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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锁重楼之一世荒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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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最初触动了命运的轮盘早不重要,故事里的主角们已然粉墨登场,一场好戏悄悄拉开了帷幕。
  在发生巫蛊案前,长乐公主可以说是宣正帝眼前最得宠的儿女,关爱有加却不是因为她长得像已逝的生母,更不是因为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才智,这所有的“宠爱”都不过因为一个梦。
  据说长乐公主出生前,宣正帝做了个怪梦。
  梦里粉衫白裙的仙女坐在生满了奇花异木的园子里读书,起先还是笑着的,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因为书里的故事太动人,那位仙女竟然开始低声啜泣,恰巧一滴泪水落恰巧落在了紫色的仙草上。
  宣正帝正打算上前安慰,转眼脚边腾起白雾,草地上的仙女没了踪迹,园子里急匆匆地闯进一个白头发的老道士,他左翻右找犹豫良久,最后摘了那株挂着泪水的紫草握在掌心。
  宣正帝满心疑惑,猛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御花园,然而最令人惊讶的却是前一刻还在梦里的仙女,此刻就站于面前。正欲询问,便见仙女向前走去,宣正帝跟着她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后宫的一角。仙女神色冷淡地回望了眼一脸疑惑的帝王,一转身便穿墙而入房内,接着尖细的婴儿啼哭声划开了皇宫的肃穆。
  宣正帝一惊发现自己还躺在午休的床榻上,刚才种种原来全是梦境。宣正帝信奉道教,对鬼神向来敬重,他坚信此梦必有寓意。巧的是长乐公主正生在那天正午,宣正帝笃定她就是仙女转世,为了一改梦中哭泣的样子,宣正帝特地封为长乐公主,希望她可以长乐未央。
  作为宣正帝的**,又有了这么不寻常的出生,就算生母是极不得宠的妃子,也一点不影响皇上对长乐的喜爱。特别是在长乐幼年母亲去世后,宣正帝不仅将长乐托给最宠爱的曹端妃照看,更是带着她和小儿子韩景用膳游戏。长大些便在上书房垂下帘子,专门腾出地方好让她如皇子一般读书习字,韩景的侍读皖紫霄亦是长乐的玩伴。
  当年管素太皇太后健在,宣正作为皇帝尚算是合格,隔上三五年的体察民情也从没断过。
  长乐年少时与晋王韩景就陪同宣正帝多次出访,西北边陲、江东沿海都少不了一道倩丽的身影。心直口快,机敏俏皮甚得君心,宣正帝曾多次感叹:“长乐这丫头真是女中豪杰,性情又最似我,若为男儿身必传位与她!”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宣正三十年,长乐受曹端妃巫蛊一案牵连,被送到临江济安寺。名义上是为天下万民求福,实则是被软禁于此。
  嘉佑四年秋,晋王韩景与众大臣多次劝说嘉佑帝,碍于兄妹之情,长乐公主终于得以重返京城。


  ☆、第五十八章 试探

  “王爷,他回来了!”
  赵王府上下知道七宝的不在少数,而真正见过东瀛少年面目的就寥寥无几了,传报的小厮也只能靠一张令牌来确定他的身份。
  韩骐点头回应:“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书房中央的横梁上就倒垂下一个身影。
  “妈呀!”小厮失声大叫,脖子后缩单手捂住嘴,惊惶地回头看向赵王。
  “你叫七宝,对吗?”赵王手里的茶杯端得稳稳的,水面上不见一圈一圈的波纹。
  “是!”七宝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这两天京城天气怎么样?”赵王问的闲淡,有点唠家常的味道。
  暗忍是不需要语言的,七宝很不适应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谈话,索性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这是郭道长带给王爷的!”
  “没有问郭子干,我是问你这两天京城天气怎么样?”韩骐没接过信封,棕黑色的眼珠盯得人发毛。
  “……”不说是不会被放过的,七宝无奈地组织了半天语言:“走的时候挺热的,但这些天应该凉下来了。”
  眼睛里的凛冽退下去,韩骐说话放低了调子:“大都就是这样九月份还热得要死,一转眼到了十月就冷了。记得我还在京城的时候……七宝,你想家吗?”
  家是什么?七宝从记事起就只知道自己是甲贺部的暗忍,被当做武器培养,没有感情也不配有思想。
  “不说话就是想了!我也想回家,毕竟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想要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韩骐目光闪烁。
  七宝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不同于冷漠,更接近麻木:“我是暗刃生来就为了保护主人,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被送给了王爷,那您就是我的主人,不管明不明白七宝都会按照王爷的话去做!”
  “七宝,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打算,谁都不能只为别人活着!”韩骐嘴角扬扬:“你也一样!”
  倒挂着的人一闪就没了踪迹,赵王俯视着还坐在地上的小厮:“不走是等着让本王背吗?”
  九月一过,对于大都来说就是一日冷过一日。不论天气如何变化,午后的阳光总是异常灿烂,照在厚实健壮的胸膛上衬得皮肤格外有光泽,可惜心口处一道深红色的伤痕毁了近于完美的身体。
  “伤口已经愈合不好辨别,但从留下的痕迹上看应该属于此种暗器所伤”,公子渊反复查看过韩景胸前的疤痕,后退一步:“若真如程潜所说,那么袭击王爷的刺客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东瀛人。”
  皖紫霄抬眼扫过暗红色的伤口,犹豫道:“先是帮着曹国公,再是反过来坏他好事,两头不讨好的事谁会做?”
  “那就是有第三头了呗”,韩景整好衣衫、系紧身上的腰带,故作轻松:“有人想看鹬蚌相争的戏码!”
  皖紫霄皱起眉头,右手揉捏着太阳穴:“不会是皇上!他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况且他又怎么会搭上东瀛人!”
  韩景绕到皖紫霄身后,轻揽过消瘦的身体,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掌覆在微凉的指端:“怎么看都是他吧!我那‘温和谦恭’的好三哥!”
  第一次夜袭皖紫霄,却是伤而不杀,意在激起晋王与曹国公或是皇上间的矛盾。而此次保证何玉雕不死,就是要留下收拾曹国公的一个引子。
  除掉曹国公,同时激起晋王与皇上的矛盾,打破三足鼎立的局势只会对一个人有益处。
  赵地临近大洋,在海上与多国都有往来,特别是东瀛,粮食烟草、丝绸瓷器,凡是能摆出来的就没有不能交易的。江东虽然水患频繁,但整体上仍属于富足之地。
  韩骐有实力更有动机这么做。
  公子渊始终没有没有差言,直到韩景拉着皖紫霄要走出书房时,才猛地站起身,闷声道:“赵王可以如此详尽地知晓曹国公的举动,除了本身参与外,皇上或者是曹国公身边一定还有他的人!”
  韩景顿住脚,轻声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只是这朝堂不同于其他地方,大员王孙关系盘根错节,怎么查结局都不过是打草惊蛇,空惹一身腥臊……”
  “王爷莫要忘了我并非朝中人”,公子渊勾起嘴角,小小的得意之色显露无疑:“这件事还是我出面最方便!公子渊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这面语音刚落,韩景忽觉手中一空,只见身边的人大跨两步冲上前,一把抽出挂在墙壁上宝剑直抵在洋洋之色尚未散去的人胸口。皖紫霄一双狭长眼向上吊起,尖锐的目光死死盯住公子渊的眼睛:“渊公子、公子渊藏头露尾的,你究竟要打什么主意?你是何人?王爷又为何要信你?”
  早知道皖紫霄为人多疑,公子渊却不曾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哽住偏头看向韩景。
  左膀右臂互相厮杀,身为主子的晋王爷也不阻拦,环臂靠在门框上,若有似无的笑容竟是一副看戏的恶心姿态。
  好个夫唱夫随!公子渊心下一凉,若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怕是真会到阎王殿报道。皖紫霄阴毒狠辣早就人尽皆知,杀人剥皮的买卖也不是没有做过;韩景平日里虽是笑面迎人,但也绝非善类,对待亲舅舅尚且至此又何况他一个小小幕僚。想得明白就少了顾虑,公子渊挺直身子,短暂的惊慌一扫而空,沉静的脸色哪看出半分被人胁迫:“王爷,皖大人,天下之大,谁可以人尽相识,我家早已破败,姓甚名谁已不重要。公子渊也好,渊公子也罢,就算叫张三、李四、王二又能有什么分别,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所作所为才是看得见的好处。小人公子渊四处经商多年,见过太多人间疾苦,愿为王爷谋便是相信您可以给大燕百姓带来生机,王爷信我便用,不信杀之亦无憾!”
  “渊公子倒是菩萨心肠”,皖紫霄脸色更冷,手里的剑却是收了回来垂在脚边:“不过这话也就说说好听,我又如何信你不是为了其他‘明主’。”
  韩景笑得饱含深意,从后面揽住皖紫霄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将他手里的剑夺走:“好了好了,又不是真有什么过节。不过是一时笑闹,紫霄,你太入戏了!渊公子,本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第五十九章 长相望

  城南广华街是从宣安门到东华宫的必经之路,听到传闻来看公主的百姓早早就候在街道两旁。斜挎包裹的小贩窜梭在人群间,端着各种小物件四处吆喝兜售,为了一个铜板你来我往争个不停;抱着孩子的大娘一脸笑意,与身旁年轻的夫妇啰嗦着家长里短;也不知谁家的马车忽然挤到已经成形的队伍里,引来一阵吵闹。
  不管他处如何拥挤,晋王府门前还是无人敢停留喧哗,朱门高台保持着它应有的庄重。
  “渊公子也在等着看长乐公主?”皖紫霄一身青衣,繁复的卷云纹绣在襟口,干净清丽的容貌好似圣人面前最虔诚的弟子。
  公子渊回身笑道:“早听闻长乐公主甜美可爱,小人自然想趁此时机一睹芳容。”
  皖紫霄上下打量,歪头浅笑:“传闻里的长乐公主可不是甜美可爱!”
  公子渊敛起笑容,微垂眼眸:“传闻就是传闻,什么样的都有,我也不过挑了种随便说说。”
  远远看见了黄色的番帐,人群像是疯了一样往中间涌,挎着长刀的侍卫左推右拦,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长长迎送队伍也没往前挪动几步。
  “你莫不是对谁上了心?”陪他站了良久,皖紫霄别有深意地挑高嘴角,几分真意交由听话人自己揣摩。
  公子渊脸色微变:“什么上心不上心的?小人不知皖大人为何这么觉得。”
  皖紫霄比肩站于公子渊身旁,心里了然不少,调笑:“衣服是新做的,料子是缙欣庄最好的云锦,上面的兽纹只有在西北边疆才流行。额前的雕花金链与蛇形耳环也从来没见你带过,这么一副异域的打扮,渊公子你是想让谁看见?”
  自上次事后,公子渊对皖紫霄越加小心,又听这话明显一愣,转而笑道:“自然是长乐公主,我还盼着公主她能惊鸿一瞥看上我,他日一步登天捞个驸马爷当当。”
  皖紫霄沉下脸色,低声道:“开公主的玩笑,渊公子这可是大不敬!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公子渊侧身紧盯着皖紫霄道:“皖大人不就等着我说这话嘛!怎么说出来又是大不敬了!”
  眼看着公子渊情绪波动,皖紫霄挑唇轻笑,拢拢袖口转身离开,空荡荡的晋王府门前只留下一道孤寂的身影,不远处的热闹都与他无关。
  来人悠哉悠哉的跨过门槛,等在大厅里的那位却不知原地转了第几圈。
  拉过皖紫霄的手,韩景有些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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