再好也不能把命搭上,刑枫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得到答复的人自然愈加不爽,都到了这种时候自己始终还是占不了半点上风,这个男人真是铁打的么?
“公子,刑将军是真的不行了。”
看出主子的不悦,上官清浔身后的一名侍从急忙插道,就怕再他给刑枫抽上一顿鞭子,到时真出了人命就不好收场,何况没命的这人还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
后面的话刑枫已经听不太清,依稀间有人替自己松开了绳子,绑了好些天的四肢早已麻木得没有知觉,没多久自己的意识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来时,刑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轻盈的蚕丝被,弥散着阵阵清雅的木樨馨香,让人倍感舒适。
都多久都没有这般放松过自己了?
开始刑枫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刚一转脸,一张布满疤痕的狰狞面孔便赫然呈现在眼前。
早已见惯了人间地狱,刑枫自是没被眼前之人吓到,反是饶有兴趣的发现,这个容颜尽毁的古怪男子竟有着一双比女子更妩媚的凤目,长睫翩跹,琥珀色的眸子如宝石一般剔透。
“将军现在感觉如何?”
上官清浔见刑枫醒了,边问边掀开了对方身上的被子,露出那副已经让人清理过的精壮身躯,修长的手指流连一般在那坚如磐石的肌理上抚弄着,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些已经结痂的鞭伤。
刑枫有些不耐的皱起了眉,那像猫爪子在挠的又痛又痒的感觉他并不喜欢,想去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身上却没什么力气,最后只得躺在那里任对方为所欲为。
“感觉还好。”
“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这样都吓不倒你。”
上官清浔有些痴迷的望着身下近乎完美的男人,手指似是别有用意的在对方深褐色的乳/头上打了个圈圈,忽然低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要知道牙齿作为武器是相当有杀伤力的,更何况被咬到的还是一个对疼痛十分敏感的部位,刑枫这次终于没忍住低低惊呼了一声,“你做什么!”
“呵,将军终于动怒了么?”
上官清浔笑着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微微眯起的眸中闪过魅惑的光彩。
“若是刑某以前做过什么对不住公子的事,公子这几天也应该解恨了。”
“解恨?你看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杀了你也不能解恨啊!”
“可是刑某实在不记得自己做过毁人容貌一类的事情,公子可是弄错人了?”
刑枫自认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自是不屑去做这种阴损之事。
“我有说过是你毁了我的容貌么?”上官清浔依旧笑意盈盈,见对方一脸疑惑,又接着道,“本公子高兴抓谁就抓谁,抓到你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什么意思?”
刑枫闻言面色一沉,狼一般的幽深眸子里蓦地腾出凛冽的寒意。他虽不是什么神圣不可冒犯的天之骄子,却是最恨被人任意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那么一瞬间,上官清浔也不由得被这个男人身上所透出来的杀气震慑到,但是很快,一种报复的快意让他又笑了起来。
“我等这个神情等了很久了。想杀我么?杀吧!杀了我,你就能离开这里。”
上官清浔说着忽然又扯下了刑枫的亵裤,露出男性最脆弱也最重视的部位。刑枫不由得一惊,终于这些天来第一次感到了紧张——但凡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的某个部位不得不紧张的。
上官清浔一手握住对方的要害部位,轻轻抚弄了几下,竟是俯身将其含入了口中。
刑枫还没来及反应便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已经被包裹在一个湿热柔软的环境中,一根柔软灵巧的舌头跟着熟练的舔/弄着。刑枫登时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全身血液像是受到召唤办一齐冲向了自己下半身的核心部位。
“你到底要干什么?”
听着来自头顶上方略带着喘息的声音,上官清浔没有回答,只是唇齿并更加卖力的“伺候”起口中的渐渐怒胀的东西来。
刑枫一把揪住了埋在自己腿间之人的头发,想要将其扯开,无奈此刻身上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虽然并不反感有人用嘴替自己办事,然而现在这样的情形却只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人任人摆弄的玩物。
就在刑枫脑子开始混沌之际,上官清浔忽然松开了唇。突来的凉意让刑枫感到一阵不适,就方才还在讨好自己的人此刻已经起身褪去了长裤,露出了两条苍白修长的腿,其中右腿膝盖处有着一道粗长而明显的疤痕,像是被利斧凿过一般。
刑枫不是没猜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可是真当对方分开腿跨到自己身上,握住自己的昂扬就要往下坐时,他还是感到了意外。虽说男子同男子行欢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然而眼前这人明明掌握了主动权,却是甘愿当承欢的一方,这种情形并不多见。
“将军不必奇怪,”上官清浔一边缓缓将对方的欲望纳入自己体内一边笑道,“这副下贱早身子就习惯了被人操弄的滋味,这个地方可是垂涎将军的宝贝好久了!”
刑枫微微一愣,似乎忽然有些明白眼前这人为何有着这般古怪脾性了。
“将军觉得如何,我伺候得可还舒服?”
等完全吞没掉那个巨物之后,上官清浔便开始律动起自己的腰来,时缓时急的磨蹭着,双手也没有停歇的在对方结实的肌理上抚摸揉弄,四处点火。
男人都是容易被下半身左右的动物,这点刑枫也不例外,纵使心里仍是十分抗拒这样的苟合,可身下那无比美妙的欢愉却让他完全不能自已,只得随着对方的节奏慢慢攀上欲望的巅峰……
完事之后,刑枫本就体力不济,再加上这一消耗,很快就昏睡了过去。上官清浔俯下身来在那张有些干燥的薄唇上偷偷印了一下,然后拖着有些酸软的腰起身离开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卫见上官清浔出来了,忙叫住他:“公子,是不是该放刑将军回去了?”
“不放,本公子还没玩够。”上官清浔冷冷回绝道。
“可是……”侍卫仍是显得有些担忧。
“没什么可是,人都已经抓来了,多留些日子又何妨?”
“是。”
(二)笼中劫(中)
……》
等刑枫再醒来时上官清浔早已不见了踪影,一股淡淡的清粥香味霎时间袅袅婷婷的飘入了鼻腔内,空荡荡的五脏庙跟着一阵激动,几天未曾进食的刑枫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扭头就看到一旁的圆桌上摆上了一大碗白米粥,几盘小炒菜,以及一小碟糕点。
来不及多想,刑枫已经坐到了桌子边一勺一筷认真的吃了起来,吃饱之后才发现饭菜里有毒,当然不是致死的毒,只是普通的软骨散,让人不死,却也活得无法轻松罢了。
刑枫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不能使用内力总比被五花大绑的要舒服些,于是又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单从这间屋子的装潢来看,刑枫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已在京城之中,尤其桌子上那碟糕点,那味道他很熟悉,正是出自京城十分有名的一家糕点店的手艺。照此看来,这家主人应该也是京中权贵,就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如此胆大妄为了。
打量完室内,接着是室外,刑枫又走到门口打开了并未上锁的房门,门外果然守着两人,正是先前一直在刑房中看守自己的那两名侍从。其中一人见刑枫打开了门,忙转过身来抱拳道:“将军还是请回屋去休息吧。”
刑枫只得粗粗眺了一下屋子外的情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