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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小人易做王妃难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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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大人心可真细。”刘成青道。
    韩子箫叹道:“韩某已经落得这个田地,万万不能再连累刘大人。”
    刘成青道:“朝中有一人要是愿意上国舅府要人,就算是国舅爷也不敢违抗。”
    “王爷?”
    刘成青点了点头。
    褚瑞宏一直视褚慕卿为心腹大患,且范有诚也一直为他出谋划策,要是褚慕卿与范有诚针锋相对,恐怕范有诚还会想出更多卑鄙手段除去褚慕卿。
    韩子箫摇了摇头,道:“罢了。”他不想褚慕卿的日子不好过。
    刘成青走后,牢房里又恢复安静,那一小坛子酒还剩下一半,韩子箫要是每天只喝一点,还能喝上一段时日。
    隔壁牢房的男子已经醒了,鼻子嗅到了酒香味,扒在木栅栏后,对着韩子箫笑了笑,“小兄弟,你那里可还有酒?”
    韩子箫看了看面前的一小坛子酒,道:“还有一点,前辈可要喝一点?”
    逢头垢面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男子咂咂嘴,“要是有的喝,那当然是最好。”
    韩子箫提起那一小坛子酒走到木栅栏旁,把刘成青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酒从栅栏缝隙递了过去。蓬头垢面的男子抿了抿,嘿嘿的笑,“好香的酒。”
    韩子箫只是淡淡一笑,这人怕是好些年头没尝到酒的滋味了。
    因为一杯酒的缘故,两人便谈起话来,互相道了名讳,逢头垢面的男子名为徐晃。
    徐晃倚着木栅栏很随意地坐着,“韩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到底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韩子箫也不隐瞒,“实在惭愧,我本是朝廷命官,奈何被人揪出当年科举会试行贿之事,就落得了这个田地。”
    徐晃问:“那为官之后可有贪污受贿?”
    “哪敢。”
    徐晃若有所思道:“那可就奇怪了,要说科举行贿,那多得去了,怎的就抓了你一人?”
    “说来话长,恐怕一言难尽。”韩子箫满脸苦涩。
    入狱后的第三天,韩子箫才看到褚慕卿的影子,他依旧是穿着紫衣,头发用玉冠和一支和田白玉簪束起,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要是第一眼见到他,便以为他是个冷僻孤傲的人。只有真正与他相处,才能体会他内心的温柔。
    叶青跟在褚慕卿身后,褚慕卿还没说话,叶青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隔着木栅栏道:“公子,你过的可还好?”
    韩子箫实在不想答过得好不好的问题,勉强地道:“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吃饭睡觉,没什么不好的。”
    褚慕卿示意身后的狱卒开门,门开了后,手上提着食盒的叶青第一个跑进去,“公子,我给你带了好多吃的,你快来吃一点。”
    韩子箫看了一眼门口的褚慕卿,叶青已经蹲下,打开食盒把吃的和喝的都摆了出来,一盘烧鸡,一盘红烧狮子头,还有一盘是红烧肉,外加一盅滋补的炖汤。
    韩子箫也不嫌脏席地坐下,叶青递了一双筷子,韩子箫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吃了两天牢里头的饭,再吃王府里的厨子做的饭菜,只觉真是世间美味。
    叶青从汤盅里倒了一碗汤递给他,“公子,先喝点汤润润。”
    韩子箫放下筷子,接过汤碗喝了一口,下意识抬了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站着的褚慕卿,心里百味陈杂。
    叶青见到韩子箫后根本顾不得身后还有褚慕卿在,指着那一盘红烧狮子头道:“公子,这个狮子头做的很好吃,你多吃点。”
    韩子箫点了点头,“嗯。”随即问:“你饿不饿,要不也一块吃点?”
    叶青摇头,“不饿,我都是吃饱了才过来的,公子,你吃。”
    韩子箫的余光下意识又扫过那边的褚慕卿,终究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吃着叶青带过来的饭菜。

  ☆、第54章 牢狱之灾2

韩子箫吃到一半,褚慕卿总算有了动静,对叶青道:“你且在外头等,本王来陪他。”
    叶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占着位置,忙起身应了一声,“是。”扭过头对韩子箫道:“公子,我先出去,你多吃一点。”
    “我知道了。”韩子箫回道。
    叶青出去后,韩子箫低头扒饭,褚慕卿就要席地而坐,韩子箫忙抬起头,“先别坐。”
    褚慕卿动作一僵,韩子箫忙放下饭碗,走到墙边把那一张破席子搬过来,铺在褚慕卿身后,道:“地上脏,王爷坐草席上。”
    褚慕卿顿了顿,在草席上坐下。韩子箫坐回原位,依旧低头吃着饭。
    “为何不敢看本王?”褚慕卿问。
    韩子箫低着头,“下官没脸见王爷。”
    “怎会没脸见。”
    韩子箫低声道:“下官行贿,给王爷丢了脸,心里头内疚。”
    褚慕卿淡然,“但本王并未觉着丢脸。”
    韩子箫心里一暖,入狱之后也只有这句话能让他真正感到安慰。褚慕卿道:“你行贿虽有罪,但是入朝为官后并未贪污行贿,反而破刑部贪污案有功,本王会给你争取减轻刑罚。”
    “多谢王爷。”
    褚慕卿打开食盒的最底层,里头放了几本书,“本王挑了几本书,你要是闷了,便看看。”
    “恩恩。”韩子箫扒了几口饭,再吃了几块红烧肉,想起一件事,道:“王爷,下官有一事相求。”
    “何事?”
    “下官入狱之事,不想让苏州的爹娘知道,虽然迟早会暴露,但瞒得一时是一时,爹娘为下官操心了二十载,下官不愿让他们再为我担心。”
    褚慕卿回道:“此事还没传出去,短时间内不会传到他们耳里。”
    韩子箫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当初行贿并非他一手操办,乃是韩云殷派人打点的。若他不担下罪状,那韩家上下都要遭殃。
    韩子箫一下子吃了两碗饭,菜剩下一半,褚慕卿道:“再多吃一点肉。”
    韩子箫摇了摇头,“不吃了,饱了。”
    韩子箫将食盒的隔层一层一层叠好,褚慕卿握住他的手,他动作极快地缩了回去。褚慕卿一怔,韩子箫道:“下官的手脏,别污了王爷的手。”
    褚慕卿再伸手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过来,“坐过来。”
    “下官身上一身霉味,还是别……”
    “本王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褚慕卿打断他道。
    韩子箫被他牵着坐了过去,褚慕卿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身上。韩子箫在牢里呆了两天,身上确实沾染了霉气,但褚慕卿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韩子箫想,这一辈子他最对不住的也就是褚慕卿了。当初接近他不过是想帮助皇帝除去他的势力,做过许多伤他的事,如今他落魄,他却丝毫不嫌弃。
    褚慕卿坐在草席上,静静地半搂着韩子箫将近一刻钟。什么都没说,甚至连别的动作都没有。
    褚慕卿走后,韩子箫端起剩下的烧鸡递给了隔壁的徐晃。徐晃啃着鸡腿,看着韩子箫道:“我没记错的话,方才来的那个是摄政王吧?”
    韩子箫点头,“正是。”
    “哟,你小子不错啊,连摄政王都钓到手了。”
    韩子箫哭笑不得,“其实我一点也配不上他,是他错爱罢了。”
    “这世上的情爱有时本就不由己,哪有错爱的说法。”徐晃把鸡腿骨头都嚼了个干净,舔了舔手指,道:“不过啊,说句实在话,你人在牢里,他在外头,长此以往,情啊爱啊十分容易就淡了。”
    韩子箫点头,“我明白。”
    “不过你也别太伤感,既然进来了这里,也早该有心理准备,自己的这一辈子算是毁了一半,万不可再耽误了别人的一辈子。”徐晃感慨道。
    韩子箫靠坐在墙边,对于徐晃的话,他颇为赞同。自己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出去后也就而立之年了。褚慕卿比他大六岁,十年之后,也已将近不惑之年。
    不过,也许十年之后,褚慕卿早已有几名妻妾,外加三两个小世子。
    过了不久,几名狱卒抱着棉被草席开了锁进来,那张破烂的草席换上了一张新的,被褥也换上了新的,跟在最后的狱卒端着一盆水进来。
    “这是……”
    带头的狱卒道:“这是王爷吩咐的。”
    韩子箫看着狱卒手上的被褥,其实不必问也知道是他吩咐的。韩子箫就着那盆水洗了把脸,从身上扯了一块布下来当做帕子擦了擦身子。
    待送东西进来的狱卒走后,隔壁的徐晃指着韩子箫的那张旧草席和旧被褥,“韩兄弟,左右那旧的你也不用了,倒不如便宜我一下。”
    徐晃里头的被褥和草席还不如他这边的旧的,韩子箫把旧的都从栅栏缝里塞了过去,徐晃嘿嘿地笑了笑,“谢了。”
    韩子箫心里佩服徐晃能随时笑出来,“徐兄身陷囹圄,还能如此乐观,韩某实在叹服。”
    徐晃在牢里头整理着自己的床铺,“实不相瞒,我刚进来那会,死的心都有了,但想了想,在哪都是过日子,于是久而久之也就看透了。”
    韩子箫坐在新的草席上,“这么想倒也没甚不好。”
    晚饭时,饭菜比昨日好了许多,想必也是褚慕卿吩咐的。中午那餐吃得很饱,韩子箫便将自己的饭菜分了徐晃一半。
    在天牢里的日子度日如年,好在有褚慕卿带来的几本书,闲暇时读一读书,便又觉着时间快了。偶尔与隔壁的徐晃闲聊几句,一天也就这么过了。
    晚上天牢里头漆黑一片,狱卒早早把烛火熄了,大抵是为了节省灯油钱。韩子箫躺在被子里,想着自己未来十年日日都要这样度过,心痛也不甘心。
    范府。
    林满旭住在范府的地下室已有好些天,范有诚待他不薄,好酒好肉地招待着。林满旭还有些不满,虽然这里好酒好肉,但一天到晚连太阳都见不着,心情也是十分郁闷。
    地下室的机关被触动,石门缓缓打开,范有诚从外头进来。林满旭忙笑着迎接,“下官见过大人。”
    范有诚瞥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头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日子舒坦是舒坦,但每天就在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也委实闷得紧。”
    范有诚眯起眼,“怎么,你还想出去四处逛?”
    林满旭被范有诚这么一看,心里发毛,“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只是觉着,如今韩子箫入了狱,外头的风声也没有那么紧,下官去地面上透透气,总该还是可以的。”
    范有诚道:“韩子箫虽然入狱,但刑部的人还在追查,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范有诚这人就是太过谨慎,林满旭落得这个境地,如今也只能听他的,“大人,那下官何时能出去?”
    “林大人何必着急,你要知道,你在本官这里大鱼大肉,可比韩子箫在天牢里吃剩菜残羹过得舒坦。”
    林满旭奉承地笑了笑,“大人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
    “本官记得你当初说过,你安排了人握着你我的罪状,如今韩子箫已经入狱,你该不会对本官还有所防范?”
    林满旭脸上的笑意不变,“大人放心,只要下官还活着,那人便不会做出对大人不利的事。”
    范有诚脸色阴沉,用余光斜了林满旭一眼,“看来你是想一辈子都用这个来要挟本官。”
    “怎敢,待风声松了,下官远走他乡,自然会把证据销毁。”
    “那林大人在远走他乡之前,还是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这,免得出了意外怪罪在本官头上。”范有诚轻哼一声便出了去。
    “多谢大人提点。”林满旭对着他的背影拱了拱手道。
    隔了两天,叶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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