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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铁剑玉佩-第14章

小说: 铁剑玉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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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未了,人却已飞快地纵进房内。

柳南江情知秦茹慧一定发现了什么,所以也飞快地跟进。

只见秦茹慧手里一张红色小笺,在那里观看。

在曲江池畔的“倚水阁旅店”中,柳南江曾接到一张警告性的红笺,此刻不禁心中一动,连忙也赶过去引颈观看。

这张红笺与上次那张红笺上的语气迥然不同,只见笺上写着:“你我如能同获机缘进入子午谷中,当与相公一晤。”

字迹娟秀,语气温文,一望而知,是出于女子手笔。

秦茹慧对红笺一扬,慢声道:“一个女人写的,知道是谁吗?”

柳南江摇摇头,道:“除姑娘之外,在下根本就不认识别的女子。”

秦茹慧道:“笑蓉仙子不算在内。”

柳南江道:“那自然不算,何况她也不会和我订这种约会。”

秦茹慧一撇嘴唇,神色不屑地说:“这个约会真是订得别致,有地点无时间,柳相公!如你先到,你会等她吗?”

柳南江摇摇头,道:“在下不会等她,因为这是她单方面的约会,事先并未得到在下的首肯。”“

秦茹慧道:“如果她先到,一定会等候相公。”

柳南江道:“如果在下没有前去,或者先她到达后又已离开,她也会等吗?”

秦茹慧点点头,道:“她会等到白头。”

柳南江一皱眉头,道:“姑娘何以说得如此肯定?”

秦茹慧道:“女人还不都是……”

语气一顿,玉面飞霞,连连摇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柳相分早些安歇吧!”

说罢,飞奔出房而去,手里仍然紧紧捏着那张订下子午谷之约的红笺。

夜渐深,旅店已渐趋寂静,和衣躺在榻上的柳南江也有了朦胧的睡意。

蓦在此时,窗棂上“沙”地一响。

声音非常轻微,一般人即使醒着也未必能察觉,却瞒不过睡意朦胧的柳南江。

他睁眼一看,窗棂纹凤未动,窗外月色甚明,可以看见树影摇曳婆娑,除此以外,别无可疑影象。

“沙”又是一响。

这次柳南江听得更清楚,仿佛是割纸的声音,但是纸窗未破,窗棂未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沙”第三次又响了。

柳南江肯定窗外无人,因此,当第三次响动传来时,他反而释怀了,他猜测可能是昆虫的爪子抓动窗纸时发出的声响。

声音异常轻微,但柳南江所得非常清晰。

练武之人,不但视觉,听觉异常敏锐,嗅觉也是特别敏锐,柳南江突然嗅到一阵令人欲呕的腥味。

接着,他又发现两点如绿豆般大小的碧绿萤光向床前慢慢移动而来。

柳南江虽乏江湖阅历,一时之间难以判断目前的情况,但是,在本能之意识中,他已料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就在他提高警惕之际,那两点绿光如闪电般向他床上摸来。

柳南江早有准备,左手在床上一着力,人已腾空跃起,右手顺势一翻,远足五成内力拍出一掌。

只听到吱吱两声,那两点绿光顿失踪迹,可是那阵腥风却依旧存留在房间内,如果那两点绿光是一样活的东西,毫无疑问,已死在柳南江那一掌之下。

柳南江业已站在屋子中央,他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这时,传来了弹门之声,只听秦茹慧的响音问道:“柳相公!发生了什么事?”

柳南江问道:“秦姑娘!请赶快拿灯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向我袭击。”

秦茹慧惊道:“真的吗?!待我去取灯来……”

须臾,秦茹慧取来了灯,在门外问道:“柳相公,我可以推门吗?”

柳南江答道:“门未上闩,一推就开。不过,你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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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慧轻轻推开门,她一跨进来,手中的油灯立刻照明了整个屋子。柳南江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

秦茹慧也在左看右看,仍是未发现什么。她走到柳南江身边,悄声问道:“是怎么回事?

柳南江道:“你仔细嗅一嗅看,屋内是否有一股腥风?”

秦布慧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嗯!简直腥得使人想吐。”

柳南江将柜上的灯引燃,举在手中,道:“秦姑娘!我们分头找找看……”

柳南江首先检查窗户,发现窗纸的最下端破了一个小洞,好像有人用小指头戳穿似的。进店时,柳南江曾检查过,窗纸全部完好……

他正在沉思之际,忽听秦茹慧叫道:“看!在这里!”

柳南江赶快走过去,只见秦茹慧面有惊色的伸手指着枕衅,他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暗暗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枕畔躺着一根如手指般粗、长不足二尺的红色小蛇,显然已经死了。

柳南江曾随师父来往于荒径小道,对蛇类识得不少,那条红色小蛇是奇毒无比的“赤火炼”。

柳南江怔了半晌,方喃喃道:“原来是一条奇毒无比的毒蛇。”

秦茹慧不禁咋舌道:“好危险!见血封喉,幸亏你没有被蛇咬着。”

柳南江想想也不禁想到心寒,皱着眉头道:“这是存心要我的命!”

秦茹慧咬牙切齿地道:“基于个人利害关系,想置人于死地,不过这种暗中下手的手法太可恶!”

柳南江苦笑道:“真难为他,一条毒蛇竟能训练得如此驯服听命……”

蓦然,秦茹慧以食指竖在唇间“嘘”了一声,凝声道:“听。”

柳南江凝神一声,有一股幽幽的箫声贯耳传来。

秦茹慧皓腕一挥,道:“柳相公,走!”

柳南江茫然地问道:“秦姑娘要去何处?”

秦茹慧道:“玩蛇的人离不开一管箫,这吹箫之人就是想谋害你的人。”

柳南江微一迟疑,道:“秦姑娘,这种事要有证据,不能全凭猜测,万一……”

秦茹慧道:“你听,箫声不成曲调,而且都是幽怨凄婉的声音,分明是要召蛇归去。”

柳南江又是略作沉吟,方点点头,道:“去看看可以,万不可造次。”

秦茹慧是提着短剑过来的。此时,她拔出剑鞘,挑起那条死蛇,将头一拢,示意观南江在前面开路。

柳南江也取出了枕下长剑系在身上,然后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已是亥末时分,旅客俱已进入梦乡,万籁皆寂,只有那呜呜咽咽的箫声在夜空中飘荡。

两人在院中凝听一阵,秦茹意低声道:“东厢第二间,就是亮灯的那一间。”

柳南江领先走过去,来到那间屋子的门口,他又犹豫了。以何种理由扣门拜访呢?秦茹慧的判断来必正确,如果弄错了再向人道歉可就贻人笑柄了。

他故意咳了一声,想引起房内吹箫人的注意,想不到一丝反应也没有,箫声依旧未断。

柳南江再咳了一声,仍然没有反应。

秦茹慧似已不耐,剑尖在门板上一抵,房门竟未上闩,缓缓地荡开。

这只是间普通客房,一榻、一桌、一椅。榻上盘坐着一个中年妇人,衣着一身粗布检裤,头发枯黄,两颊削瘦,正闭着眼睛在吹奏着一管黑中透亮的竹箫。房门打开,两个人站在门口,她依然未予理睬。

离她身躯约摸二尺之处,搁着一个竹篓,一望而知是盛蛇之物。至此,秦茹慧已证明她的判断不错,心中早已愠意升腾。再加上那吹萧妇人不理不睬,无意火上加油,仍向柳南江丢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口发问。

柳南江较为冷静,因为那妇人冷静得反常:也可证明她的定力不弱,定力好也就代表内力强,因此柳南江并来急于开口。因为一开口势必要追究到底,以柳南江的稳健性格,他必须将最后一步都想妥了,才会开始第一步。

秦茹慧却以为他是怕事犹豫,一步跨进房内,扬声则道:“喂!是你的蛇吗?”

叫声之中,已然一弹剑把,那条死蛇不偏不倚地落进那个竹篓之中,蛇头垂在篓外,好像活的一样。

中年妇人这方放下手中竹箫,缓慢地闪开眼闭,目光向站立门口的二人一扫。

柳南江和秦茹慧莫不暗暗吃惊,因为那妇人的目光精湛逼人,与她那种枯瘦的面容极不相称。

中年妇人看了他们一眼,重又闭上了眼睛,声音低哑地问道:“我的小红是死在哪位的手下?”

“小红”想必就是那条“赤火炼”,柳南江立即回道:“是被在下击毙的,在下若相慢动手,恐怕早就没命了。”

中年妇人冷笑了一声,道:“好掌法!也多亏你这种掌法‘小红’才能保全一尸。请问相公宝号如何称谓?”

柳南江冷声色:“既然连在下姓名都没有弄清楚,就唆使毒蛇置在下于死地,这就奇怪了?”

中年妇人仍是闭眼如故,道:“相公此言差矣!‘小红’进居室并无恶意,是相公误会了!”

柳南江冷笑道:“这样说来,我好像应该赔你一条蛇命。”

中年妇人道:“那倒不必,我的‘小红’很不容易遭人暗算,遇到相公,算是她的劫数。”

柳南江走到榻前,缴声道:“饲蛇之人,自然了解蛇之毒性,你说毒蛇进入我的房中并无恶意,这句话实在说不过去。”

中年妇人沉声问过:“相公目下的意思如何?”

柳南江道:“若是事出无心,你该道歉,若说你饲养的毒蛇进入我的房中是你的安排,那就请说明目的安在?”

中年妇人道:“试试你的警觉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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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见对方承认是有意的,立刻追问道:“有何作用呢?”

中年妇人看了他一眼,道:“因为我准备要偷取你那把古剑。”

柳南江不禁愣住了,转头去望秦茹慧,她也正转过头来望向他,四目相接,同时浮现无数的问号。

中年妇人又道:“妾的夫君嗜剑若狂,只要是稍有名气的古剑,他都想弄到手中来珍藏。最后因剑罹祸,于十多年前遭人暗算,妾身从此形影孤单,誓毁天下名剑泄愤……”

柳南江惊骇不已!天底下竟然有这种怪事,有那种狂人!

秦茹慧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柳南江丢给她一个眼色,示意她稍安毋躁,然后向那中年妇人问道:“请问夫人如何称谓?”

中年妇人答道:“‘断魂娘子’古寒秋!”

柳南江心尖一怔,忙又问道:“再请问一声,尊夫是……?”

不待他问毕,古寒秋即抢口答道:“‘终南三君子’之一的三先生肖云达。”

“啊——”柳南江和秦茹慧不禁同声一呼。

古寒秋翻眼问道:“二位吃惊了吗?”

秦茹慧冷笑道:“的确有些意外,想不到肖夫人竟会沦为弄蛇之人!”

古寒秋冷哼道:“姑娘的口舌真利,可借你手中那把短剑并不名贵,否则,‘小红’必定会先去拜访你,以你那一点有限的武功,未必是‘小红’的对手!”

秦茹慧勃然大怒,沉叱道:“再试试如何?”

语罢又待拔剑进击。

柳南江忙喝道:“秦姑娘,住手。”

秦茹慧倒是非常听话,立刻松开了握剑的右手,仍不免悻悻然望了古寒秋一眼。

柳南江道:“肖大人!你方才说,毒蛇进入房中,只是一探在下警觉性如何,并无恶意,显是遁词,夫人想要毁去在下之剑,尽可明目张胆前来,如此行为迹近宵小,岂不令三先生九泉英灵蒙羞吗?”

古寒秋冷笑道:“相公口齿也不弱啊!”

柳南江冷声道:“并不如夫人之心地险恶。”

古寒秋目光突地一亮,咄咄逼人地投注在柳南江面上,沉声道:“妾身并非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找相公,只因妾旨在毁剑不想伤人!”

秦茹意又耐不住性子轻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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