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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月夜凝香(be)-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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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头丧气地消失在夜幕深处,任雨丝打湿了衣衫。
  
  原来……那件东西他从来都没有得到的,只是一场——
  
  自!作!多!情!
  
  苏允明却也只是站在亭子里,示意暗处剑拔弩张的护卫们平静下来。
  
  白翼的心已经被击垮,走在路上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用武力杀死一个人很容易,苏允明很清楚,但是他不想杀白翼,白翼带给他曾经的伤害,已经不是简单地以性命就能补偿。所以,他选择了击垮他,击垮白翼的意志,让他活着却比死去更加的痛苦。
  
  这是苏允明的选择,一个也许并不正确却是他最想看见的选择。
  
  夜风有些凉,吹得衣袍鼓起,竟好似要飞走一般。
  
  他闭上眼,迎风而立,任心神弥散在浸透了栀子的冷香中。
  
  作为一个左使,作为意尼教养大的孩子,能为意尼教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以后的事,也只能问那冥冥中也许存在的神灵了。
  
  只希望若有来生,不用再背负任何责任,可以投得一处世外桃源,无爱无恨风轻云淡,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任潮起潮落,只一人逍遥。
  
  爱是苦,恨是苦,执着总是苦。
  




41

41、撕开 。。。 
 
 
  心嫣和玉郎都是体贴温婉的性子,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再差也会被逗得笑出来。但是萧宇也知道,这些快乐都是干巴巴的,不过是看着心嫣和玉郎那么努力地逗笑,不忍驳了他们的意。
  
  他感到好笑,过去的自己何曾在意过别人的心情,仆从们稍有不如意处便是冷眼责骂,为什么现在,心嫣和玉郎悉心讨好自己,自己也会迎合他们露出笑容?或许是知道被拒绝的苦楚,于是不忍他们也伤心。
  
  看着他们那殷勤而可怜的模样,萧宇便会想到自己,自己也是一样的卑微着祈求他的注意,想让他快乐,想让他为自己吐露笑意。
  
  可惜父皇和皇兄们对他做过那种龌龊事情,自己又为了早些哄得他与自己坦诚相对,一再的谎言,最终弄巧成拙,成了这副摸样,也是自作自受。
  
  这般想着,萧宇越发的忧郁了。
  
  但这份忧郁也没能持续多久,萧天瑞的到来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萧天瑞是最得今上信赖的王爷,自皇兄执掌大权以来,多次提拔,萧天瑞也是兢兢业业不畏流言,将所有阻碍皇兄的势力都拔出了。萧宇不喜欢萧天瑞做人的狠毒无情,却也承认他是帝国不可或缺的部分,他的铁腕保证了君王更迭期间的稳定,也让太子坐稳了皇位。
  
  只是他来苏州,萧宇自然泛起不舒畅的念头。
  
  毕竟,虽然萧天成对萧宇处处留情,萧天瑞却一直将萧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萧天成继位的三年来,若不是皇兄对萧宇处处庇护,萧宇也是低调行事,萧天瑞早就抓到错处将萧宇处置了。
  
  此番前来,萧天瑞的用意昭然若揭。
  
  只是就算心中明白,萧宇也不会说出口,他接到消息的时候萧天瑞已经进城,于是索性便摆足了派头,换上繁琐奢华的衣衫,携美人姣童,花团锦簇地出席夜宴。
  
  萧天瑞看见萧宇进入,就是一阵皮笑肉不笑的恭维。
  
  “七弟,看你怀抱美人,就知道这次的苏州之行,收获甚丰。”
  
  “也多亏了皇兄的保举,若不是皇兄给我机会,我又怎能来到苏州,还结识了那么多的美人?”
  
  因为习惯了萧天瑞的尖锐言辞,对此毫不在意的萧宇揽着美人的腰入席,反而是在一旁陪同的官员们两股战战,尴尬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开始歌舞酒宴。
  
  酒过三巡,男人的话题便渐渐转得轻松,加上美人作陪,大家也就开怀笑容,言笑晏晏,妙语连珠了。
  
  而萧宇,更是捏着酒杯走到萧天瑞面前,坐下。
  
  “皇兄,我敬你一杯。”
  
  “七弟主动敬我,那这杯酒是非喝不可了。只是不知道——”虚伪地笑着,萧天瑞接过萧宇递来的酒,“喝下这杯酒,是不是肠胃要吃些苦头呀。”
  
  “皇兄何出此言。我虽性格顽劣,但也不会不懂得尊重兄长。”
  
  萧宇也是笑得一样的虚伪。
  
  萧天瑞于是干脆地喝下酒,又说道:“七弟能明白尊重兄长,自然是最好。只是我听闻你自来了苏州,便整日无所事事,长期以往,朝中的老骨头们可又要在你皇兄面前弹劾了。”
  
  “王爷无能,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萧宇故意指出事实,萧天瑞装作被酒水呛到了,干咳几声掩饰,而后缓慢到:“若是七弟只是性格顽劣,喜好美人姣童,自然是无可厚非。只是七弟在苏州的一举一动都在满朝文武的眼皮下,你与滞留苏州的江湖人物来往慎密,还多次夜不归宿。皇兄疼爱你,不会介意你流连青楼楚馆,但是和江湖邪教来往,却是犯了我朝的大忌讳了。”
  
  “真的犯了忌讳?为什么我听皇兄说这事情的时候,倒觉得皇兄很愉快,很希望我犯下和江湖人物来往甚密的忌讳呀。”
  
  不冷不热的回敬了一句,萧宇索性将自己的碗筷也移了过来。
  
  萧天瑞见状连忙呼唤侍女为萧宇添一副碗筷,萧宇却生硬地顶回去:“五哥,我可是个犯了皇上的大忌讳的人,回了京是要受罚的。你深得皇上的信赖,若是被人知道你与我同桌吃菜,还共用了碗筷,岂不是大大的污点?”
  
  这番话说得任性,却又无法辩驳,萧天瑞也只好对在旁的人解释,是萧宇小孩子脾气,强行的忍了下去。
  
  而这边,萧宇却仗着“孩子脾气”,言辞间咄咄逼人,处处与萧天瑞难堪,萧天瑞好不容易到酒宴结束,终于忍不住了,不等宾客退尽,便笑着合起折扇。
  
  “七弟,看起来我们要好好的谈谈了。”
  
  萧宇早知道会有此时,镇定自若地坐下,看了眼五皇兄。
  
  “说吧。”
  
  这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嚣张,让萧天瑞再一次感到恼火,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只能低头,微笑着。
  
  “你和那人的事情,倒是进展的顺利。连挑个合适的时间、地点的心思都没有,传出去可是有损皇家尊严的。”
  
  萧宇知道他讽刺自己,偏生言辞所指的树下野…合对萧宇而言是至甜蜜的时刻,自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嬉皮笑脸道:
  
  “奇怪,皇兄说得明明是官话,我怎么就……突然一句都听不懂了?”
  
  “七皇弟你何必继续装糊涂?我知道皇兄处处压制你,你对他有怨气,可是怨气归怨气,可不带这么轻贱自己的。这要是让皇兄知道了,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了。”
  
  萧天瑞的笑容带着挤出来的勉强。
  
  “心疼?他是嫉妒吧!不过五皇兄若是看着心疼,倒可以把自己送过去给他出气,就不知道皇兄看着五皇兄的脸和身体,能不能有那个意思!”
  
  萧宇直接拔下了温情的面纱,直刺萧天瑞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心思。
  
  萧天瑞火了,一记耳光飞过,怒斥道:“混蛋!你越来越目无尊上了!”
  
  “目无尊上吗?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连杀死自己的父亲的事情都做得出!”萧宇开心地笑着,也不伸手抚摸有些火辣的脸庞,“皇兄,一心妄想和皇兄合…体的你可没资格说我。每天像个妒妇一样尊严丧尽地作恶多端的你,真是太恶心了!”
  
  “恶心?也好过你,居然喜欢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贱…货,还自愿趴下被他上!你就这么淫…贱,为了你后面的满足,连皇家的尊严都不要了?或者说你其实是喜欢被人凌虐的体制,所以皇兄那么待你好,你反而不满足?”
  
  索性便撕破脸皮的萧天瑞,比萧宇更懂得如何让人疯狂。
  
  果然,萧宇因为他的话语原本镇静的面容有了变化。
  
  “住口!萧天瑞,再敢在我面前侮辱他一次,我——”
  
  “这是侮辱吗?这全都是事实!你知道他被多少男人上过吗?老四府上哪个男人没骑过他,对了,父皇还不止一次叫我们兄弟几个一起看着他被轮流上,啧啧,那可真是又残忍又诱惑的画面。被轮得奄奄一息的他沾满血和精…液的腿强行扯开,然后两根男…柱塞进去,他叫得可怜,一副快要被撕碎的表情,看得我都想——”
  
  “住口,不许再说下去!”
  
  “就这样已经受不了了?那好吧,我不再说了。只是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这么对他吗?”
  
  萧天瑞得意地说着,萧宇知道这是诡计,却还是忍不住好奇。
  
  “因为父皇他——无耻!”
  
  萧天瑞摇摇头。
  
  “不,这些苦,都是因为父皇最偏心你。诸多皇子之中,父皇最疼爱的就是你,所以他对你的期望最高。他希望你能成为皇位继承人,所以你从小到大,吃穿度用都是比照太子,想要什么都会得到最好。”
  
  萧宇点点头,父皇确实是偏心于他更多。
  
  “但是你会喜欢上他,确实是父皇的失策。苏允明对父皇而言,是取乐的玩物也是测试我们这些皇子的忠诚与野心的工具,所以从一开始父皇就故意让我们有机会接触他,欺凌他,甚至强…暴他。而我们,或是明白或是不明白,都在父皇的默许下和他有了肉体关系。偏偏你,最单纯,竟然喜欢上他,还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想要和他在一起。”
  
  “难道这不行吗?我只是喜欢一个人,父皇从来都对我那么好,为什么唯独他不能给我?”
  
  “当然不能给,他的身体那么脏,怎么能配得上父皇最宠爱的你?”
  
  萧天瑞笑得苦涩,他到底还是嫉妒萧宇的得宠,即使是在苍帝大行数年的今天,这份嫉妒还是不能拔除。
  
  这份嫉妒,连同今上对萧宇的偏心,是毒草,在萧天瑞的心田疯长。
  
  看着萧宇不能承受的脆弱神情,他的心,由衷地快乐。
  
  “七皇弟,说到底父皇对他的狠毒还是因为你。父皇始终认为肮脏的他配不上你,当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居然喜欢上一个这么脏的人的时候,他责怪你,但更多的却是恨那个引诱你的祸根。父皇太偏心你了,于是对他也是特别的厌恶憎恨。他要让这个引诱他最乖巧的儿子走上邪路的人,活在地狱中!可以说,他所受的都是父皇对你的爱的另一面,不让他死,只是无止尽的折磨他——”
  
  “不要再说了!”
  
  萧宇已经崩溃了,他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他从未想过将所爱之人推向地狱深渊的竟是爱,是父皇对他的偏爱,是他对行之不愿意放手的执念。这些正面的感情叠加起来,变成了撕裂心扉的毒刃,那些一直都刻意回避的痛苦,那些萧宇不敢知道的事情,都——
  
  被撕开了。
  
  他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我的偏执害了他,是我……对不起他,是我……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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