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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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宠上君下
作者:而我知道
文案:
民间传言,尚武帝宗淮治国有道乃一代明君。但只有顾岸知道当今圣上不过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坊间流传,男宠顾岸以色惑主为狐媚妖人。但只有宗淮知道顾岸公子不过是个脑袋一根经的呆子。不懂表达的皇帝,愣头愣脑的男宠,却唯独对彼此展露真实,于是便开始了一段老夫老妻的宫廷种田生活。PS:皇帝是受,男宠是攻,不会有反攻。依旧是狗血风,就算前面没有狗血后面也一定会有狗血的!逆了雷了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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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感情很好的两货
尚武七年,朝堂上。
昨日折腾地有些过头的尚武帝强打起精神,睥睨底下的大臣们,等待他们的谏言,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却丝毫不影响尊严的皇威,使得众大臣们不敢随意妄言。
即使这般,总是有一两个不会看皇上脸色的下臣败坏早朝和谐的气氛,圣上眼中的老鼠屎。
“陛下,臣有事请奏。”
“赵爱卿请讲。”尚武帝抬了抬手臂,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大臣死盯着地面,头顶冒出一滴冷汗:“陛下上位已有七年,后宫却一片清冷。即使以往的年度选秀,自从……顾岸公子入宫以来,也被陛下废除,臣惶恐……”
尚武帝以为他的赵爱卿会有一连串的说词,起码也要把太阳说到正头顶上了才会罢休,不想他却丢了个话头给自己,等着皇上来接。看来这个话题说了几百遍,他的爱卿们也都累了。
尚武帝实在不想像个傻子一般把同样的话再重复一遍,但脸上已经条件反射地收了笑容,强烈的压迫感从龙座上袭来。
尚武帝冷哼一声:“赵爱卿这是盼着朕死呢。”
赵大臣当值五年,哪曾见过尚武帝如此声色俱厉,顿时大惊失色,干净利落地跪倒,高声道:“臣不敢,臣惶恐!”
尚武帝实在是腻烦,今日确实太困,没心思跟他们玩儿下去:“哼,你有什么不敢的?其他爱卿还有一样的话想说吗?朕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等着朕驾崩。”
一群已经不想陪赵大臣一起愚蠢的官员们迫于无奈齐刷刷地跪下,异口同声道:“陛下息怒!微臣不敢!”
尚武帝趁着没人敢抬头,匆忙打了个哈欠,估摸着差不多够了,这些人也没几个愿意再陪着起哄。收了厉色,恢复以往浅浅微笑,尚武帝息怒了:“都平身吧。”
“既然无事,那么退朝。”尚武帝快绷不住第二个哈欠张口而出,连忙丢下这群恼人的大臣们,起身走了。
一踏出大殿,尚武帝脸色就塌了下来。
“小多子。”
“奴才在。”身旁的小太监闻声低头上前应道。
“小多子,你说朕要不真的弄个选秀女什么的,免得那群废物天天在朕耳边嗡嗡嗡嗡。”早朝上的事尚武帝其实还是有点不爽的。
“陛下请三思。”
尚武帝皱眉抱怨:“你怎么回答那么快……”
小多子平静地答道:“陛下三思啊,虽然顾公子并不干涉后宫之事,只是人心与人心若是有了间隙……并不是容易修补的。”
尚武帝三思了一会儿:“算了,朕乱说的,去御书房吧。”
“是。”
尚武帝对着一大堆奏折昏昏欲睡,可惜尚未到午时,严苛的作息观念不允许他现在便用膳。
“陛下,南书房李大学士求见。”尚武帝正觉得头皮有点痒,准备抬手挠挠,站在尚武帝一旁的小多子适时出声。
尚武帝讪讪地收了手:“传。”
“陛下。”李大学士一跨进门槛还没走两步就扑通一声跪下,神情诚恳真挚。
尚武帝忍住头皮上的瘙痒,语气关切:“李爱卿这是作甚?”
“陛下!”李大学士一声高呼,“陛下,今日朝堂之上,赵尚书的话不可置之一旁啊。”
大约是夏天要到了,一个比一个浮躁。尚武帝强忍着不跟这群浮躁的人计较,保持脸色恰到好处的笑容,并未动怒:“哦?李大学士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
李大学士仗着自己乃三朝老臣,不同于赵大臣那等年轻懦弱之辈。
“陛下,大安乃泱泱大国,世世代代已有百余年历史,百姓安居乐业,地域扩至北疆,如此大好江山,陛下忍心将它拱手让人吗?”李大学士痛心疾首。
尚武帝奇道:“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大安拱手让人了?”
李大学士满眼悲怆之色,像是皇上要砍了他亲生儿子:“陛下不愿开枝散叶,岂不是同拱手让人一般……”
尚武帝打断李学士的歪理:“朕已经有景儿了,景儿很聪明的。”
“太子殿下固然天资聪颖人中龙凤,可殿下毕竟还小……”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尚武帝几次想接着打断他,无奈念及帝王之道,不宜轻易动怒,不宜无视忠臣一片苦心。
嘴角抽搐了几次都没能开口,等到尚武帝的快把自己的腿捏青了,笑容已经僵硬,李大学士这货还没停止叽里呱啦。
“陛下!”李大学士突然一声高呼,把尚武帝的思绪拉回来。
尚武帝庆幸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说完了?李爱卿的建议朕会仔细斟酌的。”
李大学士欣慰地望着上方这位明君,叹道:“陛下英明!”
李大学士终于滚了,尚武帝长出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抬手去扣头皮。
小多子很识相地上前,顺手帮尚武帝揉捏起头部。
尚武帝舒气,感叹道:“小多子啊,还是你了解朕。”
“侍奉陛下是小多子的荣幸。”
“哼哼。”尚武帝从鼻子里出气,“油嘴滑舌。”
“奴才不敢。”
尚武帝全然没在意,他和这小太监间说的话基本是转眼就忘了:“哼,还让朕生,再生,景儿会生气的。”
尚武帝又想起了方才长跪不起的李大学士,冷笑一声。
“陛下不必担心,太子殿下虽然不擅言辞,但内心的的确确把陛下当成最尊敬的长辈。”小多子永远是最贴心的存在,最懂皇上想什么,尚武帝舒展了眉头。
可惜尚武帝还没享受多久小多子的伺候,有人就等不及来破坏皇上的雅兴。
“陛下!”
“何事?”尚武帝闭目,懒得看滚进来的小太监,问道。
“陛下,成妃娘娘移步三里宫。”
尚武帝睁开眼睛,御书房除了小多子和跪着的小太监,还有两个端茶的婢女和藏在角落的侍卫。
尚武帝扫了一眼,做出愠怒的表情:“她还把朕放在眼里吗!后宫乱七八糟,她还给朕惹是生非!小多子,摆驾三里宫!”
尚武帝顺手把手上的奏折狠狠地砸在地上,吓得众奴才惊慌失措,大步跨出御书房。
小多子兢兢业业地跟在后头,进了御花园,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不是要去三里宫吗?”
尚武帝一手抚上一棵开得正盛的梨树,漫不经心:“再逛一会儿,顾岸宝宝应该还没玩够,朕就不去打扰他的雅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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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大名鼎鼎的男宠顾岸的雅兴?此时成妃娘娘正在亲身体验中。
“本宫难得拜访一趟三里宫,顾妹妹居然身体不适,真是可惜。”成妃娘娘看着这不知廉耻的男宠半遮不遮的床纱,怒不可遏,强压妒恨道。
顾岸故意伸出两条腿,做出企图下床的模样,结果身体一软,又倒回到床上。
顾岸声音虚弱:“成妃娘娘特意来访,顾岸本该亲自迎接。可惜……”
顾岸脸上浮现一抹羞涩的绯红,透过床纱飘动的缝隙清晰地落在成妃眼里:“可惜近日来陛下似是心情不愉,夜夜不放过顾岸,索求无度,顾岸浑身乏力,实在无法下床亲迎娘娘。”
成妃快把一口银牙咬碎,这长得清高出尘的男子怎能说出如此淫|荡下流的话!
“既然如此,姐姐来替妹妹看看。姐姐是过来人,这事后调养之术自然是比妹妹懂上几分。”
日日沾染雨露又如何,还不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妖人。成妃露出讥讽的笑容。
成妃一步步接近顾岸的床榻,她倒要看看这表里不一的狐媚子到底有何高明之处。
顾岸像是来不及阻止成妃,身上只着亵衣,一身欢爱痕迹全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顾岸羞愤无比:“娘娘请自重!”
成妃气极,她不过是个进宫没几年,从未被宠幸过,仗着本家势力随意就被尚武帝封了个虚名的女人。已然被愤怒充斥了头脑,成妃把胸口的衣服一撕,破罐破摔地尖声惊叫道:“大胆!你这个卑鄙下流之徒!竟敢轻薄本宫!来人啊!快将他给我拿下!”
顾岸一愣,进宫五年,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新奇的感觉让他的脸色更添了一分红润。
顾岸朝自己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别插手。兴致勃勃地被成妃带来的嬷嬷从床上“拖”下来,推倒在地,一副受尽欺辱的惨状,让人怜惜万分。
“张嬷嬷,把这个登徒子给本宫拿下去,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五十大板伺候!”
顾岸苦苦哀求:“不要啊娘娘!顾岸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娘娘的!”
“给我打!”
“陛下!陛下快来啊!救救顾岸!”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成妃狞笑。
“救命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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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尚武帝顺手摘下一枝梨花,转身上轿,吩咐道:“差不多了,小多子,摆驾三里宫。”
“是。”
“陛下!”顾岸发丝凌乱地散在面前,犹如看到救星降临,冲踏进三里宫的尚武帝凄厉得喊道。
尚武帝瞅见顾岸像块破布一样跪在冰冷的地上,一身白色亵衣,大片大片地胸脯展露了出来,暗自有些不痛快。
“顾岸宝宝,别玩了,你看看你的衣服,成何体统。”
顾岸见尚武帝正经脸色,始作俑者成妃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礼都忘了行,也觉得没了乐趣。一起身站了起来,刚刚弱不禁风的身躯站得笔直,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内室走去。
“哦,那我先进去了。”
尚武帝被他家男宠无情地留下来善后,很快便收拾了这个成妃,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所言的顾岸轻薄于她,反而对她的谎言感到无比愤怒,以欺君之罪打入冷宫。
顾岸见尚武帝飞快解决了成妃走了进来,往身上披了件外衣遮住一片春光。
“何必做那么恨,遣送回宫便是了。”
“哼。”尚武帝冷哼,“你自个儿玩弄完了就大发慈悲吗,朕今天被他们折腾得看见女人就烦!”
顾岸瞟了一眼周围,吩咐道:“你们先下去。”
“是。”
顾岸坐到尚武帝身边,抬手抚平尚武帝紧蹙的眉头:“要不下次陛下也陪我一起吧,陛下无聊的生活需要一些乐趣,只是这些小事不用陛下挂在心上。”
尚武帝抓住顾岸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了:“妇人之仁。怎么?逗朕的妃子们就这么有趣?”
顾岸收回手,突然把尚武帝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自然有其中的乐趣,但不如同陛下在一块儿有趣。”
尚武帝轻笑一声,不领他的情,坐起:“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尚武帝朗声朝外面吩咐道:“小多子,上午膳。”
顾岸面色骤变,松开放在尚武帝腰间的手,一言不发往外走。
“站住!”
顾岸转身,毫无表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