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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别人家的世外高人-第30章

小说: 别人家的世外高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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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纪愈大,为人愈怪,难为他想出点睡穴这法子来,这孩子有这么吵吗?”

    “修齐性子安静乖巧,想来是逍遥子前辈是担忧修齐见着血腥害怕,又因事情来得突然,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微微笑道。

    巫瑞轻轻哼笑了一声,倒没说什么。

    事情平息的很快,又或者说墨朗来得太及时了,茫茫人海之中,我忽然看见了顾温然,他似乎也瞧见了我,对我微微一笑后消失不见了。我心里一跳,看着一脸无趣退去的北睿阳,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又很快从指间沙尘一般漏了出去。

    这次北睿阳不知发什么疯,直接下了死手,杜道长受了重伤不提,苏惊鸿同白易二人具是生死不明,倒说不出哪个更重些。凤先生与蓝玉泉忙得脚不沾地不提,乐逸也被拖去治伤了,我心知巫瑞这毒无药可医,便也不欲此刻去麻烦他们,只打算等之后众人都打点好了,再让他们瞧瞧,好叫自己死心。

    巫瑞显然有些不适应,起了身后有些无所适从,我解了修齐了睡穴,小娃娃揉了揉睡眼迷蒙的眼睛抬头看着我,然后乖乖打着哈欠抱住了我的一只手,软软的头发扫在我手背上,糯声糯气道:“慕慕阿叔。”我摸了摸他的头,又牢牢牵住巫瑞的手,他愣了愣,很快五指相扣了过来。

    其他的事我不大想管,也不打算管,再说修齐与巫瑞已占去我的所有时间,便只能不予添乱。

    月上坞因为方才经历了一场打斗而乱七八糟的,我们回了柳下人家,屋内灯火通明,整个厅堂几乎满了人,正面迎上北睿阳的苏惊鸿与白易受伤最重,还有一些其他人安置在角落里,但光是苏惊鸿与白易就够凤先生与蓝玉泉忙的如同旋转的陀螺一般了。

    墨朗的确是个出乎意料的人,现下局势全崩,他偏偏理智冷静,一丝不苟的指挥着残局,再说他刚刚驱走了北睿阳,群雄倒也服他。

    我站在灯笼下遥遥的看他,只觉得他的面容都模糊不清了,初见时眉宇间那隐隐的一丝青涩与仇恨,皆化入了眉眼,再不复得见。

    他身旁的云倾岳似乎说了什么,墨朗很快微笑着向我这头看来,但又立刻化为了平静。我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便转过头去看巫瑞了,他虽然睁着眼睛,却毫无焦点,只是听声辨位,竟略显现出一些与他威严外表不相符合的笨拙与木讷来。

    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好笑,这时没人看着我们,我便凑过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浅浅笑道:“傻子,后悔了吗?若是你没帮我挡那一下,现下为所欲为之人,便是你了……”

    巫瑞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凑过来撞上了我的耳根与脸侧,他不知轻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垂上,湿热的烫人,然后低声笑道:“比起对你为所欲为这件事,我倒觉得由着你为所欲为更为惊喜。”他撤得很快,我只觉得脸一阵阵发热,眨了眨眼,竟忽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还在我庆幸巫瑞眼下看不到的时候,修齐忽然揉了揉迷蒙睡眼,抬头软软道:“慕慕阿叔,你的脸好红呀。”

    巫瑞肆无忌惮的大笑了出来。

    ……

    等到回房之后,巫瑞忽然握紧我的手淡淡道:“我一直一直都会在这……”

    他这句话说得我有些发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今日我虽在人群之中,却半分也未曾感觉到恐惧,一颗心只随着巫瑞起起伏伏,颤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真爱

    作者:人群恐惧症居然打算去人堆里杀人,这是不是有点真爱过头了……

    总感觉他们俩双箭头粗的插死人,巫瑞越写越暖自己都感觉不大好了。

    结果没虐起来=…=

    、谈个情说个爱

    第二日我起了个大早,昨日三人挤了挤,我与巫瑞怕彼此掉下去,便贴得颇近,今日在睡梦中窒息到难受的惊醒过来才发现是被巫瑞牢牢勒在了怀中,这么一来自然是睡意全消了。

    我挣开熟睡的巫瑞后,他忽然动了动,又平静的侧过身去,没有声音了。我探过头看的时候,只见他睁开了双眼,却毫无动静,等我下榻的时候,他突然胡乱的动了动手,打到了我的肩膀后才停下来,摸索着一点点按住了我的肩,又顺着衣服滑落摸到了我的手腕处,然后说道:“暖的,看来我醒了……”

    这句话让我微微颤了颤,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一会,巫瑞猛然坐起身来,紧紧抓着我的手道:“我方才胡言乱语,你不要在意。”

    我闭了闭眼睛,轻轻拍拍他的手臂,故作轻松道:“我知道你是存心占我便宜,再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话,是不是胡言乱语又不打紧,我并没有在意,你何必神经兮兮的紧张这个。”这句话说得我几近心痛如绞,只觉得眼眶酸涩疼痛的很。

    “慕丹……”巫瑞忽然沉沉道,我不冷不淡的问了句怎么了,他低下头摸索着我的手腕,眼睛却对着床板,一阵沉默。

    最终我还是先投降了,伸出另一只手将巫瑞的面容抬了起来,对准了我自己,也未将手放下,只是将手顺着他的下巴游走向面颊,然后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问他:“你怎么了?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好了,纵然惹得我不高兴了,我也绝不会打你的。”

    “你知道吗?你若是骗我,我也是听不出来的。”巫瑞淡淡说道,“十年前跟十年后,你说的谎话,我总是都听不出来了。就好像你毁约之后与我说没事,却闷不吭声的跑去隐居山野好几年,叫我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了好几年,我当时也真的以为……你是真的没事。所以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撒谎骗我。”

    “那么我要是骗你,岂不是要骗你到底,才算得上有始有终。”我哽咽笑道。

    巫瑞一言未发,只是伸手将我揽进他怀中,面颊贴着我的头顶,紧紧环住了我的背部,闷闷不乐道:“与我说实话,慕丹。”

    我低下头埋在他怀中,只觉得眼眶湿润的太快,像是活生生被泼了一脸水似得,喉咙也哑得厉害,鼻子酸得难受不已,我一开口,眼泪便忽然落了下来,滴在我自己的手背上,烫得像是刚从火焰里蹦出来一般。我伸出手去揪住巫瑞的衣裳,低声问他:“你后不后悔?喜欢我十年毫无回应,如今还喜欢到连眼睛都赔进去……说不准日后还要喜欢我百年,再纵容我百年。”

    “这不是赔,慕丹,我从来甘之若饴。”巫瑞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温柔而平和,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为了你付出一切都值得,即便你不喜欢我,我都觉得值得,更何况你现在也喜欢我了,我反倒觉得自己赚大了,上苍厚恩的叫我惶恐。”

    “你要是愿意让我陪你百年。”巫瑞抚过我的耳垂,凑过来低低说道,“那我便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也不在乎。”

    我伸手拭去了眼睛上还沾着的几滴泪珠,抬起头推开巫瑞强颜欢笑道:“瞎说什么呢,你若是一辈子都看不见,那岂不是只有我一人看我们白头偕老,容颜沧桑的模样了,这可算不上公平吧。”

    “可不就是在瞎说。”巫瑞开了个玩笑。

    我沉下脸道:“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巫瑞噤若寒蝉。

    ……

    洗漱过后我忽然想说些什么,约莫是这几年的隐居的确叫我太过痛苦难受了,巫瑞坐在一边喝茶,而我为修齐盖被子的时候,我想到了便也就说出来了。

    “玉丹也总是这样,我问他恨不恨我,怨不怨我,他也毫无半分愤怒,只觉得我能陪在他身边,便是天大的开心了。他中毒后的第一个新年,忐忑不安的说我从未陪过他那么久,可不可以陪他过完年再离开。我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我为修齐敛了敛被子,看着他可爱的小圆脸,不由闭上了眼睛。

    玉丹单纯可爱的笑脸又再浮现我的脑海。

    “你们一个两个……总是这样。”

    我摇摇头,再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巫瑞忽然一碰茶碗,颇为稀奇的问我道:“玉丹的毒难不成是你下的?这毒解不得,莫非是你耽误了时辰故意为之?还是说我这眼睛是你算计好了毒瞎的,还是下毒的人是你寻来的,又或是这毒是你亲自挑选,就为了害我瞎了眼。”

    “自然不是。”我吃惊于巫瑞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又与你何干,我与玉丹为何要恨你怨你?”巫瑞闲闲喝了一口茶,嗤笑道。

    我结结巴巴道:“自然……自然是因为,因为我不在,没能避免这些事情啊。”我直觉巫瑞说的话会摧毁我所坚持的一些东西,却又无比渴望他说下去,也许是因为我一厢情愿的守护玉丹太久,失去玉丹后,便显得茫然无措了。

    “那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呢?是日行千里,能掐会算的仙人?”巫瑞忽然搁下茶碗,冷冷说道,“你能救几个人,你当日便是能救得谈玉丹,难不成还能护得天下苍生不成?当日郾城八怪欲屠城,若不是你错过了救谈玉丹的时间,那就不是一个谈玉丹出事,而是整个郾城被屠了。”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必愧疚难过。”巫瑞又道,“我说过了,我甘之如饴,亦从未后悔。”

    我并未说话,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年来凤先生虽宽慰过我,却从未说过这些。

    “有时候夫妻也不一定能携手一同走到老,更何况兄弟。”巫瑞淡淡道,“年少轻狂,雄心壮志,谁愿意困守亲人身旁?你自你的轻狂放肆,你自你的潇洒自在,玉丹之事只是意外,你却为了一个意外苦苦囚困自己多年,有错才有罚,但你却为了一个与你无关的错误,惩罚了自己这多年。”

    我只觉得这长久以来的世界分崩离析。

    “我不管你以往如何,但日后你同我在一起,我绝不准你这般自责难过。”巫瑞忽然走过来,摸索着坐在床边,牵住了我的手,静静道,“我只想见你开心幸福,若你在我身上只得到伤心难过,那我宁愿放你走。”

    我逃出了自己编织的囚笼,却落入了这个男人的天罗地网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坦诚

    其实虽然说想虐,但这俩简直不知道怎么虐。

    感谢萌娃:

    三千繁华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2…13 17:23:48

    、错过就是错过

    用过早饭之后,我打算出门给凤先生帮帮忙,便将巫瑞托付给了修齐,又将修齐托付给了巫瑞,他们俩一大一小坐在一块乖乖应了声,我忽然就很能明白为何许多人为了家这一个字,粉身碎骨也不怕了。

    柳下人家比昨晚少了许多人,各大门派几乎都已撤走了,只剩下一些独来独往的游侠还留着,蓝玉泉在外头上上下下的为这些人忙活着,几乎停不下来。他见着我走过门口还高声问了一句:“你昨个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了伤。”且不说我毫发无损,便是有些伤处,他都这般快忙疯了,我又怎好劳烦,便摇摇头,他安心笑道,“那便好。”说罢就又忙开了。

    我心里一暖,又去寻凤先生了。

    白易他们伤得太重,被搬回了卧房之内,又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两张单人睡的木床,三个人一同摆在床上,中间留了两道空隙任由大夫行走。我进去的时候凤先生正脱力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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