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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世为师-第15章

小说: 一世为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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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麒见状心下更加着急,只恨不得能立时冲过去。
  此时孤烟阁的门却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了,武樱转头向门口望去,便见詹荀一脸焦急的闯了进来。对方见到武樱被钉住的手,面上一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他也不理会武樱的目光,走过去,将武樱整个人圈在胸前,一手按住武樱的胳膊,另一只手握住匕首猛一使力,瞬间将匕首拔了出来。
  武樱吃痛痛呼一声,詹荀忙将对方抱在怀中,一边安抚着对方,一边取出一条帕子紧紧的裹在对方的手上。 
  “没事了,没事了。”詹荀一边柔声安慰着武樱,目光中却充满了愤怒。
  良久武樱才缓过心神,他轻轻挣开詹荀的手臂,然后走向玄麒。对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武樱的面上,千般情绪却终是无言。
  “将军点了他的穴道,旁人解不开,只能等到时辰到了自行解开。”詹荀立在原地并没有上前,但他看出了武樱的心思,于是出言提醒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武樱蹲下身面对着玄麒,并没有回头,问道。
  “我已经求了将军,他答应不会再伤你,只是你不能离开大营,更不能回中都。”詹荀言语中有些内疚之意。
  “那我师父呢?”武樱又问。
  “穴道解开后,他便可以离开了。”詹荀面无表情的道。
  “当真?”武樱有些不敢相信,回过头望着詹荀道。
  “有你在大营为质,他不会轻举妄动的。这是将军说的。”詹荀面上透着一丝不悦,望向玄麒的目光也透着敌意。
  武樱闻言沉吟片刻,便也相信了对方的话。方才章煜的举动,恐怕就是为了试探武樱与玄麒之间的情谊,若是他们不顾彼此死活,便也没有拿来要挟对方筹码,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因此纵使放了玄麒,只要有武樱攥在手里,玄麒顾忌他的安危,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詹大哥,我有几句话想与师父说。”武樱望着詹荀道。对方会意,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出去带上了门。
  门被合上的刹那,武樱便跪在玄麒对面,捧着对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对方的唇上。他尚年少,未经情/事,自是吻得十分笨拙,而且只是象征性的嘴唇相贴,吻的极浅。
  但纵使如此,玄麒依然心中一动,不由气血上涌,试了数次未曾冲开的穴道,竟在刹那间便解开了。他穴道解开后,终于行动自如,一把搂住武樱,将对方的唇更紧密的压向自己。
  武樱一滞,本来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却觉对方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牙关,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不由心中一荡,又重新闭上眼睛,有些生涩的回应着对方的吻。 
  两人吻得忘情,都有些意乱情迷,武樱却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伤口,痛呼出声。玄麒听闻对方的痛呼,立时清醒了过来,忙草草的结束了这个吻,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心痛不已。
  武樱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吻中没有回过神来,本来苍白不已的面色现在却是通红一片,呼吸也有些急促。玄麒抬眼望了他一眼,见对方的薄唇此刻有些微微的红肿,不由抬手轻轻抚了上去,将对方嘴角的唾液擦掉。
  武樱脸却更红了几分,不由低下头有些害羞。想到方才还是自己主动吻的对方,更觉羞愧不已,一时竟不愿抬头看对方了。 
  “我带你走。”玄麒低声伏在对方耳边耳语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没想到武樱却抬起未受伤的手按住对方,压低了声音道:“你带着我,谁也走不了。” 
  “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撇下的。”玄麒依旧一脸的坚定,武樱心中不由一暖,道:“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手上有伤,而且中了迷药,根本使不出力。你若不先走,来日便也没机会来带我走。” 
  玄麒又想说什么,武樱忙制止他道:“詹荀不会让我死的,你大可放心。出去把你该做的事做完。”说完转头望了一眼左侧离门较远的窗子。
  玄麒还欲再说什么,武樱却大力的抱了他一下,然后松开手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催促道:“快走。”
  武樱向着对方挥手之际,手上的伤口渗出的血透过帕子滴了出来,吧唧一声落到了玄麒的脚上。玄麒低头望了一眼,然后一狠心,便快速行至窗边,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形,然后回身深深望了武樱一眼,越窗而出。
  随后武樱便推开了门,见詹荀正立在门外几丈远的地方望着自己。对方见他出来,便提步迎了上去,还未等对方行至门前,武樱便脚下一软昏了过去。 
  夜已经深了,但詹荀的房内依旧亮着灯,两个军医围着武樱嘀嘀咕咕半天,不由连连摇头。
  詹荀的耐心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不悦的将两人扒到一旁,俯身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武樱,冷冷的道:“过了快两个时辰了,怎的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这样下去,血都要流干了。” 
  “参将息怒,这武公子的伤口实属稀奇,我二人已将最好的金疮药都使上了,可这伤口也仅仅是血流的稍慢了些,却总是止不住。”
  “还有脸说血流的稍慢了,眼看这帕子都浸透了几条了。”詹荀一脸焦躁,而武樱沉睡中的脸也越发苍白。
  “愣着做什么,想办法呀。”詹荀此时像极了一头暴躁的狮子,可他却又无处发泄。伤了武樱的是章煜,他总不能跑去找对方理论。
  “城中的缘溪医馆,似是有位年轻的郎中,对于治疗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属下昔日去配药之时,曾有缘与他交谈过几次,若能让他医治,武公子兴许还有救。”其中一个军医道。
  “快去请。”詹荀仿佛即将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吼道。
  “参将有所不知,那郎中虽年轻,脾气却古怪的紧,从不上门医病,都是患者前去就诊。”那军医又道。
  “备马。”詹荀也不再耽搁,吩咐了人备马,便取过一件大氅,将武樱裹住,然后打横抱起对方便疾步出了门。那得令的士兵动作较快,在詹荀出了住处之后便已牵了马等在那里。
  詹荀拽过缰绳,将武樱托到马上,然后自己坐到武樱背后,让对方靠在自己怀里,又用大氅将对方盖了个严实,然后一手环住对方,一手提着缰绳,策马奔向了夜色中。 
  那士兵随后而去,却是赶到了对方的前头,先去敲开了医馆的门。待詹荀到了之后,那士兵忙上前接过缰绳。
  詹荀抱着武樱进了医馆,便见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脸疲倦的打着呵欠,指了指旁边的矮榻道:“放这里吧。”
  詹荀依言将武樱放下,却有些不信任的望着那青年。
  那青年扒着武樱的眼皮,望了望对方的瞳孔,又执起武樱受伤的手,见手上裹着的厚厚的帕子都被血浸湿了,悠悠的道:“血快流光啦。” 
  “你。。。”詹荀闻言,抬掌便要劈过去,却在对方转头望着自己的目光中生生忍住了。对方见他将手放下,又不紧不慢的道:“来的太晚了。”
  “你倒是能救不能救。”詹荀压抑着怒气道。
  “我还没遇到过不能救之人。”那青年一脸的傲娇之态,又道:“你出去我便救他,否则,你便把他带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作者君~:糖好吃么~?
  大叔:(抹抹嘴~~)
  小正太~:(脸红中~~)
  詹荀~:。。。
  傲娇郎中~:楼上的几位,此时此刻是讨论这个的时机么~~
  PS:关于小正太的病,就是血比较难止住那种,前文有过铺垫。

  ☆、缘溪

  “你。。。”詹荀又欲发作,旁边那随行的士兵却一把拉住他道:“参将息怒,当下还是武公子的伤要紧。”
  詹荀闻言也清醒了许多,又不放心的望了一眼病床上的武樱,才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那人直至望着詹荀二人出去关好了门,才上前将武樱受伤的帕子拆开,望着贯穿了手背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全然没有方才的悠然之相。
  他迅速的去药柜里翻出几种药材,然后用纸包好,打开门塞给门口立着的士兵道:“快去把药熬了,加三碗水熬至一碗。” 
  那士兵一愣,随即拿着药跟着进了门,又打亮了火折子摸索到了后院,找到一应器具开始依照那青年的嘱咐熬药。
  待那士兵将药熬好,那青年已将武樱的伤口重新包扎好。雪白的帕子并没有渗出血来,那士兵望着心中也是一喜,忙将药递给那青年,向门外走去,想要告诉詹荀。
  “哎。。。你们两个天亮之前不要进来,否则若是他有什么好歹,可怨不得我。”那青年没好气的道。
  那士兵闻言忙点头应是,门外的詹荀自是也听到了这话,但得知武樱的血似是止住了之后,心中也松了口气。心道不过是隔了一扇门,量那青年郎中也不会对武樱不利,那便在门口守一夜吧。
  待那药凉的差不多之时,那青年郎中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拔/出塞子在武樱的鼻子下晃了晃,不一会儿武樱便醒了过来,之时面色依旧很是苍白,一脸的疲惫。
  “嘿嘿,你醒啦。快把这药喝了。”那青年对待武樱倒是极为亲切,并没有似先前那般冷言冷语。
  武樱略一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医馆里,便也明白了大概,遂用没受伤的手撑起身子,就着对方的手将药喝了。
  “是谁送我来的?”武樱喝完药,问道。
  “一个长得很讨厌的人,还有一个跟班的,都被我赶出去了。”那青年郎中说完,对着门口的方向撇了撇嘴。武樱不由失笑,没想到这郎中倒是有趣的紧,便连詹荀这样的人也不放在眼里。
  “有劳先生相救,竟是扰了先生清梦了。”武樱见对方发丝凌乱,便猜到对方应是在睡梦中被拎了起来,不由有些歉意,想必自己这伤较为棘手,否则营中军医便了了,何故要来医馆之中。
  “遇到我也算你命大。”那青年道,“这医馆开在北江,一年我也在此待不了多久,若寻不到我,恐怕你此次真是凶多吉少。” 
  “也实在是我身子太弱了些,便是这点小伤也能危及到性命。”武樱有些感慨道。
  “倒不是身子弱的缘故,你的血较之常人更加难以凝结,若是不受伤倒与常人无异,可一旦受伤,便很难止住。”那青年面上有些惋惜之意,随后又道:“往后,你切要注意,不可轻易让自己受伤才是。”
  “哪有人会无故愿意自己受伤。”武樱语带无奈的道。
  “这倒也是。往后我若外出云游,会在这医馆留下方子,你若当真不幸受了伤,到了这里,便能保你安然无恙。”那青年郎中道。
  “先生有心了,我倒是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若真有那一天,便听天由命吧。”武樱面带黯然道。
  “生死自有天定,你倒是看的开。不过凡事总也要留个后路,不可太过消极才是。”那郎中又道:“我在中都尚有一家医馆,名曰沈氏医馆。你若日后去中都,说不定咱们还能有缘再见。”
  “先生有心了。”武樱勉强笑道,不觉疲惫至极,便又沉沉睡去。那青年郎中取了大氅盖在对方身上,然后到了屏风后的床上和衣而睡。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那青年郎中便开了医馆的门。詹荀与那士兵在门口等了半宿,身上都冒着寒气,但两人却都没有瑟缩之意。
  那青年郎中,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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