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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君已断肠作者:陵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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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来一套干净的白衣给他换上,在里衣发现了两本断魔功法——奚苏柚却并未拿走。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十分触目惊心,虽然已经止血缠上了白色的纱布,可隐隐约约之间还是能看见暗红的伤痕。瘦削的身子,当真是不忍再看,怕落下泪来。
  将他躺的稳稳的,盖上被子。
  自己也取来一件白衣换上,贴起只属于奚苏柚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也只有用这副模样才有资格呆在阿袭身边吧,他叹了口气,请随顺着脸颊垂落,蹙着眉头,在阳光之下依旧是有淡淡的仙人之气。
  又去凉城按照那方子上所写的买了几副药,叫了马车过来,便准备出发了。
  ——只是直觉告诉他再待下去就不妙了。
  ——
  嵩山,徐诚槺等人天刚亮就回来,却没想到给他们一个意外的震撼,二十来名手下统统惨死在院子里,而且均是一招毙命!这功力是何等厉害!这天地之下又会有几人能办以一抵抗如此多人却依旧能一击将他们杀害。
  徐诚槺蹲下身子探测了一番尸体的温度,约莫是一个时辰前死的。大部分尸体是被穿透了心脏而亡,竟然是一个极小的细针要了他们的命,还有四五具尸体的心脏内嵌着不规则的小石子。
  徐诚槺不着痕迹的寻了一下,却没有看见袭清蔚的尸体,面色一冷,心里想到,该不会是被人救走了吧?
  转而又一喜,凭袭清蔚现在的身体就算是活过来了也无法动弹,武功全失,不就只是个残疾人么?
  掩住自己的神情,装作怒气十分,“这分桃谷未免太嚣张了吧!”
  楮虞见到眼前的场景也慌了,阿袭呢?他要找到阿袭!他步履蹒跚上前,一个一个尸体看过却没有发现袭清蔚的身影,推开房门也依旧没有发现。
  此时笙门花袹语,和袭清远莫子漆也到了。
  花袹语听见徐诚槺说得那话,不禁生气道,“徐掌门怎么知道就是分桃谷之人干的?这分桃谷干事有个习惯,徐掌门不知道么?!”
  楮虞呆愣愣的立在那儿,瞳孔涣散毫无焦点,“阿袭呢?”
  袭清远听见他这么一问,也知了,清蔚不见了,早在路上便听见了说是清蔚受了重伤——受了重伤他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这么多人?
  徐诚槺面色一黑,“除了分桃谷还有谁会想要袭盟主的性命?”
  “就是!师兄绝对是被分桃谷之人所偷袭,那日分桃谷灭我单于府也是如此心狠手辣!”单于罄说着便落泪,执着手帕抹起泪来,那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
  “如今可怎么办?要是让天下人知道盟主死了,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叶胜抚着胡子说道。
  “胡说!”楮虞冲着他喊道,全然没了书生模样,“连尸体都未曾见到,怎可轻易断定阿袭死了?”
  “这……”叶胜也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想着就算被人救走了也逃不过一死。
  “老夫以为,盟主定是被分桃谷抓走了。”徐诚槺掩住眼眸里的精光,皱眉说道,“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分桃谷。”
  将一切矛头指向分桃谷,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
  袭清远皱着眉头,心事重重,毕竟袭清蔚是他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如今怎能不伤心?莫子漆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疼,想抱住他,却不敢抱住他。
  花袹语也无话可说,她心里本是以为是这徐诚槺弄得,可以他的话来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可是……咱们也总得有一个领头的把?”陈道双手作揖,笑意盈盈地说道,“不如依我之见,就让徐掌门来当代理盟主,诸位以为如何?”
  “哼。”花袹语轻瞥了一样,“天下英雄只听从盟主令牌,管你是什么代理盟主。”
  “诶,笙门门主莫担心。”徐诚槺笑了笑,“前些日子盟主身体不好便将盟主令牌交与我保管了。”
  徐诚槺心里是越发看花袹语不爽了,便暗暗想着,哪一日定要除掉这小妮子,不然怕是会坏了自己的大事。不过女子就是女子,怎么比得上自己呢?
  叶胜也附和着,“老夫也觉得这样极好。”
  “嗯,过几日便在嵩山开个会议。”徐诚槺说道,回眸看了看众人,“辛苦各位了,也不要太过担心,楮公子不要太担心了。”
  楮虞咬着下唇,却不说话,难道苏柚真的会伤害阿袭?他实在不敢相信,可眼前这番景象又是怎么回事?的确如徐诚槺所言,这世上也只有分桃谷最想杀袭清蔚。
  袭清远和莫子漆上前安慰了几番楮虞,便去凉城找了家客栈,他们实在不愿意住在嵩山,花袹语也是。
  至于沧染为什么不来,据说是被他老子禁足了,估计他现在恨不得变成鸟飞出来见见花袹语把,花袹语也开始有些不习惯了,日子里少了那么一个跟屁虫便觉得不那么好玩了,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徐诚槺,叶胜,陈道和单于罄又汇聚在前堂。
  突然徐诚槺拍了下脑子,满脸可惜的模样说道,“老夫竟忘了连那断魔功法也取来。”
  取来二字说的当真是好听。
  单于罄顿时没了先前楚楚可怜眼眸含泪的模样,只是笑意盈盈地说着,“徐盟主何必担心呢,不过多久四本断魔功法都将被我们集齐呢,咯咯咯~”
  一句“徐盟主”当真是比“徐掌门”好听上千万倍不止,叫得他顿时脸上开满了花,哈哈哈大笑起来。
  叶胜和陈道见状,也上前作揖笑意盈盈地喊道,“见过徐盟主!”
  恐怕江湖大乱,天下不安。
  坐立在皇宫里透的纳兰螭却并会发现江湖中的暗涌,他一心沉浸在那一树纷纷扬扬的桃花之中——那个笑靥如花的红衣少年当真如桃,像是属于他,又像是不属于任何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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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安城平安村

  
  马车轮子转动在乡间野路上,奚苏柚特意吩咐马夫从小路走,到了夜里就熬药,每一口都要自己亲自尝试温度然后送入袭清蔚的口中。
  然而眼眸紧闭的他,根本吞不下去,往往药便顺着唇角滴落一身。奚苏柚微微皱眉,只能含药用嘴给他喂,这药当真是哭,连味蕾都微微颤抖起来了。
  覆上他干燥而苍白的唇,用柔软温热的舌尖撬开他的贝齿,那一刻,他顿时眼眸便盈满了泪。多久没有与阿袭如此接近,他的唇一如既往柔软十分,却冰凉得仿若死人,想到这里心里更是难过起来。
  一口接一口,他也不嫌累。
  “公子起身吗?”驾马的车夫在外头喊道,这公子一边说赶快些,一边又让赶稳些,当真折腾但也不好说出来。
  “走罢。”奚苏柚掀开帘子,又是一夜,外头树木参差不齐,月光透过树木便落下悄愣愣如鬼一般的影子。
  马车平而稳的滚动起来,这次要去的便是那不安城。
  不安城当真是很远,在路上行至第三天,便在路上听到了些关于武林盟主的事情。
  徐诚槺在前几日就在江湖中发布关于袭清蔚失踪之事,以及自己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望各位前来。
  奚苏柚听见这些传言,不禁冷眼一笑,阿袭变成这番模样十有八九是徐诚槺那些老头子干的吧——迟早一一向你们讨回来,便让你们多活几日!
  嵩山,前堂。
  聚集了江湖中有名望没名望的各路英雄。
  “多谢各位英雄今日前来。”徐诚槺双手作揖满面春风,望着前堂内挤满人群,“老夫实感荣幸,若不是袭盟主失踪,老夫怎敢冒然上位?”
  然后有一副十分愤怒的讲述当日自己等人被分桃谷之人迷晕移至山脚之事。
  也的确有这样的事——楮虞是这么觉得,那时便觉头晕晕沉沉醒来就和众人在荒郊野岭,再回到嵩山便是看到那副刻入他骨髓的场景。
  他怎能不怨自己?
  “徐盟主莫要谦虚啊!”陈道贼眉鼠眼在底下附和着,笑意盈盈。
  顿时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来,“在下觉得让一个毛头小孩当盟主着实不好,如今换成了徐盟主便觉得安心多了。”
  “是啊,这离灭分桃谷还江湖一个安静又近了一步!”叶胜也说着。
  花袹语冷着眼坐在那里喝茶,心中甚是不舒服,刚想起身回笙门,突然变听见一句,“袹语!”
  花袹语抬首,便看见前堂门口站着那个青衫少年,他眉眼含笑,穿越重重人群来到她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她竟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却是分明没有任何的理由。
  眉眼含笑的少年立在她的面前,呛了她一口茶水,有些嗔怒道,“你怎么又来了?”
  沧染不说呀,他坐在花袹语的身边也喝起茶来。天底下人都说他痴情,可又有谁知道他到底痴情到了何种地步,像他这种纨绔子弟最爱风流人世,什么成为沧庄少庄主哪里是他希望的?他哪里想接受什么沧庄?他不过是求与心爱女子携手江湖而已,竟也难上加难,说实在他的确有些想放弃了,就这么接受家族安排,与那金家小姐联婚,这么过一辈子就好了。
  想着,他余光扫了下身旁那淡紫衣袍的女子,无论如何却也放不下。
  金家也算是有名的家族,家里四代都是当官的,官儿还做得挺大,家底也殷实十分,跟沧庄联婚则是门当户对,极好的。
  唉,他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听徐诚槺说什么,江湖事情他着实不想管什么了。
  “你倒是说句话呀?”人音嘈杂,花袹语不知怎的有些恼。
  “嘻嘻嘻,沧染就是有点想袹语了。”他不正经地笑了笑说道。
  花袹语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继续听徐诚槺说些胡话,无非是些客套话道谢话,总而言之就是他是新武林盟主,说什么会尽快攻下分桃谷。花袹语心中一笑,真是屁话,当分桃谷那么好找?
  楮虞自那日起也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呆在房间中,连花满楼寻找分桃谷的事情也暂停了。
  没了袭清蔚的日子真的不习惯,袭清远推门而入,“楮虞可好些了?”
  楮虞伏在案上,抬头看见从光源处走来的袭清远,那一刹那的芳华就像是见到了袭清蔚一般,瞬间迷了眼眸,强颜欢笑,“好,自然好极了。”
  “楮虞莫要担心了。”袭清远笑着上前,“清蔚不会有事的,放心罢。”
  他垂首,苦笑了一番说,“那是最好。”
  我也信他会回来,他心说道,便起身,“重新干活吧,好久没出去走了走,清远可愿意陪我出去走走?”
  “好。”袭清远笑着,没有平日那般嘻哈纨绔的模样,而是淡雅地笑着。
  外头阳光明媚,刺得他的眼眸有些睁不开了。
  嵩山的景色也算是极好的,在山顶之上,望下去凉城便仿佛被一层青雾掩着,朦朦胧胧也有些仙境的意味。
  “子漆呢?”楮虞边走边问,想起一般清远身旁都会跟着个莫子漆,那个黑衣的男子,从他的眼眸里可以真切的看到他的心思。
  “管他做什么?”袭清远听到子漆便面色有些不好了。
  “清远,你要什么,就去做什么,”他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莫要以后来不及便后悔了。”
  袭清远笑了笑,“楮虞不也是么?”
  “呵呵,我怎么可以和清远比。”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却是永远得不到的,而清远不一样,他明明心里有他却不愿承认。
  “楮虞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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