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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霸王在上,始皇在下-第24章

小说: 霸王在上,始皇在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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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眼中闪着难以言语的光芒,示意中常侍替自己更衣。
  等换好行装,卢生已在门外恭候多时。甫一见到他便焦
  急的道,“陛下,卢生的船在回仙山的途中遇上不知明的大鱼。那条鱼十分巨大,挡住了船的去路……”
  嬴政听见自己的心里咯噔一响,难道那个梦是真的?他极力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你可有办法驱赶那条鱼?”
  卢生摇摇头。
  嬴政的面色不由沉到底。莫非那个梦就是预兆?想到梦中明明唾手可得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他怎能心甘?他踱着步子走来走去,终始下定决心,遂对卢生道,“朕便亲自带上五百侍卫去对付那条大鱼!”
  卢生低下头,唇边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乘着大船到了海上,一望无际的海面如梦中一般,只是放眼四周哪里有仙山的踪迹。
  忽然,平静的海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船上的侍卫纷纷惊叫起来,“怪鱼!有怪鱼。”
  仓内的嬴政听见甲板上的动静即刻出来,果然看见海里有黑影往船的方向快速的移动。
  轰的一声震耳欲裂的巨响声后,船身不可避免的剧烈晃动起来。
  撞击来的太快,嬴政甚至远远未有来得及反应的时间,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他暗叫不好,无法阻止自己落入的海水中。身子一直往下沉,冰冷的海水涌入他的鼻腔和口中,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如梦中一般窒息时,腰上突然一紧,接着温热的唇贴了上来,将空气源源不断的注入自己的口中。
  来人带着他往海面上游去,等两人一起浮出海面,他才看清那人的脸。
  “扶苏!果然是你!”嬴政勃然大怒。
  扶苏咧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突然抬手,下一刻,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
  

☆、直接扑倒

  等嬴政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榻之上,锦被之下的身体竟然未着寸缕。
  “父皇?”扶苏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卧榻边坐下。
  “孽子!”嬴政瞪了他一眼,怒斥道,“朕原本以为这些年你在上郡历练长进不少,原来还是只会这些宵小之术。”
  扶苏倒没有像骊山那夜被轻易激怒;反而轻笑一声,俯身下来;在他耳边低语,“儿臣与父皇多年未见;父皇难道没有半分思念儿臣吗?”
  嬴政偏过头,避开了扶苏眼里期盼的目光,质问道;“你又是装成蓬莱弟子献药,又是引朕前来渤海郡究竟欲意何为?”
  扶苏坐起身,反问道,“父皇明察秋毫,难道当真看出儿臣心中所想?”
  “哼!”嬴政眯着眼,轻哼了一声,“朕已经将立你为太子的诏书交给李斯保管,等朕百年之后,这大秦的天下就是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原来父皇以为儿臣要的是皇位?”扶苏陡然睁大眼。
  “难道不是?”嬴政冷声反问。
  扶苏凝视着嬴政的脸,过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父皇说的没错……”他再次俯身而下,“儿臣要的又何止这天下,还有你…父皇!”他说完,张开嘴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上那张曾对他吐出无数冷酷绝情言语的唇。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和这个人的冰冷完全不同,他咬着尝着竟有些沉迷。
  嬴政完全没料到扶苏会如此做,怔忪在那里,直到唇上传来的痛楚将他的思绪唤了回来。他伸出右手想要推开扶苏,却被扶苏一把握住收入怀中。他也不急着抽回手,左手成拳快速的向扶苏的腹部击了过去。
  扶苏的整副心思放在嬴政身上,根本来不及闪避就被打了个正着。他痛呼一声,整个人向卧榻上倒下。
  嬴政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动不了。
  他才发现原来扶苏真的成长了,早不是自己记忆里的小少年的模样。两人挨得这么近,他将扶苏脸上因痛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张脸褪去了少年时的白皙圆嫩,在麦色的肌肤上勾勒出坚毅的线条。
  嬴政望着那张年轻的脸心里竟然会冒出一丝妒意来,眼前的人朝气蓬莱而自己却在一日日的衰老下去,就算他是大秦的皇帝,也阻止不了岁月的流逝。长生不老……他何尝不知道这不过是个美好的希冀。
  嬴政分神的那会儿扶苏已经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这次他吸取刚才的教训,牢牢压着嬴政,然后低头埋首在他的颈项重重的啃上了一口,而后一路往下,来到宽阔精壮的胸膛流连。
  嬴政伸手去推了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毛乎乎的脑袋。等扶苏仰起头来,他自然清晰的发现那双重瞳里跳动的欲/望之火,若他还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那他这些年就算白活了。
  怎能如此!嬴政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不能让他得逞!他剧烈的挣扎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阻止扶苏继续!
  扶苏虽然对嬴政有所防备,然而在他的全力的反击之下仍是被挣脱开去。
  嬴政坐起身,一脸戒备的望着扶苏。
  “父皇……你便这般讨厌儿臣吗?”扶苏亦回望着他,嘴唇抖了抖,委屈的道。
  嬴政的面皮抽了抽,“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儿臣心里从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说完,抬起手去触摸嬴政的脸。
  嬴政头一偏避了开去,扶苏的手便落了空。
  “父皇当真不愿允了儿臣心中所想?”扶苏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嬴政冷冷的嗤了一声,“休想!”
  下一刻,扶苏扑了过来。
  嬴政早对他有所防备,一侧身避了过去,同时拳头已扎向扶苏的面门。扶苏扑了个空,面对迎面而来的拳风本能的抬手去挡,两人你来我往的在狭窄的卧榻之上交起手来。嬴政习武多年,又曾多次亲临战场指挥作战,武功自然不弱,两人交锋,扶苏一时半会竟拿他没有办法,不由有些后悔为何没向上次那样下点药。
  两人交手越久,嬴政的弱势也就渐渐显露出来。武艺本身就有高低,年龄的差异导致体力的强弱,最后扶苏将嬴政压在身下,嬴政的手被他反剪在背后。
  他等得太久,似乎一刻也不想再等。身下的欲/望根源早在肢体的纠缠之中蓬□来,他终是一挺身冲了进去。那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疯狂,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疯狂地冲撞起来,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曾经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下一下的占有,想到此他的不又勾起嘴角,面上带上几分得色,心里无法压抑的兴奋让他扣住对方的腰越发凶猛的攻击起来。
  身下的传来的剧痛让嬴政几乎晕厥过去。终于……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被禁锢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捏成拳,指甲掐入血肉之中,模糊一片。身体随着扶苏的动作晃动着,疼痛却让意识始终保持清醒,他死死咬着唇,头始终高高的仰起不曾低下。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仍不曾忘记他是大秦的皇帝,是这天下之主。他的尊严岂容这般践踏?是的,没有人比他更能忍耐……今日的羞辱他日终会
  偿还,谁都不例外!即便那个人是扶苏!
  腥风血雨的一夜。
  翌日,嬴政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手上不知何时被包裹上白色的布条,身上遗留下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房间里静悄悄的,瞧不见半个人影。
  嬴政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起身去拿卧榻边案几上的水壶,刚一动便牵动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而引发一阵钻心之痛。他咬着牙强忍着不适伸出手去取水壶,饶是如此疼痛仍让他额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指尖刚触到壶身,门嘎吱一声开了。嬴政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水壶一歪就要掉落到地上,却迟迟没有摔落的声音,原来竟被一只大手也接了过去。
  扶苏拿着水壶,往案几上的空盏中倒入水,然后将水递到嬴政面前。
  嬴政至扶苏进门便冷了脸,但他从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还是伸手接过来将水饮下。
  扶苏小心翼翼的盯着嬴政的脸,想从上面瞧出些端倪,然而只能看到平静下正在聚集的寒霜。
  “父皇……我……”原本有许多话想要说的如今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嬴政重新倒回榻上,面向内侧的墙壁,留给扶苏一个冷漠的后背。
  扶苏忍不住心下的失望,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出。
  一连几日,嬴政的行动都被限制在那间屋子里,除了扶苏每日会过来服侍他用膳洗漱,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被软禁了。
  嬴政到底是皇帝,经过这几天的沉寂之后,渐渐冷静下来,抛开尊严与屈辱,他很快开始算计起得失来。
  自己身在何处?出巡的队伍现在又在何地?他心里有太多疑问难以解答,而首先要做到的便是能出得去这个房间。
  只是这样做……难免自己要和扶苏……想到此,心里没来由的生出阵阵厌恶与排斥,难而想要得到总要先付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个道理。
  “你来了……”
  扶苏如往常一般推门而入,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惊喜。
  “父皇,你终于肯和儿臣说话了?”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快速走到卧榻边跪了下来。
  嬴政勾起嘴角,手抚上扶苏的脸,依然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出的话又是少有的柔和,“我们到底是父子……”
  扶苏只觉得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凉凉的,竟让他平白无故的至心头涌起一股寒意。他强压下这股不适,仰起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嬴政的脸,“父皇,你不生气就好。”
  嬴政脸上明明挂着淡淡的笑容,却让扶苏产生一种咫尺天涯的错觉,他突然站
  起身呢,伸出手将嬴政搂入怀中。
  嬴政挣了一下,又停下了动作。
  两人静静的拥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谁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最后到底是嬴政先开口问道,“扶苏,你打算一直将朕关在这间屋子里?”
  扶苏闻言,松开手,望入嬴政的眼中,而后轻笑了一声,“原来父皇在房里呆久了觉得闷了啊?没关系,明日父皇就可以出去……”他说着,话锋一转,“反正过不了几日,儿臣就会启程回咸阳……”
  明明是状是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嬴政的心陡然沉到谷底。
  若是自己“驾崩”,扶苏从李斯那里拿到立他为太子的诏书,他便可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嬴政的心思百转千回,自己到底是失算了,留给自己的日子已不多,须得快些行动才是。
  

☆、始皇反击

  扶苏果然遵守诺言。
  翌日;嬴政便能出了房间。等出了房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身在一处山庄里。
  这座庄子不大,但精妙之处就在于设计得巧夺天工。他转悠了一圈,发现庄子里除了扶苏再没有其他人,甚至瞧不见一个下人,但那隐藏在暗处无处不在的窥视目光却让他难以忍受。
  天上传来长长的鹰鸣声;嬴政抬起头,天空一片蔚蓝;万里无云,有雄鹰展翅翱翔于天际;这么多天来他首次展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当天夜里,嬴政便提议备上好酒好菜且让他们父子二人畅快痛饮一番,以解开多日来的隔阂。
  扶苏虽然讶异嬴政的态度转变之快;但也乐于见到这种转变,在他看来至少比无言的冷漠要来得好。
  两人相对而坐,案上摆满美酒佳肴。一瞬间嬴政竟有些恍然,仿佛又回到咸阳宫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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