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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佞臣-第43章

小说: 佞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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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司徒碧无比憎恶地叫了一句,但是因为君瑞把他搂得很紧,根本动都动不了,他只有放弃挣扎,嘴上虽然说“疼”,但是身体却很放松。
  “阿碧,明天我就会出发回京了。”君瑞突然说,这句话出口,司徒碧也马上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以及马车外的喧闹声。这种安静,让人的心没来由的柔软了一些。
  君瑞轻轻吻上司徒碧的脸,扳过他的身子让他正视着自己,慢慢吻上他的眉眼,动作轻柔舒缓,像是在抚慰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兽一般。好半天,君瑞才又继续说:“阿碧,我走了之后,你就在景源好好呆着养伤。最近形势不明,暗杀的人可能还觊觎着你我,所以你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等身体好些了,你若想回家再看看也可以,到时候会有人与你随行。你若是想把你娘亲接到京中,也可以。到时候你修书与我,我会给司徒家下一道密旨,没人敢为难你娘,知道么?”
  君瑞感到怀里司徒碧动了一下,动作略有些僵硬,之后便又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君瑞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想过,或许把你娘接过来跟你一起住在京城,远离司徒家会好些。这样你在京城也有个照应。大夫说你思虑过重,身体底子也不好,你娘在身边你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以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在京城,没有人再敢为难你了。”
  司徒碧没动,君瑞也不说话,不一会儿,便有亲信来到马车旁轻声说:“三爷,寇匪已经全部押解离开了。搜索山寨的人也回来了,据报,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帮寇匪应该和那些黑衣人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帮恶霸土匪罢了。”
  “知道了,原路返回吧。”君瑞开口命令。这个时候的他总是冷静而决断的,司徒碧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君瑞突然低头和司徒碧对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表情很是揶揄。
  “陛下连微臣看什么都要管么?”司徒碧反驳道。但是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因为君瑞又欺身过来,在他唇上乱咬一通。
  “阿碧,你再敢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小心朕对你不客气!”君瑞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托着他的腰把他放倒在了软垫之上,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让他和自己一起面对面的侧躺下来,完全无视他微弱的反抗,四下到处游走着,甚至解开了他衣服上的扣子,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到处肆虐。
  “陛下……陛下没有……没有想过么……”司徒碧扭动着,想要把君瑞的手从自己胸前拉出来,但是因为肩背受伤他手上哪有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说着话,试图用其他话题转移君瑞的注意力。
  “想过什么?”君瑞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司徒碧的衣衫,几下便把他的衣服褪到了手肘处,露出莹白的肌肤来,低头一咬,便咬住他胸前粉色的茱萸。
  “唔……想……想一想黑风寨……呃……黑风寨和……和黑衣人……嗯……”司徒碧脑子好像已经有点混乱了,说话也不清不楚的。他毕竟不谙情事,只有君瑞跟他有过这种关系,所以青涩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有着十分敏感的反应。不过还好,他对于自己的欲望却从不加以掩饰,让君瑞觉得比较欣慰。
  “他们没有关系。”君瑞帮他说完,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沿着他的腰线慢慢向下抚摸,若即若离的触感实在是让人心里又痒又恨。
  “他们……唔……黑风寨……若……嗯……若只是一般的土匪……呃……不……不要……不要碰……”司徒碧本来还在说正经事,但是因为君瑞的手已经游走到了他最为脆弱的地方,握住了已经半抬头的小东西,让司徒碧的脑子像是炸开一样,一种很奇特的愉快的感觉让他几乎叫了起来。
  “你继续说。我听着。”君瑞凑过去亲吻着他的脸颊,拉过他的手,慢慢引导他伸入到自己的衣服里面,拉着他的手轻轻碰到了同样火热的地方,看到司徒碧的脸“嗖”的一样红得不像样子,扭动着想要把自己的脸藏到软垫里。君瑞忍不住继续提醒他:“你说吧,我听着呢。”
  “唔……若……若他们是……呃……是一般的土匪……嗯……那景源当地的……呃……的官府……怎么可能……嗯……嗯……可能无法剿灭他们……呃……不……不要……慢点……嗯……”司徒碧又开始哼哼,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君瑞擒住了他的唇,把他后面的话都吞到了自己嘴里,伸出舌头攫取他口腔里的汁液,纠缠着,深深地吻住了他,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然后引导着他的手,在那个坚硬到滚烫的东西上上下□着,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
  “然后呢?”君瑞喘着粗气在他唇上摩挲着,如同耳语一般地询问着。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香艳,周围全都是部队行军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严肃得让人不得不认真对待,可是马车里的两个人却有如此旖旎的风景,特别是司徒碧,这种强烈的快乐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几乎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几乎就想要大声呻吟了。但是生在大家族的多年的教养却又让他不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只能压抑地轻哼着,不知不觉间,就稀里糊涂地被君瑞牵着鼻子走了,在这个时候还跟他一问一答,实在是要把君瑞笑到内伤。
  “所以……嗯……所以说……陛下离京……呃……可能是……唔……是有人设计……骗……骗陛下……然后……唔……嗯……嗯啊……”司徒碧的句子已经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后面全都被他细小的哼哼代替,人也开始轻轻扭动,试图蜷起腿来躲开君瑞的手,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忠于那种极致的快乐,脑子不清不楚不说,身子已经软得不像样子了。
  “骗我,出宫,然后,在京中,捣鬼,是么?”君瑞也很兴奋,他索性把腿搭到了司徒碧的腿上,止住了他的扭动,看着对方迷离的双眼忍不住又一口亲下去,然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让他把脑袋抵在自己胸前,轻声说:“阿碧,别乱动,外面好多人,小心,被他们,听了去……”
  这句话出口,司徒碧果然安分了很多,但是仍旧有细小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来,君瑞低头看,见他紧皱着眉头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又低头下去亲他,把他的呻吟声都吞到了肚子里。
  “呃……嗯……”司徒碧挣动了几下,蜷起身子抖了起来,君瑞的手中立刻就有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拉住了司徒碧的手,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君瑞也哼了一声,空气里迅速弥漫了淫靡的味道……

  暂别

  大部队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司徒碧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毕竟是伤势未愈,这一天又起了个大早,折腾到现在已经到极限了。君瑞和司徒碧一起坐在马车上,不过睡着的人不那么老实,占据了马车的大部分位置,睡得心安理得的,而君瑞却被挤到了角落里,实在是有些无奈。
  到达景源府衙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君瑞看了看继续沉睡的司徒碧,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口气不擅地说:“赶紧起床!怎么睡得这么死?!”
  司徒碧哼了几声,眼睛都没有睁开,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君瑞几乎郁闷得一头的黑线,俯身下去,手撑在他的身侧叫了几声,又晃了晃他,但是对方仍旧睡得满脸无辜,君瑞看着他睡得红扑扑的脸,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略有些烫。君瑞实在是一点辙都没有,只能轻轻把他抱起来,拿毯子裹了,直接送入了房中放到了床上。
  大夫很快来了,虽然不知道君瑞的身份,但是看到景源府尹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心知这也一定是位达官贵人,所以态度也是极恭敬的。不过,这大夫给司徒碧诊脉之后,却结结巴巴地有点说不清楚话了。
  “怎么了?”君瑞皱着眉头看那大夫,以为司徒碧又有哪儿不对劲了,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大……大人……这……这位公子……”大夫也着急,但是越急越说不出口。这么说呢?这床上躺着的小公子面色红润,眉目间也是一派春色,实在是颜色浓艳到了极点,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过眼前这位大人,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人,若是说错了什么话,那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怎么回事!快说!”君瑞急了,看着这个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又气又急,不由得摆出架子像对待自己手下将领一样的气势大喝了一声,那大夫哪里见过这个?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大……大人……”大夫结结巴巴地道,“这位公子……面……面色红润……并……并无大碍……”
  “那为什么一直昏睡不醒?而且又发热了?”君瑞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大夫,让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这……这位公子……他的情况是……精神倦怠,萎靡不振,气短心跳,时出虚汗,这……这属于……属于……”大夫说到这里再不敢往下说了,偷偷抬头瞄了瞄君瑞,看到他一脸阴沉地瞪着自己,像是要吃人似的,慌得又低下了头,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是属于……纵……纵欲……过……过度……”
  “噗!”君瑞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一旁的张庭海连忙接过茶杯又递了毛巾过去,扭头呵斥那大夫:“大胆!都在胡说些什么!”
  “的……的确是纵欲过度啊……大人……这位公子身体底子单薄,又是大病初愈,可……可经不起……太……”那大夫本来是想据理力争的,但是看了看一直对他挤眉弄眼的张庭海,连忙压低了声音,说到后头干脆就改口了:“所以小人给这位公子开了些药,吃上两剂,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真是……咳咳……过度了?”君瑞开口问话,“纵欲”两个字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想他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铁血帝王,体能自然过人,可是司徒碧,看起来就十分纤细单薄,哪里经得住君瑞的那些狂风骤雨呢?回想起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到最后司徒碧都支撑不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而不管他君瑞再怎么小心,总是会在他身上弄上很多痕迹,果真,这个人实在是万分娇贵啊……
  “大人……大人还是节制一些好……这位公子的体质也属于极易受伤的类型,所以……不能……太……太……太厉害了……”大夫说到后头也红了脸,开始低头写方子。君瑞也觉得尴尬,咳了两声也不再说话。不一会儿那大夫便开了两个方子呈到君瑞面前。
  “大人……您看看,这是内服的。”那大夫小心谨慎地解说,“按照这个房子吃上四剂,身子就会有起色,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房事之后体虚气短了。而这个方子是外敷的,照上面所说的方法配成膏剂,每天坚持涂抹在□里头,可以增强润滑效果,避免受伤……”
  “咳咳……”君瑞又咳了两声,对张庭海使了个眼色,张庭海立刻把后头那个方子拿过来藏到自己袖子里,然后拿过前一个方子,对那大夫说:“这位大夫辛苦了,请随我来领取诊金吧。”说完,领着那大夫往外走,出门后便把第一个方子递给了外头伺候的仆人,让他们按照这个方子煎药。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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