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腿-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知道,那个女人,妖孽。”阿Ken还打了两个寒战加强效果。
琛来了兴趣:“怎么说?”
“美好的皮相,放荡的思想,不羁的行为,估计现在得四十几岁了吧,还时不时的有小青年为了她大打出手呢。”
“四十五岁。”
“啧,连这个都知道?!”阿Ken玩味地看着琛:“不会是想要出手了吧?也是,跟你旗鼓相当啊,可惜了,你晚出生了十几年,不然倒可以看看你跟伊槿谁更胜出一筹,那也是个不拘男女的主儿。”
“别说我现在只喜欢我们家年年,就说伊槿把年年拉拔大这件事儿,我也出不了手啊。”
“哦?小年年是伊槿养大的?啧啧,那这样说来,这孩子前后不一的表现也实属正常了。”阿Ken指的是初见伊小年时孩子的小白,到现在的冷淡睿智外加妖邪。
“啊,是啊,年年就是一个挖掘不尽的宝藏。”琛貌似回味无穷。
“小心,小心,别价哪一天你被他弄到警察局里。”阿Ken在琛耳边小声呢喃。
“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琛带着些许有点儿睥睨意味的□开始回荡。
“说什么呢,吃饭了。”伊小年解着围裙走过来。
餐桌上,阿Ken一扫素日里华丽丽地优雅,卷了衬衫袖口跟琛在桌上你来我往,你截我堵地抢菜,伊小年笑嘻嘻地看着,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俩还都挺懂战略部署,迂回啊,哦,那筷子上还带着招式呢。”
琛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停了那么半秒中,心脏漏跳了那么小半下儿,回首笑着看伊小年:“那是,不然跟阿Ken一起吃饭这么多年,早饿死了。”
阿Ken咽下自己口中刚抢到地排骨,冲着琛露出胜利地笑意,眼睛里满是揶揄——我就说你家小年年不简单吧,得,要露馅儿啰!
伊小年笑笑没有再说话,起身从厨房里又端出一盘菜,琛跟阿Ken依旧挥舞着爪子开始抢,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又有些些不同。
伊小年踹了琛去洗碗,跟阿Ken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小年年啊,你就这么跟着琛了?”
伊小年鬼魅地那么一笑:“快乐一时是一时。”看吧,都是伊槿的论调,不知道若此人现在这里是否依然认为这孩子是她教育失败地成果。
阿Ken觉得自己要倒抽一口凉气,那个美好单纯的死孩子伊小年跑哪里去了,你把他还回来啊还回来!“跟我更快乐哦,要不要考虑?”拈起孩子小巧精致地小下巴,阿Ken笑了个水波荡漾。
伊小年拿眼角看看正在走近的琛,笑着往阿Ken那边倾了身子:“好啊。”
阿Ken这里玩得上瘾,伸手环了孩子的腰,咳,收拢时,收拢时碰到的是琛水淋淋的大手,且被一把掂起来扔出了门外:“稿子马上就结尾了,回头发你邮箱里,最近不要再来我家了。”然后,当着那个华丽地妖孽地面儿摔上了门子。
看着伊小年叹了口气,琛拿额头顶着孩子地额头:“年年,我要是早些年遇到你就好了,我来养你,你就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思想了。”得,还想来个养成系!
伊小年轻轻吻上琛的双唇,低低的笑,破碎的字语让人根本听不清楚:“早些年啊,早些年,你喜欢男人么,唉!”
“什么?”琛只听见了那揪心的一叹,直觉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遂扳住孩子的后脑问:“你刚说的是什么?”
伊小年摇头,主动钻进了琛的怀里:“没什么,平白感慨罢了。”
《G大调谋杀案》终是到了结束的时候,这通常也意味着下一次抢劫计划的开始,琛燃了一根烟,坐在阳台上,默了片刻,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儿,几乎想冲到阿Ken面前说不做了,咱洗手吧。当然,只是几乎,要知道,一个专业的抢匪,自我控制能力,那是杠杠的。
琛笑笑,熄了烟,怎么能不做了呢,当初立下的誓言,怎可轻易就毁掉呢,怎么能轻易放过呢,呵呵,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这是阿峰经常说的那句话,是啊,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
7
7、离开 。。。
这几天,琛一直在问自己要离开么?伊小年给他构筑的生活是这样的温情,温情到他不再想过那些刀口舔血,唔,这么形容似乎有点过,反正就是他有点儿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阿Ken的电话过来了:“琛啊,看到我发过去的邮件了吗,这次选的地点在M市哦。”
琛有些烦躁:“看到了,催什么,才在这边呆了两个月不到。”
阿Ken笑了,那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出媚意来:“舍不得小年年了?啧啧,真是不像你了,这次汰换得慢了些啊。”
琛沉默了,半晌才道:“阿Ken,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啊?”
听着这不着调的话,阿Ken于无人看见之地大大翻了个白眼,不到三十岁就老了?“屁话,动个心就说自己老了?那爷十六岁那会子就老了!”
伊小年刚进门就被琛扑倒在了玄关的地毯上,咕咕地笑:“这么急啊?能拿你那钻头插出石油来不成?!”
琛也笑:“小妖精,插出来的是什么,你不知道么?”吮吻着就到了死孩子的颈侧,满意地感觉到伊小年呼吸瞬间紧绷,拿手指轻轻在那块儿潮湿的皮肤上打圈儿:“宝儿,你的敏感带也太多些了吧?”
伊小年呼吸略显急促,但依然维持着那唇角的弧度:“敏感带多些不好么,以方便你把我弄的欲。仙。欲。死啊!”说着翻身压倒琛:“我技术也很好的,要不要试试?”
琛不置可否,看着自己身上那个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眼角眉梢都染了媚意的人,只放松了手脚任他动作,伊小年大喜,难道今天终于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么?!顿时,手足口并用,伺候起琛来,唔,要说呢,孩子再精明也斗不过大人不是,你看,你看,弩箭已放在手里,手指都研磨在机槽入口处做准备了,唔,却被身下那人肌肉紧绷的双手握住了腰,那人的手指含了情。色,仿若华丽丽的轮指般轻弹在了孩子的左腰侧,啧,立竿见影,伊小年软趴在了琛胸前,媚红了眼角:“不,不是,说这次我来么?”
“是啊,咱们都来。”嗯,都来了,反正这种事只要有两个互相吸引的人在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肯一个人“来”。
喘息平复,伊小年的肌肤依然是那粉盈盈的色泽,琛爱不释手的摸摸蹭蹭舔舔舐舐,一下下地撩拨,撩拨上火来了,又停下手,仔细观察身下人的情态,带着赞赏,带着,不舍,是的,不舍,这么多年的努力了,他终究不能放过那人。
伊小年有些忍耐不住了,明显的能感觉到琛留在自己体。内那东西的硬度,可就是:“你,你,怎么,怎么不动啊?!”难耐地扭着腰身,想要靠近,却又被按下,一脸的不满,唔,欲。求不满。
琛笑,细细碎碎地笑声:“宝儿,这就忍不住了?”
“干吗要忍,你,你到底,要不要动?!”伊小年白天的冷静睿智早已不见。
“动,当然要动,还要看看能不能插出石油来呢,哈哈哈……”
伊小年不满,很不满,该死的,这个男人这时候还能想到这些有的没的,分明地不专心,坏心的收缩了下自己那里的括。约。肌,成功地听到男人吸气的声音,然后,接下来,看到的是天花板的晃动,唔,很好。
第二天,周末,醒来的时候,米粥的清香已经弥漫在了这房子的各个角落里,想起前一夜的甜蜜温馨,伊小年决定要小矫情一下:“琛,把早餐端过来好不好?”啧,听听这声音,明明的清朗,却染了媚意,矛盾地和谐。
半晌,没有动静,伊小年疑惑,死哪儿去了?菜市场,买中午做菜的材料?还是跟阿Ken商量书稿的事去了,唔,前几天不是说写完了么?
伊小年裹了被单下床,四下静悄悄的,人,是真的不在,耸耸肩解决了早餐,穿衣服的时候发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同了,关了衣柜门儿往洗手间走,两步之后,终于知道哪里不一样了,然后,苦笑,是了,这个人,一如十几年前那般又不声不响地不见了。
十几年前,自己告白被拒之后,依旧时不时地会去偷窥下这人,直到,直到那人消失无踪,啧,没想到啊,十几年之后,依然是这样,哎。
唔,琛十五岁第一次离开这个城市,直到一年前回来过一次,再来就是这两个月在这里的生活,唔,今天又是一次的离开,感觉很不相同,第一次离开满含了愤怒满含了哀痛,这一次则是满含了留恋。
阿Ken看着老友摇头:“啧,原来你也有这一天啊!”唔,为天下不知多少痴男怨女报了仇。
琛不说话,拿了刚从餐车上买过来的罐儿装啤酒猛灌,引得邻座的小姑娘时不时地扫过来两眼,阿Ken撇唇:“你看你是多么的魅力四射啊,旁边那个清纯的小妹妹看你好久了,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呢,你要不要弄过来打发下时间?”
琛看着窗外,半晌才道:“阿Ken,你不懂。我不光是留恋他,还有,害怕,是的,害怕,害怕自己的留恋,害怕自己的萌生退意。”
阿Ken一叹,不再说话,他是不懂,他不懂当年琛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所以,不知情没有发言权,他闭嘴,顺便一眼一眼又一眼地撩拨着那个清纯小妹妹。
阑夜。
此时万泽当值,放了略显低落的爵士乐,嗯,怎么说呢,本来,阑夜里的客人因着这音乐,情绪略受影响,可,在某一个人推开门的一刹那,气氛火爆紧绷了起来,万泽觉得有异的时候,抬头一看,啧,不由得打了个唿哨:“您老人家已经有一年之久没有踏入这里了啊。”
来人一笑,尽收四下惊艳的目光:“小泽,想爷了吗?”说着,牵过万泽的手,轻轻一个舔吻。
万泽抽回手:“行了,爷啊,您千万别对小的好,小的还想活过今晚呢。”
那人还是一笑,却把眼睛放到了场中,四下扫了扫,左斜倚了吧台,任腰间那诱人的线条流淌而出:“今天,质量还行啊。”
“是了,就等着您老人家检阅呢。”手下不停,递上一杯酒:“老样子,尝尝?”
老样子么,呵呵,我来告诉你里面含的是什么,咳,此人不擅饮,所以,他的老样子里面酒精的含度么,几近于零,当然,几近啊。
那人端了杯笑而不语,只低了头研究,万泽似是知道他心情不甚好,也不再说话,自去调酒。
不到二十秒,已然有人靠了上来,那是一身形颇为健硕差不多有一米九的熊男,掩不住的肆虐目光打量着低首含酒的人:“这杯我请,我是艾力,你是?”唔,连声音都颇为醇厚。
那人笑着抬头,笑里翻飞不尽的魅惑:“叫我H就好。”
万泽看着那熊男摇头,羊入虎口,这时秋索来接班,还没来得及检看场子,说实话,也没什么好看的,左不过那些人,可发觉万泽摇头时,顺着万泽的目光看过去,也是倒抽一口气:“H回来了?!”
万泽笑:“是啊,以后,又要多不少乐子了。”
秋索大睁了眼睛:“那是第几个来搭讪的?”
“你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这是第一个送上门儿来的。”
秋索也是同情地看了看那熊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